53、调查开始有突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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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间回到五月，第三起双尸案因可姆中毒导致出车祸而暴露，他被紧急送往最近的医院进行抢救。七天后，可姆总算清醒了。
悠悠转醒可姆的右手发现自己的右手被拷上了手铐，手铐的另一边锁在了病床上。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后，可姆不停地扯着被拷上的右手，并且拒绝一切治疗。待护士发现异状时，可姆的手腕处已被磨得皮开肉绽，并且挣扎着拒绝护士为他包扎。医生最终只好对其进行麻醉，才得以让护士帮他包扎，但是他再次清醒后又动手拆除。不得已，医生只好固定住他的左手，他才放弃挣扎。
当霍克和查理斯得知可姆苏醒的消息后，急忙赶往医院。
“他现在仍有些虚弱，而且情绪不稳，请你们多注意点。”负责治疗可姆的医生向霍克和查理斯说到。
但双方的第一次会面却以沉默和尴尬而告终。面对查理斯和霍克的询问，可姆却什么都不说。
事实上，那瓶矿泉水中的毒是他自己投入的，可姆本打算死在□□中毒中。如今，可姆心中知道警察不会放弃调查，他必须思考如何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
两天后，刑警一队接到医院电话，医生告知霍克，可姆想见他们。
一见到霍克和查理斯，可姆直直地开口道:“一切都是我自己干的，是我绑架、监禁、控制了那些女孩。”
查理斯看了可姆一眼，反而向一旁的医生求证道：“你能确认他现在的意识是相当清醒，并且有足够能力思考并回答我们的问题吗？”为了确认审问口供的权威性，查理斯必须此一问。同时，架设起录影机以便记录。
“既然你现在头脑清醒，那你应该知道自己承认所有罪行后讲面临什么样的刑罚。”准备好一切后，查理斯不急不缓地开口。
可姆敛下眼角，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那好，你先告诉我们这些女孩的姓名，你在哪儿绑架的她们。监禁、控制他们的地点在哪儿，又是在哪儿杀的他们。”查理斯一口气问出了重点问题，硬邦邦的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态度。
反观可姆，回答这一连串的质问时，显得相当无措。回答问题时坑坑巴巴，时不时地就需要时间思考才能继续回答。
“怎么，既然都是你干还需要长时间的思考才能回答我们的提问？”查理斯的语气中带上了讽刺，显然是想通过激怒可姆，让他自己失言。
“既然你是为了赚钱而控制这些女性，为何要杀了她们，又为何在女性死前将其腹中胎儿掏去？”
可姆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查理斯，一时不知作何反应。随后，可姆的眼神开始飘忽，而后才缓缓开口：“因为......哦，对，”说到此时，可姆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小，“怀孕后就不能为我赚钱了。”可姆咬了咬嘴唇，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怎么，解释不了了？还需要我再说详细点，帮助你回忆吗？”查理斯继续质问着。
“啊，不、不，别说了。”可姆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迅速回应了查理斯。
“行，那就谈谈考利吧。” 霍克在一旁提醒到。
“看起来，他和你的关系很好啊！好到和你用同样的车牌，好到帮你控制那些女性，好到接送她们去酒店。你们的关系是否好到，能让他帮你杀人？”查理斯咄咄逼人地质问到。
“没有……哦，不，”可姆刚想否认自己和考利的关系，又猛然想到什么，赶紧改口道:“他收了我的钱，替我办事。”
“哈，你当我们有这么好骗？”查理斯讥讽到。“既然如此，那就再来回答一下我刚刚问过的问题吧。”查理斯将最初的问题重新询问了一遍。
可姆再次回答同一细节或核心事件时，说辞都不尽相同，甚至自相矛盾。白衣死者可以变成蓝衣死者，长发死者可以变成短发死者，杀人时间、杀人凶器、致命伤的部位都一再变化。
看着眼前支支吾吾地回答完问题的可姆，查理斯冷笑一声，向一旁的医生说到:“医生，你说他是真凶吗？！”
医生轻咳一声，提醒到：“警探，病人的情绪一直不稳定。”虽然可姆是一名犯罪嫌疑人，但作为医生仍有义务帮助病人保持稳定的情绪。
待霍克和查理斯离开病房，医生提醒到：“他现在仍有自残行为，所以我的意见是继续让他留院观察。”
霍克和查理斯对此并没有意见，只是指派了警员在此驻守。而这一次讯问可姆，霍克和查理斯不但没解决心中疑惑，反而增加了更多疑点。
可姆作为犯罪嫌疑人，霍克和查理斯这次讯问前，带上了强制提取DNA的执行令。
在霍克和查理斯讯问可姆的同时，医生则按照流程采集可姆的血液，并送往警署法医处。
当法医处和刑警一队为核查可姆真实身份而忙碌时，简对瑞秋这条线也在紧紧跟进。
简与瑞秋第一次单独会面时，就知晓了瑞秋与可姆是恋人关系。
“我们彼此相爱，但没他敢让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甚至嘱咐我绝对不能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告诉同事。”瑞秋说得有些哀愁。
“为什么？”简真诚地询问。
“可姆说我们厂的老板曾直言不准自己的员工相爱、结婚，不然我们会失去一切。他说得异常严肃，我自然是相信他的。”瑞秋双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寻求着内心的安稳。“上个月，我得知自己怀孕了，可姆却在得知此事时劝我辞职。他说他为我买了保险，足够保障孩子的生活。”回忆着甜蜜的往事，瑞秋的心却泛着苦涩。“我想见见可姆，我要当面问他为什么要做出这些事！”
“他现在的状态还不稳定，而且他自认了相当多的罪行，绑架、囚禁、杀人。”简边说边定定地看着瑞秋，仔细观察着对方的变化。
“怎么会？！”瑞秋惊讶之极，她简直不能详细自己听到的内容。
“虽然有些事是明白无误，他无法为自己开脱。但是我们并不是非常相信是他做的这一切，只是我们需要证据证明我们的猜想。”简开始为瑞秋分析着其中的利害关系，试图劝说瑞秋帮助自己收集有关可姆的证据。
“我能做什么？”瑞秋明白，证明可姆只是个从犯，总比让他独自承担所有的重责要好得多。瑞秋也无法相信，生活中那个亲切友善的人，会做出那么多残忍之极的事，而且自己却一无所知。
瑞秋仔细想了想，如果他要做那么多事，必须花费许多的时间和精力，可是这些日子，他陪在自己身边的日子却并不少。
这次会见之后，简以知心朋友的身份和瑞秋保持着联系。简不但陪瑞秋去医院做孕妇的检查，去商场购置婴儿用品，甚至是帮着瑞秋布置婴儿房。
瑞秋紧守着秘密，从未让简以外的人知道孩子父亲的身份。瑞秋一边为迎接新生命而坐着准备，另一边也在为证明可姆的清白而努力。
印刷厂的工时安排表及签到表是瑞秋最先想到的证据，甚至连老板的账本都成了瑞秋收集证据的目标。
为了可姆，瑞秋什么都可以做。为了让老板信任自己，瑞秋信誓旦旦地声称孩子的父亲不想承担养育孩子，现在连自己的电话都不接了，自己必须为养育孩子而承担更多的工作。
老板从未听说过瑞秋提到过自己的男友或老公，也就相信是那人要求瑞秋保持着地下恋情，进而才有了今日的不负责任。
当初，老板为了公司明面上的正常运转，按照正常的招聘程序聘用了瑞秋。但瑞秋认真工作却不多问、多说的性格正合老板心意。因而，当怀孕的瑞秋找到自己，请求增加工作量和加班的时候，老板却并未怀疑什么。
这一边，瑞秋为实现自己的计划而付出时间和精力，为获取资料而再三创造机会。另一边，简开始想尽办法调查可姆的身世。简的任务更明确，她要调查清楚是什么原因促使可姆自愿承担所有罪责，又是谁在幕后操控一切。
“用可姆的DNA数据查到什么了？”查理斯关注着调查进度。
“我已经将可姆的DNA与大数据库内的记录进行对比。”简回应到。
“进展如何？”
“仅比对了百分之一。”
“想想办法，缩小排查范围。”查理斯微微皱了皱眉，对筛查速度不甚满意。
简回忆起瑞秋告诉自己的信息，可姆曾告诉过她，自己是在一个农场里长大的，但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父母是谁。因为从小到大，谁都不曾告诉过他，也没人让他称呼自己为父亲或母亲。
“或者说……”简闪过一个念头，手也跟着动了起来，在筛选比对条件栏中更改成儿童失踪案数据库，案件时间定位在十至二十五年前。
经历一整天的筛选，终于迎来了好消息。事实果真如简所料，可姆年幼时被拐 。当年其父母向警方报案并提交了他的DNA。但他的这起失踪案，却一直未曾侦破，时至今日，才算是为可姆的父母一个交代。
比对结果一出来，简立刻联系起可姆的亲生父母。这么多年过去了，对寻找孩子这件事，他们夫妻二人早已从满怀希望演变成绝望，搬家、换工作，只为了不再触景生情。
值得庆幸的是，对简而言，找寻那夫妻二人并不是难事。
哪怕是多年过去后，当简都已成为一位母亲时，犹记得当初拨通可姆亲生父母的电话时，那头传来的惊喜声和痛哭声。
接到简通知的夫妻二人，赶忙放下一切工作，赶往白教堂警署。
“按照流程，我必须提取你们二位的口腔上壁的黏膜组织，为你们和那个年轻人再做一次DNA数据比对，以确认你们的亲属关系。”简安抚好夫妻二人的情绪后，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夫妻二人哪里会拒绝，反而催促着简抓紧时间。就在夫妻二人焦急地等待检测报告的同时，瑞秋传来了消息，她拍下部分被印刷厂老板和主管严加保管于印刷厂里的资料。
霍克和查理斯大致核实了瑞秋传来的资料后，同意瑞秋前往医院。
“但是，必须等可姆和那对夫妻的比对结果出来，再统一安排。”霍克针对简和安德鲁的整个调查，只提出这一个命令。
安排妥当后，霍克和查理斯先行一步到达医院。随后，简带着瑞秋到达，但瑞求却只能站在病房外探视。
透过病房的大窗，可姆能看见病房外的瑞秋。在看到瑞秋的一刹那，可姆很是激动，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灿烂笑容。
很快，可姆就发现了不对劲。“为什么不让她进来？！”可姆直勾勾地盯着现在自己身边的霍克和查理斯。
“法律规定。”霍克硬邦邦地堵住了可姆的要求。虽说霍克在案件发生之初就把处理权交给了简和安德鲁，他作为刑警队队长只负责跟进调查进程。但面对这起案件的人与事，霍克却很难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因此，霍克将此案的掌控大权交给了查理斯，在直面犯罪嫌疑人时极少发言。
得知无法近距离接触，可姆瞬间变得哀伤。
“可姆依旧一人承担所有违法事项，这意味着他将被判无期徒刑。”陪在瑞秋身边的简轻扶着瑞秋。“并且他曾好几次试图自残，只不过被医护人员及时发现。不得已，可姆的双手只能被强制固定。”
看着病床上神色憔悴的可姆，瑞秋的热泪顺着面颊滚滚而下。
瑞秋伤心落泪的样子，深深烙印在可姆的心底。“她还好吗？”看着脸色苍白的瑞秋，可姆心疼不已。
“瑞秋的孕期反应很大，但她坚持要生下孩子。”
听到查理斯的叙述，可姆心底一直压抑坚持的信念开始松动。
“你知不知道那几个被杀害的女孩比瑞秋还小，死时怀孕周数和瑞秋相近。”霍克狠狠地盯着可姆，语气僵硬。
“你难道不想亲眼见证自己的孩子出生？还是希望孩子一出生就背负着沉重的负担？”查理斯透过窗户，指了指病房外的瑞秋。“我作为一名父亲、丈夫，恨不得为了我的家人而付出一切，也不愿他们遭受一丁点的苦难。你却宁愿让他们来承担所有的痛苦？”
霍克和查理斯交替配合着询问，一个个问题犹如利刃，直冲可姆内心。
病房外的瑞秋虽听不清屋内的谈话声，可看着可姆因控制不住内心的痛苦而落泪，瑞秋更加难过。身体的不适，为可姆的担心，加之心惊胆战地调查，终于使得瑞秋的身体承受不住。
看着瑞秋摇摇欲坠的身体，简不得不带瑞秋去休息。为了瑞秋的健康，一旁的护士更是要求瑞秋多做几项身体检查。
“你已经见到你的爱人了。”查理斯把控着室内的气氛，继续向可姆问道：“你的姓名并未在社保系统中找到与之匹配的信息。所以，你的真名叫什么？”
“我不知道，大家都是这么叫我的。”谈到自己的私事时，可姆的神色明显放松很多。
“大家？大家是谁？”霍克出声到。
“就是将我养育长大的人。”
“和我们谈谈你小时候的经历好吗？想想看，你即将拥有自己的孩子了，你希望他的成长经历如同你的经历吗？”查理斯问道。“你想成为什么样的父亲？你觉得，你的父母会是什么样的？”
查理斯的问题直入可姆心底，可姆动容无比，随即徐徐道出了小时候的经历。淡薄而又压抑，是可姆对自己年幼时的生活经历的总结。
“我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也从未主动调查。农场里的生活很枯燥，每天都要背诵《圣经》和《神子的灵程》，背不好就要挨打。还有永远都做不完的农活，我们永远都没有玩过游戏。”可姆回忆着。“从来没有人在我生病、受伤时抱过我，安慰过我。我只希望还有机会能抱抱我自己的孩子......”
“你所说的农场指的是卡迈克尔的农场？”霍克敏感地想到了什么，在一旁开腔到。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可姆的惊讶之色溢于言表。
“我们是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重点是这个农场里都发生过什么。”查理斯直至关键。
“我……我不能说。”可姆心虚地将头转向另一边，透过窗户，看着户外的景色。“他们对我不错。”说完这句，可姆不再开口。
“行，我们不能逼迫你开口。不过，我还能再告诉你一件事。”等待了一会儿后，查理斯决定不再浪费时间，直接开口到。“我们找到了你的亲生父母，找了你很多年。我们给你带来了你父母保存至今的资料。你被人拐带前和父母相处时的照片、足印等照片，以及家庭录影带。看看吧”
可姆动了动，显然是有些动心了，但最终还是没有转回头。
最终，室内只剩下东西放至于桌上的碰撞声，和两人离去时的关门声。
“如果他真的从小到大都生活在那座农场里，为他找一个心理治疗师就很有必要了。”说罢，查理斯有些担忧地看着身旁的霍克。
感受到查理斯关切的目光，霍克心里也明白，需要心理治疗师的又何止可姆一人呢？！
“我明白，你去安排吧。”霍克安静了一会儿，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恢复到正常的状态。
回到警署后，查理斯赶紧拿出针对询问可姆的全程录影带，进行了复制。随后，找来心理治疗师，将复制好的录影带交给医师，请他进行初步评估，并约定好时间，请他为可姆进行面对面沟通。
“根据你的叙述，我个人认为他需要一个长期的心理矫正。所以请你尽快安排我们的第一次会面，我需要与他进行沟通后，才能进行全面评估，而后制定心理矫正计划。”心理治疗师在大致看过视频后，郑重地向查理斯说到。
得到心理治疗师回复的查理斯，赶回警署和霍克继续商讨此事。
“行，你去安排他们的会面。另外，我打算向重大有组织犯罪署提交申请，请他们提供协助。特别是需要一处住所，对可姆进行预防性拘留，并且需要警员对他进行全天候看管。你也知道，我们警署内部的情况，我实在是不放心把这些事交给我们警署的警员。”霍克听完查理斯的计划，直接同意了。
“我明白，可姆总不能一直住在医院里。而且，我打算对外宣城可姆不治身亡。这段时间负责监控可姆的警员是我考察过很久的一个，应该不用担心他走漏风声。”查理斯心里想的是这个安排也正好是对这个年轻警员的考察。如果经历过这一切，证明了他的清白，也可以考虑提拔他，安排他成为常驻刑侦一队的巡警。
离开霍克的独立办公室后，查理斯来到简的桌前，向简讲述了他和霍克对可姆的讯问情况。“调查《神子的灵程》这本宗教书籍的相关信息。”查理斯对这本书籍颇为在意。
同时，透过凯伦佩恩局长（塔桥警辖区警局局长）的运作，重大有组织犯罪署在霍克正式提交合作申请后的第三天就给予了回复。
重大有组织犯罪署同意为白教堂刑侦一队提供协助，为可姆提供一处公寓作为安全屋。并派出有组织犯罪部门内的一支特别调查小组与霍克的小队进行合作，向刑警一队提供必要的协助，特别是对可姆的监管以及特殊调查。
这是一家并不位于繁华地域的休闲工房，是个拥有三层楼的经营场所。一楼是餐厅，从早餐到晚餐均有供应；二楼是休闲吧，大家可以在此享受休闲的下午茶，或者在此进行聚合或商业会谈。
工房一楼的正门一侧是一片明亮的落地窗，阳光如俏皮的精灵飞进室内；悠扬的民谣歌曲充盈于室内。整个工坊的场地很是宽敞，二楼更是设置了露台，屋内布置了大量绿植。
而隔着工房的落地窗，大家就能发现，室内的装饰都带着明显的中国传统风格。红木博古架既是展示架，同时也是功能性空间的分割点。在需要隔绝视线的地方，则巧妙地使用中式的屏风或装饰物。整个空间，带着东方的神秘气息，但也透着朴实、自然与亲切。
特别调查小组一行四人应邀踏入了这家工房，霍克和查理斯早已在工房三楼等候。霍克和查理斯与特别调查小队第一次正式会见，只见小队人数不多，但每人都有专长。作为专门侦破有组织罪案的小组，人员配置必须具有更为专业的知识和能力。
“很高兴各位能来到这里。这个工房的三楼并不对外营业，我们能安心谈论。”看到特别调查调查小队到达，霍克率先迎了上去。
“这是个很特别的会晤地点。”队长挂着知性地笑容望向霍克，并伸出右手。“我是Jennifer Ryan（珍妮弗瑞恩），小队队长。这三位是我们小队的成员。”说着，珍妮弗瑞恩开始一一介绍队员。
“你们组其他人呢？”亨利亨特托着下巴四处张望，看着具有异域情调的房间，还没等珍妮弗介绍完队友，心里话就脱口而出。
“亨利。”珍妮弗轻声提醒。
“哦，不用管我，你们继续。”说着，亨利开始四处走动，参观起来。
看着眼前这位长的是清新俊逸，却又装扮奇异的亨利，查理斯不自觉地联想到爱德华。好吧，虽然爱德华的打扮与他决然不同，但言行举止中都透着相似的风骨，那种痴迷于自己的研究而往往忽视了一般人相处时的人情世故。查理斯对拥有法医病理学专业背景的亨利，倒一点都不会因此心生反感。古怪却又可爱，是查理斯对亨利的评价。
“很抱歉，我的其他组员都在外调查，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候。”查理斯简单的解释了几句，开始进入正题：“我们请各位在此会面，是因为我们警署内部出了些状况。为了确保整个调查过程的安全性，我们组下了这里作为我们共同的调查办公室。”
“哇哦，挺酷。” Prentice（普伦提斯）作为重大有组织犯罪署内的语言学家，此刻一双美目顾盼生辉，整个人由内而外透着雅致。显然，普伦提斯对这处工作室是相当满意的。
“另外，我们重大有组织犯罪署有一个统一的技术支援部门。”介绍完小组成员后，珍妮弗最后补充了一句。干脆、利落，直奔主题。
很快，双方就进入正题，霍克和查理斯充分介绍了此案的前因后果以及目前已查到的信息。
另一边，见到了可姆的瑞秋继续回印刷厂上班，继续帮助刑警一队收集证据。原因很简单，当简透过各种方式查找有关《神子的灵程》这本书的信息时，却发现正规的市场上根本没有售卖此书。简抱着尝试的态度拨通了瑞秋的电话：“请帮我们调查一下，《神子的灵程》是否在你们的印刷厂印刷的？”
当瑞秋帮助简进行信息核查的同时，简的工作也从调查可姆转向了保罗•比尔经常出入的那家网络公司。
毕竟，通过已有的线索来看，可姆、印刷厂都与那个略显神秘的农场牵涉上了关联，只需要进一步挖掘更为有效的证据去证明。那么，那家网络公司就成了简需要去攻克的又一道难关。
简从伦敦市工商管理局和税务局等政府部门调出了这家网络信息科技公司呈报的各项报表，核查了公司实际的经营状况、税务情况等资料。
网络科技公司的经营范围涉及互联网信息服务，计算机软件开发与服务、数字化市场营销服务等综合性业务。简这个计算机技术专才心里也明白，计算机软件开发这一项就意味着他们有可能制造出危害公众利益的东西来。况且，只要稍微懂些技术，他们完全可以制作出软件或控制器最终实现远程操控他人的科技产品。
“所以，怎么验证自己的猜测呢？”简低语呢喃，问着自己。“那么......”简转了转眼睛，想到了办法。
鉴于这家公司商讨业务可透过网络聊天达成，简迅速化身为一家公司老板，和工作人员透过网络聊起业务。透过一步步地试探，简果然从中发现了端倪。为了进一步证实自己的猜测，简透过给对方发送的邮件中隐藏了蠕虫病毒。透过那台被感染的计算机，简发现了更多的端倪。
简和霍克、查理斯汇报完工作进展后，一致认为接下来的这一步交给特别调查小队是最为合适的。简约定好时间，到达休闲工房的三楼，等着特别调查小队成员到达。
两队人马的汇合、交接工作很简单，有业务需要洽谈时，才汇聚于休闲工房的三楼。并且除非重大事项，平时对接基础信息时都是一对一联系。刑侦一队的一名成员只与特别调查小队中的一名成员对接。
平日里，大家各跟进自己的专属任务。如此，即保证了大家能完成任务，又不至于暴露两组队伍的合作关系。
当墙上的时钟上的秒针敲到约定时间的那一刻，工房三楼的楼梯间传来了某人的脚步声。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哦！亨利，你可终于到了呢。”简甜甜地笑着。“让可爱的女士久等可不好呢~~”简一开口就故意说着写不着边际的话，当然也是谨慎起见的必要流程。看着眼前的亨利那一身打扮，简忍不住调侃道：“可爱的亨利，你可真富有童趣呢。每次见到你，我的心情都会变得好起来呢。或许，我们应该去游乐园玩！”
“不好吗？”亨利微微皱了下眉，敛下了眼角，开始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感觉到对方情绪上的变化，简歪了歪头，嘟着嘴说道：“我说的也确实是真心话啊~~挺好的。”
“嗯，”亨利微微笑了一下，笑容还没完全展开就又被他自己忍住了。“说重点。”亨利有些不好意思地挪开了看向简的眼神，自顾自地盯着室内的某个装饰物。
“这是我对那家网络信息科技公司的调查报告和资料汇总。”说着，简把一个U盘递向了亨利。“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我想找个正当理由直接接触到这家公司所有的电脑，这样我可以挖掘出隐藏在他们电脑中的东西。”
作者有话说
第53章 调查开始有突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