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细致调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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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凯恩被停职的这段时间里，安德鲁和简总算把可姆的行踪路线给弄清楚了。原来他隔三天都会驾车向西方方向出城，每次驾车出城前，都会换上不同的□□，以防被人监控。当他的车辆在驶上高速公路后，在第二交通监控中还能发现他的踪迹，但第三交通监控中就失去了他的行踪。
简从电脑中调出城市规划地图，打算划出可姆可能到达的地点。她分别将第二、第三交通监控点设置为为圆心，以方圆五百公里为探查范围。因为这片区域内并没有加油站，也没有迹象显示可姆携带了燃油，因而超过这个范围，可姆的车将难以往返于住处和目的地。在简测算出的范围内，地图中却并没有涉及任何建筑物。
“奇怪了，没有任何建筑物！”简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搜寻出的结果。“那家伙跑到没有人烟的地方干嘛？”
“那人不是崇拜撒旦嘛，说不定跑到没人的地方去搞什么邪恶仪式去了。”安德鲁一挑眉，又开起玩笑来。
“嘶~~是有这种可能诶。”简难得的附和道。
“哟~~真是难得啊！”
“但是，他每隔三天就必然去一趟，而且还在当地住一晚，一直到第二天才回程。”说着，简瞪了安德鲁一眼。“他可没带着食物和饮用水，住一晚，他吃什么、喝什么？”
“哦~~~”安德鲁讪讪地揉了揉鼻子。
“诶，安迪，你不会是故意说话说一半吧。”简眯着眼，看着坐在对面的安德鲁。“明明你每次独立办案的时候，都挺正常的啊！”
“啊？！不懂你说什么，哈哈哈哈......”安德鲁有些心虚地笑着。“我找资料去了。”说着，安德鲁缩回自己的身子，开始对着电脑做起事来。
“诶？！查到啦！”安德鲁和简确认有三辆车曾悬挂着相同的□□，其中一人已确定为可姆（原茹苾公司员工），另外两人仍未确认身份。此刻，安德鲁用面部识别系统追查着其中一名不知名的司机。“他叫Cowley（考利），曾有两名女性指控他//xing//sao//扰，所以我们的内部系统里留有他的照片。也曾因违例停车而被罚款，留下的车牌号却不是我们所掌握的这三个。嘿，简！”安德鲁有些兴奋地朝简招了招手。“系统中留下了他的联系方式，其他警署的同事曾到过他的工作地点进行走访，系统里记载了他的工作地址。！”安德鲁笑着看了眼简。“帮我提交涉及考利的调查申请吧！填写文书什么的实在是麻烦诶~~”
“赶紧从我眼前消失~~”简头也不抬地说着，声音里满是咬牙切齿地意味。
考利，一家信息调查及咨询公司的调查员，在工作过程中对陌生女//xing//使用不当词汇，导致对方报警。安德鲁到达这家公司后，并未见到考利，也并不打算直奔主题。
“经理你好，我是安德鲁﹒盖文探员。”安德鲁说着，亮出自己的证件。“我们收到受害人报案，他声称受到考利的//sao//扰，因此我们需要对他展开调查。那位男士称，考利声称自己是你们公司的调查员，而对他进行调查。但是......”
“没错，你所说的考利是我们公司的调查员。”当安德鲁大致讲解了来意后，经理承认了考利的身份。“我们这家调查公司所承接的业务范围很广，调查另一半的，调查商业合作伙伴或者对手。被调查的一方，你懂的。”经理向安德鲁抛去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这份工作很容易让我的员工受到某些方面的责难，或者说伤害。更何况，调查过程中，很多时候是没有视频或音频记录，所以我的员工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很明显，经理是在为自己的员工开脱。
听着经理的解释，安德鲁的心里却又另一番计较。明明并没有真实的报案人，理论上来说，最近他应该并没有接调查任务，可经理却不带一点思索或者说疑惑，就说出了一套说辞。“考利在你们公司工作多久了？”安德鲁在心里掂量着，看来这人一时半会也不会说出些实质的内容。
“他是我们公司元老级的员工，公司成立之初就加入了我们的团队，至今有17年了。现在他不轻易接调查任务，更多的是负责新员工的培训工作。”
“不知道你们招收员工有什么要求呢？向我这样的，符合你们的招聘要求吗？”安德鲁再次确认了考利的联系方式，而后打趣似的问道。“你也提到考利现在是负责员工培训的，一般需要为员工提供哪方面的培训呢？”安德鲁好似转移了注意力，进而对这间公司产生了兴趣。
“我们的培训分为课程和实践两部分，我可以为你提供一份理论书籍。我们当然欢迎你这样的人才加入我们的团队。”经理自是从容应对。
“我看到你们公司里，现在都没什么员工，我差点以为.....”安德鲁尴尬得笑笑。当安德鲁到达公司，跟随秘书穿越公司调查员的办公处，进入经理办公室前，观察了此间公司。这间公司里的员工寥寥无几，整间公司相当之安静，人与人之间没有交流。那几个员工投向安德鲁的眼神，都隐隐带着一丝敌意。
“哈，不少客户对我们的第一映像也是如此，你不必尴尬。”经理笑得坦然。“既然是调查公司，我们的调查员自然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出外工作。若是大家都说长时间地坐在办公室里，那反倒是意味着我们没项目可做啊！”
“那倒是。只是我有些好奇，你们的调查员会不会私下向其他人透露他们的调查结果，或者与外人合作？”安德鲁必须了解考利究竟是怎么和可姆他们产生联系的。
“我们有严格的运作模式保证我们的调查员能维护我们客户的利益，并不会出现你所说的那些问题。”此时的经理只以为安德鲁对他们的员工操守产生顾虑，怀疑他们为自己的利益而做出某些事来。“我们每半年都会抽取部分已完结的项目进行回访，这么多年来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那你们的员工是全职还是兼职呢？我是不是可以来兼职？”安德鲁好奇地问着，就好像他完全忘记了此行的重点。
“我们公司的规定要求我们的员工必须是全职，不能兼职，而且也没有时间让员工去做兼职。”经理几句简洁的解释，既回答了问题，又避免牵扯出员工的隐私。
“我猜成为你的员工，收入应该比我这个警察的收入要高吧！”安德鲁表现出一副被工资吸引的样子。
“你说笑了，我们员工的收入是不稳定的。调查员的工资都是跟项目挂钩，我们会根据项目的难度来定收费额度。调查员接手的项目难度越大收入越多。相应的，付出的调查时间也多。”
“那考利呢？他不是主要负责培训员工，很少做项目吗？他的时间应该很充裕吧。”安德鲁在心里盘算着，考利既然没有时间做兼职，他又究竟是怎样才能和那几人牵连起来，甚至还能有时间看管那批女生。
“培训任务很繁重的，对新员工来说理论容易掌握，但后期的实践培训更为耗时耗力，培训师需要大量时间做一对一的针对//xing//指导。”
面对经理的一番解释，安德鲁心中的疑虑更大，使得他不得不把整间公司都纳入怀疑范围内。
就在此时，简传来了考利的银行资金流动情况。除了调查咨询公司每月固定汇入的金额外，偶尔从那家考利常出入的服装公司也会汇入小额资金。
没有在此见到考利的安德鲁结束了调查公司的走访，前往那家服装公司。安德鲁向公司老板介绍来访目的时，仍旧只是称针对考利的骚扰案而进行调查。
在看过安德鲁展示的考利的照片，服装公司的老板解释道：“他是一名中介者，经常带女士来购买、租用服装或道具。”
“对于他介绍来的客户，你们有专门的账簿吗？”安德鲁直奔主题。
“没有，我们只有一份总账。”
“那你们凭借什么依据给考利转账的？要知道，根据转账记录显示，少则两三百磅，多则上千。”安德鲁希望他们能保存着一份名单，好让他顺藤摸瓜，找出实质的线索。
“我们每个月有一个简要的统计，只记录他带了多少人来，我们根据人数算账。”经理的回答并没能为安德鲁带去好消息。
“你们了解考利带来的客户和他是什么关系吗？”安德鲁不死心地追问道。
“不知道，而且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与我们的生意有什么关系。”服装店的老板倒是一副态度强硬的样子，仍是没有实质的内容。
最终，安德鲁只能扫兴而归。
当安德鲁出外调查时，警局内的查理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安德鲁，才向简问起安德鲁的行踪。
“这孩子，又忘了向我或者霍克通报自己的行踪了。要是他在调查过程中出了意外，或者被投诉，该怎么办哟~~”
“啊！是我忘了告诉你了。我帮他提交了调查申请后，就忙着自己的工作去了。”简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是有你在，出不了大问题。可以后呢？他这个习惯可不是什么好现象。更何况最近我们一队遭遇的事还不够多吗？”说到此，查理斯无不担忧刑侦一队的境遇。
没多久，安德鲁回到了警署，带回的却是不尽如人意的消息。
看到安德鲁回到警署，查理斯迎了上去。“没事，至少我们排除了不必要的干扰线索。”查理斯安慰了几句，讲出了自己找他的目的：“波特案虽然结束了（注明一），但是你提交的相关报告描写地不够详尽，署长亲自要求你进行补充说明。”
“啊~~不要啊！”一听自己要重写报告，安德鲁不禁哀叹起来。“简啊~~”安德鲁可怜兮兮地看向一旁的简，“拜托~~”
简完全无视了安德鲁，开始汇报起自己的调查线索。
原来，从可姆的车中找到的那几个□□被好几个司机所使用，看起来这几种车牌被复制了好几张。而那个名为考利的司机和可姆一样，各自负责几名高级//ji//女。他们有着相近的行动模式，都会带着各自的//ji//女去那家服装店选购衣物，而后再带她们去酒店。
“那家服装公司的老板称他们是一家集设计和销售的公司，同时也提供服装出租业务，对外只有那一个零售店。我仔细观察过，这家公司内部没有安装联网监控，我们只能依靠市政监控来调取视频资料。”
“这就难办咯，我们只能证明那些人经常光顾这家店，却不能第一时间判断这家店是否涉案。”简手托着下巴，手指轻点这面庞，思考着如何深入调查。 “另外，考利所驾驶的那辆车，曾悬挂着一张我们不曾掌握的车牌，那张车牌又曾悬挂于另一辆车上。对于那辆车的司机，我发现了他的行踪轨迹。”简汇报到。
“很好，你们两个负责详查。”查理斯支持到。
“那人经常出进出一家印刷厂和一家网络技术公司，我们一人负责一处？”简向安德鲁问道。
安德鲁嬉笑着说道：“还是一起行动吧！省得我再写一份调查报告啦。”
“得了吧，担心我的安全问题就直说。”简直白地拆了安德鲁的台。
当两人进入那家小型印刷厂，走进编辑出版室的最深处，见到老板后。
“说不定只是我们公司里某个员工的朋友也说不定。” 不出意外地，老板否认认识那个经常出入印刷厂的司机。
“另外，你认识这个人吗？” 简向老板展示手机里保存的可姆的照片。“他是我们警署另一起案件中的当事人。根据印刷厂周边的市政交通监控能够证明，可姆也曾多次出入过这里。” 虽然但安德鲁和简都担心这几家公司相互之间有某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而自己直奔主题地询问会打草惊蛇，但是总不能就这样束手束脚，不做努力。
老板思考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看着有那么几分眼熟，你们知道他的姓名吗？或许我可以从客户信息记录中查询一下。”
从简口中得知此人姓名后，老板起身走向一旁的书架，根据姓名编码找寻其客户记录来。
“找到了，他曾请我们印刷他的剧本。”老板向简和安德鲁出示了客户记录。“但是，请恕我不能让你们照相，或者复印一份给你们，毕竟这牵扯到商业隐私。”
与老板沟通了一番后，安德鲁和简起身告辞。
“非常遗憾我不能为两位提供更多的消息。”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老板的脸上可是一点遗憾的神色都没有。“我还有一些事要处理，你们也看到了，刚刚有几个人给我打了电话。我让我的员工送你们。”说罢，老板侧身朝不远处负责编辑出版的女员工：“Rachel（瑞秋）！来，帮我送送两位警官。”
在送安德鲁和简离开印刷厂的路上，瑞秋几次犹豫着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最终又选择忍在心中。瑞秋掩饰得并不算高明，安德鲁和简都看出了异常。
在三人到达印刷厂大门外后，简开口了：“女士，你是不是经历了些不开心的事呢？如果有什么心事想找人倾述，可以找我哦！”简柔柔地笑着，总能如温柔的春风般抚慰他人不安的情绪。“同为女性，我相信我能为你提供帮助的。这是我的名片，请收下。”说着，简递上一张可爱又时尚的名片。很明显，那是一张个人名片，而非工作名片。就算是如此细小的细节，也是迅速拉近两人心理距离的好方法。
两天后，瑞秋终于下定决心约简会面。
“那天，你们会谈的内容我都听见了。其实，可姆近一年都在我们印刷厂工作，他是印刷组的员工。我......其实很喜欢他，最近我都联系不上他了，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瑞秋急切地问道。
“他确实出了意外，现在正在医院里接受治疗。”
瑞秋震惊之极：“前段时间，我们老板还说是他自己离职了，却根本没说过他出意外了啊！”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去探望他。但是你只能在病房外探望，不能和他进行交流。”简提议道。
“为什么？！”瑞秋有些激动，她是那么想靠近他、安慰他。
“亲爱的，请冷静。他现在仍很虚弱，医生并不建议他长时间回见客人。而且他受伤的过程非常不寻常，警察仍在调查。”简安抚道。“你刚刚说到你们老板声称是他自己辞职的，是哪天的事，能为我详细复述那天的经历吗？”简开始有计划地和瑞秋聊天。简需要透过细节判断这个瑞秋、这家公司是否与双尸案有牵连。
一直到六月中旬，安德鲁和简第一次正式向霍克提交调查进度。
就在可姆出车祸的第二天，印刷厂老板声称可姆本人提出了辞职，而他今日同意了这份辞职报告。从瑞秋那儿得到的消息却是可姆本人从未表露出想辞职的意图。
简对可姆的个人税收记录进行了调查，税务局提供的文书记录中显示，可姆被茹苾的公司开除后，就没有了缴税记录。但他的银行账户中，每月总有几笔存款进入，但都是他本人或者其他个人存入，并非转账。
印刷厂内部有一份员工出勤记录，瑞秋受简之托，复制了一份，交到了简手里。有可姆的亲笔签名，证实他在此处工作。另外，可姆接送高级//ji//女的日子里，出勤记录里登记的却是他出外送货。但是这些记录的旁边，画有特殊的图案，图案旁还写有数字。
简把图案旁的数字与可姆的监控视频比照过后，确认了数字代表着他负责接送的高级//ji//女的人数。
对可姆奇怪的出城行程的排查以无果告终后，简把定位的重点放在了考利的行动轨迹上。根据面部识别系统和车牌定位系统的交叉对比，发现他在市区的非繁华地带逗留的时间长。特别是废弃的大楼，入夜后的工厂、存货区，偏僻、寂静的小路。
识别系统刚在地图上自动生成统计结果，地图上除了标出此人的停留地点，更是用标记的颜色深浅表示逗留的时常。颜色越深、颜色越重，浅灰色代表停留一至两小时，黑色代表24小时。同时，有箭头指示监控对象的出行方向。
“查理斯，你说他这是要做什么？”看着统计结果，简有些想不明白考利行动的目的。车内只有他本人，怎么看都不是实地培训学员，或是接送//ji//女。
“监控他的手机。”查理斯向简下达了要求，转而向凯恩说到:“你去实地进行近距离监控，重点排查他经常接触的人，掌握他们的谈话内容。”
“那个神秘司机的行踪如何？”查理斯询问道。
“暂时没掌握与他有关的有效信息。”简看着整理出的内容，回答到。
“安德鲁、简，你们去持续密切监控他的行动。”
简获得了针对考利的手机监控权后，掌握的内容大多是他工作上的事项。
凯恩近距离跟踪后，发现他还在使用另一个手机。有时，凯恩能找到机会近距离靠近考利，偷听到他用那个手机向某些人下达命令，内容涉及卖//yin//业务、da//ma//贩卖等勾当。
另一边，安德鲁和简扮成情侣，一路跟踪神秘司机，重点打探他究竟与什么人碰面。终于有一天晚上，他进入一间酒吧里看球赛。此时，他正坐在靠近电视机旁的吧台边，注意力完全集中球赛中。安德鲁和简走过去，接近了考利的身边。两人先是点了酒，装作一边看电视，一边聊着有关球赛的内容。安德鲁趁大家情绪激昂，爆发出阵阵欢呼时，偷去了那人的手机。安德鲁赶紧走开了点，躲避大家的目光，用那人的手机，往自己的工作手机号上拨去了电话。两个手机联通后，安德鲁赶紧结束通话，删除了记录，再回到吧台前，偷偷放回了手机。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的一分钟，考利根本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异常。
根据这人的手机号，简很快查到了与之保持高度联系的几个手机号码。他与其中几个联系人发布接送妓女的任务，而后与之见面，收取客户交给他们的费用。这几个常用手机号定位到可姆，以及考利的另一个手机上。甚至与神秘司机和考利的会面过程，被跟踪而至的安德鲁和简全程记录。
通过监控了神秘司机和考利的联系内容，才知此人名为Paul Bill（保罗•比尔）。但根据姓名查询了社保系统后，却并没有找到与他的特征相符合的国民。
“这人究竟是谁？为何这起连环双尸案中的人物中，有这么多的人都查不出真实身份？”简自顾自地轻声低语到。
五天后，准备妥当的霍克和查理斯带着女学员，驾车去了目的地。
此时的三人一身运动装扮，后备箱里带着渔具和野炊的工具和食材。他们虽通过地图大致了解了目的地周边的地理位置，却并未查处目的地区域究竟是什么情况。
因此，在靠近目的地附近时，霍克按照计划，装作车子抛锚的样子停下了车，一行三人步行前往目的地寻求帮助。
当三人进入来到目的地后，才知此处是个农场。三人进入农场没一会儿工夫，就有两个大汉带着警惕的神色迎上了三人。
查理斯上前应对，只称三人是多年的好友，霍克和巡警也是夫一队夫妻。本来是计划到北面的湖泊去钓鱼，车子却抛了锚。同时，查理斯在介绍三人身份时却换上了假名。
霍克一行三人自接近农场后就一直在观察这个农场。只见农场的边界上种满了植物，看样子很像双尸案现场出现的植物--乌头。
当查理斯向迎面走来的男子介绍完自身的处境后，霍克接着开口道:“请问怎么称呼你们这座农场，我打给拖车公司时方便告知他们详细的地址。”
“Carmichael 's Farm（直译：卡迈克尔的农场）。不过我们这座农场极少对外联系，估计拖车公司的人也不清楚。不如告诉我你们的车出什么问题了，我找人带着工具去帮你们修车。”说话间，这名男子就试图把霍克三人向农场外围引。看得出来，他并不希望霍克三人进入农场的范围。
“不好意思，我有些肚子疼，能让我借用你们的洗手间吗？我好像是在来这儿的路上吃错了什么东西。”生怕男子将他们带出农场，女学员故作羞赧地开口了。
该男子犹豫了一会儿，看起来是在判断来者的目的是否单纯。而后，才开口向身旁的人说到:“你去通知一声，同时找出修车工具。”
“我们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车，好像是管道链接处出了点问题，排气管里似乎也滚进了点东西，所以这辆车开久了有些发热。”为了能顺利留在目的地，势必要让车出现较大的问题。因而，查理斯把车停在这附近后开始对车动起了手脚。
“我明白了，请随我到会客区。”男子疏离地开口。
随着男子的带领，三人开始向农场中间区域进发。这里有农田，有工作间，远处还能看见盖得不错的建筑，应是住宅区。
在三人看来，农场里似乎一切都是欣欣向荣的。长势良好的农作物，在田地间劳作的孩子和妇女，只是男性成员却不多见。
“在这里生活，感觉真不错。”看着眼前惬意的景象，女学员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真心。“可是为什么在田里干活的都是女人和孩子呢？”女学员好奇地问到。
“男性成员有其他事处理，大多进城了，晚些时候才会回来。”接待者干巴巴地回应到。
“孩子们怎么没去城里的学校上学？现在应该不是学校放春假的日子。”查理斯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那些可爱的孩子们身上。“哦，对了，我有三个孩子，教育他们可是件令人头疼的事。”查理斯想到自己家的几个孩子，不禁生出许多感慨。
“我们通过自己的方式教育孩子。”接待者简单地解释了一句就不再言语。
查理斯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便不再多言。查理斯心知此人多半一直在防范着自己一行人，一时也难以再套出点信息。
待查理斯回过神来，看了眼自进入农场后，就一直未曾出声的霍克。却发现此时的霍克面色发白，死死地抿着自己的自己的嘴唇，双手更是紧紧地握成拳。
霍克自进入农场后，便默不作声地观察着周边情况。可越是认真观察，就约觉得大脑在翻腾，直搅得脑仁生疼，好似有什么东西要从大脑中冲破。
“你们不熟悉这里的环境，等你出来后，我再带你们三人去休息室。”接待者把三人带到了洗手间外，便站在一旁等着女学员的行动。
在女学员进入洗手间后，霍克和查理斯见到一妇人从洗手间内出来。
这名妇人乍一看见陌生人后，顿时变得神情古怪、神色慌张。
“你还好吗？是不舒服吗？”查理斯关切地询问。
“啊？！没......没事。”妇人喏喏地回应着，一副吞吞吐吐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接待者赶紧瞪了一眼妇人，妇人受了惊吓一般匆匆离去。
“她不会是生病了吧。”查理斯向一旁的接待者说道：“看起来，她的脸色不好，要不要带她去医院做个检查？”
“不用，我们农场内部有医生，有医疗室，医生甚至会自制治疗药品。”
“这样啊，要不请你带我们去医疗院好吗？我的朋友不舒服，想请你们的医生帮帮她。”查理斯请求道。
就这样，查理斯偷拍下了农场外围和医疗所的内部情况。
离开农场时，查理斯直接驾车送霍克回了家。第二日，众人等了半天都没等不到霍克回警署上班，甚至没有接到任何消息。
凯恩代大家拨通了霍克的电话，等待了许久之后，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霍克父亲的声音。
“昨夜，霍克高烧，已送往医院。”霍克父亲的声音透露出了深深的沧桑和疲惫。
作者有话说
第51章 细致调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