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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学医 ...
天赐,迎天,连府
悠闲的坐在椅中,连禾端起茶碗,深吸一口气,一缕清润之气直透心田,胸臆间郁结多天的不快一扫而空。好久没有如此闲适的喝茶了,水气缭绕,连禾闭上眼,轻抿一口,茶香满溢在唇齿之间。
连家的老管家带进来了一个人,老管家走到连禾身边,低声说:“少爷,李将军来了,小的按少爷的吩咐,请将军直接进来了。”
连禾睁开眼,迎上射向自己的目光,弯起唇角,“李将军,此时怎会有暇来寒舍?”
“连丞相,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这是我和你说了成亲的事后,第一次在我面前笑。我只是个武夫,但也能明白你在笑些什么,我说话不会拐弯抹角,丞相以为,我再次出征,丞相便胜了?”李夺握紧手中的剑,这场仗比自己想象中难打许多,金革铁马、真枪实剑的仗也没有如此伤神。
连禾神色不动,将眼神重新投在手上茶碗中,片片青叶在水中缓缓舒展,水被染成了淡淡的青色,轻吹茶水,“将军将上沙场,还是多考虑战法谋略,莫要在小事上神伤,误了王上的大事。至于,将军想斗,待将军得胜归来,连禾定当奉陪到底。”
心中诧异,眼前的人似乎不再如前些日子那么忧心重重的样子,气定神闲,不再畏惧自己的目光。李夺仔细观察连禾,想要从他的表情中找出让他不再担心的端倪,“丞相好像有所倚仗?”
抿一口茶,抬头对李夺笑笑,连禾的神思有些恍惚,若自己面前的人是翦征雨,不知又将是怎样的情景,“将军却又何苦执着?如果将军不能轻装上阵,让其他事情牵住手脚,恐怕此行是凶多吉少了。”
“丞相说的有理,可我对丞相的心,正如丞相对征雨将军的一样,若有一日,丞相能忘掉征雨将军,我便也将有一日,不再对丞相执着。”李夺说地坚定。
摇头苦笑,连禾问:“将军为何上次出征时才说,以前从未与我说过。”
“在丞相眼中,只有征雨将军,哪还看得到旁人。”李夺冷笑,“满朝文武,有谁不知道连丞相倾心征雨将军,又有谁不知道李夺痴心,妄想能入丞相之眼。”
放下茶杯,连禾站起,背对李夺走到塘边,看水中倒影,“将军,战事要紧,等将军得胜之日,连禾……”他也是如自己一般的可怜人,痴痴守侯,什么也得不到,只求能“入眼”,连禾有些不忍,“连禾自当再迎接将军凯旋。”自己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件事了。
这些话,进入李夺耳中,仿佛如天籁一般,“丞相,你……”
“时辰晚了,将军该去准备出征了,请将军放心,军备、粮草都已备好。”连禾打断李夺的话,不想让他再说下去,否则他的希望将立时化为泡影。
李夺笑笑,看着连禾的背影,“我一定得胜而归。”说完,转身大步离开,走得洒脱,毫不留恋。
李夺转身后,连禾回头苦笑:自己眼中的身影,早已被她填满,再容不得旁人了……
启亚
昼坐在溪水旁,双手浸在水中,微凉的水在指间徐徐滑过,带走细微的温度。山中的树叶在风中发出“沙沙”地低语,倾诉它们的心声,鸟儿拍打翅膀的声音……好像又回到了临渊,又回到那个熟悉的地方。
“昼,你来帮我个忙,好吗?”商袭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昼不敢相信,眼盲以后,从来都是别人帮自己,什么时候,也有人需要自己这个瞎子帮忙了。
看到昼坐在溪边,一脸惆怅神情恍惚了很久,商袭看不下去,“是你,我现在腾不开手,你慢慢走过来,帮我一下。”张庭雪和陶寂出去查看地形和找柴火后,商袭就从身上的包袱里摸出一块灰布,铺在地上,拿出一堆瓶瓶罐罐,开始折腾。
“好,”昼慢慢站起,溪边的石头杂乱散碎,很不好走,昼摇摇晃晃向商袭的位置摸过去。
当昼走到眼前,商袭站起伸手拉住昼的手,带他移了两步,“坐下,小心。”扶昼坐下,商袭从一地的瓶子中,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白瓷瓶放在昼的手中,“把它打开,闻闻味道。”
拔出瓶塞,凑到瓶口轻轻嗅了一下,昼将头转到商袭的方向。
“你能分辨出很多种不同的气味吗?”
虽然不明白商袭想让自己做什么,但昼还是回答道:“只要不是在很刺激的气味中分辨,应该可以。”
“那你的记性怎么样?能记住很多种气味吗?”
“我闻过几次,就不会忘了,只闻过一次,恐怕不容易想起。”
“那好,你记住,你刚才闻的是外伤止血药,把药粉撒在伤口上,很快能止血。”商袭点点头,挑出另一个稍大些的白瓶,放在昼的手里,“再闻这个,这两个味道比较相似,大瓶中的也是止血药,不同的是,大瓶里的药不单可以外敷,还可以内服,止内出血。”
盖好小瓶,昼再闻大瓶里的味道。
商袭从昼的手中把两个瓶子拿出,“我给你闻一种药的味道,你告诉我,是大瓶,还是小瓶里的药。”
点点头,昼笑了笑,明白商袭其实并没有什么要自己帮忙的事情,他之所以这么说,大概是想让自己能有些事做。
把一个瓶子凑到昼的鼻前,商袭问:“这是?”
“大瓶的伤药。”昼很自信,眼睛看不见后,其它感觉都强了很多。
两人继续,商袭又逐渐加了几种比较常见的伤药,让昼闻后分辨各种药的味道……
“先生你还让昼闻什么?你那些装药的瓶子不是都不同吗?你只要告诉昼,什么样的瓶子装什么药不就好了。”张庭雪把干柴放下,被两人的行为吸引。
商袭瞪了张庭雪一眼,冷笑着说:“不让他记味道,只记瓶子,若是有人将瓶中的药调换,而他正好要拿药给受伤昏迷的你上药,那他还是直接帮你挖坑比较快。”
“哦,呵呵,是啊……”张庭雪一边支柴,一边敷衍道,心中暗想,若是我受伤昏迷时,他怎么可能还有机会给我上药?想归想,还是没敢说出口。“先生这是要让昼和你学医了吗?”张庭雪到是想到了一个自己希望的事情,如果昼会了医术,以后就不用麻烦商袭了,而且昼也比商袭好说话多了。
料到张庭雪的心思,商袭冷哼一声:“学医,你以为学医是说学便能通的?我只不过想让他带些常用的药在身上,万一有什么事情发生,也不至干坐着等死。”
“先生藏私,不愿意教吧?”
“你不用拿话激我,我本不愿再行医。没什么藏不藏的……”管刑的身影又浮上心头,商袭闭上眼。
架好干柴,张庭雪走到两人身旁坐了下来,“那先生把教昼医术好了。”
睁开眼,开始收拾药瓶,商袭问昼:“你想学吗?”
一瞬间,昼仿佛听到了商袭隐藏在这句话后的意思,为什么他会那么伤心,“先生愿意教我吗?”
商袭一愣,同样的话,自己也曾听过一次,没想到,又能从昼的口中再听到。自己本以为,只有管刑能看穿自己的心,也许,自己是个很容易被看穿的人……
没听到商袭的回答,昼明白,自己问到点上了,与其让商袭为难,不如自己主动放弃,“先生,我不学。”
“先生没说不教你啊?你怎么自己不学?多可惜啊……”张庭雪紧张起来。
昼笑笑,轻松地说:“看先生平日做事,便知先生定是严师,我生性懒散,受不了的。”
叹一口气,张庭雪不明白怎么会有人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我去帮陶寂了。”起身走入林中。
“谢谢,”商袭已经收拾好药瓶,却没有抬头,低低地说了句。
昼摇头,“应该我谢先生,先生让我明白,我还有些用处。”
双眼微红,商袭不语。
“先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感觉到商袭的心痛,昼拉开话题。
“你说。”
“在出谷前,先生曾说过,我是先生的最后一个病人。盐城医治那个男孩时,我说愿意让他做先生最后一个病人。现在,先生准备去哪里?”
如果不是昼说起,商袭还真没想过这件事,他竟然还能侃侃而谈,一点也不担忧,商袭看着昼,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这个有点单薄、有点苍白的少年。是啊,他还没到束发的年龄,自己如他这般年纪时,最拿手的就是胡闹了……“不知道,先去亦凉看看,我想知道,世上是不是真有‘梵花’。”
他果然是好人,昼低头笑了,“先生想去哪里,我自然是与先生同去。”
“我刚在林中发现,好像有人跟踪我们。”陶寂咬了口干粮,突然小声说了句。
“有多少人,刚才你怎么不告诉我?”张庭雪的一口干粮没咬下去。
“接着吃,”陶寂没抬头,专心吃东西,“我只发现了一个,还是在离他躲藏的树丛不到一丈时发现的,我察觉到他的杀意,便马上离开了,之后没有发现了。”
放下干粮,拍拍手,商袭从怀里摸出一个黑色小瓶递到昼的手边,“这瓶贴身藏好,这是‘离心散’,”再从包袱里拿出个小布袋,“这包是‘离心散’的解药,你一定要先吃一颗解药,再用‘离心散’,不然,你是没力气拿解药了。”
听到“离心散”,张庭雪也不吃了,凑到商袭身边,好奇的看昼手中的小瓶,“先生,这便是那很厉害的迷药‘离心散’啊,与你认识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
陶寂一脸兴趣缺缺的样子,瞥了小瓶一眼,“张女侠是不是也想问商先生讨点……”
“陶寂,”昼打断陶寂的话,“庭雪不会用的,也用不上。你别老惹她与你斗嘴。”
“哦,”不情愿的应了声,陶寂冲张庭雪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
张庭雪轻笑,“没事,有陶寂和我斗嘴,我还有些事做。”
“等我说完,你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去。”自己的话被打断,商袭不悦,接着对昼说:“这药不要乱撒,情况紧急,可以倒在自己身上,如果不是,在手上抹点便足够了。此药无嗅无味,人一闻,即失力气,手脚皆不能动,神智清醒。如果中了此药,三天内没有解药,我在药中加的一种毒变会发作,十五日内没有‘噬心散’的解药,心脏会爆裂而亡。”
“先,先生……”昼觉得怀里的药瓶变成了一个怪兽,说不准什么时候连自己也吞噬了,“能不能,给我一种比较温和一点的迷药,没有解药,两三天后药效就退了的?”
回想自己包袱里装的各种药,“没,那些效果不好的,都在谷里,没带出来,只能现找药材配了。”商袭说得风轻云淡。听话的三人,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敢随便问商袭问题的,只有张庭雪了,“那,先生身上带的,都是什么药?”
“没带什么贵重的,多是些常用的,效果也好的药。”
记起从离谷一起上路以后,自己看到商袭用过的药都是毒药之后,张庭雪咽了咽口水,“先生,我只见你用了毒……”
昼和陶寂暗暗替张庭雪捏了把冷汗,想到商袭基本上是天天都在折腾他那一包袱的药,难道都是毒药……
“没见识!”商袭嗤笑地说:“所有的药材,会用,用的好了,能活死人肉白骨,不懂,乱用,随便几种不起眼的药配在一起,够让你们几个死好几回了……”
四个人都不说话了,昼不说话,是因为他还在想怀里的那瓶药,商袭、张庭雪和陶寂不说话,是因为,他们看到了从林中走出的十来个黑衣人。
“不要动,不要说话,把这个吃了。”商袭拿出四个小药丸,分给几人吃了,伸手入怀,拿出了前些天在客栈包好的小药包。
听出商袭的语气不对,尽管什么都没听见,昼还是感觉到有人来了。
张庭雪看到商袭给自己递了眼色,会意,随即说道:“几位真是辛苦了,不知几位出现在此,有何贵干?”
黑衣人站得很散,乍看之下稀稀拉拉,实际已经把几人围住,除非几人能跃溪而去,不然,从哪个方向走,都会碰到四五个黑衣人。其中一个黑衣人开口:“你知道我们想要什么,乖乖交出来,还能放你们一条活路,不然……”
“哼,不然如何?我到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商袭冷冷地打断黑衣人的话。
张庭雪笑眯眯地接着说:“你们有没有弄错人?或许,你们要的与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哦。”
黑衣人用明晃晃的剑锋指着张庭雪,“其他三个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我知道你,你是张庭雪,我们要的东西在你身上。”
四个人都愣住了,面对商袭和陶寂询问的眼神,张庭雪耸耸肩,“我不知道他们要什么,我什么都没干,我就是穷,也不会去拿别人的东西啊。”
商袭无奈,还以为昼才是几人中最大的“麻烦”,自己真是低估了“张大侠”惹“麻烦”的本领的了,“你是不是救人的时候,没注意拿了什么,还是有人把什么东西托付给你了?”
“没有,”张庭雪答地干脆,“我最近只救了两个人,一个是我入谷那天带进去的,另一个是盐城的那个小孩。我一直都和你们在一起,要是有人给了什么东西,你们能不知道吗?”
“她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她说没有。你们想要什么,明明白白的说出来,我没兴趣在这里和你们玩猜迷!”商袭心中烦闷。
“这,”一直说话的黑衣人与身边同伴对视几眼,含含糊糊地说:“我家主人只让我等找到她后问她要,并没有交代要什么。”
陶寂和张庭雪都笑了起来,商袭闭上眼睛,无奈的叹气。
“盐城荣华客栈里的人,是你们杀的?”出人意料冰冷的语气,想起那夜的血腥气,昼的怒气升腾。
身边的三人都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昼,他似乎变成另外一个人,从他的身上,居然感到一股杀气,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身上怎么会有这么重的杀气……
昼的话让黑衣人们奇怪,互相看了看,用眼神询问身边伙伴是否做过,大家都摇头,“没有啊,我们只是来要东西,主人说,只要东西,如能不伤人,是最好,如果要出手夺,也不能下狠手。”
“他们武功虽然都很高,但和那晚的凶手不一样。”张庭雪拉起昼藏在袖中紧握的手。
陶寂也附和道:“是啊,不一样,这还是能看出来的。”
松开手,握着张庭雪的手,昼觉得身上的力气一下子被抽空了,没再说什么。
“既然你们不肯把东西交出来,那就和我们回去见我家主人好了。”黑衣人的话中,也带了很多无奈。
张庭雪刚想开口拒绝,商袭看了她一眼,对黑衣人说:“恭敬不如从命。”
=================我是表命滴分界线================
嗯嗯嗯~~~表命~~~米错~~~某轩神经抽搐了~~~挨了医生一顿骂后~~~居然又鬼使神差滴码了一章~~~
某轩虾米时候才能8掉那讨厌滴水啊~~~哎~~~
某轩貌似是流年8利~~~金年真是多灾多难啊~~~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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