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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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先生们——以及这位女士，为什么不坐下来喝一杯朗姆酒呢，或者更喜欢堤北冰狼？”他们的老大没有说话，于是几人将目光移到那个说话的红头发身上。
“是你。”琼眯起眼睛，难得和颜悦色不带一丝冷凝杀意的跟别人说话，“那艘船上的——”
“您好，先生。”香克斯扬起礼貌的笑容，伸手示意身边的几个空位。
“一杯斯坦小巷。”法丝米奇第一个坐下，他和他的船长将慕桥夹在中间，法丝米奇得到了他想要的，一杯诶仿佛流着蓝色光点的黑色鸡尾酒，就像下着雨的斯坦小巷的夜晚。
慕桥将她的食物是的干干净净，男人们正在喝着酒，细细的交头接耳说着什么，她的手里被塞了一杯果汁。
她看见了深海巨人的主宰者和那一头红发的青年说了些什么，慕桥没有听的太清楚，但是‘海军’和‘开战’两个词倒是听见了，女孩低着头，黑色的眼里是浅淡的思虑。
当最后一滴酒液被吞没之后，男人站起身来，好像得到了令他心情愉悦的某些消息之后留下了五枚金币，带着他的船员消失在黄昏中。
“……大战要开始了。”有一个海盗这么说着，他举起了啤酒杯：“深海的巨人不会放过任何挑衅者！”有着浓密的金红胡子的男人发出了一声野兽似的低吼：“爱恩卡法不会放过马林梵多！”
“敬爱恩卡法！”
“敬船长！”
角落里，一个少女放下了手里的果汁，黑色的眼睛里是疲惫和盛满了的悲意，温和的光点明明灭灭。
她的打扮颇为奇怪，一身黑色的水手服，系着红色的领结，黑色的百褶裙下是长及小腿的白色长袜，和黑色的小皮鞋，低低扎起来的双马尾和过窄的齐刘海，昏黄的灯光在黑发笼了层光圈。看着打扮就不上是海上的人。
她听着醉汉们大声谈论着深海巨人，良久，才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披上斗篷遮住脸，抓起身边的红色纸伞。
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野罗，你回来了？听到到想要的消息了吗？”
“啊……听到了。”
回答了同居人的问题，被叫做野罗的少女像是要难过的哭出来一样的笑了一下：“也找到了要找的人。”
奶棕色长发的少女听到后高兴的拍了拍手：“那真是太好了~！很顺利就找到了呢！”
少女闭着双眼，脸上交叉的刀疤正好落在她的双眼上。
“是啊。”她抱着伞，微不可闻和的叹了一声：“真的太好了，真的——太顺利了……”
顺利到，让她不安。
慕桥看了眼身边的男人，他从容而傲慢，下巴微昂，深海蓝的眼睛漫不尽心的扫过那些有了些年头的招牌和店铺，老妈子一样的大副正在他身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赫尔辛敷衍的嗯了几声之后就不再搭理他。
琼垂着双手，宽大的长袖将他手上戴着的钢爪遮得严严实实，米亚拉安静的走在男人身后，法丝米奇一头闪亮的银发在黄昏的小巷子里被染上了火烧云的颜色，透彻而浓厚，折射着一种妖异的光晕，慕桥悄悄用余光瞄他，殊不知自己的小动作被他抓了个正着。
法丝米奇笑一声，快走了几步，正好离女孩两步远，他俯下身，声音丝滑悦耳：“这位小姐，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看我呢……是要做什么吗？”
他们之间离的很近，至少慕桥看见了对方冰蓝色的眼瞳里，映着的，自己的影子。
“我、我……”慕桥愣在当场，法丝米奇也自然而然的停下脚步。
“什么？”身材修长，看上去很单薄的银发男人笑盈盈的追问着。
脸仿佛要烧起来，慕桥支支吾吾了一小会，才用手背捂着自己的脸，小声喏喏道：：“我、我在看您的头发……”
“头发？”
“嗯。”慕桥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法丝米奇，声音轻柔的仿佛在亲吻着一朵花：“您的头发，在黄昏时，仿佛……那个……仿佛流淌着火光……有着马上，就要燃烧一样的……美丽。”
女孩的脸越来越红，一只手攥着衣服的下摆，一只手抵着通红的脸庞，站在被小巷分割的火烧云下面，羞涩而不安的夸奖着他的头发——
行了，女孩，在你成功的捕获了他们伟大的暴躁的船长之后，下一个目标就是我吗？我只是航海士手下一名普通的气象员，没有什么大身份，您何不去找跟在咱们船长身边的那个红头发的大副呢？
这样想着，法丝米奇叹了一声然后直起身来，在赫尔辛瞄过来的视线中恭敬的一笑，继而和慕桥搭话：“感谢您的赞赏，小小的姑娘……”他眯了眯漂亮的冰蓝色的眼睛，沉默了一会，才问道：“你想要什么？”
“什么？”慕桥不解，她甚至觉得这个对话好像不久前才发生过。
是的是的，女孩，就在你上船的那一天，清晨——你的船长问过你。
难得的和颜悦色。
虽然对待你并没有吝啬他温和的态度和笑容，不过那并不能说明什么，对不对？
“你想要什么？什么都可以，珍稀的宝石？名贵的收藏品？什么都可以，我都可以弄来。”男人笑着说，琼在一旁发出冰冷的嗤笑，米亚拉目不斜视。
丁奈特翻了个白眼，跟赫尔辛船长幸灾乐祸道：“您被撬墙角了，船长。”
赫尔辛停在一个酒馆前。
[怀特酒馆]
简单的木质招牌，上面画了一个独眼大胡子的粗犷海盗。
“我们到了，还有闭嘴法丝米奇。”
“好的，船长。”银发的男人无奈笑笑，随即安静的闭上了嘴。
“过来。”赫尔辛又道。
没有指名道姓，但是慕桥清楚的意识到——那个男人在叫自己。没有拒绝这一命令的姑娘小步的跑到深海巨人大船团所有者面前，声音柔软而细小。
“是的，先生？”
赫尔辛嘴角一勾，懒洋洋道：“叫船长，我的女孩。”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