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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第五章 中毒 ...


  •   第五章中毒

      (第二部)

      白天疼的几乎晕过去时,一个声音却传了过来:
      “他妈的,是哪个王八蛋在这又砸墙又大喊大叫的,想死啊!给我滚远点,别在这影响大爷休息!再影响大爷我休息,我抽你筋扒你皮……唰!”隔壁墙上的一个木板式的小窗被拉开,露出一个面目较瘦小、邋里邋遢的五十多岁老头的面孔,嘴里还在叽里呱啦的骂着,一见白天如此,顿时停止了骂声。
      “咦——哦,哈哈哈,终于有人和我一样了,有人陪我了,哈哈——呃!”笑声猛停,好似被人掐住了喉咙似的。笑的那么粗狂,而又停的这么猛,这么干脆,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可惜白天此时疼的几乎接近昏迷,也没有心情去注意老头的表情。
      “这么年轻!小兔崽子,干什么缺德事了吧,不然你怎会受如此重的惩罚?要是不想死的话就赶紧平躺在地上,全身放松,不要用一丝的力道去抵抗……唉,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却是个大奸大恶之徒,真让老夫佩服佩服啊!这凤家的“千孔百疮煎熬丸”竟会用在你一个小孩子身上,实乃让人意外!看来我真的老了,不服老不行啊,着实让人羡慕!这个世界还是看你们年轻一代啦!”老头边说边关上小窗,心里还在琢磨:这小子明明没有一点武功,能干出什么大奸大恶的事呢?
      要是白天此时能跑动的话,一定起来和老头理论一番:自己疼的死去活来,这个老东西还在此取笑、说风凉话!不过老头的话白天还是模模糊糊的记住了,强忍着疼痛,凭着最后一丝力气滚向那草堆。
      白天此时觉的这堆草竟如此的美好,比那舒软的床铺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一滚动,头脑稍微又清醒了些,不过腹部的疼痛又加剧了几分。高强度的忍受着非人的痛苦,赶紧平躺在草铺上,慢慢的平心静气,放松、放松……
      说来也怪,这一躺下来,除了一开始疼痛难忍,当静下心来后,疼痛便慢慢的减轻了,在十来分钟后更是慢慢的消失。经过这一折腾白天也在草铺上沉沉的睡去。
      “起来!起来!起来!”迷迷糊糊中,白天感觉耳边好似打了炸雷般被惊醒,同时屁股一疼,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脚。
      “你,你干什么!”白天一翻身坐起,满头的恼火,怒瞪着站在自己身旁一个三十多岁,身材魁梧,面目较黑壮汉。
      “咦,小子,还挺冲啊,给我站起来!”“碰!”又是一脚踢再里白天的腿上。
      白天气血直冲脑门,心里恼怒非常!这他妈的都是什么事啊,这两天碰到得一个比一个横,是人都来欺负自己,认为自己是好欺负的吗?站起身,瞪着面前这个男人,正要抽出蝶羽剑和这个壮汉拼命,猛的想起隔壁老头说什么自己中了“千疮百孔煎煞”丸的事,浑身不能用力。心里顿时泄了气,心里虽恨的痒痒,但也没办法。慢慢的低下了头,平心静静的道:“什么事?”
      “你……”房玉随看白天怒火冲天,想要大打出手的样子,心里也早已做好了要出手教训这小子一顿的打算,没想到自己刚有这个念头,这小子忽的又直转而下的来了个九十度的大转弯,让自认为心里素质一向很好的房玉随一时也适应不了,只得一转身向外走去,同时悻悻的道:“早训!”
      这个房玉随在此简单的介绍一下:祖籍江西,其爸妈给他取这个名字,是由于他本姓房,在加上其父跟本不认识几个字,辈份刚好又是玉字辈,故而取名房玉随。由于家里几代单传,其父母起这名子的愚意就是防玉碎的意思。在中国有风俗,小孩起名字,都是按照祖宗或同宗派的人共同编排的字意起名,一是为了祭奠先辈,并分清上下辈分,还有就是图个吉利,更有防止近亲连姻的可能。如房玉随的父亲房金屋,他儿子就是满字辈,孙子就是堂字辈,愚意就是金玉满堂,大吉大利之鸿福。
      这房玉随从外表上看五大三粗,但其人性格豪爽、奔放,嫉恶如仇,喜好打不平,前两年投靠凤家,现在凤家当差。由于十年一度的四大家族青年俊杰比武赛快到了,刚好被派到这“乔山旅社”来协助处理事物。能参加这次比武,能到这“乔山旅社”的,基本上除了一方豪杰之外便是大有前途的有为青年和当代红英。还有就是是罪恶滔天,恶贯满盈的大奸大恶之徒在其将处决前,被封其功力来做苦力的。
      房玉随正在着急这边还少一个做苦力的人时,刚好曹伯通知了他说凤之舞少爷带回来一个人,如果训练好的话,可以发展为家奴。意思是这个人要交给他负责调教,免得在大赛那天,不能让一个仆人而丢了家族的脸。因为在凤家都是以家族的名誉第一,家族的利益第一!
      在房玉随见到白天后,观察了一番,实在看不出这个年轻人有什么奇特,也没发现他有什么武功基础,当然这从呼吸中就可以看出。虽然没发现什么,即然被关到这里当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此年纪轻轻就干坏事,不学好,做危害社会,危害国家的事,实在让人气愤!更来气的是,自己都进到他房间了,他还在呼呼大睡,这纯粹不把他房玉随当回事嘛!房玉随自然没有好脸色,别说用脚踢,就是用鞭子抽都不过份。刚刚还见白天一脸的怒火,想要拼命,没想到这小子果然不简单,转眼间他的怒火全没了,这让他大展手脚的想法落空,在心里又一次证明这小子果然是大奸大恶之徒,城府如此之深。即然对方服软,房玉随也不好无理取闹,只说了一声:“早训!”然后拂袖而去。
      “早训?干什么要早训!”白天还是跟了出来。一看,心里大声叫苦:自己刚才来的时候好象天有蒙蒙亮,现在还是蒙蒙亮,天啦!我刚躺下这个可恶的男人就跑来踢我,该死的!白天在心里咒骂。不过苦归苦,只能闷在心里诅咒这帮恶魔!
      “为什么早训?我是为你好,想叫你多些活下去的机会!别啰嗦,洗洗脸,快走!这里可没有白饭让人吃!”房玉随看着白天,与他对视。
      几秒钟后,白天还是低下了头,看到旁边有水龙头,走过去,兀自地洗了把脸,感觉自己完全清醒了。
      跟着房玉随向一扇大铁门走去。白天此时才注意到,自己住的这个小院也是最后一个小院,而这个小院也只有自己和昨晚上那个瘦小的老头两个人住。也多亏那个老头的提醒、才让自己免受那什么“千孔百疮煎熬丸”的折磨和非人的痛苦。
      后院墙有两三米高,只有一道大铁门。房玉随打开铁门大锁,白天也不落后的一同和房玉随跨出铁门。此时天还蒙蒙亮,白天估计现在是凌晨五点半左右。
      后面是一个山,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山,光秃秃的,从铁门到后山有一条小水泥路连接,两边什么都没有。继续向前,看到稠密的树林。钻进树林继续跟着房玉随走,来到山上的一处建筑面前停下。
      与其说这是建筑,倒不如说这是一个精装工程。白天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山上有五千平方米的一个平地,平地四角有两间八角小亭似的两间小屋,里面有供人歇息的桌、凳、椅和几个折叠床铺之类的东西,再就是饮用水什么的。在场地正中和周围一圈有十几个大铁柱,柱子上雕刻着龙和凤,平平的柱子顶部撑着刚好有这场地大小、足足有五公分厚的有机玻璃。有机玻璃将整个场地包围,雨水是一点也进不来的,在下面倒不担心被雨淋。里面暖暖的,明显是空调机组在工作。
      地下铺着厚厚的地毯,从下往顶部最少有六米高,从下面可以看到天上的星星。在那玻璃的顶部有规律的排列着一排排的节能灯,把一整个场地照的亮如白昼。在场地内又有规律的排列着一些健身器材,如跑步机、单双杠、大小沙袋、刀林阵、梅花桩、及各种兵器械,好像远处还有射击场地……
      房玉随又带着白天走到一个小房子里,递给了他一杯饮料让他喝下。白天刚好觉的有些渴,到这时也不怕他们下毒,就毫不客气的接过饮下。又在房玉随的命令下来到场地中央。
      白天只从被杨四他们迷晕醒来后,心情就没有好过,又莫名其妙的中毒,刚睡下又被叫起来,干什么莫名其妙的早训,现在心情很不好。来到场地中央就站在哪里一动也不动,心里盘算着怎样把如此厉害的毒给解了,自己好逃出去。还有一丝希望就是,自己胸口这块玉不知能否化解凤之舞下的毒。听向红莲说这毒无人可解,白天的心里忐忑……正在胡思乱想之时,房玉随打断了他的思绪……
      “小子,你要是不想吃苦头的话,快到我旁边来,我每一个动作只解说一遍、只做一遍,懂不懂就看你的智商和记忆,能不能领悟就看你的领悟程度和天赋……别摆出那么一付苦瓜脸,象你这种人渣,你认为我乐意教你啊,你好自为知吧!总得来说你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在这半个月属于你的只能安心的练功,当然是在早晚,当你有成就的时候,也许你还有些希望,也别想着动什么歪心思,否则……恐怕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你也别更想过着逃离这里,那样你的结果会更惨……第一步,马步!”说完双膝一弯,后腚一坐,含胸拔背,双眼平视前方,双拳一左一右护与两肋间。“十趾抓地,大腿与腰身要保持九十度,膝也是!……就这样保持时间越长越好!”房玉随大声道。
      此时的房玉随在白天看来,就象是他安安稳稳的坐在一个凳子上一样,但白天知道,他是平空而坐。
      白天静静地看着面前这个壮汉,他并没有马上去模仿,他猛然觉得这个动作好熟悉,自己好象也做过一样,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也许和自己失忆有关吧!”
      向身边的壮汉移动了几步:“请问师傅,我为什么要做这种无聊而且又非常难看的动作?还有你这种机械的动作要保持长时间的话,会不会影响血液循环,有损身体健康?”
      “噗通!”房玉随气息一松,没把住,一个趔趄、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当然地上铺了毯子的。如此标准的马步,没想到在这个人渣口里不但难看,还有损健康、绕是房玉随是个练武之人,心理也承受不了如此的打击。
      “咳、咳……小子,哪来那么多废话,我怎么教你,你就怎么做,才胡乱废话我就把你四肢卸掉!还有,别喊我师傅,我可不想做你的师傅,我姓房,全名叫房玉随。看你年纪轻轻,为什么不学好,还不知上进!不过我可不管你以前干什么,从现在开始,为了你自己的性命,也为了你自己的未来,也就是你要想生存下来的本钱,你必须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当然,你要放弃我也不强求!嘿,嘿……”房玉随看着白天,不怀好意的笑着,就好象他很期待白天不听话似的,那样他就有理由去卸掉他肢,再让他练练手法!
      面对房玉随的阴笑,白天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可不想被房玉随虐待,还有那可怕的卸掉四肢,从电视剧里可看过人被卸掉四肢的场景,那痛苦可非人能够承受的。
      “心性变态!”白天小声的嘟囔一句。
      “小子,你说什么!”房玉随发吼。
      “哦,我说你恼羞成怒!哦不,我说我一定照做,绝不辜负你的栽培!”
      “给我按照刚才得标准站上三个小时,中途不准停下,如有中断从头再来,更罚你一天不准吃饭!”房玉随发声说完,径直走到一边闭目打坐,不再言语,心道:小子,当我耳聋吗!
      练就练吧,自己反正被任建忠任叔叔从海上救起后,好象一直都被人追打,躲躲藏藏的,现在即然有人教自己,即使不能成为一等一的高手,那怕是提高身体素质对自己也有好处啊!再说,如果真不按他们安排的去做的话,说不定他们真的能杀了自己!这个地方处处透着与众不同,透着诡异,而且这里的人也是怪里怪气的,自己还是小心为妙!想到这,于是学着房玉随的样子蹲了下来。
      那本来闭着眼睛的房玉随在白天马步蹲下的一瞬间,猛的睁开双眼,露出了一丝惊讶:那成九十度的膝盖,腚部与大腿平行,含胸拔背,腰板逼直……可以说这是一个极其标准的马步桩,就是练了一年半载的人恐怕也没有这么标准!他以前练过?难道他会功夫?不象啊,他要是会功夫可瞒不过自己!那就只有两种情况:一,他是个超级高手,可以隐藏自己的气息,达到返璞归真的境界。这种推测跟本不可能,因他毕竟只有十多岁;二,就是天赋,这小子天生是块练武的料子。天赋!我喜欢!再看看他的耐力怎样!
      坚持、坚持、再坚持!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白天感觉到自己腿部的肌肉在发热,慢慢的在发硬。骨骼也在发酸、发软!
      四十分钟……
      一个小时……
      白天看着对面柱子上的石英钟,感觉一分一分的竟如此的漫长……
      两个小时过去了,白天感觉自己腿部的肌肉在兀自的颤抖着……
      房玉随坐在一个凳子上看着白天,眼里闪着一丝光芒……
      白天不敢松懈,他十趾紧紧地抓着地面,撑着自己不向后摔倒,精力更是高度的集中,生怕功亏一篑!
      时间到!白天精神一松,一屁股就坐到地毯上,喘了几口气,再慢慢的伸开腿……好舒服,腿属于自己的感觉又回来了!
      “好,此项运动暂时就到这,下面是柔身锻炼……”房玉随站起看着白天说道。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
      “现在九点钟了,今天就练到这,你回去吃饭吧。今天表现的还可以,希望你能坚持下去,半个月后你也有希望参加比赛,那也是你的机会!”
      “比赛?什么比赛?”
      “你现在不需要知道,按着我的要求去做就行,回去!”房玉随看了一下躺在地毯上的白天,淡淡的说了一句转身就走。
      白天没有再说什么,看着房玉随离开,在地上又赖了两分钟后,感觉身上的力量又恢复了些,才赶紧爬起,已看不到房玉随的身影了。
      “咕噜……”白天的肚子一阵叫唤,感觉自己真的饿了,于是顺着来时的小道往回走。此时天早已亮透,白天边走边打量着周围,除了自己刚才练功的那个地方树林茂盛外,原路往回走一千多米都光秃秃的,连颗小树都没有。走进自己昨晚睡觉的那个小院,这才看清,院中黄蒿枯草尽是,更是感觉一片荒凉。
      “臭小子,看你的样子很累啊!”白天刚到昨夜自己睡觉的门前,隔壁的那个老头一伸头便看到白天,随口道。
      一听声音,白天知道这老头正是夜里自己身上毒发时,指点自己自救的那个老人,心里存着感激,连忙上前,面带微笑道:“老人家早!昨晚多谢你老指点!”
      “什么老人家来老人家去的,我很老吗?他娘的,你小子一大早就来诅咒大爷我,岂有此理!”老头发火了,看他样子,而且还是非常非常的生气。
      白天一时愣住了,刚才还有一丝笑脸的老头,没想到翻脸比翻书还快。看着老头的样子,是很老啊,自己并没有说错什么啊!见老头如此的生气,白天可不敢再实话实说,这老头明显是忌讳别人说他老!
      “哦,哦,刚才是我不懂事,那、那,怎么称呼你……呀?”白天本想讲怎么称呼你老人家的,看老头的样,那个老字被他生硬的给吃掉了。
      “怎么称呼?你居然问我怎么称呼!”老头的声音更大了,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怎么称呼是你的是,关我屁事!哼,岂有此理!”
      “这……”白天被老头给搞迷糊了,没想到这老头如此的个性,倒怀疑他有些精神不正常了。但还是轻声问道:“请,请问你老……不,你贵姓?”
      “干什么?”老头神情一紧“你盘查户口还是想摸清我的身份,好对我不利!”看老头马上要爆走,问他姓名好象是要他的命一样。
      “不,不是,我只是想怎么称呼你!”白天还是压着性子道。
      “称呼?又是称呼?你怎么称呼那是你的事,你问我干啥?神经病!”随转身进屋后,又回头怒气道:“再啰嗦,我让你好看!”碰的一声,将门重重的关住。
      “呃!”白天差点被噎死,他第一次感觉和人说话这么累!心头冒火:即然不关你的事,我喊什么你又不乐意干啥?还想骂我,他奶奶的,你看小爷好欺负吗?气血望上撞,也不顾什么后果,对着老头的门“嘭!”的一脚踹去,那门也随着响声被踹的大开。
      “老头,你是什么东西,认为小爷好欺负吗,给我滚出来!扒你皮!”
      老头进屋刚进屋想坐下,“嘭”的一声房门大开,吓得他一蹦多高,听白天如此说,身形一动,就到了白天的跟前:“你,你刚才说什么?”
      白天见老头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自己眼前抓住自己,知道这个老头果然不一般,本能地一把打掉老头抓住自己的衣袖。不过白天倔强的性格已挑逗起来,心中暗思:他奶奶的,我也不想好了,与其处处受人欺负还不如痛痛痛快快的干一场,于是大声道:“放开,我说扒你皮!怎么啦!”
      “哦,哈哈哈……”老看着白天大笑,把白天笑的心里发毛,不由的向后退了两步,手也按在腰间的蝶羽剑上。
      “好,好,好!”老头连说几个好字,一脸笑意的走向白天。
      白天忍了忍,内心斗争着要不要拔剑。白天知道自己这剑锋利无比,碰着即伤,挨着即亡。见老头又逼近两步,白天不由的又向后退,谁知,刚好退到了花池旁,脚下被绊,人也跟着向后摔倒。
      老头身影一动,上前一把拉住白天,阻止了白天摔倒的命运。“小兄弟。快说,快说,你是怎样知道我这绰号的,我这个绰号好多年都没人叫了,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碰到过我二弟,快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啊!”白天被老头扶起,看着面前一脸激动的老头,嘴张的好大,“我,我,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我不懂,快放开我!”
      “你听不懂,不知我说什么?怎么可能,你刚才不是喊我‘扒里皮’吗,我这个绰号好多年都没人喊了,知道的也很少,只有我二弟‘抽你筋’这样喊我,你快说,是不是碰到我二弟‘抽你筋’了?要不然你怎么知道我绰号,这也是我们弟兄说好了的,有不认识的人和我联系必须叫绰号!”
      “这,这……”白天一时无语,也听着这话好别扭。什么叫你二弟抽我筋了?不过这也太凑巧了,也太牵强到一起了吧!没想到自己骂他的话他却听不出来,反而还如此说道。难道是思弟心切?兄弟俩一个叫“抽你筋”,一个叫“扒你皮”,这也太搞笑了。
      “我,我不知道啊,那是凑巧!”白天争辩。
      “小兄弟,你就行行好吧,刚才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就告诉我吧!”老头明显认为白天在生气,一把又抓住了白天的手臂。
      感觉到老头抓住自己的手臂如铁钳一般,骨头好象就要碎了,白天后悔自己干嘛非要骂扒你皮的话来,说点别的也不至与让老头误会啊!白天忍着疼痛,用力去挣脱老头抓住自己的胳膊,想叫老头送松开,没想到老头反而抓的更紧了。
      “啊!”白天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脸扭曲着,疼的汗珠顿时就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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