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梦归情》我是农民

86、第十一章 针锋相对（第二部）

　　第十一章针锋相对

　　（第二部）

　　“哈哈……”苗贱大笑，脸色猛然一变，盯着凤之舞道:“什么？不关我的事！凤少，请问一下，有人想要我徒弟的命，难道我就站在旁边看着吗？什么给脸不要脸，不是你们黑白不分？不是你们凤家无能，抓不住真正的窃贼，我会在这里？不是你们硬请我过来，我可不想呆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更别说什么好自为之，好象你们有多么地高大，多么地正派，多么地纯洁一样！我呸！我都不稀罕说你们，说出来让人寒碜！你们有什么方法就使出来，我都接着，反正我如今落到你们凤家人手里也不是只有一两个江湖朋友知道，就算我今天死在这里，你们凤家也会付出惨痛的代价！哼，还和我谈论什么威信，尊严，屁！我可不把你们当回事，我今天就在这看着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欺负我徒儿！”
　　苗贱挡在白天面前，一身的霸王之气展露无疑。也让在他身后的白天感动不已。
　　凤之舞的脸被苗贱连说带挖苦一会青一会白，内心恼怒不已，但好一会后，却突然哈哈大笑，好象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般:“哈哈，什么，徒儿，他是你徒儿？哈哈……你居然还收徒弟？你有什么资格收徒？你能自保就不错了，还收徒？真乃可笑，可笑之极！”随即脸色一沉，没有了一点笑容，同时也对楚青锋使了个眼色:“既然你一味的不知死活，那我今天就成全你！”
　　凤之舞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对苗贱的话有所顾忌，这个苗贱在功力没受限制的时后自己还没有把握，但现在他绝不是自己的对手，让他有顾忌的是苗贱刚才所说的话，那就是江湖上不止两三个人知道苗贱因涉嫌偷盗《冰玉神功》而被凤家大长老苏逸春等人擒住。如果苗贱在这期间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凭他们兄弟的关系，他弟弟苗伟肯定会发疯，苗伟只要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结果，那样会给凤家招来一个强敌，如果这个强敌不采用明斗，而是采用暗杀，那凤家上下唯一能生存下来的只有自己的奶奶！一想到此处凤之舞就害怕，故而使眼色让楚青锋上去与苗贱打斗，老头要是死在了楚青锋的手里，凤家就可以把一切罪责都推到楚青锋的身上，所以凤之舞考虑来考虑去还是觉得让楚青锋去杀苗贱才是上策，因现在苗贱百分百的不是楚青锋的对手。
　　一旁的白天看在眼里，暗道凤之舞变脸之快，一会笑嘻嘻的脸立马就变的如恶魔般阴森可怕，真是个做演员的料。
　　楚青锋刚才在林长青手下吃了亏，反过气后，怒气未消，正无处发泄，见凤之舞让自己对付面前这个老头，正合心意。顿时怒吼一声，气势陡发，舞起金鞭扑向苗贱，把一腔的怒火全部撒向了苗贱。
　　“天儿，快走！”苗贱见楚青锋向自己扑来，大叫白天快走，连忙勉强提起不到两层的微弱真气来带动身法躲闪楚青锋的金鞭。
　　凭苗贱的本领就是全盛时期对上楚青锋也无全胜的把握，何况此时功力受限呢？打着打着功力就超出界限，一边闪展腾挪，一边强忍着那由如万蚁噬心之苦，真是艰辛无比。
　　“啪！”由于关心白天，苗贱一分神，楚青锋的一鞭正中苗贱的后背，苗贱后背的衣服纷飞，露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在那沟壑内有一道醒目的血痕。
　　一个踉跄，苗贱向前冲伏。忍着内外的巨痛，借势向前翻处五六米，恰恰的躲过了楚青锋的另一击。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连忙用手作了一个停的手势:
　　“慢！停停，我有话说！我有话说！”
　　……
　　也就在楚青锋与苗贱交手的同时，在苗贱的暴喝下让其快走时，让白天内心无比的感动，这个还不到两天的师父，已把自己看的比他本人还重了，自己能走吗？不走的话能帮上忙不？但又一想自己在他们面前如蝼蚁般的存在，他们一伸手就能要了自己的命，还不如走的好，免得让师父分心。再说他们忌讳师父的弟弟苗伟，师父不应当有生命之忧！想到此也不再耽搁，转身就走。没想到凤之舞身躯一动，面带微笑地站在了白天的几米远处。这几米远对凤之舞来说也是最佳攻击范围之内，何况还是对付一个没有武功地普通人？
　　“别怕，我会让你慢慢死的，会上你细心的品尝生命慢慢流失的滋味！”凤之舞一脸玩味地看着白天。
　　“啪！”此时苗贱刚好中了楚青锋的那一鞭，在老头的翻身同时还用眼角看了白天一眼，那眼中尽是疼惜和愤怒。白天知道老头在气凤之舞，同时也在气自己为啥不跑。白天心里也发苦:自己能跑的掉吗？
　　看着凤之舞一脸玩微地笑意，白天全神戒备，手也放在人腰间，他在考虑要不要拔剑。他知道蝶羽剑不是凡品，如果自己出剑的话必须一击凑效。否则，凭自己和凤之舞之间的差距很可能:人死亡、剑易主。眼睛一转，心道，让我先耍耍他，在你生气时我再出手成功率肯定要大些。
　　于是用手一指凤之舞的身后:“凤少，你也别得意，我身中了你下的毒，我不会和你打的，因为和你打的人来了。你看，自有他来收拾你！”
　　“你认为你这小把戏能骗得了我？”凤之舞一脸的不屑，心道:这样的小把戏我三岁时就不玩了！想想又不放心“即使你骗了我，你又怎能逃出我手掌心吗？好，我就给你一个面子，看看谁能把我怎样！”扭头看过去。
　　“呼！”在凤之舞扭头的瞬间，白天转身就跑，带起一阵风，窜向一个柱子的另一边。白天也主要是想利用这个柱子来阻挡一下凤之舞，他知道自己的速度和凤之舞没法比。果然在凤之舞回头的一刹那，便发觉还是上当了，连扭过头时，白天已飞奔出十来米了。
　　“找死！”凤之舞咬着牙，紧赶几步，身体幻起一道虚影绕过柱子，一纵身，飞起一脚，正中白天的后背。
　　白天还是低估了凤之舞的速度，只觉后背一股大力袭来，“呼”的一声，身体飞起前窜，直直的摔出十多米远。白天顾不得疼痛，顺势一滚，向练功场地的入口滚去。此处离大门只有几米远，这一滚，凤之舞马上明白了白天的意图。
　　“想跑！小子，你问过我了吗？”凤之舞凌空跃下，手持青锋剑，带着一道剑光飞斩而下，直取白天的双腿。
　　白天感觉到自己被凤之舞的剑光笼罩，想躲已来不及，心中马上意识到，今天很可能就在此终止了这一生，感觉到世间的一切争执、一切的美好都是过往烟云……也许人生将结束，头脑却无比的清明，看到凤之舞的身躯，离自己越来越近，凤之舞手中的剑也越来越大，近了，近了，白天下意识的双腿一缩，身躯一扭，眼一闭，蝶羽剑无兀自的从腰间抽出，挥出一气呵成？
　　耳中只听“呛啷！”一声轻响。
　　“当啷！”“啊”的一声大叫，白天一惊，没有感觉到从腿上传来痛楚，则见到凤之舞一手捂着肚子，飞退十多米远站定，鲜血顺着他捂肚子的手指缝往外流。另一手拿着半截短剑，一脸惊鄂地看着白天！
　　白天哪里还敢耽搁，翻身站起，一纵身，跨过入口的大门，翻过矮矮的围栏，一头扎进树林，消失在密林里。
　　“小子，想跑？你等着！”凤之舞感觉自己的伤口并不深，马上惊醒，大叫一声，连忙将自己的衣服一撕，裹住伤口。
　　看看手中还有半截的青锋剑心头微疼，这把剑是自己十六岁时奶奶送给自己的，虽不能削铁如泥，但也不是普通剑可以比拟的。从那整齐又光滑的切口可以看出对方手里的兵器绝不是凡品。那时只是白光一闪，自己就剑断身体受伤，幸亏自己反应快。要不然非拦腰而断不可？看那白光的形态好似一把剑，现在既然自己的剑被他毁去，那这小子手中的剑就是自己的了。如果自己能拥有那样的剑，在武术比赛中岂不是猛虎添翼，青年俊杰中更没有人能与我匹敌了！哈哈……凤之舞想到这，不由的内心欢喜，哈哈大笑。
　　“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要是能从自己手中逃脱的话，那自己还在武林中混个屁！”凤之舞脸色一变，一边咬牙切齿的说着，一边手持半截剑，身形晃动，一跃飞出入口、围拦，也没入了深林里……
　　此时苗贱在和楚青锋游斗，与其说在游斗，倒不如说楚青锋和苗贱二人在做猫戏耗子的游戏。当然苗贱扮演的是耗子，楚青锋是那只猫！反观苗贱身上的伤痕已有五六道了，人更是气喘吁吁，狼狈之极！
　　“停，停！”苗贱做着手势，张着嘴，满头大汗，但并没有发出声音，楚青锋只是从老头做的手势看出，老头又在喊停。
　　“老头，你还要说什么？”楚青锋笑了，“难道你还想要歇会在打？在这几分钟里你已经喊停三次了，我还会听你的吗，这是拼杀，不是友谊切磋，你知道吗？再停，你做梦去吧！我要把你慢慢的折磨而死，我告诉你，再拖延你也不会活过今夜！”楚青锋看着一身狼狈的苗贱，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刚才在林长青面前吃亏的不快也一扫而光。
　　喘了几口气，苗贱直起了身“我只问两个问题，问完后我就不动了，随你处置怎么样？”说完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动了。
　　苗贱来这一手，倒让楚青锋大感意外，心道:难道这个老头被我戏弄成神经病了？看又不象啊！为什么放弃抵抗呢？于是玩味的看着苗贱道:“好，问吧！”
　　“楚青锋，我先说一下，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我想问的是，我们有仇吗？”
　　“没有！”楚青锋肯定地答道。
　　“有恨吗？”
　　“也没有！”
　　“既然我们无仇又无恨，那你为什么如此的戏弄于我，还要置我于死地？”
　　“这……因为你不长眼，得罪了凤少！”
　　“呵呵，凤少！好，那我问你，凤少为什么自己不动手，而让你动手？”
　　“他去对付那个触犯凤家家规的人去了！”
　　“家规？凤家的家规，族规只能约束他们凤家的人，和投靠他们凤家的人！你有没有听说过家规去约束一个外人，而且还是一个普通人的，你见过吗？再说那个人是我的弟子，怎么成了他门凤家的人了呢？你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吗？”
　　“这……我不管这么多，我只知道奉凤少之命，要你的命，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说完了吗？说完后我这就让你上路，免得你再叽叽歪歪的，送你走后我还要回去洗澡、休息，我很忙的！”楚青锋有些不耐烦，他感觉这老头事没话找话，拖延时间。
　　“你……”苗贱很生气，这个楚青锋竟然用这个口气和自己说话，这可是自己惯用的口气，没想到现在却用在了自己的身上，可再气也没办法，打不过人家啊！只得忍着:“好吧，还有一个问体题: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我凭什么要知道你是谁你，再说你是谁关我什么事？象你这样的人，我跟本没那个兴趣认识！”楚青锋一脸的不屑，接着又道:“我在外面办事路过此处，也是今天刚来！”
　　“哦，那情有可原，但我可是很久以前就听过你的大名，知道你的名号！据我所知你可是一个比较正直得人啊！”
　　“别来这以套！怎么说？”
　　“好，既然你不认识我吗？也不知道我是谁，那我就来告诉你！”苗贱见楚青锋如此只得进入正题。此时他的内部疼痛已全部消失，海天又不在此，即使打不过楚青锋，自己在他手里完全可以有信心走脱。
　　“你又来这一套，我告诉你，我不知道，我也不想认识你，我只知道你是一个偷凤家东西的贼而已！”显然然楚青锋非常的鄙视苗贱。
　　“打住，我先声明一下，我只是路过，碰巧拾了别人偷凤家的东西而已，我虽没有证据证明我自己的清白，但他们也没有特别的证据证明就是我偷的，故而，他们虽然将我抓住，也不敢将我怎样！”
　　“哼！你很牛吗？”楚青锋嘴角已撇，分明的不信，“凤家杀掉你如同撵死一只蚂蚁！”
　　苗心里也生气，心道，要不是功力受限，你认为我会怕你？但口中却道，“好，我同意你的看法，你知道我是谁抓来的吗？”
　　“我不感兴趣！还是先说说你是谁吧！”楚青锋此时很生气，气自己没事和这个有点猥琐的老头费什么话，浪费了这么多时间，要不早就办完事了。而现在老头又坐在地上，自己也不好偷袭，因这个老头刚才还说自己是个正直的人！
　　“你有听说过扒你皮、抽你筋吗？”
　　“找死！”楚青锋的目光陡地冷了起来，握紧了鞭子。
　　“哦，别误会，别误会！我倒是忘记了这名字知道的人很少很少了。放松，放松，好端端的发什么火吗，搞的这么紧张干嘛？我心脏不好，对，放松，放松！我名字叫苗贱，湖南人，绰号‘扒你皮’，不是骂你！”苗贱还是不紧不慢地道。他心里急，挂记着自己的徒弟，但自己要不把面前这个人摆平，就是出去也帮不上忙。何况还没有出去！
　　“苗贱，好象听说过！扒你皮好象也听说过！”楚青锋皱着眉，思索了一下，没想起来:“就这些！”
　　“不过你没听说过我也很正常，但我弟弟你一定听说过，他叫苗伟！”
　　“啊！”楚青锋啊了一声，苗贱明显感到了他的紧张。
　　“放松，青锋老弟，你也是为别人办事，江湖上都知道你的为人，俗话说的好‘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一些事情大家都是理解的！”
　　听苗贱如此一说楚青锋松了一口气，没想到面前这个老头是扒你皮苗贱，“玉面判官”苗伟的哥哥，也就是抽你筋的哥哥。
　　其实苗贱、苗伟哥俩的“扒你皮”、“抽你筋”的绰号武林中还是有很多人都知道的，只是这哥俩不知道此事而已！这也是苗伟大战凤飞雪震惊武林后，哥俩才引起武林人士的注意。
　　当年苗伟与凤飞雪两次大战都是以平手而结束，消息一出，这下哥俩就成武林的风云人物了，于是各大门派、世家纷纷派出大量的人手调查这哥俩，都想与这么一个神秘的高手交好，如果能和他们哥俩走近的话，那以后在江湖的地位就会大大的提升，即使现在在商业上做生意也会如鱼得水。在这么多人的努力下，哥俩的资料全部给被挖了出来，就连哥俩从小在那个树桩上撒过尿都被调查了出来，自然而然哥俩扒你皮、抽你筋的绰号也被调查出来，只是人们都在心里不敢说而已。这哥俩连欺负过他们的狗都不放过，谁还敢去惹他们的不快！
　　连这么小的事情都被挖了出来，但唯一让人迷惑的是哥俩的功夫不知是谁教的，师门是啥，又是什么门派？因为在这方面，苗贱兄弟俩保密的相当严。一开始是怕别人寻来，小命不保；最后功夫有成时也不想再提起。把他们兄弟俩的底细查清楚了，但哥俩几乎没有在公共场合露过面，行踪更是漂浮不定，又没有固定的地址，因而一些世家、门派想要讨好他们也找不到人。即使见面，要不是哥俩自报姓名也不会有人认出！
　　就连苗贱这次被抓，要不是苗贱和苗伟一起到过凤家找凤飞雪比武时，和那苏逸春见过一面，也还是认不出来的。当时苏逸春在苗贱昏迷给他灌药后，发觉此人有些面熟，仔细一想，吓了一跳，于是在苗贱醒后一确认，果然是苗贱，这可让众人为了难。由于牵扯到《冰玉神功》他们也不敢随便放人，有苗伟的关系，更不敢将苗贱怎么样。又由于大赛在即，人们都在忙着准备，也只有等过了大赛后再说。
　　现在见自己面前的这个老头是扒你皮苗贱，这让楚青锋心惊！人的名树的影，虽然这苗贱真实功夫不能和他弟弟苗伟比，但他们的名声，威名可在那里摆着。如果苗贱要不是身中凤家的毒药，自己还是他的对手？更甚的是苗伟，只要在江湖上的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其武功和武林盟主势均力敌！但根据小道消息传说苗伟的武功还要略胜凤飞雪。其地位与武林盟主平起平坐，威名更胜于四大掌门，四大家族族长，三门三家和二社。据说这些事可都想与这哥俩交好，无奈找不到他们人。
　　据说苗贱、苗伟兄弟二人的关系特别的好，把对方看的比自己还重。现在倒好，自己要杀苗贱，如果要真的把苗贱给杀了，那就真的等着苗伟来抽筋了。楚青锋知道，就凭谣传，自己就是再练上十年也不是苗伟的对手。到时候自己一死百了，如果要牵扯到自己的家人，那……虽然江湖上的恩怨都不会牵扯到家人，但苗伟、苗贱兄弟二人在江湖上可是正邪之间存在，虽然没有传出他们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可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楚青锋不敢再想下去，额头不由地渗出了一丝细汗，怪不得一开始苗贱如此的讥讽凤家，凤之舞还处处避让，不下杀手！原来如此！害的自己差点铸成大错，楚青锋在心里同时把凤家上下的女性都给慰问了一遍。没有一个人愿意去得罪一个强者，那是自寻死路，至少楚青锋现在就不想死！
　　“啊哈哈，苗贱，苗大侠失敬，失敬！刚才不知，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楚青锋连忙向苗贱抱拳，表示自己刚才的误会。
　　“哪里、哪里，彼此，彼此！青锋老弟，何必见外，你我不打不相识啊！”
　　“哈哈哈……”两人同时大笑，刚才还生死相搏，转眼间便成了好兄弟！
　　“有一事，楚某不明，还望苗兄不要见怪，请当面赐教！”笑毕，楚青锋抱拳道。
　　“楚老弟为何有如此一说，赐教不敢当，有话请讲！”现在没有了性命之忧，苗贱早已站起了身。同时心里那个急啊，气恼这姓楚的哪有那么多费话，他在打斗时看见了白天被凤之舞追的很狼狈，由于自己脱不开身，心中就非常的着急。正因为时时注意白天，才多挨了楚青锋的几鞭，现在身上还不是一般地疼。他知道白天逃进了树林之中，但怎样从凤之舞手里逃出去的他可没看到，那时自己刚好躲楚青锋的鞭子而背向白天。现在真想赶快去找自己的宝贝徒弟，这个徒弟苗子好，心地好。老头心里一百个满意。与楚青锋在此啰嗦，心里真急的冒烟。但自己现在也没办法，真打又不是人家对手，又怕把楚青锋惹恼翻脸，只得笑脸相陪！
　　“苗伟苗大侠武功之高，人人敬仰，更是在下的偶像，你二位即是亲兄弟，又同习一样的武功，为何苗兄与你弟弟有天壤之别？哦，别误会，我不是怀疑你的身份，好奇而已，如有不放便，苗兄就不要说了，呵呵！”楚青锋说完，看着苗贱，手有意无意的放在了自己腰间的金鞭上。
　　“他娘的，这是怀疑我的身份啊，还说的如此堂皇！看你的架势不说行吗？凤家果然没有一个省油灯！连打手也是！早知这样刚才在打架时我就运用《九阳神功》了，免得费如此多的口舌！”苗贱心里暗骂，但嘴上却耐心的解释道:“没什么，没什么！不瞒楚老弟，我虽和我弟弟同练一种武功，但成就却又天壤之别，就是因为我的武功不如我二弟，所以知道我的人很少！记得前不久我在狼山游玩时，碰巧捡到了一样东西，就因为这东西是他们凤家的，就被他们诬陷是我偷的，他们也不听解释，对我下杀手，于是就和以凤金铭为首的三个人大战一处，没想到那苏逸春却从后面偷袭，我中了他一掌后。才被他的捉住。他们又趁我昏迷时给我吃了‘千孔百疮煎熬丸’，让我勉强只能提起不到两层的真气，稍微一过，就要受那药力之苦！唉，他们也是用心良苦啊，没有证据是我偷的，又不甘心放我走，还怕得罪我二弟，所以他们一路带我到这里来，你看……”苗贱说着。抬起右手，一题真气，只见苗贱的手掌慢慢的变成了红色，这就是《九阳神功》的标志，这个楚青锋明白。
　　苗贱脸色很难看的收了功力。额头已满是汗水。“楚老弟，我先告辞，小徒不见，心里放不下，以后有时间我请你吃酒，等会见！”说完一抱拳，也不等楚青锋说话，转身向那树林，白天消失的放向急奔。
　　“哦，好说，好说，苗兄请便！”看着苗贱在密林中消失，楚青锋也松了口气。
　　在苗贱露了一下《九阳神功》后，楚青锋已确定面前者个老头确是苗贱，偌大的一个中华也只有苗氏兄弟拥有并会《九阳神功》。看苗贱的样子也并没有因自己的攻击他而生气，连凤金铭都不是她的对手，如不是他功力受限，恐怕我也是别给啊！唉，虽然给投身凤家，给凤家办事，但如此的事情还是少碰为妙。楚青锋看着空旷的练功场，摇摇头也走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