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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


  •   红玉在心里微微叹一口气:该来的躲不过。就算自己千小心万小心,可这明王流连欢场是出了名的,香雪刚出道两个月,便被他盯上了。

      又有什么办法呢?红玉只有带着香雪出迎。

      还没走到楼梯口,朱景明自己一个人已经大摇大摆地上来了。

      红玉将他迎进香雪的屋子,等他坐稳了,奉了茶水,一矮身跪了下来。

      香雪挨了鞭子,浑身疼得直冒冷汗,看红玉跪了,只好默不作声地跪在红玉身后。

      红玉堆了满脸的笑,说道:“孩子小,不懂事。。。。。。”

      朱景明不待他说完,自己把袖子一撩,露出昨个香雪咬出的伤口,虽已上了药,拿白布裹了,可香雪这一口极深,还是从里面微微地渗出血来。

      朱景明笑着问:“血债血偿不是?这一大口啊,流了多少血呢,怎么补得回来呢?”

      红玉听他说话,却揣度不到他的心意,当下还是陪着笑问:“爷的意思红玉不明白,请爷明示。”

      朱景明看香雪跪在红玉身后,神情委顿,眼珠一转,说道:“这么笨,怎么做妈妈?你手下的人犯了事,难道不捆了来任我发落吗?”

      红玉急忙说道:“正想去爷府上负荆请罪呢,爷就来了。香雪冒犯了爷,任爷责罚,求爷多多担待。”

      说着,又回过身来,瞪着香雪:“发什么愣啊,快给爷磕头。”

      香雪虽不情愿,还是按红玉的吩咐磕下头去。

      朱景明笑道:“还不情愿吗?红玉出去,待爷好好教训一顿,出出这口恶气。”

      红玉还要求情,又怕朱景明咽不下这口气,再想别的法子整治,只得磕头起来:“求爷手下留情。”

      朱景明也不理他,等他出去了,吩咐香雪道:“跪过来些。”

      香雪见红玉出去了,心里略微有些慌神,还是按他吩咐膝行几步,跪到朱景明跟前。

      朱景明笑着问他:“你属什么的?”

      香雪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这个,还是老实答道:“香雪属牛,今年十四了。”

      朱景明扑哧一笑:“原来不是属狗的呀。”

      香雪这才明白他拐着弯骂自己呢,小脸一下涨得通红,忍了又忍,还是终于出口顶道:“爷四处抢东西,不知属什么?”

      朱景明见他居然敢回嘴,上去就是不轻不重地一个耳光:“胆子真是不小。看来爷不好好教训教训,倒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说罢站起身来。

      红玉虽然出去,又哪里敢走远,只站在门口,悄悄听着。

      听见香雪顶嘴,心里焦急上来:这孩子,不是往虎口里送吗?

      果然,挨了朱景明一耳光,下面还不知要怎么责罚呢,红玉急得暗暗咬牙,自己好不容易调教好的,不会这样毁了吧?

      香雪见朱景明站了起来,心里一惊,妈妈不是早教了要低头认错的吗?可再想改口,又不甘心。

      朱景明将双手背在身后,下巴一点:“把衣裳脱了。”

      香雪慢慢站起,将外衣脱掉,见朱景明仍是盯着自己,犹豫一下,还是将里面的衣裳也慢慢脱了。

      朱景明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这具白皙美好的身体,可惜的是胸膛上交错的鞭痕破坏了那份美感,也让他皱起了眉毛。

      朱景明盯着那鞭痕看了看,又吩咐道:“转过身去。”

      香雪慢慢转身,将布满鞭痕的后背和臀腿呈现在朱景明的眼前。他不知道朱景明会不会责罚他?用什么责罚他?但红玉的话他不能不听,朱景明的吩咐他不能不照做。他只默默地立着,年轻的肌肤在这略有凉意的清晨微微颤抖。

      朱景明扬了声叫:“红玉,进来!”

      红玉忙不迭地进来,不等朱景明开口,又跪了下来。

      朱景明依然皱着眉毛:“谁打的他?”

      红玉看他神色,不知是不是在责怪自己责罚得不够,只得小心回道:“是我,已经教训了他四十鞭子,想他再也不敢了,求爷饶了他吧。”

      朱景明走过去,绕到香雪跟前,伸手一抬香雪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从今天开始,他就是爷的人,要打要骂,也得由爷,谁再敢动他,小心爷可不客气了。”

      红玉心头一喜,忙磕头道:“谢谢爷!”

      香雪也低头跪了,只是那谢字竟堵在口里,说不出来。

      朱景明看看香雪,又道:“先养两日,爷再来。”说着转身走了。

      红玉送到门口,转回身来,见香雪正在穿衣裳,问道:“谁准你起来了?”

      香雪一愣,正在整装的手慢慢停住,见红玉看着自己,又跪在地上。

      红玉说道:“你就跪着吧,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起来。”

      香雪到底是聪明人,只跪了半个时辰便起来去找红玉了。

      红玉没说别的,只深深地深深地看他。

      香雪笑道:“妈妈,香雪都明白了,今后妈妈只管看香雪的。”

      果然,朱景明下次再来的时候香雪乖顺许多,饶是朱景明有思想准备,也还是被他伺候得不自在了。

      伸手拉过香雪,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朱景明笑着问他:“可学乖了?也太快了些。”

      香雪笑道:“爷,香雪服侍得不好吗?”

      朱景明一笑,将他拉倒按在自己腿上,抬手照着翘臀就是一气乱打,香雪虽疼,可是不敢挣扎,只嘴里求饶:“爷,香雪知错了。”

      朱景明边打边笑:“小牛犊子牙口倒好,爷也养了好几日呢。”说着放了他起来。

      香雪抿嘴一笑,只不敢再接嘴。

      香雪这便成了朱景明的人。

      话虽这样说,朱景明并不拦着他接别的客人,遇到他忙,竟也肯等上一等。虽说隔三差五便来找他,但从不留宿,只让他在身边伺候着,弹个琴,唱个歌,说说笑话,解解闷。

      香雪渐渐也放得开了,在他面前虽也说笑,可还是夹着十二万分的小心,饶是这样,朱景明兴致来了,也是掐一下拧一下的。香雪几乎不找红玉去诉苦,除非疼得狠了,没人时才会抽泣几声。

      朱景明在银子上倒不亏待香雪,每个月底会差他府上的朱德忠拿来大笔的银子,足够香雪接四五个客人的。

      香雪在他的照拂和自己的努力下,渐渐名气更大,平常的散客已经不接了。

      香雪以为自己的日子会这样一直过下去,慢慢地朝自己的目标接近。

      直到他又看见了雍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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