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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证据的掌握及庭审 ...

  •   第一次针对纳西索斯盖伦的审讯最终反倒被嫌疑人把控了审讯的节奏和进度,霍克探长和查理斯无奈的选择了停止审讯。

      第二日,霍克探长和查理斯带着希望来到了法医处,希望能从法医那儿得到有利消息。
      “请过来看看这五名死者,”法医边说边往室内走去,“他们的股骨干呈粉碎性骨折,骨折时合并有覆盖骨折部位的皮肤及皮下软组织损伤破裂,你们看,骨裂处大都有鲜血渗入。”法医拿起一块碎骨递到了俩人面前。
      Mails带上医用手套,接过法医手上的碎骨,眯着眼睛仔细观察着。而霍克探长则站在另一旁并不凑近,只是在笔记本上做起了记录。
      “只有直接暴力因素才能造成这种情况,例如被外力撞击造成。同时,骨盆与股骨干连接处的骨折线多数呈斜面,由间接暴力造成,例如扭伤或绞伤。”法医边说边示意俩人观察伤痕。“由木靴子这种刑具造成伤害的可能性较大。”
      “你们再过来看,这十三名死者颅骨内的颞下窝和翼腭窝这两处地方有明显擦伤,也就是说死者的口腔曾被外物暴力塞入,导致其口腔被强行撑开,以至于造成如此伤痕。”法医边说边端起一名死者的头颅,指出死者的伤痕。“根据你们搜索到的虐待刑具来看,由苦刑梨造成伤害的可能性比较大。”法医补充道,而后又指着死者头颅的顶骨说到:“同时,导致颅骨变形的刑具肯定不是苦刑梨,因为造成这个伤口的力度强度明显远大于苦刑梨。只是具体情况如何,需要待我们进行完全面的记录后,将交给法医鉴证部门做伤痕比对、鉴定。”
      听完法医的解释,霍克探长说道:“法医,请你尽快将资料总结出来,非常感谢。”话音刚落,霍克探长就收到了来自凯恩的电话。
      “简通过网络排查找到了几家有能力制作中世纪虐待刑具的厂家,通过初步了解,有一家商铺的店主称对犯罪嫌疑人有印象。我现在已经在前往制作工厂的路上了。” 电话那头传来凯恩精简的报告。
      “好,尽快落实线索,特别是订购及交易记录。走访结束后赶回专案室。”挂断凯恩的电话后,霍克探长向Mails说到:“麻烦你通知大家今晚加班,等待凯恩传回来的消息。”

      当我和凯恩来到家具生产场已经是下午四点,此时门口已经有人在等候。当我们下车后,此人迎了上来,伸出手。
      “你好,我是警员凯恩。” 凯恩边说边握上对方的手,接下来便掏出了笔记本和录音笔,做好了随时记录的准备。
      “我是特别顾问亚伯拉罕。”说着便向来者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
      “二位好,我是家具厂的现任管理者,也是家族第二任管理者。你们所说的那些刑具就是由我负责制作的。”老板严肃而一本正经的说着。
      “能请您先详细回忆一下嫌疑人订货的全过程吗?” 凯恩迅速进入工作状态。
      “我记得那是大概五年前的事了,订购者是通过网络定制的,并将设计图纸传给我们,同时规定了很多额外要求,要求我们严格按照规定生产。让我记忆比较深刻的原因是要求制作的器械显得很古老,但却要求安装了额外的电子加热工具。”鉴于之前已经在电话里进行过简单沟通,因此老板在之后再次对订单进行了确认,因而能顺利配合凯恩的询问。
      “您就没有怀疑过他要制作这些器械的目的吗?” 凯恩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也曾经询问过订购者,他的解释是他为了拍影视作品而特别定制这些器械的。”老板摆摆手,轻松地回答着。
      “听您说嫌疑人是通过网络方式与您沟通的,那他是如何付款的?” 凯恩心里想的是如果是通过银行转账的话就好了,交易记录能成为我们有利的证据。
      “在二位到来之前我找出了当年的资料,确定了他的付款方式是现金付款。”老板的一句话却是让凯恩失望了。
      只看到凯恩微微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将资讯记录到了笔记本上。而后再次开口问道:“请问你们家有监控录像吗?”其实这个问题也只是例行公事的提问,凯恩对答案并不抱希望,毕竟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了,就算有监控也不大可能保存当年的录像。
      “我们这儿也只是家庭式的工作间,现今我们一家三代都在此厂工作,再加上1、2个帮手,所以根本用不上监控录像。”老板的回答果然不能给警方带来奇迹。
      “我冒昧的问一句,那您又是如何确定订购者就是我们所说的嫌疑人?” 凯恩抿了抿嘴,直直地看着店家老板,观察着他的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
      凯恩的问题有些尖锐,不过店主并没有因此而发怒,依旧是调理明晰的回答着提问:“首先,我刚刚也提到了,我能记住订购者是因为凶手还特地要求负责人对仿中世纪虐待工具进行改造,这个要求很特殊;外加凶手佩戴着令人印象深刻的戒指;因此我多留意了一下订购者。”看到凯恩微微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不过店主确是更加快速的补充起了话题:“其次,我之所以能够如此肯定,还要归功于我年轻时的经历,我曾作为一名工程兵参加过越战,所以再观察力、记忆力、敏感度上都比一般人要强,至今如此。”说到这个话题时,老板的脸上满是自豪的微笑,腰身也更加挺直了。
      “能详细告知我们嫌疑人一共订购了多少件刑具吗?”凯恩尽可能迅速而详尽地记录着内容,因此并未抬头直视店主。
      “一共是五件,至于具体资料我一时也不可能详细说明白,一会儿我将资料准备好复印一份给你们。”店主并未对凯恩略显失礼的行为表示恼怒与愤慨,甚至大方的表现出与警方的合作态度。
      听到只有五件刑具时,凯恩的眉头微微一皱。“非常感谢您能提供详细资料。只是您确定是五件刑具而不是十件?有没有可能是您家人有其他订单而没有反馈?”不过不管怎样,店主能自愿提供资料还是为警方节省了很多麻烦,对于这一点凯恩还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关于种类和数量问题,不会出错。我们虽然是家庭式工作间,不过也有着严谨的操作流程。不管是谁接到订单,都要在订单部上详细的记录下来,并在最后签上自己的姓名。”说道最后,店主不自觉的流露出些许微笑,想来是对自家一直以来严谨的工作态度相当满意。“那么请二位随我到办公室,有任何疑问都可详谈。”说着边测了测身,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便在前方带路。
      在凯恩于店主谈话时,我又处于习惯性的开始观察店主,我在心里推测着:“自信、强势,习惯于在处事时把握现场的节奏。虽然看得出店主已经有意识的放慢了脚步速度,可还是快于一般人的行进速度,他所说的个人经历基本不会有假。”

      办公室内。
      “既然嫌疑人是通过网络订货,那么您保留了当年和他的聊天、沟通记录吗?特别是原始记录。” 凯恩继续深入地问道,并且万分期待着老板给予肯定的答案,因为保存于网络上的原始记录是最能直接证明凶手曾经订购刑具的重要证据,并且避免了人工登记、录入信息时出现错误的可能性。
      “对于这一点我只能说抱歉,虽然我们一直有保留原始电子记录的习惯,但是一年前,我们的Email账号被盗,所有的原始记录以及新订购记录全部被他人删除了。虽然我们也曾要求Email所属公司帮助我们恢复资料,但工作人员的回复是‘鉴于技术原因我们只能帮助您恢复近期Email,较为久远的资料无法帮您恢复。’”说话间,店主也为无法提供资料感到了些许遗憾,虽然一直怀疑此事是几个见不得自己过得富裕的家伙干的,但也知道此时不是向警官抱怨的时候。
      听到如此回答,凯恩抿了抿嘴,掩盖了内心无比的遗憾。“那请您将所记录的订购单、图纸、交易记录、发货单等所有详细资料整理一下交给我们好吗?”凯恩在心中暗叹这些资料虽也可以作为证据,但其可信度将降低啊,若是遇上巧言善变的律师,估计又该在这里做文章了吧。
      店主点了点头,打了通电话将自己的儿子喊进了办公室来帮自己整理所有资料。
      “如果各位不介意的话,我能参观工作室吗?”我看向店主询问着。
      “可以,反正也没什么秘密可言。让我孙子陪你吧”店主思考了一下便答应了我的请求。在说道“秘密”一词时,店主将发音重了重。心照不宣的对话,又乐得轻巧。

      专案室内
      今日已然入夜,但大家都等着走访归来的凯恩,不为别的,就为尽快理清所有的证据链,将凶手绳之以法。昏暗的灯光将大家的脸都映衬得晦暗不明。
      “天啊,凯恩怎么还不回来啊!”等待让安德鲁烦躁的在办公室里大喊大叫。
      “大家晚上好,我回来了。”就在安德鲁的余音还未散去时,凯恩和我回到了专案室。
      “我们参观了这个家庭式的工作间,大致上一切正常,没有可疑之处。本来我害担心这个器械工作室的老板与凶手在案件中存在着合作关系,不过他们一家家庭幸福,工作顺利,会做出虐待事件的可能性极低。”我率先开口谈论了自己的想法。
      霍克探长听完我的想法后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凯恩,开口问道:“说说今天的收获吧。”
      “第一,凶手是通过网络订货,但很可惜原始的交流记录丢失了,无法复原。第二,凶手是现金付款导致不能追踪钱款来源。并且没有监控录像,无法确实证明当年的订货人就是纳西索斯盖伦。第三,在凶手在这家店订购的刑具是五件,而我们搜查到的刑具总共有十件,没有其他证人、证据能够证明其余五件刑具的出处。”
      “这两点很麻烦啊,也就是说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纳西索斯盖伦订购了这些刑具,甚至连刑具数量都不齐全,那家伙大可以狡辩称无法被证明的刑具不是自己的。”揉着自己布满胡茬的下巴,思考着证据链中对警方不利的一面。
      “也就是说凶手也许还在其他厂家定做了刑具,但没有人回忆起凶手和这些刑具。不能确定所有刑具的来源,也就意味着证据链不够完整,疑点的暴露无遗将给凶手带来优势。接下来我会再对有能力做出这些刑具的厂家进行排查,询问五年前有能力做出这些刑具的工人,希望有所进展。”简
      虽然霍克探长神色不变,不过略微加重的呼吸声还是泄露了心中的烦闷。超简点点头,同意了她的行动。另一边则沉稳的说道:“凯恩,继续补充。”
      “第四,店主之所以能记住凶手是因为凶手特地要求店主对仿中世纪虐待工具进行改造,这个要求很特殊;外加凶手佩戴着令人印象深刻的戒指,因此负责人多留意了一下凶手。”
      听到凯恩这么说,Ad倒是有些乐观地说道:“一个品行端正的中产阶级,还是军人出身,他的证词对于评审团来说应该还是有些分量的。”
      “希望如此吧。今天下午我催促法证部拿到了关于虐待刑具的检测报告,报告上显示刑具为仿古设备,加入了现代电子加热设备,这些刑具造成的伤痕与尸骸上的伤痕进行了比对,结果为99.76%的符合度。明天一早我就将凯恩带回来的资料送去法证部,相信比对结果是匹配的。” 简精炼地指出了长篇大论的报告中的重点资讯。
      “而凶手会选择这些刑具也是极具代表性的。惩治鞋和铁针柱结合通常被用作精神上的折磨,古时受刑者一般在被迫观看了其他囚犯的刑罚后便会认罪。而这个凶手主要是为了从精神上虐待死者,凶手从旁观看能从中得到兴奋与满足
      棺刑较为具有宗教意味,受刑时间由罪行决定,一些像是渎神罪这样的罪行会被处以死刑。凶手用这样的刑罚是想表现他受刑人曾经‘冒犯’过自己,也就是说凶手将自己摆在了如神一般的地位上。
      凶手对这些刑具加以改造,增加了电加热的功能,使得刑具的伤害等级增加,给被虐者带来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伤害。虐待行为以及被虐者的哀嚎和痛苦能让凶手变得兴奋与刺激,凶手会越来越沉迷于虐待行为所带来的感官刺激。而在此案件中,凶手公开此项虐待手法,主要是为了吸引观众的注意力,浏览量、下载量、留言量的增长能带给凶手心理上的满足感,凶手会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是受人瞩目的。”我则从旁补充凶手的心理状态。
      “不管怎么样,能收集到的线索都一一落实了。我们可以正式落案起诉他了” 霍克探长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

      法庭之上。

      “大家肃静,现在针对纳西索斯盖伦谋杀20名死者一案进行庭审。今天是第二轮庭审,现在请检控官对纳西索斯盖伦其进行讯问。”法官边说边敲了三下法槌,以做警示。
      检控官起身,向法官和陪审员点头示意,再走到纳西索斯盖伦面前问道:“警方称,从纳西索斯盖伦花店二楼的暗格中搜查出了你的日记本,这本日记确实属于你吗?”
      “关于这一点我承认。” 纳西索斯盖伦对于这一点,承认地很痛快,对于纳西索斯盖伦来说,真正的重点还在后面。
      “日记本中记录了20起谋杀案,你对此全盘承认吗?”检控官继续提出重点问题,目的不言而喻,就是希望尽快定罪。
      “呵呵呵呵,我可真不记得我有做过这么多起谋杀案呢。” 纳西索斯盖伦微笑着回答,嘴角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也就是说你并不承认自己谋杀了20名死者?”检控官走进了纳西索斯盖伦,继续问道。
      “哦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只是杀害了其中几人罢了,毕竟我可没那么多空闲时间干这些事情呢,我的宝贝水仙花可还等着我去照顾呢!” 纳西索斯盖伦带着调笑的口气回答着。
      “那好,既然谋杀人数并没打到20人,你又为何如此详细的在日记本中记录了对这20人的虐待及谋杀全过程?受害人名单、被绑架日期与受刑次数等信息被一一列明,这些资料总不会是别人写的,然后再将这个日记本藏进了你的密室暗格中吧。”检控官边说边拿起日记本,递到了纳西索斯盖伦面前。
      “怎么,这年头还不允许人将自己幻想下的产物记录在自己的笔记本中了?请问你们有没有任何实际证据证明凶手谋杀了20名死者呢?比如你们找到了所有的尸骨吗?”说完纳西索斯盖伦刻意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让自己舒服地半靠着椅背,这样就能方便的微微仰头看着眼前的检控官,完全是一副不把检控官放在眼里的样子。
      “法官,我抗议检方刚刚的提问。在第一轮庭审时,检方确实展现了在花田的工作间和花店地下室里搜集到很多证据,虽然纳西索斯盖伦先生在日记中描述一些所谓的谋杀细节,但警方并没有在纳西索斯盖伦先生所说的地点找到所谓死者的尸骨,更没有其他实际证据证明确有此事。”
      “反对有效,检方的提问作废。”法官沉思了一下,同意了辩方的抗议。
      “纳西索斯盖伦先生,请问你是怎么认识视频中的那些人的?”辩方律师开始了对纳西索斯盖伦的提问。
      “哼,她们不过就是些街边的□□易对象罢了。”不论是回答问题时的语气,还是神情,都表现出了对于这些女性的轻视和鄙夷,连多说一句都不愿意。
      “也就是说,这些女性都是品行差的性工作对象咯?”辩护律师挑了挑眉,故意问道。
      纳西索斯盖伦闻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也就是说之前检方所提供的供述、录像等都不能证明这些虐待行为是违反视频中的女性的意愿而进行的强迫行为?这些虐待行为其实只是性服务交易的一部分?”
      “确实,我保存了她们的头发与视频,但都是她们自愿配合的,我不过是做了那些受害者们自己想让我做的事情而已,我只是在满足他们的幻想。另一方面,就我浅薄了解,只要没有尸体,又没有其他明确证据,就不能定罪。”纳西索斯盖伦轻笑着回答。

      “纳西索斯盖伦,你刚刚也说了,视频中呈现的大部分人是□□易对象,那么死者格林先生呢?很明显他是一位有着稳定工作的男士。”检控官挑出了让纳西索斯盖伦无法回避的问题。
      “哦,对,你们口中的格林先生是一个例外。没办法,谁让他在花店里打断我的话呢。对于他那种无礼地打断我的行为,我必须给予他最为深刻的惩罚。”
      “我们在你的花田工作间里发现在天花板上吊下了一台闭路电视,这台闭路电视的作用是什么?”检控官边说边拿出花田工作间里的照片,指着那台闭路电视问道。
      “啧啧,终于问到关键了啊,果然是因为不了解原因才问的吧。” 纳西索斯盖伦微笑着嘲笑检方。“我就慷慨地为各位解释解释吧。我架设了一台摄像机,并从天花环上吊下一台闭路电视。挂在天花板上的显示器正是为了我的受刑者准备的,上面通过闭路电视接通铁针柱旁一个三脚架上的家用录像机,录像机正在录像的画面就会直接在天花板上显示,也就是说当受刑者被侵//犯//、被伤害是抬头就能在屏幕上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身体正如何被侵犯、被伤害。我确实还特别订购了一个刑床,刑床下有滑轨,刑床可有电钮调整高低和伸缩。
      想想看,让受刑者观看自己所受到的伤害,看着他们的四肢被打断,看着自己的脸、胸、yin //dao //、gang //men//被灼伤,甚至因刑具的点击而冒烟,他们不但能深切的感受到疼痛,还要他们深刻的害怕我,我要听到他们的求饶声、因痛苦而发出的嘶吼声、呻吟声。那是多么美妙的声音啊!
      哦,对了,我还在强//jian//sha//害这些个//jian//人后再他的尸体上刻下了‘我的xing//奴’这几个词,这样她就会永远带上我的标记了。当然,这样是远远不够的,我把她们一一肢解了,然后吃她们的肉、喝她们的血,再把她们的骨头埋在花田里,这样我就把她们禁锢在自己身边了!哈哈哈哈哈哈……’” 纳西索斯盖伦在法庭上激情澎湃的侃侃而谈,就好像把这里当做了自己演说的舞台。
      听着纳西索斯盖伦的描述,被害者的家属再也无法忍受而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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