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6狭缝之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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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了吗？那个魅影？”挑染着一撮头发的女孩子小声和她的同伴说，“据说独自一人走在小巷里就会被它缠住，然后就再也出不来了。”
“缠住？”她的女同伴显然是被勾起了兴趣。
之所以会提起这个话题，全是因为她们刚好途经一条小巷，一条阴暗幽深的，就算不产生点都市传说也肯定产生过人间悲剧的小巷。乌漆墨黑粘黏在地上的不知名液体，随处乱丢的垃圾，被刻意压小的声音……一切的一切都让人有一种想要“窥视”的欲望。
“它会看着你，它会问你问题，如果你回答不出来或者它单纯看你不顺眼的话……就会像几星期前那起事件一样。”挑染头发的女孩将头转向她的同伴，满脸认真严肃。
她的同伴却笑起来了，“喂喂，你瞎编也要多查查啊，我们这里可是哥谭，发生这种事情虽说吓人但也算正常，再说了，你说的那个事件是发生在中心城的吧？”
“不，不止中心城，据说魅影会出现在所有的城市里，中心城的那个倒霉鬼肯定是没回答对魅影的问题。”
“那你倒是说说你根据小道消息知道的所谓‘问题’是什么吧。”依旧饶有兴趣的，虽然话语中带有的玩味居多。
“那个问题就是……”少女故作神秘，突然她瞪大眼睛盯这她同伴的身后，“喂，你身后……”
她声音中的恐惧可不像是装出来的，短短的几个词似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如果她的腿还能再挪动一步的话，相信她肯定撒腿就跑了。
“怎么……”她的同伴看见她的表情意欲回头，却感受到一道似乎能穿透她身体的目光……这令她也开始颤栗起来。
“别回头！”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挑染着一撮头发的女孩子抬手拉起他的同伴往大路上跑，她不敢回头，深怕一回头就会如同中心城那个倒霉蛋一样。这个国家的非人类不少，超级英雄也不少，居住在哥谭的疯子更不少……但她并不认为她们会得到有效的帮助，在那种鬼魅一般“人物”的袭击下。
最终她和她的朋友还是顺利逃脱了，至少今天她们再也不会走小路了。
它们空留粘黏在小巷墙壁上的陈年血迹，被掩埋在垃圾下只露出一点脆弱的白色花瓣，不过它现在早已不是它本来的颜色，说是用它来祭奠死者似乎有点不合宜，正如轻轻托起它的那只手，也同样是被污渍污染到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说它像是死者的，似乎一点也不过分。
他不知道自己自己从哪里来，现在又是身处何方，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更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他只知道他和刚刚那两个女孩是不一样的，大概，在某些地方，也和这个大街上走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明明看起来差不多啊。他抬起自己的手，腐败的花瓣随之飘落到地面。他之前不是在这里的，他在一个更加明亮……或者昏暗的地方。一个眼睛很好看的男人问过他需不需要帮助，是的，他需要，所以他回到了这里，可这里除了一丝丝熟悉感外什么都没有。
“喂，你！”一个富有朝气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流浪汉是吧？需不需要英雄送你去收容所！”
台词有点熟悉，这不容置疑的语气也有点熟悉，甚至转过头所看到的那双蓝眼睛也很让他怀念。
“不，但我需要帮助。”流浪汉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的喉咙大概是闲置了好久了。
“那……好，就这么决定了！”
迪克这些天过得很累，真的很累，父情节宴会上的宿醉是其一，在弟弟面前破灭了他可靠大哥形象是其二，要调查那个不知从哪儿出现危险程度不定的“魅影”是其三，其四么……就是他那位刚从挺尸状态恢复过来的二次失忆的好朋友，琼斯一个人的麻烦程度就可以抵上前三条，他可以随时口出哲言，也可以无知的如同初生婴儿一般。
好吧，麻烦事还是有很多的，比如最近他连明面上的工作都不怎么顺利，有些时候他还是很享受和阿尔聊天教学的，他跳脱的思维总会很意思。
这个想法在他打开公寓门的时候破灭了，也许迪克终于可以在阿尔这条线路上有所解脱，也许这也是阿尔带来的新麻烦。
只见阿尔坐在床沿上，看见开门的迪克就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床边用来放杂物的小板凳被腾了出来，上面坐了个明显是刚清洗沐浴过的青年。青年有一头亮金色的头发，发梢上的水滴沿着他洁白的躯体滑入他腰上围着的唯一遮蔽物里，他的身材很不错，很匀称，覆盖着薄薄的肌肉……迪克知道那具躯体蕴含着怎样的力量，他见识过。
他很沉默，就像牧场上的稻草人，坐在椅子上，不管是迪克进门、靠近、说出第一句话，他都一动不动，似乎他的灵魂与思想已经飞到了远方，连眼珠子都不转一下。
“亚瑟！！”这可不就是和阿尔有着相同基因的那位突然消失的兄长么？他看起来还是和那时一样，年轻而英俊，岁月没有蹉跎他的任何地方。
亚瑟的眼睛终于转向了迪克，“什么？”
唯一可能知道一切事情起末的人现在也失忆了，看两个本来亲密无间的人面面相窥着，还真是有意思啊，呵呵……
拜托，应付一个失忆者已经很累人了，就不要让他再来应付一个失忆的联系者了，这很累啊，真的很累啊。
作者有话说第27章 3.6狭缝之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