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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紫艳半开迷何人? ...
三天后,乔治大街西侧。
“咚、咚、咚......”一阵沉稳有力的敲门声后,一位居家的阿姨打开了家门。
“您好,我是警察。请问8月7日午夜零点至2点期间,您有没有听到任何异常声响?或者查看到任何不寻常的事情?”
“没有。刚刚还有新闻报道我们这儿发生了杀人案件,究竟是怎么回事?”
望着神色担忧的阿姨,凯恩柔声安慰道:“请您放心,我们会尽快破案的。所以也希望您能配合我们,任何不同以往的细节都可以告知我们,如此我们也能尽快掌握线索。”
“我怎么可能放心得了?!” 阿姨有些激动地说道,“我家还有个10岁的孩子,我多怕他会出事。”察觉到自己语气过于生硬的阿姨顿了顿,深呼吸后开口道:“那晚10点我孩子就先休息了。不到午夜12点,我和我丈夫也入睡了。而且我习惯于入睡前透过窗户查看街上的情况,毕竟我们家是一楼,又毗邻主街,我会比较担心家中的安全情况,可那晚的情形一如往常。”
听到如此回答的凯恩,只得无奈放弃,开始走访其他住户。当尽职尽责的凯恩对围绕着停车场三边的居民楼内一二楼的所有住户进行走访后,结果却是没有一人察觉到案件当晚出现的异常。似乎那个凶手如同鬼魅般来无影去无踪,明明此停车场是第一案发现场,却没有让周边居民感受到一丁点异动。
带着明显愁容的凯恩只得带着一无所获的走访结果返回警局。
正当凯恩走访潜在目击证人的同时,霍克探长和查理斯来到了法医检验处。
“上午好,Iris。关于那名被发现于乔治大街的女性死者,不知你能为我们带来一点好消息吗?”一看到正在办公室里撰写尸检报告的法医,查理斯就迫不及待地开口了。
“哦,查理斯,你的行动力一如既往地像伦敦八月的阳光呀,干净、利落、直奔主题。不过......我喜欢!” Iris微笑着摘下眼镜,微微抬头,注视着走进办公室的查理斯和霍克探长,点点头便算是打过招呼,而后用眼神示意二人落座。“我刚刚撰写完她的法医鉴定报告。”
“那么现在能请您能为我们简单介绍一下死者的情况吗?” 霍克探长谦和地直奔主题。
“死者名为Martha Champman(玛莎查普曼),她的DNA记录在警察系统内。”看到对面的两人似乎很想提问的表情,Iris很快补充道:“玛莎是个孤儿,16岁时因tou//qie/被判劳动教养6个月。” Iris面对死者总有一种近乎于悲悯的心态,因此从来以死者生前的姓名称呼他们,而不是用简单的“死者”二字来代替。“玛莎的肘部的肌肉有防御性伤痕,根据皮肤的擦伤痕迹及肌肉创伤面来看,她为了保护自己的头部免受伤害,下意识地让肘部撑住墙面。根据玛莎的身高,我在案发现场的墙面上,除了检测到血迹外,还提取到了玛莎的上皮细胞,这一点足以映证我的推断。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从玛莎的指甲内提取到了人类DNA,但在警方内部系统内未找到相符的数据。她的左手臂上有瘀伤,瘀伤痕迹与成年男子的左手尺寸相符,伤痕显示应是被人大力抓住手臂所致;加上受害人脸上有撞伤,猜测玛莎应该是被诱导至此处时,凶手抓住玛莎的头和胳膊,用力将死者头部撞向墙面使其昏迷。在这一过程中,受害人进行了强烈的反抗,进而抓伤了凶手。”说罢,Iris将尸检报告整理好,签名后交给自己的助手。
“明白了。简单说来,这个凶手可能是第一次作案,低估了受害人求生的本能。更是准备不充足,没有用上yi//mi来麻醉受害人。”
“我让助手去复印尸检报告了,待会儿让他把报告直接送到你们办公室。”说罢,Iris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半阖上了眼,熬夜加班使得她难掩疲态。
………………………………………………………………………………………
8月流金,9月飒飒。此时的伦敦,开始由晴空万里、阳光普照的天气转入了多云伴着阵阵微风的日子,朋友间见面的第一句话由“嘿,朋友,你的肤色被晒得不错啊!这个夏季的假期在海滨玩得不错吧。”变成了“哦,这有些令人郁闷的早晚温度啊,看,我不得不得带上一个小夹克了。”
8月31日,第二起案件发生了,死者于凌晨三点四十五分被发现陈尸于白教堂附近的屯货区(Bucks Row)里。她的脸部被殴成瘀伤,部分门齿脱落,颈部还被割了两刀。但最残忍的是腹部被剖开,肠子被拖出来,腹中女婴也遭利刃严重戳刺。
9月8日清晨,一位居住在汉伯宁街(Hanbury Street)29号的老车夫于其廉价出租公寓的后方篱笆里发现一具女尸。她被割开喉咙,并惨遭剖腹,肠子被甩到她的右肩上,部分zi//□□腹部的肉被凶手割走,其颈部有明显的勒痕。
9月25日,花边报收到一封用红墨水书写,并盖有指纹的信,署名“开膛手杰克”(Jack the Ripper)。信中以戏谑的态度表明自己就是杀死ji//nv//的凶手,并声称被逮捕前还会继续杀害更多ji//nv。
9月30日凌晨一点, 44岁的瑞典裔ji//nv//虽被割喉,但未遭剖腹,而是死于左颈部动脉失血过多。由于犯罪手法不同,有人怀疑此案的凶手与前两起开肠剖腹的凶案并无直接关系。
凌晨一点四十五分左右,46岁的ji//nv//横尸在主教广场(Mitre Square)上。除了同样被割喉剖腹,肠子甩到右胸外,她还被夺去部分zi//□□肾脏。凌晨三点,一位搜寻可疑嫌犯的警员在高斯顿街(Goulston Street)附近发现件沾满血的衣物,经过鉴定是此ji//nv//身穿围裙的一部分。
10月1日,花边社又收到一封明信片,内文同样以红墨水写成。信里,写信者自称是“调皮的杰克”(saucy Jacky),并提到他打算“隔天再干两件事”。最后,写信者同样留下“开膛手杰克”的属名。
警局专案室内。
“太可恶了!”查理斯狠狠地把手中的花边报甩到了桌上,脸也因生气而微微发红。“凶手居然割下死者的耳朵寄给我们。”
“第二起案件的死者名为Mary Jane,绰号‘波莉’。第三起案件的死者名为Annie Tabard,绰号‘黑安妮’。这是凶手第一次在住宅附近犯案,时间还是接近清晨的5点以前,却未发出任何引人注意的声响。
第四起案件里,第一位死者名为Catherine Nichols。第二位死者名为Elizabeth Eddoves,曾化名‘凯特•康微’和‘玛莉•安•凯莉’。”简赶紧发声,打破了专案室内众人的不良情绪。“至于花边报送交的那份信,我比对了指纹,没有结果。”
“真不知道那个凶手在是如何做到没惊动周边邻居的?”安德鲁小声的嘀咕着。“而且从8月7日开始,才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发生了四起案件。这作案频率,啧啧~~”
“也许因为死者是ji//nv//,周边邻居已经习惯于她家时不时传出轻微的声响。加上凶手用□□事先麻醉了死者,使其失去了呼救和反抗能力。”简依旧耐心地为安德鲁解释疑问,却同时喜欢调侃他:“话说.....你又没仔细看尸检报告吧!”
“尸检报告这么厚,看着眼晕。”安德鲁故作委屈地说着。“而且不是有你嘛!”说着,向简投以笑脸。“对了,寄到我们警局的死者耳朵比对结果出来了吗?”
“出来了,属于第五名Elizabeth Eddoves。
五名被害人都是社会最底层的廉价ji//nv//。第一位死者因在公共区域不妥善照顾自己的孩子而被人投诉,警方曾将其带到警署进行调查。第二名死者和第五名死者曾因吸毒被警方逮捕,第三名死者因醉酒闹事被警方逮捕过,第四名死者因为是瑞典移民,因此指纹存储于系统检索里。
被害人都曾结婚并育有子女,离婚后独自一人混迹伦敦东区。她们都有中度的酗酒问题;酗酒也是这些被害人离开家庭的原因。
当尸体被发现前一两小时,都曾有人目击死者还在街道上活动,并且都已酒醉。
虽然案发地点都离通衢要道不远,附近也多有住家,但命案发生时却似乎都悄无声息。
命案发生前三十分钟到两小时内,都有证人目击死者和一年纪三十开外、结实、相貌普通、留须戴帽、带着手套的男子交谈。”凯恩总结了这段日子以来的走访调查结果。
想到这段时间,自己为了查案,总是混迹于酒吧和红灯区,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更别提没时间陪CiCi了。“不过,这段时间她在忙什么呢?总是早早就出门了,等我回家时她又睡下了。”
“有人看清了那个嫌疑人的样貌吗?” 霍克探长迅速追问。
“很抱歉,没有。”凯恩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三件谋杀案中,报案人的嫌疑都被排除了。”简的一句话,就概况了自己的调查报告,也替凯恩解了围。
“我们都知道凶手在第一起案件时,留下了DNA证据。第二起和第三起案件中,死者鼻腔内发现了棉纤维,其中残留着yi//mi//的成分。
同时,残留在死者指甲内的提取物为人造皮革碎屑,常见于普通人造皮革手套。手套无法给我们提供有价值的线索。
很明显凶手吸取了第一起案件案件时的教训。” 霍克探长边说边将关键点写在了案件陈列板上。
“考虑到凶手的作案环境都为室外,且几乎没有任何照明的情况下,能迅速支付受害人,并残忍分尸,也就意味着他是一个熟练的用刀者。
加之在第四起案件中,巡逻的警员声称一点半时曾巡视过Elizabeth Eddoves陈尸处,那时并无异状,因而研判死者是在一点半至一点四十五分之间被杀害,并被剖开腹部。凶手行凶手法之利落,令人惊讶。那么他可能的职业是屠夫、警察、外科医生,或者参加过童子军,也可能参加或某个训练班。”查理斯分析道。“凶手的身体素质应该不错,体力不俗,才能让他如此ling//nue//死者。”
“我发现所有的死者基本死于周末的凌晨。所以我认为这个杰克有固定的正当职业,并且应该是单身居住。这样才方便他与晚上独自外出作案。
我记得CiCi曾说过,选择ji//nv//为目标,且作案地点、时间较为隐秘的凶手,一般情况下,他们的社会存在感比较低,通常不引人注目。”凯恩颇为自信地讲解着自己的观点。
一阵讨论过后,霍克探长拍板决定,与其等媒体向警务人员套取线索,不如自己发布初步官方消息,免得媒体跟风报道失实消息。
“查理斯,请你联系主要的传媒,于明天在警局门口发布初步非正式的官方消息。同时通过媒体向公众征集线索,希望找到目击者,确定凶手身份。你是老警察了,我相信你知道该如何注意措辞。” 霍克探长郑重地向查理斯嘱咐道。
是夜,19点55分,一辆宾利(英国汽车品牌)轿车缓缓停在了爱德华•阿尔弗莱德店铺正门门口,车内的两名男子并不急于下车,反倒是透过车窗静静地观察着“爱德华奇珍艺品店”。只见店铺一楼正门上已挂上了“已打烊”的指示牌,店铺内却亮着一盏壁灯,打亮店铺内直通二楼的的楼梯。二楼临街的落地窗前虽已拉上窗帘,但在灯光的映衬下不难看出屋内人影绰绰,好不热闹。
不多时,另一辆雅致的轿车驶近,待车停罢,一位身着裙装的窈窕女子立刻下车,向宾利车走去,看到年轻女子向自己走进的两名男子赶紧下车迎了上去。借着车头灯的灯光照耀,原来这三人正是霍克、查理斯和茹苾。
“晚上好,亚伯拉罕小姐。” 霍克的声音依旧是一派沉稳,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霍克出生问候的同时,伸出右手与茹苾行握手礼,手掌处传递出的力道适中,使得茹苾既不会疼痛,却也能感受到来自霍克的力量,甚至就连握手时摆动的幅度和频率都在霍克的掌握下而出奇地一致。
相比霍克的严肃正紧,查理斯就随意得多了。待茹苾和霍克打完招呼,上前拍了拍茹苾的肩头,笑到:“现在又不是什么上班时间,我可不想弄得真严肃。”
我浅笑着说道:“虽不是上班时间,却也是为工作而来,我想霍克自然是严肃以待。”说罢,我不期然地看了一眼,只见霍克微微点头表示肯定,我在心中不禁哀叹,果然是个醉心工作、严肃执着的家伙。“不过......今晚也不过是想向你们引荐爱德华•阿尔弗莱德,听听他对于此案的见解,虽为工作,但并不算正式会面。
今晚他们那个罪案研究爱好者协会正好于19点30正式开始举办主题为‘现代开膛手杰’的沙龙。他们这个沙龙的风格向来闲适、热闹,甚至说是不拘一格的。霍克,你这一派严肃的状态,也太......”说着,整个人不免偷笑地看向被我打趣的霍克。
霍克也不恼,心里头也知道茹苾只是提醒自己旁听此次聚会,不必太过谨慎,不然自己与他们也太过格格不入。思及此,霍克也渐渐放松,虽然依旧不苟言笑。
查理斯亦有些好笑的看着俩人,心道:“没想到这两人到是有些默契”,看起来,霍克这人,也不是那顽固不化之人。
“八点整了,二位,请随我上楼吧,希望你们今晚有所‘收获’。”说话间就引着两人推门而入,跟在我身后的两人自然是没有看到我流露出的那一抹捉弄之色。
当霍克和查理斯刚刚踏入二楼平台,只觉得不大的出入口被三三两两的人给堵得有些严实,稍稍抬头只见大家围着中心立于室内四周,还不等两人站定便听得有人开口道:“从此女死者的衣着打扮来极有可能是个站街女。”
一听“死者”二字惊得霍克和查理斯一愣,查理斯更是急急地拨开周围的人就往“死者”身前靠,闹得周边的人一阵不快。引得一个看起来为首的人皱着眉,出声阻止:“这位先生,又不是没机会查看‘死者’,麻烦你按规矩来。”
查理斯刚想出声,倒是躺着地上的“死者”先忍不住开口道:“你们一个个的倒是快点好不好,躺在这硬地板上难受的很。”这一出声,倒把离得最近的查理斯给惊到了。
看完热闹,我才轻声道:“霍克和查理斯,你们两位随我到一旁观摩吧,我会提醒爱德华早些结束今天的沙龙。”
顺着我的提示,霍克和爱德华静静观察起此次沙龙和沙龙的主办者——爱德华。
原来一楼这家如今属于爱德华的店铺是他祖父买下的,到他父亲这一代才将这相邻的二楼买下。原本这二楼属于住宅,阿尔弗莱德一家人经营着一楼的店铺。爱德华继承祖业,除了依旧在一楼经营艺术品和古董生意外,更是将二楼重新布置,使其成为自己平日进行罪案历史研究及沙龙的举办地。
这个罪案爱好者研究会就是由爱德华牵头组织,更是定期在这二楼聚会或举办沙龙。每期沙龙的主题都与历史上的罪案有关,研究会的成员除了讲述自己的研究成果外,还可以扮演罪案中涉及的相关人士。这也称得上是这个沙龙中最具特点的一部分,也是茹苾故意不说的部分,为的就是想看看霍克和查理斯的反应,茹苾的这一点点恶趣味,想必霍克和查理斯也不会真生气的。
而很明显的,人群中那位身着正装,头发被妥帖照料,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俨然一派主持者的人就是爱德华•阿尔弗莱德。
只见爱德华面对有相同爱好的人滔滔不绝,讲起话来眉飞色舞、手舞足蹈,举例说明时更是声情并茂。
面对他人对自己理论的反驳,显得易激动、生气,讲到自己的成果时,神色间隐隐有其傲气。
一旁的查理斯用手掩着嘴,轻声评价到:“反正我是觉得那个爱德华也就三分学者之风,七分似富贵闲人,像个顽童。”好吧,查理斯对刚刚众人的罪案扮演心有余悸,“玩什么不好,还演绎罪案。”
看着那一帮人可以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而与他人辩论得脸红脖子粗的,霍克也是心有戚戚,生怕他们因此打起来,闹得霍克整个人都处于紧张状态,时刻准备着他们一旦闹起来就上前阻止。
还好一直到聚会结束,整个研究会的成员也并未因观点不同而大打出手,着实让霍克和查理斯松了一口气。
爱德华将成员一一送走后,出现在二楼的办公场所,“您好,请恕我开门见山,直说我的观点。” 爱德华•阿尔弗莱德看着眼前的霍克探长合查理斯点头示意,立刻从书桌上拿起已经整理好的资料,递给霍克探长。“这是我整理的关于‘开膛手杰克’的资料。其中很多与案件相关的线索在网上基本查不到了,只有透过图书馆保存的往期报纸,或者博物馆报关的当年的资料才能梳理出来。比如第一起案件中的受害人手腕上有一个星形的伤痕,是被凶手划伤的。”
听到爱德华•阿尔弗莱德提起星形伤痕,霍克探长惊讶地一愣,思索着这一线索是如何流传出去的。
将霍克探长的反应尽收眼底的爱德华•阿尔弗莱德自信的笑了笑,解释到: “看来我的猜测没错,第一起案件中果然出现了这个伤痕。我可以告诉你,我并不知道您负责的案件的具体细节,我所说的都是当年开膛手杰克犯下的罪。
那么此人应该为了谋划此案而大量查询过关于开膛手杰克案件的相关,而这一点只有通过查阅图书馆和博物馆中保存的当年的案件记录等内容才会知道。”
听到如此解释的霍克探长,面色稍缓。“可是全国有如此之多的图书馆和博物馆,排查起来耗费的时间太长。”此时的霍克探长有些担忧,这无疑是一条重要线索,但大海捞针的排查又该如何是好。
“但是,只有特定的几家图书馆和博物馆才能查询到最为详尽的资料。我把名字和地址告诉你。” 爱德华•阿尔弗莱德显然为此做足了功课。
“谢谢!”霍克探长真诚地感谢道。
…………………………………………………………………………………………
而另一边,又是一份怎样的光景呢?
清晨时分,日光熹微。
“不,不,不要!”睡梦中的青年,嘴中溢出梦语。
猛地,青年从梦中惊醒。只见此人一身大汗,大口地喘着粗气。
“为什么我又梦见被‘开膛手杰克’逼迫着杀人了。”青年有些失神地低语。“没事,没事。只是一个噩梦。梦醒了,我还躺在床上睡觉。我根本没用出过门,又怎么会杀人?”青年安慰着自己。
青年心想:看来现在的药量已经对我没用了,这药的镇定、安神作用已经很差了,估计已经产生耐药性了吧,或许我该再加大服药量了。
青年走进厨房,从橱柜里拿出盛装药粉的瓶子。“虽然是自制的口服药,但对我的帮助真的很大啊。多亏了那位老夫人慷慨地将配方教给我,我才懂得用ying//su//和其他植物入药。而且还教会我如何与应对并解决‘杰克’对我的威胁。”想到此,青年的心里感动不已。
“父亲只会酗酒、虐待我与母亲。记忆里经常看到鲜血,酒鬼父亲端起花盆砸向母亲,年幼的我哭着想保护母亲,却无能为力。白ying/su//沾染上艳红的鲜血,飘零在充满眼泪的家中。
母亲早逝后,父亲更是变本加厉,让我装重病,欺骗生活在同一社区内的人,让大家给我募捐'治病',但实际情况却是拿这些钱来赌博、喝酒。
幸好,这世上还有人对我好。叔叔和这位老夫人就是我的父母。”一滴滴眼泪划过青年的面颊。
“算了,算了。不想了,赶紧去上班,快迟到了。”青年重新打起精神,简单吃过早饭,看了眼家中那片被自己照顾得很好的鲜花,美艳、芬芳,凑近身子,对着花朵深深地嗅着芬芳,青年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
匆匆赶往上班地点的青年就那么错过了报刊亭里一份份号外新闻——ji//nv//被谋杀案件,以及“开膛手杰克”重临白教堂地区。
青年终于赶到了上班地点。
“幸好我的工作很清闲,我又可以开始安心创作我的小说和剧本了。”青年在心里为自己拥有这样一份清静而简单的工作而赶到高兴,丝毫不为收入而苦恼。“现在我要做什么呢?哦,对了,去找找关于开膛手杰克案件的所有调查资料。我一定要弄明白为何他的鬼魂会跟着自己、伤害自己。”青年想到自己身上的伤痕,还在隐隐作痛,加快了找寻资料的过程。青年在心里默默想到,幸好自己的工作让自己拥有便利的条件收集这些资讯。
可惜好景不长......
“哦哈哈哈哈哈~~~小子,你还不死心?居然还妄图拜托我对你的控制,嗯?”杰克的鬼魂猛地凑近青年,在他的耳边阴仄仄地嗤笑。“想摆脱我?没那么容易。我可是如影随形的。所以还是乖乖按我说的去做吧!”说话间,杰克的鬼魂开始撕扯青年的书籍。
“啪~~~~”桌上的书籍掉落地上,书籍掉落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哦,孩子,怎么了?”青年的叔叔闻声看向青年。“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大好。又做噩梦了?”叔叔关切地问着青年,眼神中流露出担忧的神色。
“嗯,这几天没休息好。因为一直在潜心写自己的小说和剧本,所以太累了。”青年看着担忧的叔叔,不敢将自己被‘恶魔’控制的事告诉他。“对了,叔叔,我能请一段时间的假吗?我的小说快完结了,我想趁机尽快写完。”
“不放弃自己的写作理想是好事,不过别让自己太累了好吗?”叔叔劝导着。“我是你母亲的朋友,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自然会支持你。这段时间你就安心在家写作吧,反正我这里暂时也不忙。记得好好照顾自己,别为了小说、剧本过于废寝忘食。”
“我会的,谢谢您的关心。”青年露出一丝浅笑,心是暖暖的。
“哎~~你也别嫌我啰嗦。你这孩子吧,从小就是个性格执着的孩子。小时候就经常缠着我给你讲故事,慢慢的,你自己也会编小故事逗我。那时的你啊,可比现在爱笑,爱聊天。现在的你,太安静了,你在这儿工作时,太过于独处了,经常面无表情的呆坐着......”叔叔絮絮叨叨地回忆着往事。
“叔叔,你别担心。我是真的很喜欢这种独处的时光,我可以冷静的思考小说的写作啊!”听着叔叔带着关心的念叨,青年的心里是说不出的感动。“而且我不舒服时,有服药的,所以不良症状都环节了。”只是青年没有告诉眼前的叔叔,自己口服的药都是由自己种植的花朵制作的。为了养好这些花,甚至不惜用自己的鲜血灌溉,这也就是自己经常面色苍白的主要原因。
叔叔想了想,不再言语,拍了拍青年的肩膀,继续完成手头的工作。
回到家中的青年,迫不及待地走进了花房。谁会想到,青年在自己家里,专门腾出了一间屋子就是为了种植鲜花呢。这里有青年母亲最爱的东方ying//su和青年最爱的尼泊尔秋香ying//su。
东方ying//su//那红色的扇状花瓣层层叠叠,艳丽又张扬;紫蓝色的丝状花丝细密娇小,迷幻又诡谲。秋香ying//su//那黄绿的单瓣花瓣薄如蝉翼,在阳光的照耀下如宝石般耀眼;浅栗色的丝状花丝簇拥着花蕊,柔柔地垂落。
美丽艳丽的东方ying/su//与丝毫不见张扬,有的是令人放松的清雅的秋香ying//su//共生在此,将冲突的美感糅为一体
青年迷恋地注视着眼前的鲜花,轻声低语:“母亲啊,我知道你希望我如同东方ying//su的花语般柔顺平安,可是我的心太累了。所以,我才会爱上代表休息与放松的秋香ying//su//吧。”
可惜,一阵阵疼痛打破了青年想好好休息的美梦......
“小家伙!尝尝拳头的滋味吧!”开膛手杰克狰狞地笑道,拳头如雨点般狠狠地砸向青年。“我说过!不论你做什么都逃不脱我的手掌!”
“好吧好吧,我妥协,我帮你sha//ren//,按照你的方法干第五起案件。”无法挣脱反抗的青年,被杰克打翻在地,最终无奈地答应杰克的要求。
眼见蜷缩着身子的青年答应自己的要求,杰克狂笑着转身离去。自然也就错过了挂在青年脸上那一抹讥讽的微笑。
若不是青年独居在家,或许就会有人看到他一个人一边抱头跪倒在地,一边自言自语。更令人奇怪的是,他的声音忽高忽低;音质时而尖锐,时而沉稳;表情更是在温和与阴冷间转换......
2010年,现代版开膛手杰克命案里受害人的死亡时间与1888年轰动英国的开膛手杰克命案的遇害时间一致。受害人姓名也是根据以前的受害人姓名,重新排列组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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