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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更 ...

  •   Thor离开阿斯嘉德没有去英国找Jane,而是一直呆在Stark大厦,那个曾经被Loki和齐塔瑞大军攻击得只剩下A字母的大厦经过几个月个月已经看不出伤痕。
      只是,对于一个活生生的生物,有的伤痛无法痊愈,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狠狠地裂开,清楚得看得清每一处细胞的断裂。
      地球的美国依然不太平,神盾局被毁,SteveRogers带着他的小团队歼灭了整个边缘化的神盾局,当Thor和Loki在黑暗世界和黑暗精灵交战的同时,神盾局正在破裂。
      他和Loki相处了千百年,Loki总是爱恶作剧,而他自己是个正义感十足的神族,两个人像是所有的兄弟一样,吵吵闹闹,偶尔打打架,直到他的加冕仪式。
      “Now, give us a kiss.”他不确定Loki瞪着绿色的眼睛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不是恶作剧,当时他想是的,只是很长一段时间,或许是从地球带回Loki的那个晚上开始,他每天晚上都梦见Loki听到他回答“Stop”之后落寞的表情。
      后来,Loki夺取了王位,想要杀了自己,他感激在地球帮助过他的女科学家,或许比这多一点。再后来Loki要侵占地球,他原本就瘦弱的弟弟在宇宙的夹缝中流亡了20个月, Loki变得更瘦了,脸色苍白,看起来很不好。
      但是他必须阻止Loki,这不是一次恶作剧而是战争,他把Lok带回了阿斯嘉德,以战犯的身份,而他的弟弟究竟遗落何方。
      再后来的诸神审判,他很想去看他的弟弟,但是长老院答应不处死Loki的条件是永不相见。最后的以太战争,他的弟弟死在了自己怀里,“I didn`t do it for him.”这是Loki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It`s just for you.而他,他把Loki丢在了疆场,满是黄沙和毁灭的世界。
      他所遗失的不仅仅是Loki这个弟弟而已,他所遗忘的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段。
      Loki死了,他的心也跟着死了。那些曾经为一个地球女人悸动的心,他所以为的爱情真的什么都不是,活了上千年的人,愚蠢到错把感激当感情。
      在Stark大厦的几个日日夜夜,他每晚都会梦到Loki灵动的绿眼睛。笑的、哭的,恶作剧之后的小得意,最后是绝望又无助的眼神。
      它既期待又害怕做梦,这是他唯一可以看到Loki的机会,却是带着满满的伤害和痛苦。
      记忆是过往赐予现在最美好的馈赠,只是最爱的人只能活在回忆里,就成了现在最沉痛的负担。
      再后来,Hogun来了地球,告诉他,阿萨神族最英勇的武士死了,Loki回了阿斯嘉德,就在Fandral家里 。一时间,无法思考只剩下擂鼓般的心跳。

      Loki一直趴在Fandral身边,直到胃里难受的一直干呕才发现已经下午了,原本一直散发着热量的身体已经僵硬又冰冷,只剩下一个完整的没有灵魂的躯壳。
      Loki红着眼眶,一个人去了花园,认真的浇水,他想象着过去的很多个这样阳光明媚的下午,Fandral就这样一个人浇水,只有孤孤单单的影子。
      可能是悲伤得太久了,Loki的胃止不住的抽搐,可惜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根本什么都吐不出来,他只能靠着围栏干呕。
      他转身挖了一株金盏花小心翼翼地装到花盆里,端进了房间,放在了Fandral的床头,武士家里的仆人也很快忙起来,开始准备武士的葬礼,周围都是肃穆的气氛。
      Thor很快回到了阿斯嘉德,他直接去了Fandral的家,只是走到门口又犹豫了,他的弟弟也在里面,那个曾经与他为敌最后以为他战死的Loki,曾经爱他又恨他与他并肩作战的Loki。
      Thor就在那站着,很久很久。他看见Loki从里面出来,眼里的水雾阻挡他看清Loki,只有一个细长的身影在灿烂的阳光下仔细的给盛放的金盏花浇水,Loki说过他喜欢金盏花,很多次,在很久以前。
      然后Loki剧烈的咳嗽,他虚弱的扶着围栏干呕。他很想走过去扶着他,轻轻地拍他的背,他踏了一步然后又缩回了脚。
      他就这样一直看着Loki,端着花盆走远了。Loki他太虚弱了,走路都不稳。他就这样看着Loki,然后跟在他后面走了进去。
      Thor进了房间,里面弥漫着庄严和肃穆,他把脚步放得很轻很轻,目光中的Loki弯下腰把花盆放在亡故的战友的床头。
      风吹干了他眼里的水雾,他看见了他的弟弟,他的弟弟瘦了,瘦得近乎脱了形,宽大的衣服套在他身上,松松垮垮地。弯腰的时候甚至可以看见突兀的骨头。
      “Loki?”Thor轻声叫着弟弟的名字,全是气声,他害怕转过身的会不是Loki又害怕Loki转过身充满绝望的眼睛,他的声音太小了,或许连他自己都听不清。
      这轻轻地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仿佛是一把利剑,从Loki的耳膜一路刺到心脏。你终于出现了,竟然是在这样的场合,我的哥哥。
      Loki缓慢地转过身,Thor才看清他亏欠了无数的弟弟,他太苍白了,脸也瘦了,脸颊微微凹陷下去,眼眶又红又肿。
      “Loki,你真的、、、、你真的还活着。”他太激动了,那种夹杂着剧烈疼痛的欣喜若狂,像是有人在甜腻的蜜酒里面撒了最苦涩的毒药一样,折磨的他说不出话来。
      “Thor,你终于回来了。“”Loki平静的说着,心里却是有无说的问题想要质问Thor,为什么要把他丢在那个死亡的地方,为什么不去找他,为什么躲在地球那么久,为什么不爱他,为什么不爱他,为什么、、、不爱他、、、 、、、
      可是他有什么资格呢!他早已不是阿斯嘉德尊贵的小王子,他只是一个霜巨人,阿斯嘉德永恒的敌人,Thor眼中的怪物!
      Loki看着Thor,“谢谢你回来,至少你会和众神之父一起主持他的葬礼。“后者只是站在门边没有说话,Loki转过身来,看着身边的Fandral,这些都不重要了,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欠眼前这个死去的人太多太多了,用他余下的生命都还不完了,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更多呢!
      “Loki,对不起,我不是、、、 、、、我、、、”Thor真的不知道怎么乞求Loki的原谅,他只能一遍遍的说对不起,其他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很想冲过去抱着伤心的Loki,跟他说,没事了,还有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会一直守在他身边,一步都不离开,他爱他Loki,是他唯一的爱人。
      可是一张嘴,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千言万语都堵在了喉咙,压在了心头。
      “阿斯嘉德最尊贵的王储,你不需要道歉,我只是一个战犯而已。但是我希望参加Fandral的葬礼,然后我会回到囚牢,就像我们之前的协议一样。我希望送我的家人最后一程。”Loki依然没有回头,清冷的嗓音不难听出浓重的沙哑。
      “Loki,对不起,你不要这样好吗,你永远都是我的弟弟,永远都是!”Thor语气诚恳又坚定。
      只是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Loki,“I am not your brother ,I never was.”Loki直直的看着Thor的眼睛,心平气和的样子,冲击着Thor的记忆。
      那个时候的Loki向他大吼不是他的弟弟,而经历了这么多,Loki只是像一个局外人一样陈述一个无关于己的事实。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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