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子》未央九

31、实验

　　以“我们现在的技术还远远没达到能直接安装在机甲上的水平，放轻松，你需要做的就是帮助我们测试机甲的能量转化效率，这个载具很容易上手的。”库森给他做示范。

　　“你们之前有过实验员吗？我没有探听的意思，只是，我想也许我需要积累一些经验。”

　　“额，的确有。”库森心底发虚，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一边。“不过他们由于某些原因不能继续实验项目，所以……不用担心，实验员的工作很简单，尤其是对于这个实验项目来说，会操作机甲就可以，不，你只要会打开防御罩就可以了！在这个方面，你比原来的实验员要专业得多！”库森在最后强调。

　　秦笙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自己这个半吊子还能比专业的实验员干的好？别逗了。

　　“啊，你先熟悉一下，这里还有说明书，一会儿还有问题再说，我去准备下实验前最后的校验。”库森很快找借口离开了。

　　秦笙转而研究生起所谓的说明书来。

　　库森说的倒是真的，载具的操作的确不难，难的是要卡在刚好攻击的一瞬间弱化防御罩，让载具能够吸收到能量，进而进行能量转化，这对于机甲的操作要求很高，最关键的是，载具和防御罩如果同时运行，由于兼容性问题，很有可能造成两样保护系统一起崩溃。

　　看来他又得用上那个能力了，秦笙暗暗想着。

　　“秦笙。”没过多久，夏淳跨进了驾驶舱。

　　“夏淳学长。”

　　“库森研究员让我来看看你还有什么问题没有，顺便让我来给你解释一下实验流程，他让我告诉你注意安全。”夏淳说。

　　“实验要开始了吗？”

　　“是的。而且……”夏淳一脸欲言又止。老实说他不看好秦笙，接下来要做的事有一定的危险性，但是秦笙却又是瑟兰斯卡带来的板上钉钉的实验员。

　　“而且什么？”

　　“总之你注意安全就是了，有紧急情况直接按取消按钮，就是左上角那个，实验会立刻暂停。”

　　“我记住了。”秦笙很认真地点头。

　　他们现在的这台机甲与秦笙上课的时候接触到的机甲有些不同，多了好多不知道什么的按钮，但大体上操作面板什么的还是差不多。

　　“等会儿实验开始的时候操作面板上会有显示，刚开始会是几个试探攻击，你可以先熟悉下，然后会逐渐加大攻击力度和强度，外面那些攻击性武器就是为实验准备的，如果你觉得机甲承受不了马上按暂停键，我们也会监测机甲数据，及时控制实验进度。我建议你等我出去以后可以让机甲做些幅度较小的运动。实验项目表在这里也有显示。”

　　夏淳按了几个按钮，秦笙面前马上展开一张虚拟屏幕，密密麻麻列了一大串，什么高速巡航弹，粒子切割流，乱七八糟一大堆，看得秦笙心惊胆战。这还真是不客气，你们倒是考虑考虑我还只是个一年级学生啊，连机甲也就是摸了个皮毛而已……

　　“各组准备，现在进行能量转换载具第九次测试。”库森戴上内置耳蜗通讯器。

　　“一组准备完毕。”
　　“二组准备完毕。”
　　……
　　“六组准备完毕。”

　　“测试开始。”

　　秦笙双手附在操作面板上，机甲各感应端将外界的信息直接反馈给他，这种感觉很特殊，就好像是你能读懂机器的语言，与机甲融为一体……在这个时候，秦笙的主观意识就尤为重要，他的脑子对于近在眼前的攻击，第一个反应就是——躲。

　　尽管只有在机甲操作与实战训练课上有过最简单的训练，秦笙轻而易举地通过意志给机甲下达指令，漂亮的落地。

　　要是在机甲实战中，这反应端得是反应灵敏身手利落，但是秦笙你忘了这是测试呀！你要是躲过去了让人家怎么测试数据啊摔！

　　节奏一旦被打乱就很难调整过来了，在一组一连串的攻击序列中秦笙倒是充分发挥出本能全躲过去了，这实力……看得大家目瞪口呆。

　　需要的数据却一个没出来，一组负责检测数据的研究员已经要哭了……

　　“实验继续，二组准备，实验员请注意使用载具测试有效数据！”库森扶额，但愿秦笙能在下一波攻击里调整过来吧，不过这样一来最起码秦笙的能力不用被质疑了，看这动作利落的。

　　还好，秦笙有了心理准备，第二次总算是硬生生遏止住要躲闪的念头。

　　先启动载具，再关闭防御罩，他之前算过，这样的话，在防御罩关闭的同时，载具启动完毕，刚刚好能够吸收攻击能量。

　　场外的人们只看见防御罩消失之后，攻击落在机甲表面马上就被一层透明的膜给吸收了，机甲本身没有任何损坏，他们的设计是成功的！

　　库森激动地站了起来。“刚才的数据有记录吗？”虽然知道这是一句废话，实验用的机甲自动反馈各项信息到处理终端，库森还是问了出来，之前八个实验员全是在这里出了意外的，他们都快要怀疑这个设计的合理性了！要是再不成功的话，这个项目被整个搁置都是有可能的！

　　“已经受到反馈数据，我正在处理。正在计算能量转化效率。转化效率是……等等……百分之十！”

　　就在检测员兴奋地算出数据之后，场地内的机甲陡然出了意外。防御罩消失，机甲表面一阵焦黑，和之前的实验员出现的意外一模一样，而高爆弹已经贴近了机甲表面！

　　“立刻停止实验！立刻停止实验！”库森

　　不用库森说，各小组在意外出现的时候就切断了实验室的能量供应，秦笙在机甲舱内的紧急按钮也是起这个作用。

　　这时候秦笙的速度就派上了用场，在最后一刻险而又险地擦过部分粒子流，驾驶舱下面的弹药舱马上被灼热的粒子流烧穿了。剩余的粒子流马上被库森紧急启动的反粒子场给湮灭了。

　　众人七手八脚地围过去。

　　秦笙：好险！

　　他从机甲中钻出来，迎面而来就是库森一个结实的拥抱，旁边有人及时地递过来一个杯子。

　　“来，喝点东西，压压惊，实验员的工作就是这么刺激！”

　　秦笙不客气地接过，刚刚他要是晚上一步说不定就被粒子流给烧穿了。他仰头就灌了一大口，结果被辛辣的滋味呛个正着。

　　“啊，抱歉抱歉，我忘了你可能会不习惯蓝芹汁。”

　　秦笙还不至于被一瓶饮料搞得分不清重点，等缓过劲儿来立刻对他的安全问题提出了质疑。

　　“其实实验员的工作还是很安全的，机甲内的应急装置很多，只不过因为你还不熟悉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像前面八个实验员出了意外之后伤得最重的也不过就是重度粒子灼伤。”说完之后，库森立刻发现自己无意中说漏嘴了……

　　“八个！还受伤？”秦笙马上抓住了重点，“所以感情我是那倒霉的第九个是吗？”至于前面八个的后果，他都不想去问了。呵呵，怪不得之前说得这么天花乱坠，为的就是把他绑上贼船吧？

　　库森：“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

　　秦笙：……

　　“你知道你今天的实验会给我们的研究带来多大的进展吗？你是我们第一个能够成功使用这款载具的实验员，这款载具研造成功之后我可以保证你的机甲上会优先配备，只要你能在接下来的实验中继续为我们实验。”

　　库森根本不知道瑟兰斯卡早就和秦笙谈妥了，现在为了挽留住秦笙这么一个宝贵的实验员不惜血本！前面八个实验员可从来没有一次能够转化成功的，没了秦笙整个实验都会进行不下去的。

　　秦笙挑眉，看来他的价值很大呀，反正和瑟兰斯卡签了卖身契他也跑不了，不妨再诈库森一回。“我觉得我是用生命在做实验。”

　　“给你三个优先名额！”

　　秦笙不为所动，淡淡瞟了库森一眼。

　　“五个优先名额，外加研究所各种新产品装备权！不能再多了！”再多瑟兰斯卡那个小气鬼会杀了他的。

　　“成交！”秦笙在库森没来得及反悔的时候一口答应，快得让库森都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上了某人的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