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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五章 ...

  •   被黑暗包围着的司徒姝妤感觉自己的背后一直有人在推着自己往前走,就这样一直,一直向前,没有回头的机会。即使满是疑问的她都不能发声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徒姝妤记得自己被那媚娘推倒之后,感觉到来自后面肩膀的疼痛,她知道一定是见红了,但她不能让小蝉担心,所以她要自己不能叫出来,即使是知道后面已经血流如注了也不行。不过她看着那女人风骚的样子一猜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不同寻常,居然在家里养情妇,不过司徒姝妤的心里怎么会闪过一丝的郁闷,难受的想大叫,但她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能力。但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人类很难去接受古代人三妻四妾,以夫为天的观念,虽然现代还是存在着不是很平等的事。自从嫁进幻城山庄之后,司徒姝妤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闲逸过,俨然是活在书当中的人,不敢想象真的有这样悠闲的生活,这都要拜上官步这位好丈夫所赐。说真的对他不动心是骗人的,初见他时惊见他的冷漠,更讶异于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庞透露着刚毅,让人不在意他都不行,原以为他们是两相情愿才结婚的,才发现原来不是。知道两人划清界限,互不干涉,才知道他是多么的排斥这门婚姻,原因她知道:她毁容了,他老爹有目的。尽管她自己不在乎,但是很明显除了自己和小蝉还有程琳和老夫人之外所有的人有在乎。不过自己长期在这问天阁里,即使有人在乎她也管不着。在这里生活着清闲脑子里就会想些事情,但都是上官步的身影。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爱任何人的,居然还会有想念一个人念头。但是他的大男人主义也使自己吃了更多的苦头,他不允许别人反抗他这是在树林之后司徒姝妤早知道的事,可是要是让她毫无主见地听从一个人的安排,那她只能说“NO!”,所以自己很容易惹他发怒,例如吃饭的时候。但让他更心寒的就是原来他可以在自己面前和别的女人,虽然他很给自己面子地没有让那女人靠着,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了,被推倒的时候,她甚至希望他会突然回来看一下,会发现自己受伤了,但是他没有。她坐在那里感觉不到了痛感,然后好象是小蝉扶着自己到了房间,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就看见眼前一片黑暗,有一股力量推着自己往前,感觉自己慢慢地变轻了,慢慢地飘起来了。走着走着,司徒姝妤可以看见前面有一道亮光,起先是一丁点白色,待她走近,应该说是飘近更贴切,那白光逐渐变大了,她看见那是一扇门。

      直觉她往那扇门走去,但是却在门的不远处被一道力量挡了回来,只能站在那里看着门。奇怪的事发生了,那门好象电视一样开始出现了画面。那是一个男人,因为他是西装革履,坐在类似办公室的地方,他背对着自己,很专注地看着一样东西。司徒姝妤觉得他的背影很像一个人,像上官步,不过想象上官步这样的古人在穿上西装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就好笑,不过他那么严肃,酷的人穿上西装更能体现他的霸气。司徒姝妤想上前去看清楚这个人是谁,为什么站在他的身后能感觉到他的忧虑,好象自己和他是一体的。她能感受到他,他好象也能感受她身后的她一样,正要回头看时,司徒姝妤却被一阵声音给叫回了头。再想看时那人已经不见了,门也不见了,只剩下漆黑一片,而她顺着声音的引领下往回走,她知道跟着这声音走一定没错。

      司徒姝妤在期间迷糊地醒过一次后又再沉睡过去,没再醒来,而上官步在司徒姝妤昏迷的这段不曾离开过,但是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熬不过晚上而天人永隔。他好不容易知道了自己的心,即使还不承认自己爱上她的事实,他也不允许她就这样离开自己,大概是大男人心理在作祟。于是在小蝉端药进来之后挥退她,让自己亲自来照顾她。以前的自己没有好好的照顾她是自己的错,直到现在她就要离自己而去的时候才发现,希望不是很迟。上官步举起汤匙喂到司徒姝妤的嘴边,可是她怎么也不张开嘴,药都顺着嘴角流到了床上。于是上官步自己含了一口药低头往她的嘴里喂,这才知道这药有多苦,下次记得让小蝉放点冰糖。

      喂完了药之后,上官步小心地擦拭着她的嘴和颈项,发现她的颈项红红的,尤记起是自己那晚在树林里掐的,到现在还有印痕,他恨不得掐的是自己。静静地看着司徒姝妤,眼里的柔情只为她一人展现。轻抚她的脸颊为她被火烫伤的左脸而心痛,为什么自己当初只看见她的难看而没有看到她一颗能吸引自己的心呢。现在她身上所有的缺点都成了优点,都是吸引自己的所在。小心地握着她的手碰触到自己的嘴唇,以唇无声的动来告诉她自己的悔意,告诉她自己的心动。一直就这样两个人,一个被握着手静静地躺在床上,一个握着她的手静静地看着她,等待她的清醒。

      司徒姝妤由自己顺着声音一直走着,好象这路永远走不完似的,但是那声音也好象不甘心一样,一直说着,说着,虽然听不到它说什么,但可以知道它一直在说着,而且是一直引着她往前走。直到她的眼前出现了一点亮光,那亮光慢慢变大,变大,应该说是司徒姝妤慢慢接近了那亮点,所以它变大了。走到它前面,那亮很刺眼,那亮度使人睁不开眼睛,司徒姝妤用手挡着眼睛想看清那后面是怎么样的一番天地。但这看见白茫茫的一片,眼睛也因为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而感觉有点疼痛感。她直觉不想再往前走下去了,因为那里不知道是不是危险。但是那白光后面的声音再一次使她好奇。那声音像是就对着她说的,模糊的听不清楚,意思好象是要她走过去,回到那里。但是那里是哪里?司徒姝妤不明白。但她可以肯定的是那声音对自己无害,所以她壮着胆子往前走去。不睁开眼睛来躲避那刺目的白光,但眼睛还是觉得很难受,和喉咙难受得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很不舒服,像是要穿透她的身体一样。渐渐地那些不适感都消失了,像是人病好了抽去了身上的丝一样,自己是重生的,她变得轻飘飘的飞起来,飞向那个声音的来源。司徒姝妤飘到那个声音的上方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房间,她看到自己躺在床上,边上有一个人,不是小蝉,是个男人!上官步!惊奇的发现是自己那个名义上的丈夫,看他握着自己的手贴在嘴边轻声说着什么,原来这就是领着自己回来的声音,是他的。突然,司徒姝妤感觉脚下一空人往前扑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上官步一直都待在问天阁里照顾着司徒姝妤生怕她一醒来第一个见着的不是他。这样的他让小蝉看了很动容,也顺便原谅了他以前的事。希望他们能幸福就好了。

      “啊。”轻声的呻吟传入上官步的耳内,他紧张地坐直了身子眼睛盯着床上的人。直到他握住的手的手指动了一下,他才真的相信她回来了。

      “怎么样?有没有怎么样?”紧张地问着,好象床上的人已经完全清醒一样。

      “水,水...”司徒姝妤觉得口干舌燥,就张口要水。

      “水。哦,水来了。”还没完全反应的上官步马上到桌子上倒了水送到她嘴边,又发现她还在昏迷状态怎么喝呢。还是用老办法以口喂她喝。就这样一口一口喂着他喝完这一碗水,而司徒姝妤也觉得满足了,静静地睡着了。“什么时候你才肯原谅我,不再折磨自己。”轻声在她耳边说着,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了上官步一脸疲惫,就这样趴在她床边睡着了。

      在睡了长长的一觉之后的司徒姝妤慢慢地张开了眼睛,由于昏睡太久不太适应阳光,眼睛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完全睁开。她只觉得自己回来了,也觉得自己的手有点麻痹了,想伸上来甩一下,没想被人握着,低头一看是个人头,还真的吓了一跳。回想起自己在房间上空看到的情景,这个人一定是上官步了。没想到自己看到的都是真的,也没想到他会亲自照顾自己,看着他对着自己的头,有点乱,大概是一直都在这里。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不是很讨厌自己的吗?为什么?很多疑问凝聚在她的心里,使她不自觉地动了一下手。而感觉到手中的柔荑动了一下,惊醒的上官步马上抬头想看看床上的她怎么样了,没想对上了一双已经睁开而且很明亮的眼睛,一时还没回过神来,就这样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好象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了一样,久到让他以为她不会再醒过来。

      司徒姝妤看着他,觉得他呆呆的样子很不容易看到的也不去破坏,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过了一会儿,还是司徒姝妤先出声打破了沉寂:“扑哧。”笑了出来,很难可以看到这么酷的人这种表情,所以她觉得自己很有幸看到了,就忘记了去询问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了。

      “怎么样?有没有怎么样?”上官步在听到她的笑声之后马上回过神来,赶紧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不愧是练武之人,反应就是一等一的好。倾身向前想检查她的伤口有没有扯动的痕迹。

      “啊?”反而是先嘲笑人的司徒姝妤愣住了,还不能接受他这么快的转变。怎么前一刻还是冷漠的他,现在却又在这里关心起她的伤势来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一定要小心。司徒姝妤在心中想道。

      见她愣在那里,眼神涣散,以为是她的伤口有问题。“怎么,是伤口疼吗?让你别乱动的,这样伤口是很难痊愈的。”带着满是责备的语气数落着眼前的人,一边起身握住她的肩企图翻过她的身,为她检查。

      “你干吗?”惊讶于他口吻中的态度,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握着肩,想干吗?这次提高了警惕。

      无奈她的防范,这也只能怪自己的所作所为,“我只是想检查一下你的伤口,没有别的意思。”笨拙地解释着自己的行为。想他什么时候向人解释过自己的行动,她是第一个。

      听了他的话,再看看他诚实的眼睛(应该算是诚实吧),先相信他再说。“哦。”也只有这样了,这里除了自己就他了,小蝉不知道到哪里去了,需要她的时候不在,不需要她的时候偏偏在你耳边唠叨个不停。所以司徒姝妤慢慢地在上官步的帮助下坐起身来,而上官步则更是小心地转过她的身子仍她背对着自己,然后动手褪下她肩膀上的袭衣,在见到她肩上的伤没有恶化的行迹,放心了。但是他的眼睛不受教的往她身上雪白的肌肤上瞟,这一看还不打紧。而司徒姝妤感觉身后的人没有了动静,不免奇怪就转头看看他是怎么了。原来是上官步盯着自己的背看,那眼睛里的痴迷。自己虽然是新时代的女性但是被一个男人这样盯着自己的裸背看还是很不自在的,所以她不禁低叫了一声,也叫醒了正在发呆的上官步。他发现自己居然这样看着一个女人的身体,好象情蔻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不面觉得懊恼。于是......

      “你的伤没事了,好好休息。”丢下重重的他以为是关心的话就走出了房间。脑子里都在想自己怎么会这样,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裸体,还在她的面前丢脸。一想到这,他的脸不住地往下沉,吓得突然撞上他的小蝉没灵魂出窍。

      “庄...庄主。”怎么出门就是这表情啊,他表现的不是很关心小姐嘛,怎么会有这样的表情,难道是小姐又惹他生气了?怀着满肚子的疑问把汤水端进房间,看主子悠闲地坐在床上,也不像惹火堡主的情形啊。“小姐,水来了,先洗一下身子吧。”

      “哦。”很自然的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肩膀好象是真的受伤了,痛得不能自己。“小蝉,麻烦你了,都让你帮忙。”知道自己昏迷什么都不知道,应该都是她做的。

       “什么?小姐?我没帮什么忙啊。”小蝉不明就理,她以为堡主都跟她说了的。“小姐啊,这几天都是堡主在照顾你啊。”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不说,大概是说不出口吧,像他这样严肃的人怎么会把这些告诉她呢。实在是不想看到他们原本将会和好的两个人再像陌路,小蝉决定做一回好人。“这段时间都是堡主在照顾你,他都不借他手啊,你没发现他憔悴了很多吗?他一直都没有合眼,我劝都劝不走。想那天你受伤的时候二少爷来看你之后,到了晚上堡主就出现在房间里就一直没有离开过。连喂药都是他亲自的。”说着这些,小蝉真的是很感动,从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可以这么照顾人的。

      “他一直在照顾我?”不敢相信她说的是真的。那...“那我沐浴的事......”不敢想下去。

      “当然是庄主啊,我们到这里这么久还没见过他这么温柔过,我想大概是他看到了小姐的好,所以......”小蝉自顾自地想着。

      “好了,小蝉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可以的。”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全看光了,心里很不舒服,但又一想他是为了救自己呢?

      “那好吧,小姐你要是有事就叫我。”看出她眼底的坚毅不再做什么,跟她这么久也知道了她的脾气和以前不一样了,比较硬。说完就出去了。

      司徒姝妤在想自己昏迷这段时间都是上官步在照顾自己。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想不通!回想自己刚醒来见到他靠在自己的旁边睡着的样子真的是很累,可以想象这段时间之长,他的劳累。但他为什么最后又是硬硬的话就走人呢?关心就关心嘛,干吗说的这么硬,好象她受伤还是她自己的错似的。不过话说回来,想他这么酷的人,要是说出什么关心,温柔,肉麻的话,那才是叫人伤脑筋,会以为他是不是中邪了。所以可以感受到他的关心就好了,不要求太多。因为司徒姝妤知道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在自己快要走想通道另一端的时候是那个声音叫住了自己,而那个声音的主人就是他---上官步。可见他是在乎自己的。明白了这一点,司徒姝妤心里豁然开朗,也不枉自己来这里走一遭了。看这桌子上的水,拍拍脸,让自己好好的清洗一下,好面对那个在乎自己的人。她要他们一切都重新开始,重新认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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