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梦归情》我是农民

84、第九章 入 门（第二部）

　　第九章入门

　　（第二部）

　　“呸，不要拿我和那些人相提并论，我是什么人？我是大名鼎鼎的‘玉面判官’苗伟的哥哥苗贱，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却男盗女娼！当面笑嘻嘻，被后却给你一刀，尽做一些苟且之事的人！特别是以四大门派和四大家族中的一些人，挂着名门正派的幌子，尽干一些龌龊之事。不过这些事你知道就好，不要乱讲。话又说回来了，有些事还确实好了他们，要没有他们压制，国外的一些宵小和国内的魔门也不会这么本份，武林现在也不会这么太平！”
　　“魔门，真有魔道？我以前在小说或电影里看到过，原来都是真的啊！他们真的长的奇丑无比，食人肉喝人血吗？”
　　“放屁！那都是一些有心人故意丑化他们的，魔门的功夫有些是残忍了点，但他们也是为了生存，他们也是人啊！讲到功夫，他们也许是选择更直接、更有效的方法来提高自己，以更实用技巧取胜而已。他们与我们长相无异，都是共同一个祖先吗。但也确实有极个别的魔门门徒，坏事做绝，人人想得而诛之！但你要记住。魔门里绝大多数人和我们一样，思维也一样，不能一棍子打死。他们或者为生活所迫，或者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坠入魔门！小日本坏不，答案是肯定的。但你能说日本里没有好人？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跟你说这些。也是让你心里有数，不能千遍一律的听信谗言，以后遇到魔门的人时心里也有个分寸！”
　　“知道了，师父，那魔门人的功夫如何呢？有没有最有名的大人物啊？说给听听！”
　　“他们的功夫也就和我们这边差不多吧，也有强有弱，但真正的强者我想也是极少的，要不然他们也不会隐匿不出。据说三百年前魔门门主断君魂很是强大，门徒也常在人间走动，最终也不知为了什么，他们竟和武林正派的大派“百花门”对决，百花门门主花都子当时也是绝顶高手，没想到从那次对决后，百花门和魔门两派就一同消失了，百花门到现在也不知所踪。而魔门没想到却在四十年前又出现过一次，那时候魔道教主寒霜双据说是一个了不起的练武奇才，她领导魔道高手与正道人士在大别山山脉相拼，大战十天十夜。寒霜双与正道武林盟主历丰阳二人在大别山山脉一个叫黑林子的顶峰对决，这黑林子好象就是现在的信阳固始以南。最终双寒霜双不敌败走，从此她和她的门人又销声匿迹了，人们遍寻不到。关于魔门，谁也不知道他们的总坛在哪，她们又藏匿在什么地方！那一战后，正道虽然获胜，但武林群豪也几乎死伤殆尽，历丰阳也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于第二年不治而亡！这事也只有当时较有影响的武林人士知道，虽然大战时间很长，但消息封闭的较紧，并没有外传，我想也许是怕国外宵小乘虚而入吧！”
　　“这么激烈，都是中华男儿，为何非要斗个你死我活的？难道就不能和平相处？”
　　“孩子，这话可不能在外界随便讲，否则天下之大也将没有你容身之处！正道与魔门的恩怨是祖祖辈辈遗留下来的，一代一代新仇旧恨的积累，不是说化解就化解的！也就是因为那一战，要不是武林群豪几乎死伤殆尽，也轮不到凤飞雪坐上盟主之位，并且一坐三届！”
　　“哦，原来现任的武林盟主凤飞雪是捡了个便宜！还有那寒霜双听名子好象是个女的，怎么现在的女人都这么牛啊？”白天感叹道。
　　“呸，小子，话不能这么说，女人也是人，也是有天份的，她们也是经过无数次努力才有的成就，女人同样能干大事，千万别小瞧女人。刚开始凤飞雪的武功虽不能讲打败天下无敌手，但也力挫群雄，而现在的凤飞雪更不能以过去相提并论！据说那寒霜双人不但漂亮非凡，而且还特别年轻，即使现在的柳絮飞和她比也要逊色，当然知这也是传闻，那时候我和我弟弟可没资格参加与魔门火拼！”
　　“这么漂亮的女人咋就成了魔头了呢？而又为什么非要火拼呢？”
　　“这个我就不晓得了，以后如果你要是见到寒霜双，亲自问一下不就知道了！”老头调侃道。
　　“不不不，还是算了！”白天头摇的象拨浪鼓似的。
　　“关于那次为什么火拼，我还真的不知道，就连好多当事人都不知道，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战到一处了，最后想要查一些原因也无从查起，那次火拼的正道人士几乎死绝，没有死的也隐匿了，就连历丰阳也闭关到临死！不过我听说魔教里美女入云，女人的地位高于男人，因为她们的武功高于男人，但长老里面据听说也有两个男的……哦，说远了，不说这些了，我这几十年里也没遇到过一个魔门的人，别徒增烦恼！”
　　……
　　就这样一老一小，一个说一个听，也聊了许久，也聊了好多，什么武林典故，传闻等，也让白天知道了不少，眼界这开阔了许多。两人一直谈到凌晨两点才各自休息。
　　一夜无话。没想到才到凌晨三点钟白天就被房玉随喊醒，白天一百个不愿意也没办法，硬是被房玉随压着他去早训。按房玉随的话说:白天吃过早饭后就要干活，只有在夜里多找点时间锻炼，因在半个月后很可能要用上他，一点武功基础没有的下人让人看了会丢凤家的脸面。
　　半个月后干什么，白天没有心情去想，也没有那个精力。因为他的时间已安排满满的，当然是被安排。白天要扛方木，晚上还要接受苗贱的正式教导，每天凌晨三点钟还要被房玉随拉起来早训。
　　这不？现在白天正被房玉随逼着、按着他的要求做魔鬼式的训练，分别做着违背常理的动作，把白天搞的汗流浃背、龇牙咧嘴！而更让他练的最辛苦也最痛苦的是排打，就是房玉随拿着一个圆形的棒子，一棒紧挨着一棒，由缓到慢，由轻到重地在白天全身抽打着，就连手指头和脸部、头部、裆部也不放过，按着房玉随的说法，这是给他练筋骨皮。
　　穿着薄薄衣衫的白天，在房玉随的棒子过处，皮肤一片通红。今天是第一次练，房玉随下棒子很有分寸，哪轻哪重都恰到好处，饶是如此，白天也感觉到全身被抽打的生疼生疼，几乎不能动弹，但让白天惊奇的是，全身抽打完后，房玉随又让他在场地里面跑了一圈，然后他竟意外地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却相当的轻松。
　　今天的站桩和昨天有了很大的区别，房玉随在白天两腿上更是放了两个分别有几斤重的沙袋，就连头上也放了一个。更让白天不敢松懈的是，房玉随还在他的屁股下面还点燃了几支粗大的香火，稍不留神很可能就有火烧屁股的危险！香烟缭绕，白天倒感觉自己的身上疼楚越来越轻，白天心里猜想，这香火绝对不光是香火那么简单，肯定是有化瘀活血止痛的功效。白天今天感觉非常辛苦，但还是苦苦坚持了下来，因房玉随今天也只让他站了两个小时的马步桩。
　　就这样，一直练到早上九点钟，白天的浑身也被汗水浸透。看着白天走出练功场的大门后，在那练功场拐角的小房间里走出一个老头。
　　“房总管，你辛苦了！这是谁家的孩子，我看不一般啊:能吃苦，有毅力，一点即透，进展神速，是个好苗子！”
　　“哈哈，林伯早！根据我初步观察，这孩子确实不错，千里挑一，我也很是喜欢。不过这孩子是少爷带回来的，受曹伯吩咐，叫我把他加强训练一番，免的半个月后在群雄面前丢了凤家的脸。其实我也不知他犯了什么事，也没问，你知道有些事是我们不能过问的。我只知道他被喂了‘千孔百疮煎熬丸’！”
　　“哦，这样？没有武功的普通人又能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呢？可惜了一个练武的好苗子！唉！”林伯摇摇头，一转身，又到小房间里去了。
　　……
　　白天回到住室，苗贱不知在哪给白天搞来了几件仆人的工作服递给他。白天顺便擦擦擦身上的已快干了的汗水后，便把衣服给换上了。换好衣服后，白天才看到自己房间里已有了和昨天一样的饭具。
　　“吃吧，这是早餐，等会那姓房的又要来喊你干活了！”苗贱在旁边提醒。
　　“他们还挺不错嘛，居然把饭做好，还送到住室！”
　　“他们天天如此，名门正派嘛，不但要注意形象，还要做出表帅！就说昨天吧，你刚来，他们还不是一样地给你也送来了一份！呃——”老头猛然惊醒，用手捂嘴，话也咔住。无奈话已出口，见白天还没回过神来，还暗自庆幸这小子没注意到！只可惜他还没庆幸完，白天便说话了。
　　“哦，昨天既然送过来了，那我怎么没看到？昨天我可是扛了一天的方木，又饿又累的足有一天时间，才致使我晕倒，真是离死不远了啊！”白天脸上露出淡淡的笑，看着老头。老头怎么觉得白天的这笑有些渗人，心里不免有些发毛。
　　“呵呵，唉哟！不行，我肚子不舒服，很可能毒要发作，你吃饭，你吃饭，我去躺回！”老头说完扭头就要走。
　　白天一个箭步拦在门口，把老头堵住。仍笑咪咪地看着老头。盯着老头足有十秒左右，老头终于败下阵来，轻叹一声道:“那个，那不是有意的……”
　　“是故意的？”
　　“对对，哦不不，没有的事……其实……是这样的，我平生最喜欢吃汤圆加荷包蛋，这还是在河南那边落下的根，而昨天刚好送来的是这种早饭，虽没有荷包蛋但也凑合着吃，你知道我这个人很尊重农民，很爱惜粮食的！就连每次吃饭时我都在心里先背几遍‘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哦，没想到我师父这么爱惜粮食，徒弟受教了！”
　　“对对，应当珍惜粮食，浪费可耻……”
　　“你继续编！别停，继续！”
　　“……”白天一句把老头噎的又没话了，过了好一会，老头强笑着看着白天小声道:“当时我想到等你回来时汤圆就冷了，而冷了的汤圆就不好吃了，于其倒掉，还不如……，于是……”最后老头的话几乎微不可闻。
　　“哦，这样啊，呵呵，我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是确定他们昨天到底有没有送早餐，仅此而已。现在一看，他们果然有名门正派的作风！师父，你的毒要发作了，你赶紧到床躺着吧！免得等一会又要疼的死去活来！”白天也让开了道，作了个请的手势。
　　“你小子咒我啊！”老头笑着对白天的头拍了一下“等为师出去后一定请你吃一顿大餐，不两顿！怎么样，哈哈！”
　　……

　　今天还象昨天一样装了满满两车后白天就回来了，和昨天相比速度也快了许多，人也轻松了很多，下午四点半白天就回到了他所谓的住室。时间还早，白天和老头打声招呼后就径直朝前院走去。那天夜里，白天和曹伯一起路过时，依稀记得在这旅馆的中间位置好象有洗浴中心的牌子挂在那里，只要穿过最近的这道园门就可看到。
　　白天干了一天的活，很想洗个澡，于是便向那园门走去。走了有二十来米，便到了圆门旁。
　　刚要踏入，从园门内的两边“呼”的闪出两个一身黑衣、黑皮鞋的大汉，白天和曹伯来的时候可没有发现这两个人，这两个人很可能是昨天刚安插的。
　　“对不起，此处闲人不准进入，回去！”其中一个大汉对着白天道，那语气虽然客气，但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两位大哥，那里面有沐浴处，我想进去洗个澡而已，再说了我也不是闲人，你看，我干活衣服都汗湿了！”
　　两个大汉并没有理会白天的话，身体仍必直的站在那里，脸向上昂，一脸的不屑。
　　“让我过去？你们答应了？”
　　两个打汉没吭声。
　　“我真的过去了！即如此，那就谢谢啦！”白天嘴里说着，迈步向前跨出。
　　“找死！”“嘭！”白天被一个大汉一脚踹中胸口，如一柄大锤猛击在前胸般，双脚离地，身不由己的凭空向后倒飞而出，“噗！”的一声摔倒在地。
　　“怎么啦，怎么啦！天儿，天儿！”苗贱一听动静，闪身而出。一见白天仰躺在地上，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心如刀割般疼痛，一抱楼住白天，嘴里喊着“天儿、天儿……”，一脸的担心。
　　白天勉强摆摆手，刚要说话，嘴一张“哇——”的一口鲜血喷出，人顿时萎靡了下去。
　　“天儿，天儿！”苗贱连叫两声，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一个如黄豆粒大小，泛着金色的药丸塞入了白天的嘴里，然后将白天平放到地上嘱咐道:“别动，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苗贱说完，一扭身，呼的一下站起，脸色阴沉的非常难看，双眼冒火，怒视着两个大汉:“动我徒弟一指头的人，我就要他的命！”一股气势直逼两大汉，双掌微动，抬腿向前。苗贱虽然功力受限，但那气势、威严并没减分毫。
　　“师父，不可！”白天一侧身，双手紧紧地抱住苗贱的腿，不让他挪动。他知道苗贱的功夫虽然不是多厉害。但收拾这两个大汉还是绰绰有余，当然，那是在他功力不受限的情况下。现在不同了，苗贱中了“千孔百疮煎熬丸”，功夫受了限制，只能使用不到两层功力。如果动手的话说不定还没打倒那两个大汉，反而要被他们羞辱一翻。此时白天的意识里已把老头当作了亲人，他也同样感觉到老头把自己也当作了至亲的人，甚至是的儿子看待，要不然也不会如此的愤怒。
　　苗贱动了两下腿没有挪动，感受到了白天结结实实手臂和决心，也不敢太使力，又怕伤到白天。强稳了一下气息，弯下腰，轻轻地抱起白天向屋内走去。
　　白天和老头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俩进屋后，那园门口内的两个大汉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并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白天已昏迷了过去，苗贱把他放到了他自己的床上后，抓过白天的手腕，强提真气，往白天的体内输送，给他疗伤，并帮助他催化药力。顿时苗贱感觉到体内入千万只细小的针在自己的体内来回冲撞，皮肤外也好象被无数个小细针扎透，冷嗖嗖、如冰的气体直往肉里钻……苗贱疼的额头汗珠瞬间叭叭的往下掉。强忍着非人的痛苦，苗贱仍紧抓着白天的手，未曾有丝毫的抖动。终于见白天的脸色渐渐好转了些，苗贱才放下白天的手腕，“噗通”一声倒在地上，赶紧静心的调息！
　　过了一会，苗贱缓过劲来，看着白天仍在沉沉的睡着，心里一股无名的怒火无处发泄，随步走出了房间。前面不能去，老头知道那两个大汉不是自己的对手，但如果真打起来，谁又能保证其他人不会参合进来？况且自己也不能辜负了天儿一片心意。苗贱此时的心里甭提多憋屈，可恶的凤家，可恶的大汉，我堂堂的扒你皮苗贱何尝受过如此的窝囊气！
　　向后门踱步走来，走到那铁门处，铁门此时虚掩，老头气往强撞，抬腿一脚，反弹了一下，那门竟关闭了。老头气大，强体一口真气，力惯右掌，此时只见老头的手隐隐泛着红白色。“嘭！”一掌击在那铁门上，那铁门如何能存承受得住老头这将近两层的功力，呼的一声，直直的飞冲而出，跌落在足有七八米远的草地上。
　　“啊！”老头闷哼一声，腰身顿时佝偻，疼的脸部肌肉抽搐。由于猛提真气，并且是含怒而发，加上筋脉受阻，顿时由如万蚁咬心般地疼痛。老头疼的“噗”的一声跪在地上，脸上煞白，冷汗顿时将衣衫湿透。
　　“师父，师父！你怎么啦！你千万不要有事啊！”白天不知何时来到苗贱身后，一抱抱住苗贱，一脸的担忧。
　　“天儿，天儿，没事了，没事了，走，我们到屋吃饭去！”苗贱缓过劲来，看着白天温和的道。
　　白天看了一经飞出老远的铁门，扶着老头头也不回的走向屋里。
　　明月高挂，白天和苗贱一同来到房玉随让他早训的场地外，白天对这也算是熟悉了，不由的想起仙儿、健儿和二妮姐、许傲云大哥等，想和他们联系，无奈走不出去，也不知他们找不到自己会急成什么样子。白天也曾问过苗贱有没有手机，无奈苗贱说他从来不用那玩意。一听此话，白天气的无话可讲。而后老头的一句话又让白天彻底的心凉了，老头说:要手机有什么用，手机到这里是没有信号的。因这一整个区域所有的信号都被凤家给屏蔽了，他们自己的通讯是通过专门的卫星传讯系统，其他设备如果没有他们的允许和认可，到这里也是废品一个。
　　到得练功入口大门处，无奈看场的老头非不让白天他们进，那个老头白天听房玉随喊他林伯，好象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房玉随对他很是尊敬。
　　用他场地是看的起他，他还不让进！把个苗贱气的就要上前和他大干一场，不过看那看场的老头可不是个庸手，苗贱现在还有些忌惮。更让苗贱生气的是，苗贱在旁吹胡子瞪眼的，而林伯就当没看见。被人冷落了不说，还被无视了，苗贱气的哼哼的，可再气也没办法，功力受限，也不敢真的上去大打一场，只得忍。
　　白天以柔刻刚，加上死磨硬泡，左一个林伯，右一个林伯喊的有十多分钟，最后不知是把老头的心喊软了，还是把老头喊烦的受不了，终于答应了，但说下不为例，并让他们保密不对外说后、才让苗贱和白天进入。白天知道，如果要不是房玉随领自己来过两次，那怕再求林伯他也不会允许自己进来的。
　　苗贱可不同，以苗贱的性格既然不让进，他一扭屁股早就回去了，何必去求他。他认为用他们凤家的场子是给他们凤家的面子，现再倒反过来求他们，真是岂有此理！
　　但苗贱一进入场地内部后，立马就改变了刚才的心态，如换了个人似的，心情大好。因他感觉到了这个场地可不光只是一个练功场地这么简单，人一进来立刻就有神清气爽，精力充沛的感觉，心里一惊，立马想到一个词语——灵气。难道这就是人们口中传说中的灵气？仔细一看，就觉的这场地里的这些大柱子并不是按照一般的建筑方法安置，而是杂乱无章，但又给人感觉是井井有序！肯定是这些柱子的功劳，它们绝对是按照一定的阵法布置成了聚灵阵，难怪有如此的奇效，看来凤家果有能人啊！即然这个地方这么好，那么在此处教导白天无疑是最佳的选择，以后不但要来，而且还要天天来，最好把床铺搬到这里来睡更好！
　　苗贱自从被凤家抓来后，功力就被受限制，做什么事都畏手畏脚的不能舒展，心情就很差，刚才又被一个看门的刁难，更是极差。现在见到有如此浓厚的灵气，心情顿时大好起来，一心想快速传授白天武功。
　　来到一处较空旷的地放，老头站在中间:“天儿，我先教你些吐呐之术，再讲一些人体经络问题。别小看这些，只有通晓了人体经络、骨骼造形，气血的流经方向，再结合吐呐之术调动体内的能量，才能有事半功倍的成效。对你以后学《九阳神功》更加顺利，更有好处！”
　　其实老头还没有告诉白天，人与人不一样，就向凤家的《千孔百疮煎煞丸》一样，他用在人身上，每一个人的感觉和痛苦都不一样。而这《九阳神功》也是，有的适合练此功，有的不适合练此功，不适合练的也不是说练了就要人命，而是收效甚微。有的进步神速，有的如蜗牛爬行。苗贱和苗伟兄弟俩就是，苗伟练此功那真是顺风顺水，畅通无阻，有立竿见影、日新月异之感！而苗贱却和弟弟完全不同，他付出的心血和汗水，所耗的精力和时日绝不比他弟弟少，而他却始终停留在《九阳神功》第三层后期，始终无法突破第四层的关口。一个人的资质是问题，但一个人的骨骼的韧性和精脉的宽窄也是一个重要问题！
　　“吐呐之术也就是在一呼一吸之间带动全身机能，同时加上自己的意念，使自身的气血按照自己的意识去运行，从而达到强身健体，打通筋脉，拓宽筋脉的目的！我们平时的呼吸是上呼吸，也叫肺呼吸，但吐呐可不一样，它是下呼吸，也就是深呼吸，也叫腹式呼吸，吐呐一开始讲究一气留三分，就是说一口气不可吐完，每次都要留三分，慢慢的留四分、五分、六分……吐呐可行、可坐、可卧，无处不可运行，吐呐讲究缓缓而入，绵绵而出，运行纯熟之后，外表看是静寂，其实内在的劲气如翻江倒海般澎湃不息！更可促使新陈代谢，排污衔新！好，我做个示范，你看我……”
　　白天聚精会神的听着，苗贱做示范，赶紧也学着做……
　　一个小时后，苗贱又道:“你只要熟悉就行了，以后你随时都要练，坐、卧、行、吃饭，干活都不得间断。等你练到极至，就算睡着后也自然而然的仍在吐呐中。大成时，就连熟睡中也是鸿毛置鼻而不动！这也是一个高手必修之课，要不怎么从一个人的呼吸就可以判断其功力高低之说呢？”
　　“那岂不是和书上说的龟息一样？”白天问道。
　　“嗯，你这样理解也有些沾边，但你要知道，吐呐可不是龟息！吐呐是呼吸，而龟息则是闭气，它同时可以改变心律和脉搏的跳动，进入假死状态。好，下面我再讲讲人体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