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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   “舍得回来了?”一见面,康熙就冷冷的问。
      “万岁爷吉祥!”我一看苗头不对,马上弯腰请安。
      “吉祥?哼,没被你气死就不错了!”他的脸色好转了点,但是仍然嘴硬的怒哼道。
      “我知道错了,请您原谅!”再鞠个躬。
      “哦,那你说说看,到底那里不对了?”他冷笑着,轻蔑的说。
      “我不该一出去就五六天不回来。”我低着头,老老实实的说。
      “还有呢?”他脸色更好了,嘴角微微弯起。
      “还有啊?”我盯着他,一脸的疑惑。
      “你不记得了?”好不容易好转的脸色瞬间又变得铁青,额头的青筋直跳。我把视线转向张德海,在他的示意下,我才恍然大悟。
      “还有,对不起,我不该在没经您的同意下就把从您这里拗走的‘寿’字卖了,而且只卖了二十万两。”我低着头忏悔。
      “什么,二十万?”他一脸惊吓的问。张德海的表情也是一脸的惊讶。
      “怎么了,太少了吧?我就知道这次亏大了。”我声音里开始带着哭腔。
      “不是,相反是太多了,你不会是用抢的吧?”他还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当然不是啦,这可是他开的价,我都没有开口。”我委屈的说。“下次我一定开更高,不过,万岁爷您是不是该给我算份薪水啊?要不让我抽成也行。”我好商量的开口提供选折答案。
      “薪水?那是什么?”他张着嘴问我。
      “就是工钱啊!”我免费送上答案。
      “你想要多少?如果按抽成来算,你想要几成啊?”他感兴趣的问。
      “多少不是我说了算的,如果抽成就算一成好了。”我不贪心的说。
      “一成?你出去几天就是几十万,一成是不是太高了点。这样好了,朕会吩咐下去,每月给你两百俩好了。”他大方的开口。两百俩耶,比后宫里的绝大多数女人强多了。
      “对了,你下去准备准备吧,这次秋狩你也一起去。”他笑瞇瞇的补充道。
      “秋狩?在木兰围场举行的吗?”我兴奋的问。
      “是的,快下去准备吧,后天就出发。”说完他就拿起案台上的折子忙起来。

      因为太兴奋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随便拿起件披风就跑到院子里。满天星星,明天会是个好天气的一天。
      在我的坚持下,现在就我和小凳子、小卓子三个人住在以前的院落里,每个地方都那么熟悉,都有值得怀疑的记忆。
      感觉有点累了,我裹着披风坐在台阶上,托着头,看满天的星星想着慕飞,不知道他回到杭州了没有。昨天早上我没有去送他,我怕去了会舍不得他离开京城。听说杭州很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去看看。唉,离二十五岁还有八年,日子过得好慢啊!在我的坚持下,我们说好的等我二十五岁那年出宫后,就和他一起回杭州,在西湖边上筑间小屋,每年春天到那里小住,想想真的好美哦!
      第二天我就开始发烧,白爷爷过来仔细的把脉,检查了看天,才可惜的告诉我我染上了风寒,需要长时间卧床静养。就这样去木兰围场骑马驰骋的美梦破灭了。康熙临走前的晚上过来看我,看我闷闷不乐的,答应明年的南巡带我一起去。值得庆幸的是四阿哥得留在京里处理政务。虽然他每次见到我紧绷着一张脸,但可以感觉到的是他不会伤害我,所以就没什么好怕的,而且他在京里说话还挺有份量的,宫里的那些个女的也会给他三分面子,有他在,我不用担心会被人趁机整,尤其是德妃,每次见了我都恨不得扒我几层皮。白爷爷也留在京里,主要负责给生病的裕亲王看病。

      事实证明有些事还是会出人意料的。这天我刚从宫外回来,就见一个陌生的公公站在院子里,神色挺傲慢。一见到我就说太后要见我,手一挥,两个身强力壮的太监马上上来架起我就走。
      一直到了慈宁宫,他们才放开我。我跟在他们后面一走进去就主动的下跪行礼。
      “给太后老佛爷请安!太后老佛爷吉祥!”她没有开口我也不敢起来,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虽然康熙说过,除非大型场合我可以不用给任何人行跪拜礼,但现在靠山都不在宫里,我只好老老实实了。
      “你就是最近把整个皇宫闹得鸡飞狗跳的小宫女?”她瞇着眼睛严肃的看着我,我一惊马上低下头,不敢看她。
      “太后问话你敢不答?”一听就知道是德妃的魔鬼嗓音,自从上次天牢事件后,我就躲着她,但印象实在太深刻了,想忘也忘不了。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不舒服的回答。
      “你……”
      太后伸手打断她,冷冷的盯着我说:“你倒是给哀家好好说说,你怎么个不知道怎么回答法?”
      “若我回答是就承认我将皇宫弄得像太后说的,但是我并没有将皇宫怎么样,我只是遵照万岁爷的吩咐,帮万岁爷分忧解难罢了;如果我回答不是又怕太后治我个欺骗之罪,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说完我就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不是告诉自己这段时间要小心点的,忍耐一点的吗,怎么腿一酸就什么都忘了呢?我跪在那里自怨自艾起来,她们叽叽喳喳的说了些什么我也没注意,直到我被拖到院子里,按着趴在一条凳子上,一阵剧痛从臀部传来,我才意识到自己又莫明其妙的被人打了,区别只在于上次是鞭子乱抽,这次是板子,而且落下的位置只局限在那小块周围。

      脸上凉凉的,臀部及大腿上刺痛但估计是抹过药不是火辣辣的。意识一回来我就明显的感到这些。我艰难的睁开眼睛就见四阿哥手握着一块帕子,不停的擦着我的脸。
      一见我挣开眼,他就停下来,如同以往的用一张棺材脸对着我。
      “谢谢!可以帮我倒杯水吗?”又是熟悉的沙哑嗓音。
      他挑了挑眉,站起来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回来,轻轻的抬起我,将我的上半身搂在怀里,慢慢的将水喂进我嘴里。
      “还要?”他看了看一脸期待的我一眼,轻轻的将我放回床上,再快步走到桌边倒了杯水,直到我喝完,他才有些不舍的将我放趴在床上。
      “谢谢!”我迷迷糊糊的再次道谢!
      再醒来已经是夜晚了。守在一旁的宫女一看我醒来马上走上来说:“你醒了,太好了!我这就去告诉四阿哥!”还不等我开口,她就咚咚咚的跑出去了,我只好眼巴巴的望着桌上的水壶干瞪眼。
      没多久四阿哥就进来了,我伸长脖子朝他身后看了看,没看到那个宫女,一个影子也没有。我失望的缩回头,无精打采的趴在枕头上。
      “怎么了,又有哪里不舒服?”他硬邦邦的问,难掩语气里的关心。
      “可不可以再请您帮我倒点水?”我祈求的说。
      他看了我一眼,嘴角翘了翘,没说什么的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过来,小心的将我拉进怀里,再缓缓的将水送到我嘴里。喂完水,他又将我轻轻放在床上,转身对着门外吩咐道:“把东西送进来!”
      刚才的那个宫女喝另一个宫女走了进来将食物和药放在桌上。四阿哥站起来,看了我一眼吩咐她们伺候我吃饭和给我换药后就出去了。我一边和她们东拉西扯,一边乖乖的吃完粥,喝完药,等她们帮我换好药后,我又浑浑沉沉的睡着了。

      再次醒过来发现四阿哥坐在床边,眼神复杂的看着我,见我看他,他嘴角弯了弯,说道:“怎么了,又想喝水?”
      我呆呆的望着头,头不由自主的点了点,看他倒水,轻轻抱起我,喂水,放被子,替我掖了掖被子,坐在床边嘴角微弯的看着我。
      “怎么了,还要什么?”他轻声的问。
      我连忙摇了摇头,依旧一脸惊吓的望着他。“不累吗?太医说你要多休息才能好得快。”他伸手盖住我的眼睛,“快睡吧!”
      “你是谁?”我皱着眉头问。不错,眼前这个和胤详有点像,但看起来比较冷酷酷的青年和记忆中的四阿哥有点出入,记忆中的他总是冷冰冰的,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而且时时刻刻似乎都在算计着什么。
      他听了我的话,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镇定下来,紧紧盯着我说:“你不知道我是谁?或者说你不记得我是谁了?”虽然如此,但仍旧能感觉到他的紧绷。
      “不是,只是不确定。我记忆中的四阿哥是不会笑的,可是刚才,你笑了。”我老实的陈诉我的发现和怀疑。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很吓人,狠狠的瞪着我,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了?”
      “我说过什么啊?”我可不记得我和你有过什么互动。
      “你真的忘了?”霍霍的磨牙声好响,就象恨不得将牙咬碎似的。
      “你牙不疼吗?”我怕怕的问,好疼哦!
      “不用你管!”他很不爽的抛下几个字,卷起一阵风,出去了。
      我瞪着似乎还在颤抖的门,不解的反省我是不是又犯了什么我不知道是错?他到底在生什么气啊?看来以前对他的看法是对的:他太难伺候了!
      接下来的两天他一直没有再出现,我也没怎么介意,相反我还觉得没有他在,还比较自在,至少一直陪着我的宫女不会在和我聊天时还提心吊胆的,就怕他会什么时候闯进来。
      他没有来,可是不代表和他有关的人不会来。这天早上刚喝完苦苦的药,门被人从外面不客气的推开,一群盛装打扮的女性闯了进来。他们看上去有的比较成熟,有的比较幼稚,尤其的躲在最角落的那个,看起来还是个孩子。在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宫女扯着难听的嗓音介绍下,我才知道她们都是四阿哥的妻妾。哇,他算不算老牛吃嫩草,摧残国家幼苗啊?
      “还不快起来行礼,趴着干嘛?贱人果然就是贱人!”尖酸刻薄的声音依旧从那个老宫女口中传来。
      我依旧趴在床上感兴趣的看着她们。环肥燕瘦的,不知道把她们摆到“万花楼”,容妈妈会不会分我点红。
      “请问我可以问问四阿哥知道你们来吗?还有这位老宫女么么,你认为我现在除了趴着,还能怎么办,下来教你跳探戈吗?”我有礼的问,笑得特甜。我发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以为他的脾气不怎么好,而她们娇滴滴的怎么承受得了他的怒气?
      接下来的场面只能用闹哄哄来形容了。我敢发誓我绝对没有想到一个个打扮得像花孔雀的贵妇们,骂起人来可以,呃,可以这么难听,比东街卖猪肉的老板娘还要厉害,不知道四阿哥平常怎么受得了。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谁让你们来的?”我敢说即使是在热得让人透不过气的夏天里,这种声音也可以让人恨不得缩在被窝里发抖。
      原本还趾高气扬的那群女的连忙行礼请安,尖锐的嗓音一下子变得温柔多情起来。真是可悲啊!
      “不要让我问第二遍,快说?”好冷哦!我拉了拉身上的被子,看见众女一个个花容失色的微微发抖,心里一阵不忍,求情的话脱口而出。
      “呃,四阿哥,您是不是可以先让她们起来?”
      “你闭嘴!”他额头青筋直跳的朝我吼。我肩一缩,像乌龟般的缩回壳里。“都起来回话!”
      一个看上去比较妖艳的女子在众人的期待中,款款的走上前一步,娇滴滴的低头行礼的开口, “请爷恕罪,是贱妾姐妹们听说雨儿姑娘伤了筋骨很是担心,所以才来不及禀明爷私自来探病,请爷责罚!”话一落,众女再度身一矮,跪了下去。
      挺厉害的嘛!刚才一口一个贱人,死奴才的一下子就上升为了姑娘?我感兴趣的看着一地的群花,轻轻的笑出声来。
      四阿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朝他吐吐舌头,没胆的再缩回壳里。众女在地上跪了好一阵子了,他依然一声不吭的自行挑了张凳子坐下来,绷着脸不说话。
      我不满的对着他的背做鬼脸,晃着没什么力道的拳头。头抬得好辛苦哦!我将头放回枕头上趴着,手不停的晃着拳头。啊,现在舒服多了,我精神饱满的再度抬起头,准备加大抗议的力度,谁知正好对上了他的视线。我尴尬的笑笑,拳头马上该为掌,抓了抓头,干笑了声,驼鸟般的把头缩回被窝里。
      “你想闷死吗?”被子猛的被掀开,四阿哥脸色难看,但眼里藏不住的关心。
      突然之间感到一道道如刀般的眼神朝我身上招呼来,我朝仍跪在地上的众花望去,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妈呀,要是眼神可以杀人,我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等他终于大发慈悲的放她们离开后,我一把拽紧他的衣襟,咬牙切齿的吼:“你是故意的!”
      他无所谓的扒开我的手,理了理衣襟,扯动薄唇,笑了笑轻描淡写道:“没道理只有我一个人难受啊!” 我瞪着他,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种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除了照顾我的两个宫女外,就只有白爷爷和四阿哥会出现在这里,我每天无所事事的趴在床上过着猪般的享受而又痛苦的生活。
      这天白太医又背着他那个大一号的药箱慢悠悠的晃了过来。我半睁着眼,无精打采的趴着。
      “哟,丫头怎么还是一幅死气沉沉的样子啊?要不要爷爷我给你讲个故事解解闷啊?”
      可恶的臭老头,说什么我伤得不轻,起码一个月不能离开床,让四阿哥真的一个月不许我下床,否则就要拿那两个倒霉的宫女开刀,这是罪状之一;趁我受伤之际不时的跑过来消遣我,这是罪状之二;故意在药里多加黄莲,这是罪状之三。综合以上罪状,等我好后,一定榨干你的口袋!我暗暗在心底算帐。
      “不要,你除了会讲山上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还会讲什么好听的?凭你这智商也编不出好故事!”我轻蔑的撇撇嘴,不屑的说。
      “气死我了,什么叫我编不出好故事啊?即使如此也不比说得这么直接,给我留点薄面不行吗?连尊老爱幼都不懂,难怪挨打的总是你。”他吹胡子瞪眼睛的说。
      哇……
      我放声大哭。“原来你巴不得我被人活活打死,难怪都大半个月了我都没法站起来,是你,你摆明了就想我死,根本就不想给我医治。哇……你不想就直说嘛,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哇……”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爷爷呢!呜……知道你又被老太婆们打,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为了给你报仇,我连夜熬了两大锅子药倒在各个井里,让整个皇宫的每一个人都拉得虚脱,你还这样说我,哇,我不活了。”白太医比我哭得更凄惨。
      “对不起啦,爷爷!我知道我错了,不该怀疑您。我一直都知道您对我很好,也很感激您的照顾,可是这次都这么久了我还得这样躺着,我着急嘛,您知道我一着急就会乱说话。对不起嘛,爷爷!伤了您的心,我也好难过,对不起!”眼泪真的飙了出来。
      “呜,爷爷知道您难受,都怪爷爷医术不高,你怪爷爷吧!没想到我老头子活了一大把年纪,好不容易才认了个孙女,谁知道我却没有能力保护你,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呜,是爷爷没用。”我们抱头痛苦,哀戚得就像死了亲人似的。忽然,他握着我的肩把我推开,举起袖子快速的擦了擦眼泪,然后狠狠的说:“丫头我们不待这了,我们出去吧!”
      “可是怎么才能出去呢?出去后怎样才能躲避追捕呢?爷爷,我不喜欢这里,但是我更不喜欢过逃亡的生活,所以我不能答应您!爷爷,不过我希望您可以离开,越早离开就越能远离是非,您一生经历的波折已经够多了。我相信奶奶和兄长们泉下有知,也会赞成您离开的。“我泪光闪闪诚恳的说。
      “不行,你一个待在这里我不放心!“他不容拒绝的说。
      “爷爷,爷爷,您听我说嘛!您先出去安排好,我再出去不是更好吗?…“
      “说什么也不行,你不走,我绝对不离开!”说完,嘟着嘴转过身走到桌边打开药箱,拿出一大堆瓶子一一打开,再拿出一个白玉碗讲瓶子里的药倒在碗里,最后再拿出一颗红红的果子连皮放进碗里,待倒碎后,滤掉药渣。他做完这些后,绷着脸讲碧绿的药汁碗递给我。我连忙一饮而尽。
      “丫头,你怎么都不问我是什么啊?”他闷闷的说。
      “我相信您啊!好了,爷爷,您可以告诉我我的伤到底怎样了吗,为什么我的腿都没什么感觉?”从第二天醒来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为什么我的腿会感觉不到痛呢?现在不过是想求个答案罢了,“我不希望被欺骗,也不希望从别人嘴里知道答案!”我紧盯着他,不肯放过的问。
      “你别急,雨儿,你的腿不会有事的。的确,这次受伤已经严重损伤到腿部筋骨,但是有人帮你找到了传说中的‘火焰果’,就是你刚才服用的红色果子,所以只需要再好好调养一段时间,你就又可以到处抢银子了。”他笑得很开朗,但是眼里的神色却表明他的怒气还在,不过只要不是针对我的,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爷爷,我不反对您帮我出气,不过您可不可以手下留情,下手别太狠了?还有您说‘火焰果’是别人帮我找到的,可以告诉我到底是谁吗?”
      “傻丫头,你怎么会猜不出是谁呢?要是他知道一定会很伤心的,而且他为了取‘火焰果’可是昏迷了整整七天呢!你说你这丫头还有没有良心?自己去找答案吧,或许让他自己告诉你比较好。”说完,他就背起药箱火烧屁股般的急忙跑了。真是的,陪我多玩会不好吗?

      因为这次受伤比较严重,直到康熙回京我还窝在床上继续过我幸福又痛苦的猪样生活。本来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准备在康熙回京的时候去露个脸,但四阿哥和白爷爷都坚决反对,白爷爷甚至威胁说如果我敢去就让我在床上多待个一年半载的,吓得我只好乖乖的躺在床上,玩着小凳子和小卓子找来的玩具。
      可想而知康熙很快就知道了我受伤的事,听说非常震怒,对太后发了好一阵火。现在我不得不承认德妃的厉害了,想除掉我却借的是太后的手,以后万一康熙怪罪下来也是太后的不是,而他又不能拿太后怎么样,顶多发顿火就算了。啧啧,她的算盘打得可真精啊!
      当天夜里张德海就送来了一对人身,打开盒子,我连道谢都忘了的惊呆住了,脑子里的算盘辟里啪啦的拨得飞快。这么好的身简直就是身中的极品嘛,一定值很多钱。
      “咳,雨儿丫头,这是万岁爷的心意,你可不要又拿去卖了哦!”张德海看透了我的想法的说。
      “麻烦张公公帮我向万岁爷说声谢谢!”我不表态的说。说实在的让我吃这么好的东西我觉得有点消化不良,而且有白爷爷在我吃的补药还会少吗?还是拿去换点银子花花比较实在。

      张公公前脚刚走,胤详后脚就冲了进来。他一进来就冲到床边拉着我的手激动的问:“为什么,雨儿?老佛爷为什么要打你?”眼泪一颗颗落在我脸上,凉凉的。
      “你怎么了,这是?哭得太难看了,快擦擦吧!”我压住心里的激动轻快的说。
      他把头低下,抱着我的胳膊讲头埋在被子上,低哑的嗓音从被子上传来:“让我这样待一下,一下就好,我现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胤详,已经过去了。真的,已经过去了!”我鼻子酸酸的说。自从第一次见面撞见他哭过后,我就没有见他哭过了,没想到这次他会毫不掩饰的哭起来。
      良久他才抬起头来,眼睛红红的。我朝他扯出个要他放心,我已经没有事了的笑容后,他也笑了,只是我敏感的觉得他好像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
      他伸手从怀里拉拿出来一个荷包,再从荷包里拿出来一个天蓝色的玉挂坠塞到我的手里,高兴的说:“这是我这次出去时无意中得到的,我想你一定会喜欢!”
      我连忙推拒,“胤详,我不能要。”
      “雨儿,别拒绝,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她适合你,才给你的。”他的眼神暗了暗,但马上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说,“我们是朋友啊,难道送个东西给朋友都不可以吗?还是你不把我当朋友?”
      “怎么会呢?我一定好好保管。”我冲他嫣然一笑,仔细的将挂坠收进胸前的荷包里。
      眼睛无意中扫过门口,恰好看见四阿哥转身离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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