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梦归情》我是农民

87、第十二章 险中求生（第二部）

　　第十二章险中求生

　　（第二部）

　　话说白天逃进密林，跌跌撞撞往前急奔，一心想离此处越越好。
　　进入密林后，跑了好一会，树林变的稀了，跑的还不太辛苦。可没想到的是，树木渐渐稀了，但荆棘却多了起来，那荆棘竟有两米多高，人一钻进去就看不到踪影。荆棘也越来越浓，越来越杂乱，也越来越难走。
　　跑了好久也没停下，因白天有种感觉，自己并没有摆脱凤之舞的追杀，这种感觉反而越来越强烈起来！
　　拐来拐去，前面终于出现了一棵大树，大树周围竟有两米方圆的空处没有荆棘。白天扶着树，停下来呼呼地喘着粗气，刚喘两口，就听到后面有呼呼而来的响声。
　　“凤之舞！”白天一惊，这声响完全可以肯定是凤之舞赶来的声响。知道凤之舞一定会追来，没想到他会追来的这么快、这么紧！白天不明白，在这布满荆棘的黑夜里，凤之舞为何没有跟丢自己？
　　其实白天不知，功夫练到一定的程度，把功力运到眼部，就可以视夜如昼，但那也需要到达一定的功力，视夜如昼也需要功力的不断支持，而凤之舞恰恰达到此功力并且还精通此道。既然凤之舞已追来，白天哪还敢怠慢，急急的向斜刺里穿去！
　　“噗！”白天刚挪开身体，从上面树叶缝透下的月光中，隐隐可以看到那粗大的树杆上正插着一柄剑，正是自己削断凤之舞的那柄断剑，那柄断剑几乎全韧而入，只留剑柄在外，它还因为插入树杆而引起剑柄产生的高频震动，从而导致嗡嗡直响。
　　白天惊出一身冷汗，连忙蹲下身向旁边伏身而走，为了摆脱凤之舞，白天把速度发挥到了极至，也顾不得什么荆棘、藤条、沟壑、荆石，一律飞穿而过。尽量把自己的身躯放低，减少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与自己的身体产生摩擦。即使如此，白天也感觉到自己身体到处都是火辣辣的痛，脸上、手上也都有了好多处伤口。
　　继续跑！白天依稀记得这个方向是山，白天在远处看一片郁郁葱葱。不到万不得已白天是不想太向里进入的，心思一动，向旁边一拐，又向西急速窜去，树木也渐渐的多了起来。继续向上，全速施展，在树林里穿跃。白天也不知又跑了多远，仍旧向前……
　　“噗！”“骨碌碌……”白天一脚踩在一块石头上，身体顿时失去控制，连小石头和一点松土一起向下坡滑去！
　　一时大意，竟然如此？白天赶紧手忙脚宽地乱抓，好处容易抓住一棵小树，才稳住下滑的身体。喘了几口气，看了一下，估计下滑了有十几米。此处的山坡较陡，要想上去也不是不可能，但也不是那么地容易。向下看去，下面山风呼呼，雾蒙蒙、黑洞洞，如无底深渊。
　　不知何时月亮已躲进了云层，白天平视，还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远处漆黑的树林。原来这是一个山峡。自己明明是向西跑的，怎么会跑到此处呢？而这儿怎么又有峡谷呢？对，我记得师父讲过，只有向东才是陆地，看来即使不遇这山峡，再跑一会也会再遇上水，也就是太湖。
　　其实白天不知，他在逃命过程中慌不择路，早已跑错了方向，现在他已在小山的另一边缘。
　　“不能向下！”白天暗自决定。因下面一片漆黑，深不见底，说不定下面是一个峭壁呢，那样自己没被凤之舞杀死，倒是被摔死了。静下心来，手抓着那小树，停了大慨有十来分钟，然后向上一步一步地攀爬，手使劲底向土里抠，抓着一个个小树苗和已经枯黄的草根，上一步，又下一点……天不知道这十多米的距离自己爬了多长时间，终于抓住了上面的一棵小树，慢慢的向上牵引，可算看到了山坡顶面，心里不由的松了口气，暗道:可算上来啦！
　　“呼——呃！”白天的这口气刚呼出一半，就被生生的截住。因山坡前面的一米处，透过偶尔射出的一缕月光让白天看到了一双脚，向上是两条腿，再向上，此人的腰上绑着上衣，勒的紧紧的。继续向上，是一张似笑非笑的笑脸——凤之舞！
　　凤之舞站的笔直，衣衫被山风刮的瑟瑟直响，手里拿着被白天削断了的青锋剑，一付上位者的心态看着白天临死前的挣扎，又由如一只猎豹在看着自己的猎物在做无助的般，无比的满足。
　　白天好不容易爬了上来，又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内心发苦:唉，老天果然待我不公，自己跑来跑去，没想到还是落到了他手里！
　　“你怎么不跑啦？还继续跑啊！挑衅我凤家的尊严，侮辱我凤家荣誉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看到没？冥冥之中连老天都在惩罚你，跑来跑去的，你不累啊？不无聊啊？这不？你自己不还是爬着送到我的面前？唉，你怎么就不懂得自知之明呢？现再只要我轻轻的一掌就能要了你的命，但我不想那样的一掌将你打死，那样对你来说有些太仁慈了。其实我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五好青年，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就是告诉我你刚才削我剑的是什么器械，我就可以让你减少一分钟的痛苦，怎样？”凤之舞每每在有百分百把握杀死对手前都要和对手长谈一篇，那样他才真正能感觉到成就感，更能摧毁对方的意志和信心。也更能体验到那种傲视苍生之感。就象现在，他本来一个指头就可以要白天小命，但他还是要和他谈论一番。
　　“……”白天子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愤怒地看着凤之舞。
　　“不说是吧，好，我自己来找！”凤之间刚想挪动，但一想到这是悬崖，又站着不动了:笑话，如果这小子感觉求生无望，一心想死的他把自己也拖下去，那可大大的不划算，即使摔不死自己，哪怕划破一点皮也不行，如此低贱的人如果一而再，再而三地把自己弄伤，那是对自己多大的侮辱啊！对凤家来说又是多大的耻辱啊！转念一想，等这小子摔死后我再下去找也不迟。何必去冒这个险呢？现在看来他身上也没有什么地方可藏东西的，那剑在哪呢？
　　一想到自己的青锋剑，凤之舞的心里就来气，幸亏白天削的不是他腰间的软剑，要不然凤之舞更心疼的不得了。但凤之舞又想到这白天手里的兵器时，他的心痒痒的，心道:这么好的宝贝我一定要得到！刚才白天在前跑时，他也没敢跟的太紧，只是在后面不疾不徐的跟着瞄着，就是怕这小子狗急跳墙或偷藏宝贝。不过这一路也没看这小子拉下什么东西，那剑一定还在他身上。难道和我一样，是软剑？在腰间？凤之舞到有些确定自己的想法。
　　“唉，小子，你知道吗？其实我这个人心肠很软的，为了让你尝尝山石划肤的快乐、感受鲜血流淌那动听的音响，所以在你向上爬的半途中我并没有阻拦你，而让你爬到最高的位置，那样你的感受会更深些！现在我完全可以用脚将你踹下去，但我怕你的头侮辱了我这昂贵的鞋，我这可是意大利的一个朋友送的，它的价钱可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我也可以用石头将你砸下去，但那样太让我费力，这么高贵的我怎么能干这么费力的事呢？现在你就是案板上的肉，我有耐心陪你多玩一会！我很诚恳的告诉你，你别再做无谓的反抗，你遇到了我，并且又成功的激怒了我，你的下场已注定会很惨！其实也不想这样，为了你死的快快乐乐，我现在决定来用剑来结束你，但不是用剑割你的肉，断你的手，那样你低微、卑贱的血将会沾上我的剑，这对我的剑来说是一种污染！所以，我决定用剑来砍断你手拽着的这棵小树，那样你摔下去的速度会慢些，享受的快乐会长些，叫的声音会传远些……”
　　白天忍受着，现在他全身都靠这一棵小树来维持着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也让自己有一线生机，但听到凤之舞的话，白天无比的绝望，手拽的已经有些麻木了，但他仍旧不甘心松手。心头的悲愤，人世间的公与不公都已不重要，最让白了不能承受的是凤之舞明明不会放过自己，会置自己于死地，但他仍自顾自的说三道四，却迟迟不动手，这让自己在精神和□□上都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那喋喋不休的话语还在从凤之舞的口中吐出。白天的额头冒出了汗，汗里又冒出了几根青筋，他实在是忍受不了凤之舞的啰嗦。此时他明白了凤之舞在杀杨四时为什么那么多话了，没话找话也许是他的嗜好！看他平时冰冷无比，难道只有在杀人时才有这种表现？
　　此时凤之舞还在继续！白天真的希望自己的听觉现在失聪。
　　“你记住我的模样，我不象你长的白白净净，看上去就不健康，但你要知道你长的多么对不起观众，也许你心里认为我是在嫉妒你！我知道你一定这么想，是人都这么想，其实我一般情况下绝不去展现自己最美好的一面，那样会引起好多无辜少男的自卑，好多怀春的无辜少女为我而殉情。虽然我心肠好，一般不去搭理别人，但我还是要告诉你，长成你这样，怎么比喻呢？你就象基因突变的外星人。厕所里以大粪为生的蛆巴巴，先天蒙古证的青头蛙，圣母峰上雪人的弃婴，堵塞化粪池为生的专家，人妖和北极熊的后裔，阴阳失调的刺猬头……”
　　“你……”白天气的说不出话来，已经忍到了极限，感觉自己快要晕了，他算是彻底领教了凤之舞的这个嗜好。但他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有用双眼来表达自己的愤怒！因凤之舞还在喋喋不休！
　　“我，我怎么啦？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吗？我就是那风度翩翩、童叟无欺、聪明伶俐、谦虚好学、不耻下问、诚实守信、活泼可爱、性格开朗、谈吐大方、口若悬河、心地善良、气势凌人、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威震武林、义薄云天、大爱无疆，古往今来无与伦比的、一片绿叶托众花，人见人爱、花见话开，车见车载的绝世大帅哥，外加……”
　　“噗——”饶是白天心境如此的坚定，也被凤之舞一通话语说的再也忍受不了，一口心血喷出，正好喷在了边说着话边将脸靠向自己越近的凤之舞脸上。
　　凤之舞正说的起劲，冷不丁被白天鲜血一喷，一惊之下话也顿时打住，身体往后一仰，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只脚凑巧的扫到了白天的脸上。
　　白天喷出心血，头脑一昏，手一松，立马惊醒，下面是不知有多深的山谷，慌乱中随手一抓，正好抓住凤之舞的一只裤腿。
　　凤之舞毕竟不是一般人，在百分之一秒间马上惊醒。也就是在白天抓住他裤腿、身体刚向下坠间，身躯一扭，手中的半截青锋剑向乱石中一插，也就这么一点力道让凤之舞和白天下坠的速度缓了一下，也就是这么一缓，凤之舞的另一只手抓住了白天刚才抓住的那一棵小树，下坠的身躯顿时停住，两人也吊在半破上。
　　“想把小爷带上，你做梦去吧！”凤之舞在说话的同时，运劲与右脚，对着白天的头就踹了下去。
　　“嘭！”白天只觉一股大力袭到自己的头上，嗡的一声响，眼睛一黑，那本已快没有感觉的手也无力的松开了凤之舞的裤腿。
　　“啊——”白天大叫一声跌向漆黑的深谷……
　　这山虽然是凤家的地盘，但凤之舞贵为凤家的少爷，他长年又生活在江西，可从没有到这后山来过，所以并不知道这里有山谷，更不知这山谷有多深。
　　随着白天的叫声和他的人消失，凤之舞的心情顿时平静了下来，也有无尽的失落和可惜，他失落的是感觉自己还有好多话没有说完，也没有套出这小子的心里话。可惜的是他没能从海天手里得到削断自己青锋剑的那件兵器。失落规失落，但人还要上去，手一用力，整个人腾飞而起，又弹回到了坡顶……
　　经此一闹，那腹部原本的伤口虽然不深，但也有了撕裂的疼痛，感觉到血液正往外流，连忙又紧了紧腰间的衣服……回头又看了看一片漆黑的深谷，冷哼一声:“哼，不管你死活，天亮时我再到下面去找你！”说完头也不回的向来路走去……

　　耳边风呼呼的响，被冷冷的山风吹刮，白天猛的惊醒，心思电闪:自己就这么完了？就这样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手在空中无目的的乱抓，但无处着力，现在他好羡慕鸟儿有一双翅膀！
　　“呼——哧！”白天被一物挡了一下，压的那东西也快速的往下坠，本能的一挥手，一把将其抓住。
　　原来是一条大拇指粗细的藤条，白天抓着藤条死死的不松。这是希望，这是一条救命藤，白天和藤条一起向下。但下坠的身体并没有因藤条而停住，只是落下的速度却缓解了不少。
　　“嘎嘣！”那藤条长度用尽，同时也承受不了白天整个人下坠的冲击的力度，竟从中间断开，白天绝望的又往下坠落……
　　“噗通！”一声，整个人落入了水中。水花四溅，白天憋着气往下沉，还好水不深，也只有三四米左右，水底的一块块大石头白天触手可及。也幸亏有那藤条的缓冲，以至于没有撞击到水底的石块上。
　　其实也就在藤条断开之时，白天已认为没有了生还的可能，当身入水中之时，白天求生的希望陡然强烈起来，他感觉到了水底的旋流暗劲。在水中迅速地睁开了眼睛，脚一蹬水下的石块，借着反弹之力，快速的浮出水面。
　　河水的流速并不特急，但也不缓。因为前两天刚下了一场大雨，水量还是不小的。哗啦啦的河水唱着歌，几乎咆哮着流向下处，在这静寂的山谷里显的更加凄凉。
　　山谷内更是视物困难，凭白天的视力再加上那时有时无的一点微弱月华，也只能看出三四米远，其余的都是一片漆黑。
　　白天手脚并用上得岸来，上下左右走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运气真的好的不得了，方圆几十米都是不到一米深得浅水，有的地段还有一块块大石头从水里露出，也就是自己坠落的这个地方，有一个二三十米方圆的一个大坑，由于水势稍微向下的原因而形成了一个大水池。
　　水池里的水旋着漩涡，给人一种威胁感。说来也奇怪，在这深冬的天气里，白天在从水里上来后，倒也不觉得特别冷。爬向一株树林，树下落满了树叶，踩在脚下软软的。脱下破碎的衣服，拧了拧水，擦了擦脸，顺便把满是伤口的身躯也擦了一下，感觉舒服了许多。
　　看向陡壁，再加上自己刚才掉下之前的映像，上面应当有大水俯冲而下，或者是山沟流水才能在此形成一个水池，但白天知道山上并没有山沟或瀑布类似的流水，而那上面的地行也并没有山沟倾水的趋势！那为什么这里有一个水池呢？白天虽然一眼就看出这水池的形成有些蹊跷，但他此时并没有什么心情去了解、去弄个明白！现在他担心凤之舞会搜寻下来，如被发觉，自己能否还再有生还的机会？他觉得还是离开一点距离好些，或隐藏、或离开此地。白天复又穿好衣服，向上游又走了几十米，
　　坐在远处，靠在一树林里的一块大石头上沉思，还没决定下来，却感觉到越来越越冷了。生火？白天是万万不敢的！白天有种感觉，他觉得自己离那水池近时好象温度就暖和些，要不然在自己从那水里爬上来时怎么感觉那石头不是多凉呢？白天忽的站起，又走到那深水旁边，用手试着那旋转的流水，是不怎么凉。白天不得其解。
　　抬头看了看上面，山体漆黑漆黑的，连个星星也看不到，白天猛地记起，也就是在自己落入这深水里时，在水里好象看到了一丝亮光，对，是亮光！白天此时想起来，那道亮光却在脑海里越来越越清晰起来？
　　“不错，就在靠山体的这一方！”看着脚下的水，水仍在不急不缓的旋转着，现在在水池的旁边又让白天感觉到了一暖意。白天心中大奇，也更加确定了那道亮光和这水池的古怪，而这古怪之处很可能就和水底那一道亮光有关！白天犹豫着要不要下去探查一番，而自己下去是否又有什么危险呢？但又想到:如果没有这水池，自己现在不就摔死了吗，何况自己刚才在水底处也没有碰到什么危险不是？就算自己不下去，在天亮之前自己能否走出这大山？能否避开凤家的搜寻和围捕？于其落在他们手里，还不如……“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白天决定下水一探，因为在刚才白天知道这水池不是太深。
　　迅速的脱下冰冷的衣裤，只留一个裤衩，下得水来，慢慢的向深处探去，水里果然比上面暖和了好多……
　　平心静气后，深吸一口气后，身子一缩钻入水中。抵抗着水的旋转之力，向深水处潜去……
　　水下一片温暖，让人感觉很舒适。睁开眼，也许有二三米时，白天果然便扑捉到一丝亮光。水很清澈，有一群小鱼在那光亮的地方来回游动，也许它们看到了白天，惊的四处飞窜。
　　“亮光！果然没有看错！”白天心头大喜。继续向下，那一道亮也越来越大。水底也没有了水旋之力，此池深度也许不足五米，越往底，白天感觉到那水越来越温暖。
　　沉入水底，为了防止浮起，白天搂着水底的一块大石头，静静地观察着眼前的一束亮光。那道亮光是从两个高有一米五左右，拳头大小的平石板缝隙里迸出的。也有好多小鱼从那亮光的风缝隙里进进出出。
　　这是两块有一米五高左右的平石板，很象一付开了一条缝的石门，从那石缝里射出的光较为柔和，难怪从水上面看不到。石板上刻着白天从来没见过的花纹，花纹很清晰，具体是什么，白天现在也没心思去琢磨。白天猛地看到靠缝隙的边缘各有一个凹槽，心中不由警觉起来，也暗自嘀咕:难道这真的是一付石门？那这石门内迸出的亮光又是什么原因？难道说里面有人？或者是什么怪兽不成？不可能啊！白天又马上否决了自己的想法:这么深得山谷，又在水底，而从这付石门和这深水池来判断，很明显这是有些足够年头的事了，难道这不是近代史的产物？白天心中不由的冒出这样的想法。
　　借着那一束亮光，白天又看到:竟然从那缝隙不断的涌出水来，而在水池面的上方又有很大的巨石分拦着水流，故而才形成了水的回旋，产生暗劲，同时也带走了准备在这里落根的泥沙。又加上那门缝里不断的往外涌出一股劲流，才不至于让这付石门被泥沙埋没！白天也只是简略的猜测，具体是怎么回事，他也无暇去想，但白天可以肯定的是，这石门出现的这一道缝，是因为最近下雨，谷水暴涨，上游的大石和石门相撞，才得以将那石门撞开一条缝隙，才使里面有亮光露出。因在哪石门的旁边还有一个老大的石头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