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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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很好，进一步确实了这个跟[打磨师]很像的男人就是爱恩卡法.卡布罗本人。
“真的是他。”其中一个端着酒杯的少年站起身来，抓了抓头发神情复杂的看着赫尔辛，思量一会，终于决定拿着酒杯朝男人走去。
“好久不见，爱恩卡法船长。”少年声音清亮，他拿起在脑袋上的草帽，表示礼貌后又戴上，“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您。”
赫尔辛和慕桥回头看去，一个清俊的少年，暗红色的发丝和丁奈特相差无几，像是刚刚流淌出来的鲜血，他像是怀念又像是别的什么，目光暗沉复杂。
“……是你啊，大叔的见习船员？我记得跟你在一起的还有一个滑稽的红鼻子，怎么？分道扬镳了？”
少年低下头：“是的，那一天之后，我们就——大家就——”像是不想把空气弄得那么沉重，他又扬起笑脸，灿烂的像是火光：“这一位是您的新伙伴吗？”
他看着慕桥。
“对，我的新伙伴，我们深海巨人的厨师。”赫尔辛指着身边的另一个板凳说道：“坐。”
“感谢您。”红发的少年微微鞠躬，才坐下。
一瞬间的安静，令店内其他人的私语清晰可闻——
“那小子认识爱恩卡法船长，什么来头？”
“这海上可不能以貌取人，说不定是哪位大船长的部下吧。”
赫尔辛瞄了一眼身后，没有去管那些人的讨论，不过大船长的部下倒也没有错。
“您好，厨师小姐，我叫香克斯，您呢？”
“……香克斯？”有点耳熟，慕桥抓着赫尔辛的衣袖，轻声道：“您好，香克斯先生，我是慕桥，很高兴见到您。”
“慕——真是少见的发音，慕小姐，您出身那片海域？”
“名不见经传的小海域，一片——”慕桥垂下头：“一片温暖的大陆上。”
说着，慕桥的食物就被恭敬的放在了她的面前，香浓鲜美的味道让慕桥忍不住咽了口水，赫尔辛看着，便将慕桥放在自己的另一侧凳子上——木质的，丝毫不柔软的木头凳子上：“开吃吧，女孩。”
赫尔辛喝了一口朗姆酒，跟身边的香克斯说道：“你现在属于哪一艘船？”
“不……我现在并没有出海的打算，也没有招揽同伴，我需要时间来整顿……”香克斯也要了一瓶酒，他咬开白啤酒的瓶盖，咕咚咕咚灌下去好几口，才叹息的说道：“我没有想要跟随的船长了…”
赫尔辛眯眼睛打量着这个半大的小小伙子，资质相当不错，如果在给他个两三年——嗯。
“那你要不要来我的船上？”
“哎？”
不仅是香克斯，听见这句话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在心底嫉妒那个小伙子的好运，一方面又暗暗心惊，那小子的资质，已经高到可以让爱恩卡法看中的地步了吗？！
“您可真让我惊讶，不，谢谢您，爱恩卡法船长，但是——”
“你并不想要除了那家伙以外的船长。”
“……是的。”
“哼……有什么好烦恼的？那就造一艘你自己的船，挂上自己的海贼旗，找一些自己看着顺眼的垃圾们，杨帆出海，就像我——就像你的船长那样。”
“好吧，您是对的。”
“我总是对的。”
……
您这么唠嗑就不对了。
是的是的，只要您愿意，您总是对的那一方——红发的年轻海贼敷衍的勾了下嘴角，努力让自己的笑容变得诚挚一些，但是他发现自己失败了。“就像当年的艾比堡海峡战役，海贼们——以及部分平民，都相信您是被动的发起那场战争的——就像您广而告之的那样。”
对此深海巨人的船长只表示出了冷漠的礼貌：“当然。”
伟大的，大概是北海出身的大海贼慢悠悠的，低沉、漫不经心的低哼：“他们相信我，或者不，都改变不了当时发生的一切——顺便一提，我并不觉得那是场悲剧。”
在慕桥小姐和香克斯小先生不可思议的注目下，他将一切说的那么理所当然：“我只是教教他们什么叫做人生并不只是一帆风顺这一充满了意义的哲理，顺便送他们去该去的地方。”男人懒洋洋的喝了一口朗姆，“听说艾比堡当时的海军领将非常的向往空岛。”
所以您就冷眼看着自己的手下将他装进大炮里，轰上了天吗？
可怜的皮诺中校，听说他从天上掉下来的时候简直就像下了一场肉块雨——砰的一声，完手完脚被装进大炮里的中校在半空中炸成了毫无美感的烟花，根据深海巨人大船团的其中一个船的船员描述，当时他们的总船长大人，极为嫌弃的咋了一下舌。
知道当时战役大概经过的海贼们喝着酒，用酒杯抵着抽动的嘴角，或是叼着半掉不掉的烟头，双眼无神的盯着虚空。
显然，那位年轻，并且有前途的红发海贼也请出去这件事情，他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可是慕桥没有听清。
但赫尔辛听见了，清清楚楚，在他嘲讽的抿着嘴角，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酒馆的门被再一次推开，刺耳的吱呀声。
“您在这儿，船长。”来人正是丁奈特四人，他们的大副走在最前面，伸手手指勾了勾自己的衣领，身后是冷着一张脸的米亚拉，她身边，稍微往后，是法丝米奇和琼。
“是狂犬——”
“还有他——‘臭名远扬的’回收站-琼.埃尔斯……他来这座岛上了？！天哪！”
“哦！‘小冰岛’！我是她的粉丝——等等，她身边的那个男人是谁！？”
“深海巨人的船长和大副——爱恩卡法的船团来到了坎特岛！”
“不，并没有看到他的队长们。”
小小的酒馆里充满了低声交谈的声音，来自各个海域和岛屿的海贼们有着不同的口音，发出了像是老鼠一样细小而嘈杂的动静儿……这让船长——这个酒馆里唯一伟大的船长皱起眉头，显得冷酷又不耐烦，至少慕桥看见了他紧抿着的嘴角。
他要说话了。
慕桥想。
“吵死了，废物们。”
安静下来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仿佛有谁掐住了他们的脖子，一个个脸涨得通红。
“好了船长——是的——一切按照您的命令。”丁奈特微微弯身，将头上的帽子放在胸前，“清理完毕，您可以，尽情的，将您干净的靴子踏上那条小巷子里，我发誓，您的副船长从不对您撒谎，那里干净的像是刚刚铺上地砖，一滴、不，半滴的肮脏液体也没有，干净，整洁，如您走的时候说的那样。”
“闭嘴丁奈特，你也一样。”赫尔辛翻了个明显的白眼，嫌弃道：“什么时候你才能学会简洁的向我报告工作？”
“而不是像一个絮絮叨叨的白痴贵族。”琼沙哑低沉的接道。
赫尔辛对于自己的冲锋手说的话明显的赞同，甚至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假笑——要知道，赫尔辛船长很少将嘴角的弧度抬的那么显眼——“精确。”
他简单的评价道。
丁奈特看上去对此已经习惯了，扣上帽子，他问道：“那么简短的，您什么时候准备过去？”
“不用你管。”赫尔辛不再看他，撇过头打了个哈欠。
“我猜，是在我们刚刚上船的小厨娘吃完她的小牛扒的时候。”亚米拉声音飘着雪花。
还在看热闹的慕桥一愣，随即着急忙慌的将小牛扒塞进自己的嘴里，在她被牛扒噎死的前一秒，伟大的赫尔辛阻止了她，并且满不在乎的说道 ：“不，在我喝完我的朗姆之后。”他伸手，将果汁递给少女：“慢点吃，毛躁的女孩，没有人在催促，你会噎死自己的。”
不，我就是那个意思。
米亚拉抿起了嘴角，被称为小冰山的冷傲面容上是大写的偏心。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