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满江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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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枪械，准备好，出发！”乐灏明队长嘱咐了声。
“马晓、黄谦你们随我第一排突击，曾能思、朱彬彬负责后方掩护。王天城在我们中间，帮我们观察整体情况，不要紧张。”乐灏明说完，双手拉紧步枪背带使步枪在行动中不会晃动，接着从腰带上抽出警用制式军刀，“大家用军刀解决这5只僵尸，切记不要开枪打草惊蛇。”
警用制式军刀全长约26厘米，刀长15厘米左右，厚度在0.5厘米。它具有割、刺、砍、锯、剪、多功能螺丝刀等多种使用功能，能轻易刺穿1－2毫米厚的低碳钢板；能砍断直径30毫米杂木；能一刀隔断直径4毫米的麻、线绳索；能锯断8毫米的低碳钢筋；能用来敲击硬物，当锤子使用；能剪断4－6毫米的铁、钢丝；能击碎8毫米厚的钢化玻璃100次以上。
众人纷纷拿出军刀静静等待，队长乐灏明做了向前的手势，黄谦快速静步靠近校门右侧男僵尸，冰冷的军刀恶狠狠地刺入僵尸后脑勺。同时马晓在男僵尸倒地一瞬间，如猎豹般冲到校门右侧女僵尸旁，左手绕过僵尸后背，臂膀紧紧钳制住僵尸脖颈，右手持军刀瞬间绕过僵尸右耳果断插入僵尸脑门。
王天城看到马晓杀僵尸的方法不禁汗毛倒立，来不及继续发愣，跟着队长乐灏明的步伐快速摸近依旧在发呆的三名彼此很靠近的僵尸。悄悄放倒僵尸的马晓和黄谦收起军刀收缩靠近乐灏明，随时配合乐灏明的行动。
乐灏明左手做了“OK”的手势，右手瞬间小幅度抬起军刀刺入僵尸头顶漩涡处，顿时僵尸向前直直倒地。乐灏明看向旁边两位的情况，僵尸都已经解决，放心地向前迈了一步，弯下身子一脚踩住僵尸背部，右手握住僵尸头顶上的军刀拔出。
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间，王天城暗暗竖起大拇指，天衣无缝的配合，不愧是中国特警！
第一排三人小心翻过大门，王天城倒是在马晓的帮助下才费劲地爬过了大门，后两人也接着翻过了大门。而且在王天城费劲地爬过大门期间，乐灏明与黄谦配合着解决了门外两只游荡的僵尸。
“这么快！”王天城爬过大门看到两只倒地僵尸下意识破口而出，旁边刚刚翻过大门的曾能思大手直接堵住王天城的嘴，并右手放在嘴边做了“嘘”的噤声。
队长乐灏明做了交换的手势，曾能思、朱彬彬与黄谦、马晓交换站位继续向前慢慢摸近。上大路目光范围内有两只正在游荡的僵尸，一男一女，并且因为王天城的声音已经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正往这边跑过来，行动十分敏捷。
乐灏明这时候切换队伍站位，基于劳逸结合确保行动万无一失的考虑。尤其是男僵尸身高两米上下，全身彪悍的肌肉，对付这样子的大块头可能面对的是一番苦战，而朱彬彬是队伍中身高最高接近一米九，块头足够。
男僵尸率先靠近队伍，很奇怪的是，僵尸恰恰选择了朱彬彬作为对手。朱彬彬与僵尸的正面肉搏，既然在身高和块头上有所劣势，所以他选择游斗。
朱彬彬向左后退诱导僵尸离开队伍，拉开与僵尸距离在1米左右，以躲开僵尸手臂的钳制范围，右手持军刀机警地集中在僵尸行动上。僵尸在几番的坦克式压制失败后，带来的是双手手掌被削铁如泥的军刀割的四分五裂。
僵尸变得相当愤怒，不顾近在眼前的军刀，伤痕累累的左手臂直接格挡住军刀，带着狰狞的笑容右手前压扣住朱彬彬的左肩拉近距离，想彻底抱住朱彬彬，使之变成盘中餐。
这一幻想下一秒成为了泡影。朱彬彬果断放弃已经卡住在僵尸手臂骨骼中的军刀，猛地弯下身子自然就使僵尸为了继续抓住他的左肩而被迫向下进一步抓紧。
朱彬彬忍住肩膀的疼痛，右手成刀重重击在僵尸右手中间软处，趁僵尸手掌放松一刻，左手抓住僵尸右手臂膀处，顺着手臂线条下拉，身子配合左手下拉后退使劲，右手紧接着握住僵尸右手手掌。双手同时下拉使力，身子快速穿过僵尸下肢窝至背后。
僵尸的右手就这样被朱彬彬扣住在僵尸背后，右膝同时顶在僵尸后背脊梁，僵尸不得不下腰后仰，朱彬彬趁势空出左手伸至僵尸左手处顺手用力拔出卡住的军刀，带力一挥恶狠狠刺入僵尸脑袋，僵尸不甘地挣扎倒地。好一招反擒拿，使得行云流水。
朱彬彬喘着粗重的气息收回军刀走到队伍中，左肩处衣衫渗透出鲜红的血液，左手自然垂直在不住颤抖，尽管双手紧握成拳。曾能思从后背的背包掏出简易的急救包，扯出纱布，撒上一些白色药粉。
朱彬彬一句话没说解开身上的衣服露出健硕的胸肌和肩胛肌，为避免感染，曾能思先在红肿处泼洒了些消毒液，而后铺上一层药粉，迅速缠上几层纱布，简单的处理恰到好处。
乐灏明转身背对大家，双眉紧皱。情况越来越超脱行动前的预判，身边队员只剩下5人，而现在又有队员受伤，无疑是雪上加霜。上大中央校区灾情更是严重，任务能否顺利完成已不是他所考虑的，而是如何生存下去。
黄谦走到乐灏明旁边，拍了拍乐灏明肩膀，下意识摸了摸裤子口袋，空空如也，从口袋里抽出来的手无奈地在裤子上摆了摆，口里飘出笑声。
那名迟来的女僵尸早已在朱彬彬艰难应对大块头僵尸时被曾能思诱敌乐灏明暗袭悄然倒下，王天城不得不佩服作为一名随行军医的曾能思竟然有如此勇气，要不然也不会自愿加入本次九死一生的特别行动。
“接下来怎么办，对面的中央校区南门外侧11只僵尸，而且我们貌似已经惊动了他们。”王天城说话间，紧张地望着南门方向。
中央校区南门外原本处于意识呆滞状态的僵尸此时正慢慢苏醒似的，张牙舞爪等待着猎物到来，但这些僵尸并没有急着跑过来。
“队长，我们子弹足够打死这些牲口。”朱彬彬包扎完伤口站立起来道。
“如果你想让我们被僵尸群分尸，你就明说。要不是因为你，胡思思他们几个也不会...”说到这，黄谦哽咽了声。
黄谦的话音刚落，整个队伍就变得沉默了，尤其是朱彬彬低下了头双手紧握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曾能思更是眼眶中有眼泪在打转。王天城看着陷入沉默的众人，隐约猜测到这其中的微妙。
“胡思思几个人的死，不能怪朱彬彬。当时的情况，不是谁能控制住的，更何况是我这个队长指挥不利。”乐灏明停顿了会冷静下来，接着说道，“既然我们无法挽救逝去的生命，而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所面对的，避免重蹈覆辙。这群僵尸我们惹不起还不能躲吗！王天城，你对上大熟悉，你可知道进入上大中央校区还有其他途径？”
“有是有，中央校区有两个南门。我们现在所在的是中央校区通往南区宿舍的南门，另外一个是真正的南大门，从这出发沿上大路向东直走600米左右就到了南大门。可是你之前说上大4个据点被僵尸攻破了，其中就包括了上大路沪太路据点，这据点距南大门只有大概2千米上下，十有八九会有僵尸在上大路上。而且这600米的路程毗邻上大附中北门、动漫产业孵化园区、居民楼以及餐饮娱乐店铺旅馆等。”王天城担心地阐释着。
“但这会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南门外内高度集中着几十只僵尸，不是简单的非枪械化手段所能解决的，而且我们人手不够，一旦开枪恐怕会吸引大波的僵尸蜂拥而至。上大路这600米，也许幸运，我们能顺利进入中央校区。”乐灏明接话道。
王天城大脑不停地转动着，一幕幕立体上大布局画面此刻环绕在他大脑周围，肯定地点了点头说：“我想起来了，南大门正北是教学区域。当时钱伟长校长从考虑教学楼、行政楼、图书馆视线范围角度考虑，人性化规划了教学区域。南大门往北直线延伸一条大道达到图书馆，往南笔直通往校外进入上大路，东西横亘着环绕上大外围的外环路。教学楼、行政楼在南北延伸大道的东侧和外环路西侧，图书馆在这条大道的北尽头，这样图书馆和教学楼行政楼视野互不干扰从而实现一望无际。南大门内侧就相当于十字路口，观察教学区域情况一目了然。另外教学区域受感染的僵尸应该不会很多很密集，毕竟灾难发生在深夜，那时候只有极少数的究级学霸才会呆在教学楼里。”
“好，行动！”乐灏明果断下达命令，并带头向东沿上大路人行路走起，马晓急忙跟上排头。朱彬彬在曾能思的陪护下要出发时，被黄谦轻轻拍了下右肩，愣了一下笑着跟上落在乐灏明、马晓、王天城后头，而黄谦则自觉留在最后负责断后。
午后阳光很是温暖，慢慢感化了冬日身体的寒冷，轻风拂面却在时刻提醒着王天城一行人不要忘记冬天的存在。
王天城解开大衣上方紧扣着的两粒扣子，略微僵硬的手虽然慢慢在阳光下恢复柔软，但是高度紧张的握枪动作令他的手变得彤红，只能通过偶尔活动下手指来缓解这份紧张。
在行进过程中，乐灏明不断通过望远镜观察这段路以便及时掌握情况，众人也通过肉眼机警地观察视觉范围内的一切风吹草动。望远镜可以很清楚看到整段路的情况，可是乐灏明一直沉默不语，其他队员也同样一语不发，王天城也不好去讨问情况，只好默默谨慎观察着。
从南门到南大门这段上大路分为两段，原因是笔直的上大路在中间有一条分岔路文海路，形成Y型路。600米的距离，王天城能清楚看到第一段的情况，而第二段渐渐变得模糊。第一段大概300米，由近及远双行道上停着6辆小汽车和一辆大货车，路面上没有一只僵尸。
一行人慢慢来到了上大附中北门外侧，北门的滚轮门紧闭着，保安室传来微弱的灯光，北门内侧没有一丝人影和动静，安静得可怕。
上大附中是寄宿制学校，住校学生大概有5000，此时13点左右虽是休息时间，可是这份安静却宛若被洗礼过的地狱般。王天城一身鸡皮疙瘩不由吓掉满地，缓慢的步伐险些撞上前面停下来的曾能思。
“怎么停下了？”王天城后退了一小步小声问道。
曾能思手指指向校门方向示意了下，王天城顺着方向望向校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视线正要收回的一刻，突然定格在保安室内的日光灯下。之前在观察这里没有发现异常，而这会在行进中正好从这个角度能够避开阳光与灯光交织晃眼的白区通过透明玻璃窗观察到保安室整个情况。
上大附中和很多中学一样，除了大门外，保安室另外设置了小门。这个小门是便于正常上课时间大门禁闭下方便学生进出，同时在保安室审核身份排除社会不安分子鱼龙混珠进入学校。
保安室两个门都是紧闭着的，里面正有着不下十个身影在猛烈撞击外出的门，刚刚诡异安静的气氛一下子被撞击声唤醒，随之不知从何处突然冒出5只僵尸活跃在他们视野中。
“快走，这声音会激起更多周围的僵尸来到这里！”话不多说，乐灏明跑了起来。
突然前方5米处一辆汽车右前门打开的车里冲出来三只僵尸，似乎这三只僵尸是一家人，两名大人一名小女孩。小女孩嘴角的血污以及充满狰狞血丝的双瞳甚是恐怖，双手双脚着地迅速在地上爬动着，僵尸病毒仿佛激发了人类的原始性。
“糟糕，快过马路，躲开僵尸！我断后！”乐灏明匆忙说道，黄谦立刻率先行动。
小女孩竟然第一个接近了断后的乐灏明，原地的后脚蹬跳眨眼间就到了乐灏明脚下，兀自站起双手紧紧抱住乐灏明左大腿，嘴巴朝着大腿内侧肌肉咬去。乐灏明愣了一下，明显对小女孩的一系列举动惊住了，可是多年来在军队的训练和实战培养他如何在突发情况下敏锐的反应能力。
乐灏明感觉到左脚一沉，下意识大弧度来回晃起左脚。他并没有用右脚去踹开女孩，那样很有可能会导致整个身体失去重心进而失去行动能力。可为什么他不直接用军刀杀死僵尸呢？女孩身体很小，而且嘴巴已经在咬下去的途中，乐灏明本来在原先愣了一秒的基础上再去思维转动指挥刀刺女孩头部，必定会晚上一点，而且准度不稳不一定能一击致命。
正是这一下意识的举动，女孩在颠簸中嘴始终不能准确咬中。马晓在乐灏明右后方，看到队长的危机，停下后退的脚步上前顶在乐灏明右前方，准备对付已经近在眼前的一男一女成年僵尸。
与此同时，上大附中北门传来一声“轰”的门塌声音，从保安室内争相涌出十数僵尸，从滚轮门也不断有僵尸翻出与这些僵尸汇流冲向他们，距离并不远只有30米。
“后退到路边的大货车后，集中火力快速解决这些僵尸。”黄谦站出来指挥着这支队伍。这辆货车应该是一辆物流车，上大在宝山区大场镇属于上海外环，离上大10里路远的祁连山路有着许多靠物流运输起家的小企业，所以在这里出现一辆物流车并不奇怪。
王天城害怕地跑到货车后头，倚靠在车背上，气都不敢大喘，脸更是绷得紧紧的，双手紧握着手枪放在胸前，感受着胸腔内心脏噗通噗通的跳动声。
乐灏明几次大弧度抡腿终于使小女孩随着巨大的惯力落入涌过来的僵尸群前方，尽管女孩的手指拽破他的军裤。乐灏明用眼神示意了下马晓，两人快速撤到了货车后，此时僵尸群离货车只有20米。
“队长，僵尸群总共有15只僵尸，加上那一家人就有18只，而且附中北门很可能会有僵尸跑出来。”黄谦立刻把情况告诉了乐灏明。
看到乐灏明回到了队伍，王天城才收敛些恐惧感，伸出头望向逼迫过来的僵尸群。那一家三口居然聚在一起，从学校跑出来的十五只僵尸，大多数都是稚嫩的脸庞，有男有女，其中有少部分还穿着冬天的睡衣，应该是留宿的学生。特别注意的是领头的三只僵尸穿着保安制服和厚厚大衣，每个头上都戴着白色保安头盔，这一定是附中的值班保安了！
“王天城！”王天城急忙缩回头看着叫自己的人，乐灏明接着说道，“你待会不要急着开枪，只要有靠近我们2米内的僵尸，你就果断开枪。不要害怕，我们在这！”
“开火”乐灏明一声令下，顿时一梭梭子弹被高压弹道推出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发泄着威力。
马晓作为这支突击救援特别行动小队唯一的狙击手，架起□□步枪，卸下瞄准镜，将准星座和标尺座竖起，右眼紧闭着左眼盯着矩形觇孔，而曾能思自觉地蹲在马晓右侧作为狙击手的观察手（也称第二狙击手）。
□□步枪同时配有光学瞄准镜和机械瞄准两套瞄准装置，由于僵尸距离只有20米，卸掉光学瞄准镜使用机械瞄准显然是更好的选择，这也是马晓对自身实力的自信作出的决断。
马晓用力扣动了扳机，小口径的5.8mm重弹准确射穿最前面的保安头盔继续打在后面一名男学生右耳根，保安应声而倒，而那位男学生也永久失去了他的右耳。弹壳清脆的落地声，轻微的子弹重新上膛声，击锤释放阻铁扣住粗喘声，扳机再次扣动声，枪管爆发震颤声。十秒后，又是一名保安轰然倒下。
僵尸群变得亢奋了起来，踩着前面扑倒的同伴不顾身体被子弹打穿打爆冲向队伍。僵尸群不再是集中在一起，强大的火力打击把他们打散了，更是有些被打到腿脚的僵尸落在后面一瘸一拐地吼着前进。
21世纪人类进入信息时代，同样枪械文明也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相对于第二次世界大战。拿抗日战争中炙手可热的三八大盖手枪，无论在稳定性、精确性都是那个时代的抢手货，可是除非命中要害部位，中枪者还是有挣扎和生还能力的。现如今的枪械，如步枪，威力巨大最受欢迎的AK系列，精准度高后坐力小M4系列，一枪下去人很难有挣扎能力；又如机枪，加特林的扫射活力足够压制一个排；又如手枪，经典的**手枪为特种部队所钟爱，枪身重准度高威力大；又如狙击枪，杀敌于无形千米之外，尤其是远距离遥控狙击枪，枪身重，弹道枪管更是相对于普通狙击枪加长了不少，3千米外取敌首级，精准度极高子弹穿透性威力极大，基本上打在上半身靠近要害部位就是致命的。
这支队伍可是特警出生，全身装备都是相对顶尖的，据估计价值超30万人民币。一把95G式突击步枪送出的子弹都是威力巨大的，子弹穿膛而过，子弹的穿射过程足够在身体内留下不可愈合的伤害。
“该死，僵尸移动速度太快了，现在还分散开来，我们边打边退吧！”曾能思重新换了弹夹，向队长乐灏明征求意见。
王天城望向曾能思，只见曾能思额头密布着渗透出来的吸汗，握枪的手也是布满了汗。毕竟曾能思是军医出身，就算有过特训但并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实战，队友的牺牲以及连番的战斗让此刻的曾能思多少有些害怕和对生命的珍惜。
乐灏明对着离他5米距离的男僵尸无差别开了几枪，看见僵尸倒地才换另外一个靠近的目标。曾能思说的话众人都明白，僵尸众多，行动快，分散得开，再好的枪法也只能选择无差别的连续性扫射，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在短时间内压制僵尸的群狼行动。
“好！曾能思、王天城、马晓，你们先撤，清除后方一切威胁，我和黄谦继续用火力压制。”乐灏明在看到前面不断从上大附中跑出来僵尸加入群狼行动的情况作出决策。
王天城依旧是一枪没开就这样跟着曾能思和马晓向后撤，临走时，马晓收起掉落在地上的3枚子弹壳并收进裤袋。在走到离乐灏明5米处一辆小汽车旁，突然一只黑影遮蔽了洒在王天城脸庞的阳光，这会曾能思和马晓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面未知的排除上，并没有立刻注意到这飞跃过来的黑影，等到发现时黑影已经沿着弧线向下降落。
黑影的目标正是看起来相对孱弱的王天城，黑影的计划很成功并且很快就要实现了。王天城发现眼角斜上方视野变得不再亮眼，下意识朝斜上方看去，顿时吓了一跳，还好脑子还没有乱。这一瞬间脑子里交织闪现乐灏明和黄谦向他交代过的话：“只要有靠近我们2米内的僵尸，你就果断开枪，右手持枪左手稳住些再开枪，最好等僵尸靠近了，一枪爆头。”
王天城瞬间扭身持枪正视黑影，双手食指死命掰动扳机。“砰”子弹如愿以偿喷射出来，接着一汪冷血在空中溅起狠狠撞击在王天城稍稍扬起来的脸上。
王天城此刻脑海中忽然跳出岳飞的《满江红》：“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忍不住就想伸出舌头舔舐嘴角的血，但是总归忍住了，冲动可是要付出代价的。用手摸了脸上的血，这个时候可不适合拿出纸巾慢慢擦干净。
马晓、曾能思这才反应过来，在已经面目全非的黑影和王天城来回瞧着，眼神中充满着不可思议。
“你小子行啊！”曾能思毫不犹豫竖起了大拇指，毫不掩饰心中的感觉。马晓虽然没有举止，但眼神里可以看出肯定。子弹是从黑影的右眼打进去后脑勺钻出来，情急之下能打出这样的枪法也能看出王天城在枪械上的潜质。
王天城长得白白净净的，给人感觉就是手无缚鸡之力，而且现在军队警队里有很多大学生当兵，但他们大多数是娇生惯养的，到了军营往往要几个月才能适应其中的艰苦。之前给王天城手枪，是希望手枪能给予这位有些害怕的男生一份安全感，而并没有真让他亲自开枪的想法。王天城这次的开枪，而且是准确命中真是让他俩着实惊讶了不少。
王天城嬉笑着低下了头，正好看见那一动不动的黑影。黑影不是其他陌生的僵尸，而是先前和他们打过照面的小女孩僵尸，小女孩僵尸怪异的却很强悍的蹬跳能力就让乐灏明险些感染，可是为何小女孩会出现在他们面前而不是在乐灏明黄谦前面吗？
三人心里都有着这样的疑问，王天城猜测道：“这小女孩可能比较聪明，之前在强壮的队长面前就铩羽而归，所以她偷偷绕开之前我们的视线进而尾随我们的行动，然后突然对最弱的我下手，原本在小女孩看来十拿九稳的事却因为我超预期的发威而殒命。”
王天城说完，笑着扬起了嘴角低声奸笑着，整个犯贱的嘴脸。可是王天城的洋洋自得的猜测或者说炫耀并没有取得他想要的结果，反而是曾能思和马晓沉重的表情。
“怎么了，我就胡乱猜测，不至于这样吧，我错了！”王天城紧张的说道，摆出一副我承认错误的样子。
“至于！”王天城得到的是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接着两人转身继续投入于谨慎的向前侦查中，王天城没办法只能匆匆跟上。
三人转眼间就进入到Y型路分岔口边缘，眼前的现状使他们小心地后退到路边的大树后，仿佛是在害怕惊动什么恐怖的存在，而此时他们距离乐灏明两人有50米。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满江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