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上大之僵尸围城》凡尘无故乐园

4、准备出发

　　2015年12月30日凌晨4点，上大僵尸疫情控制前线作战指挥部。
　　“敬礼！”指挥部帐篷外门卫小张大声喊着。
　　指挥部内吵闹的声音骤然安静了下来，只见帐篷口进来5个人，为首一人面色疲倦却带着稍许急迫，没有左右打量就径直走向了帐篷中央圆桌旁。
　　“市长，您怎么来了？”帐篷中正伫立在桌边的上海市警察局局长熊孟强忧色的问道。旁边几位似乎也是有这个疑问。
　　“熊局长，上大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亲自来。谁给我说说，这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离市长不远处一位头发发白却精神烁烁的将军插上了话：“周市长，在您来之前，我们帐篷内这几个人就组成了一个临时作战指挥部，指挥上大疫情工作。由于我们是两小时前才收到情报上大爆发大规模僵尸病毒，并且迅速组织附近全部武装军队和警备力量在上大周边十公里建立封锁区，情况紧急，所以这中间不可避免与周边居民发生不愉快，这可就希望周市长您到时候站出来安抚下民心！”
　　“邓老将军，这附近老百姓以及上海市民及全国百姓我周某只当站出来给个交代。只是邓老将军，您如今年事已高，这次危机工作定当十分艰辛，您怎么亲自出山了！”
　　“不劳周市长担心了，我这身子骨我自己一清二楚。没这金刚钻，我也不敢染这瓷器活！南京军区有这方面经验的，也就我一人了！”
　　“是啊，周市长！这可关乎几万人的生死，甚至如果疫情没有控制住可是会牵扯几亿人。65年的滇缅一疫可就是邓老将军指挥才镇压下去没有全国传播，论资历这帐篷内可没人比得上。何况此次疫情比上次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病毒来势汹汹，情报中就可以看出。几万人的规模控制不住就是灾难了！出了差错，我想，周市长可担待不起吧！”邓老将军旁边的一位同属一个军系的中年将军也毫不客气的说着。
　　“好了好了，都是冲着同一个目的来的，何必吵着僵着为了一个作战指挥。上大几万学生老师可等不了这些时候，耽搁了，我们可就是千古罪人呐！”宝山区区长张超站出来打和场。
　　此时，上海市防疫局局长黄璟开口说话了打破了尴尬的气氛：“目前我们尚没有任何此次病毒的信息，更没有样本。我们防疫局和生化研究所就是要在疫情未更大规模传播之前找到病毒的源头和研制出疫苗，及时控制这星星之火，而不是听之任之野火燎原。已经两个多小时了，我们虽说建立了封锁区，可是这里谁敢说疫情不会越过这几道墙扩散到更远的地方。这里不是什么有权就任性、有兵就狂妄、有经验就傲慢的地方，这是决定上万人甚至更多人生死的希望源头，学校内的人望着我们去救他们，学校外的望着我们及早救出他们和控制这里并恢复正常。”
　　黄璟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似乎气不过甩头转身背向这些人，接着防疫局和生化研究所所有人也转身背向面面相觑的领导们，这一转身背对开始蔓延至警察局局长、区长、党委、军委，帐篷内几息间十五人只剩下邓老将军和周市长没有转身而是沉思着。
　　不一会儿，两人几乎同时咳了三声，抬头互视着笑了。
　　“邓川老兄，志凡我早上还要召开新闻发布会，给民众一个交代，这边的指挥老兄你来吧！”周市长笑着说道。
　　“志凡老弟，虽说现在各种事情火烧眉头，我这把老骨头可不能事事照虑到，老弟可要赶紧忙完手头的事来和老兄我一起完成此次指挥。我方才仔细想想了，没有老弟你，我可没办法指挥得啊！”说罢，邓老将军伸出右手，周市长同样伸出右手，两人右手紧紧握紧。
　　（几十年后的史书称这次帐篷对话为“右手握谈”，而因为十三人的小孩子似的转身背对的行为，更是成为僵尸危机结束后模仿的行为动作进而成为独具特色的流行文化，历史书上称指挥帐篷为“转身圣堂”，喻示着生命救赎之所。）
　　众人看两人已经协商好后，纷纷转身，邓川老将军朝大家招手示意都坐下。十几人坐下去的位置却相当有秩序，1分钟后就各自规矩坐下。
　　“计将军、熊局长，给我们谈谈你们下一步的部署！”邓川老将军分别看了两人一眼，平静问道。
　　“在3点1刻上万军兵在警察配合下强制性在上大周边十公里清理出一片缓冲区，用卡车、装甲车、坦克、铁丝网等在缓冲区外围建立了一层基本牢靠的首尾相连的封锁带和校园外薄弱零星的据点，下面部署可分四路进行：一路继续加强外围封锁带建设，并从南京军区调派军力支援建设；第二路，突击部队纵深挺进缓冲区建立内核第二重首尾相连的封锁带；第三路，坦克和装甲车部队直接奔赴上大与缓冲区交接地带，一是迅速建立更多占据点，然后建立封锁带，二是争取时间看能否抓住机会大部队直接进入上大展开规模性求援；第四路，组建精英救援突击队伍，队伍内需要有精通枪械近战的战士和生化研究所级防疫局的生物专家，士兵主要任务是保护专家拿到病毒样本和找到病毒源头。”之前与周市长据理力争的中年将军回道。
　　“另外，缓冲区并不是百分百安全，情报没有告知我们病毒源头潜伏在哪，而且时间紧迫的原因，缓冲区可能还有老百姓没有离开，或许被感染了都有可能！所以缓冲区的突击建设需要迅速又谨慎。上大外围我们一共建立了五个据点，包括有上大路沪太路十字口、锦秋路南陈路景秋花园、聚丰园路祁连山路十字路口、上大路祁连山路十字路口、大场镇医院南侧环镇北路。这五个据点分别辐射着着上大东南西北出口，虽然五个据点距离很远，但是便捷的公路优势使装甲车和坦克行驶畅通无阻，可以很好的避免距离带来的不便。值得一提的是，上大宝山校区由东区教学区域、中央本部区、南区宿舍区、西新世纪大学生公寓组成，各区域被东侧南陈路、南侧上大路、北侧锦秋路、西侧聚丰园路分割，所以学生分布比较开，再加上病毒的影响，学生的分布会更加复杂，这大幅度增加了疫情控制的难度。” 熊孟强局长补充道。
　　“两位所言极是，诸位怎么看？”邓老将军看大家都点头表示同意，唯独周市长沉默着，于是问道：“周市长，志凡老弟，你怎么看？”
　　“噢，抱歉刚刚在琢磨这些话，同时有些新的想法。计将军，我想问一下。你所说的第四路精英突击队伍，是否心里已经有人员和计划安排？”周志凡市长瞩视着问道。
　　“负责突击和保护的士兵我们已经安排好了，总共是96人12只小队，每只小队分别配备一名部队医护人员。本次救援突击任务行动组组长由梁振华上尉担任，梁振华上尉的战绩我想在南京军区的不会不知道。至于防疫局和生化研究所的生物专家由黄局长和汪所长安排，然后专家将随同小队保护深入上大。”计建国干脆地回答道。
　　周志凡市长点了点头，转而看向对面的防疫局和生化研究所，问道：“你们怎么安排？”
　　“因为事情突发，我们这次只带来了局里三名最好的专家。”黄璟局长回答道。
　　“我们所也差不多，只有4名研究员，4名研究员都在病毒方面研究成果颇多。”汪佩芬所长说着。
　　“只有7名专家，还远远不够，黄局长，汪所长，你们这就去向你们的专家征集意向，问他们敢不敢深入上大，记住不要强求。确认好后，直接与计将军和熊局长协商安排好此次特别行动。另外忙完此事再从局里所里抽调专家等相关人员参与这次疫情！”周志凡市长停下了话，喝了口水。
　　“计将军、熊局长，下一步的部署就按照你们的计划进行，你们现在出去马上安排，黄局长、汪所长，你们也一样，早早安排好。你们四人记住，作为一把尖刀，这次任务至关重要。”邓川老将军斩钉截铁的部署着，看着四人退出了帐篷，接着说道：“我看周老弟似乎还有些事想说，说出来我们一起商量。”
　　“现如今网络发达，移动媒体更是方便快捷。我在想要不要封锁上大信号，防止产生进一步恐慌。”周志凡市长皱着眉头说道。
　　周志凡市长的话刚一说完，顿时反对赞同的声音响起。
　　“我反对，如果封锁信号，学生无法联系外面，外面无法联系里面，尤其是家长与子女这一层关系，封锁信号不人性。”宝山区区长张超第一个发出反对的声音。
　　“张区长，这话你可就说重了。虽说封锁信号，联系便断了！但是信号的畅通，光电话就会打爆，而且朋友圈、微博这些大众互联网媒体就会刮起风暴，上大学子与外的沟通只会助长风暴，这不是能控制得住的。那时候恐怕谣言四起人人自危、国家动荡啊！”上海市党委书记陈逸鹏回道。
　　一场关于信号是否封锁的对垒战争在帐篷内掀起，各有各的理，却无法有足够的绝对的优势说服一方。
　　“够了！”邓川老将军愤怒的拍桌而起，怒道：“瞧瞧你们，现在的样子！之前那股沉默转身的勇气在哪啊？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是我们必须以最坏的打算来正视这场战役。同志们，这是一场生死战役，不是演习！我比你们谁都紧张，比面对65年滇缅还紧张。知道为什么吗？你们知道我们的情报从哪里来的？从危险分子、恐怖分子、敌人的手里来的，是他们主动打电话给我们！这意味着什么？挑衅、蔑视，都不是......这是一场毁灭行动，前所未有！现在你们告诉我告诉人民，你们的选择是什么？”
　　邓川老将军慢慢扫视着一位接着一位，诸人沉默了几秒钟，回答道：“封锁信号！但凭老将军吩咐！”邓川老将军和周志凡市长满意地点了点头。

　　2015年12月30日中午12点05分，上大南区宿舍区大门
　　王天城手持易拉宝小心翼翼地惦着脚尖沿着林荫小道左拐步入南区食堂与南区大门间的30米道路，他朝大门望去，大门的情景把他吓得差点立马往回逃走。
　　南区大门是电子滚轮门，高度只有1.5左右，门的左侧是保安室。平常到了晚上11点，大门关闭只剩下1米开口，只有学生在保安室窗口刷卡器上刷卡才能进入，保安室时刻都有1-2名保安值班。而现在，大门虽然是紧闭着的，可大门内也就是朝南区宿舍区域有着不下20名僵尸，门外上大路上也有10多只僵尸，男女参差不齐，而且保安室的门是洞开着的，保不齐保安也变成僵尸了！
　　“怎么办，起码30名僵尸，这可怎么冲出去！一根易拉宝可能刚刚干倒一个僵尸，但是另一个僵尸就会马上把我扑倒咬我一口，接着...”王天城想着想着就浑身颤栗起来。
　　忽然一阵“嗡嗡嗡”的轰鸣声从不远处上空传来，王天城抬头往上寻视着声音的源头。只见校内中央本部区上空二十米处悬着一辆军用直升飞机。一拨两人顺着绳索降落下地，总共五拨，也就是十人。而后直升飞机上升飞离上大渐渐成为空中黑点消失。
　　王天城再次视线回到大门门口的僵尸上，注意到僵尸们也抬头看着直升飞机，并纷纷拥挤跑向大门，试图翻过大门。还真有僵尸攀爬过去，追赶上门外的僵尸跑向中央本部南门，同样试图翻越过去。僵尸们似乎非常兴奋，像受到召唤一样，而产生这种变化的源头是直升机发出的动静。
　　王天城大脑不停闪现脑补画面，美剧中《行尸走肉》《僵尸国度》等描述僵尸对声音特别敏感，常常会被声音所吸引而聚集。而此时的场景正印证了这一描述，同时亢奋的僵尸群给了王天城难得的机会。
　　原本四处游荡或者呆滞的僵尸受到声音的刺激，四面八方不断有僵尸加入大门僵尸群的行动。王天城躲在小道自行车维修部右侧的树后面，这样子林荫小道跑出来的僵尸不会发现他，这难得的机会得格外小心和把握。
　　直升飞机轰鸣声渐渐消散空中，王天城从树后钻出来，重新打量大门的情况。
　　大门内地面上添上了十几具尸体，加上之前早已死亡的二十几具尸体，整个大门附近40平米简直是人间地狱，路面铺满流淌着的血液和残碎肢体，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醒目恶心。门内还有5只僵尸，3只男僵尸聚在一起靠近大门，另外两只僵尸：一只女的在保安室外，一只在男的离大门5米远。5只僵尸都是呆滞状态，不过遇见人随时会满血复活。大门外5米内有2只男僵尸，目光范围内的上大路有2只游荡的一男一女僵尸，中央本部区南门外侧有11只僵尸，门内至衍生大道或远或近16只僵尸在游荡。
　　境况依旧不容乐观，虽然南区宿舍大门的僵尸没有多少，可是马路对面的中央本部僵尸太多了，而且目光视野外上大路右边和左边情况未知。稍许的惊动就会使这些僵尸向自己围过来，那时候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怎么是个灾难大部分都在晚上发生呢！这可好，晚上！我们都在宿舍睡着呢，僵尸集中在这些宿舍附近，想想就心塞！”王天城自怨自艾地说着，可脑袋瓜怎么转也想不出能成功解围的办法啊！
　　正在王天城一筹莫展想不出办法的时候，这时候一群人从南区食堂西侧自行车停车区朝他走了过来。这群人由5名全副武装的身穿特警队服男人组成，靠前四人每人手里抱着一把95式突击步枪，最后一人拿着一把□□步枪。
　　王天城虽然之前见到直升机空降士兵的场景，但这会看见5特警朝他走来，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救星啊！瞧见他们已经在自己跟前了，慌张地敬了个礼，他们也立马回了个礼。
　　从来没真正见过特警的王天城眼冒绿光打量着这些人的装备，嘴里忍住快要流下的口水。头戴防弹头盔，深蓝色的笔挺作战服，上身套着一件黑色防弹背心，左肩下搁着警用对讲机，背心口袋上方放置着4把步枪弹夹和5把手枪弹夹，黑色腰带上拴着3颗手雷、一把警用制式军刀套、催泪喷射器套、强光手电套、警棍套、警用水壶套和手铐套，手上戴着厚实的黑色防割手套，手上正拿着95G式突击步枪，右腿膝盖上部扣着手枪夹放着一把QSZ□□毫米手枪，脚蹬黑色长筒作战靴，身后背着鼓鼓囊囊的黑色背包。
　　95式突击步枪全名95式5.8mm口径突击步枪（简称QBZ95），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及武警部队第一种大规模列装部队的小口径突击步枪。该枪外形酷似法国FAMAS突击步枪，但实际上两抢使用结构原理及设计完全不同。95式突击步枪为无托结构步枪，导气式自动方式，自动机采用短行程导气式活塞；机头回转式闭锁，可单、连发射击；具有30发塑料弹匣供弹。配有降噪音、降火焰的膛口装置。5.8mm枪弹后坐力小，全枪动力特性平稳，射击时持枪震动小，单、点精度均达到较高水平。而95G式突击步枪是2010年推出装备部队，这款步枪采用有□□步枪使用的5.8*42毫米重型枪弹。2010年中泰两军特种部队联合训练，95G式首次亮相。95步的综合指数位居世界十大名枪前茅，单发射击精确度指数达到9.5。这款枪在许多国产特种兵电视剧多次出现，在多款射击游戏被玩家钟爱，如穿越火线的QBZ95、反恐精英的QBB-95、使命召唤、逆战等。
　　五人中最后到达的看起来很是老实样子的特警手持的是唯一的一把□□步枪。88式5.8mm狙击步枪在世界上首创将小口径弹用于狙击步枪，弹头飞行速度高，有效射程达800m，在1000m距离上可100%穿透3mm厚的A3钢板。弹匣容量10发，全长920mm，全枪重4.1kg，枪管长620mm。□□步枪在800米内，其侵彻力和射击精度都明显超过俄罗斯SVD和以色列加利尔狙击步枪；在50米距离，其精度可以保证打中一元硬币大小的目标，熟练的枪手甚至可以打断牙签；在100米的距离上，可以确保射中敌人的眼睛；在200米的距离上，稍经训练的射手就可以将靶杆逐节打断；在600米内，训练有素的射手可以确保首发命中敌人的头部，其精度就是与“百步穿杨”相比还要高出许多；在中远距离，特别适用于精确打击穿戴防弹衣和头盔的单个敌人。
　　王天城激动地放下了手，接着双手久久握住其中一位特警的双手，小声说道：“救星来了啊！”直到这位特警有点挣脱性地动了下手，王天城才意识到，然后赶紧收回了手。
　　“这位同学，我们是突击救援特别行动组第8小队，隶属于上海宝山分局特警支队。我是队长乐灏明，我左手第一位是队里唯一的医疗人员曾能思，左手第二位是马晓，右手第一位是朱彬彬，第二位是黄谦。”正是这位被王天城握手就是这一群人的队长乐灏明，一一向王天城介绍了他的队员。
　　“我叫王天城，上大大四学生，正逃出上大黔驴技穷时，你们出现了。可以带我一起离开上大吗？”王天城殷切地问道，双眼盯着马晓手中的□□步枪。狙击枪可是他在射击游戏中最钟爱的一种枪械武器。
　　“我们是第一批进入上大探明疫情的先遣兵，任务是寻找病毒源头和带出病毒样本。眼下我们已经找到病毒样本，可是我们行动组至今没有找到源头，所以我们要继续在校内寻找。不过，我们要去中央校区进行下一步搜寻，正好顺路，你跟紧我们就行。”队长乐灏明详细解释了一番。
　　“上大路不能直接离开上大吗？你们帮我离开这大门就行”王天城疑问道。
　　“如果这话搁几个小时前，兴许你就可以离开上大了！”乐灏明看王天城一脸疑惑，接着解释道，“本来凌晨3点左右我们已经在上大外围建立了5个临时据点，而且指挥部也下达巩固据点建立上大外围封锁线的部署，可是5点不到5个据点只剩下锦秋路南陈路锦秋花园据点，并且已经是岌岌可危在等待救援，现在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情况了。但也是个希望，所以逃跑最好往上大北门方向跑。”
　　“什么，僵尸已经这么猖狂了，枪林弹雨都没守住！”王天城惊讶地回了一句。
　　“僵尸除了打中头部，其他部位怎么打都不会死，不是人人都有这种枪法。而且这些僵尸似乎对声音特别敏感，听到枪声立马像注射了兴奋剂一样行动敏捷蜂窝而上。我们小队就是吃了这一亏，从8人小队只剩下5人了！说道这，乐灏明有些哽咽。
　　王天城仔细打量这五人，钢盔上、脸上、衣服上、军靴上或多或少沾染上了血液，这必定经历了一场艰辛的打斗。突然想起眼前这一关，王天城不禁问道：“那这大门这些僵尸，你们打算怎么办。”
　　马晓、朱彬彬两人同时食指在脖颈处轻轻一滑，曾能思手攥成拳头隐隐有些发青，黄谦继续一脸高冷，队长乐灏明笑着回答道：“你待会就知道了！我们三一二阵形，王天城你在我们中间，送你一把手枪，记住一枪爆头。”说罢，从右裤腿手枪夹拿出一把QSZ□□毫米手枪扔给王天城，然后又从胸前解下四把手枪弹夹递给他。
　　QSZ□□毫米手枪是我国新一代□□，该枪1992年开始论证，1998年设计定型。它性能先进，结构新颖，可靠性高，操作方便，造型美观。1999年该枪装备驻澳部队，其新颖设计、独特的结构、优良的性能引起世人关注。该枪有效射程为50米，初速为350米/秒，全长190mm，枪管长111mm，全枪重（含一个空弹匣）为760克，弹匣双排供弹，容弹量15发，可加装激光瞄准器和枪口消音器。
　　“好重！”王天城接住□□双手微微一沉，仔仔细细摸着枪身，不好意思地道：“可我不会玩枪啊！”
　　“别乱碰扳机，保险我可是没关，子弹也是上了膛，万一走火了...”高冷的黄谦提醒道，“不会玩枪，右手持枪左手稳住些再开枪，最好等僵尸靠近了，一枪爆头，这些你等会就会了！记住，一个弹夹只有15发子弹！”
　　王天城看了黄谦一眼，心里虽说慌乱，但这几位特警总不至于坑自己吧！想到这里，他的心才安定了些。
　　“检查枪械，准备好，出发！”乐灏明队长嘱咐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