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梦归情》我是农民

41、第二十五章 人生的方向

　　正文第一部似梦似幻似真

　　第二十五章人生的方向

　　白天三人回到胶合厂时已是夜里十二点了，三人都低着头，互相搀扶着。浑身脏兮兮的，一身的狼狈，身体更是疲惫不堪。特别是白天、健儿浑身是血的出现在张奶奶和赵吉、赵磊三人的面前时，三人都吓了一跳，猛的一下竟没有认出来。当看清的确是白天三人时，他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仙儿虽然好点，但那明显的虚脱也是硬撑着没有倒下。
　　张奶奶的心象是被人拧了一把般难受，一抱搂过仙儿，看着她那湿如水洗的秀发。已一缕一缕的裱在一起，小脸一块一块的灰迹……感觉自己的嗓子发梗，好象被什么东西堵着似的……
　　仙儿在张奶奶的怀里小声抽泣，好一会儿才泣声渐止。张奶奶搂着仙儿，下意识的向门外张望，还是没有见到心中那个熟悉的身影。猛然她的心中出现了不祥的预感。
　　“仙儿乖，不哭，不哭，没事的！”张奶奶用手轻抚着仙儿的背看着白天和健儿:“海天，健儿，你们不管遇到了什么事，回到家就好了，别想太多了，快歇歇，洗一洗，现在饭菜都还是热的，我特意给你们做了我最拿手的菜！”心里虽然挂念着张福，但见几个孩子如此，也不忍心问。
　　“奶奶——”仙儿又一头扎在了张奶奶的怀里大哭。白天、健儿噗通一声，双膝跪地，跪在了张奶奶的面前:“张奶奶，我们对不起你……”健儿一句话没说完，泪如雨下。
　　“张奶奶，我们真的无颜再见你老，我对不起你老人家！”白天愧疚难当。
　　“海天，健儿，你，你们……”张奶奶的心顿时揪了起来，颤抖着身之子，一手拉着仙儿，一手拖起白天、健儿。
　　赵吉、赵磊在旁边也有不好的感觉，赵吉也连忙走到白天跟前，小心试探着问:“海天哥，健儿，有事慢慢讲，你们这是……，张爷爷没回来……，难道是张爷爷他、他有什么意外……”
　　“嗯！”白天点点头，满脸愧疚的看着张奶奶。
　　“啊？海天，难道……，你张爷爷他，他……他怎么样啦？”张奶奶看着海天，健儿。在刚才赵吉问了海天话后，海天点头认同，张奶奶的心就紧张的提到了嗓子眼，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才问出声。
　　“张奶奶……”白天忍着悲痛，又噗通一声跪在了张奶奶的面前:“张大爷他，他人已不在了，为了护我们，他老人家在幸福大酒店不幸被酒店里的人打死了，连尸体也没能带回来。是在回来的途中，汽车爆炸，连尸身也没有了！”
　　“啊——”张奶奶搂着仙儿的手臂猛的加紧，嘴张着，眼瞪着，呆立当场。虽然自己刚才感觉不妙，也有了一点心理准备，没想到真正的从海天嘴里加以证实后，还是承受不了这个沉重的打击。目光由呆滞变成散涣……
　　仙儿只觉得张奶奶搂着自己的手一紧，目光呆滞的看着海天哥，接着手臂一松，手顺着仙儿的背后滑落，人也跟着要倒下。
　　“奶奶，奶奶，张奶奶！”仙儿本来虚弱的身体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抱搂住张奶奶大喊。
　　“张奶奶！”“张奶奶！”“张奶奶”……，白天几人一见也连连喊起，赶紧起身搀扶。
　　张奶奶承受不了失去张福的沉重打击，已昏了过去。白天连忙和吉子磊子大家七手八脚的将张奶奶搀扶进卧室后，想起电视里放过救晕倒人的经过，连忙也掐张奶奶的人中，果然有效，不一会张奶奶便慢慢的苏醒过来。苏醒过来的张奶奶，看了几个孩子一眼，老泪纵横，双眼一翻，又昏了个过去。
　　白天几人一商量，张奶奶年纪大了，张爷爷又不在了，不能让张奶奶再出任何意外了，于是赶紧拨打了120。在等待救护车的时候，叫赵吉、赵磊看着张奶奶。而白天、仙儿、健儿三人赶紧洗了把脸，换了件外套，以免到医院后引起恐慌。
　　十来分钟，120车便鸣着特殊的警笛在胶合厂的院子里停下。几名医护人员下得车来，在赵吉的引导下一并来到了张奶奶的卧室。一名医生快速的检查了张奶奶的情况后，马上命人将张奶奶挂上了痒气。
　　“病人心脏本来就不好，又因心情过于激动导致心脏压力大增而衰竭，必须马上到医院进行观察治疗！快！”那个医生果断的命令道。医护人员很专业又熟练的将张奶奶搭上了救护车。几小也跟着来到了医院。
　　这个医院离胶合厂也有二十多里路程，夜间全路通畅，车子飞快，不一会便到了医院……
　　张奶奶在进行抢救中，白天拨打了张奶奶的儿子张顺的电话。这也幸亏赵吉、赵磊他们在等白天他们回来时，张奶奶把他儿子的电话号码告诉了赵吉、赵磊的，要不然还真不好联系上张顺。
　　当张顺风风火火地赶到医院时，天已经开始放亮了。此时张奶奶在医生的努力下也已脱离了危险，正躺在病床上，眼睛里已没有了泪水。病床的旁边只有赵吉、赵磊，当张顺打开病房的房门，出现在张奶奶的面前时，张奶的的泪水却又无声的流了下来。张顺连忙安慰自己的母亲，把母亲的情绪稳定后，看到床边只有赵磊、赵吉，连忙向他们俩问明情况。
　　在那等待抢救张奶奶和按排病房的过程中，白天已把这次和张爷爷四人去幸福大酒店所发生的事情以及如何回来的经过，也较为详细的告诉了赵吉、赵磊。当然他也没有隐瞒健儿和仙儿拥有异能的事，因为知道的人已经太多了。只是关于自己的异能和白灵儿的事白天并没有讲。
　　当赵吉、赵磊把事情的经过向张顺说完后，张顺这个七尺男儿也落下了泪。不光为父亲的惨死而落泪，更为父亲尸骨无存而悲痛。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什么都没了，就这样凭空消失了，这让张顺的心里一时也无法接受！也更让张顺震惊外带佩服的是:海天、健儿、仙儿三个小孩子，却有如此的坚韧、顽强的拼搏精神，那烟火中、那枪林弹雨中的不畏、勇敢、沉作，机智以及那铮铮的铁骨气慨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的。也为健儿、仙儿拥有异能而感到惊讶，也更高兴，要不然他们一个都回不来！
　　“他们人呢？”没见到海天、健儿、仙儿他们仨，张顺不解的向赵吉他俩问道。
　　“他们走了，他们临走时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赵吉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这个是海天哥写的！”
　　张顺接过，急迫的打开，见是一封写给自己和母亲的信，信中海天写道:“张奶奶、张顺大哥，我和健儿、仙儿走了。张大爷是因为我们而死的，我们没能保护好张大爷，我感觉真的没脸见你们！虽然我们也手刃了凶手，也让对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无论如何也挽回不了张大爷的生命。同时也与他们结下了不可化结的仇恨，他们的实力暂时也不是我们能撼动的，没办法只得暂时躲避。事情是我们三个惹出来的，也不想让你们卷入这场乱斗中，以至再招惹来杀身之祸。所有的事情因我们而起，自然也由就我们来承担。麻烦你们照顾一下吉子和磊子，我们会回来的！海天、健儿、仙儿叩首！”
　　看着手里的纸张，重如千斤，大家的心头都非常的压抑，谁也没有说话，病房里一时非常的静。大家心里都明白:他们走的这么急，是不想连累他们。那□□的人个个心狠手辣，神出鬼没，让人防不胜防，还是小心的好，何况天亮时出走更不安全。
　　父亲没了，张顺刚开始没看信之前对海天、健儿、仙儿他们三人的出走非常的不理解。而看了信后反而从心里佩服起这三个小孩来。更为他们的平安而担心了。
　　那信纸上，白天还没讲冯奎生只给他们一个夜晚的时间，天一亮，健儿、仙儿他们三个将是面临着一个组织无穷无尽的追杀。其实在白天他们刚走出医院一会儿的时间，张顺便赶到了医院。而在那时，冯奎生他们也已经开始实行了追杀的行动，这时天已经亮了。
　　现在全部口袋里只剩下四百多元了，仙儿、健儿的口袋里合起来也只有一百多元，看着手里的五百多元钱，白天心里想，这点钱一定要适可而用，逃亡途中如果没有钱那更是雪上加霜。看着健儿、仙儿都是一脸的疲惫，白天心里疼惜，暗叹我们的命运真是相同啊！
　　“健儿，枪伤还疼吗？”白天看着健儿道。
　　“海天哥，那点伤早就不疼了，我体质好的很，你看……”说着还摇了一下手臂。健儿的枪伤是在幸福大酒店洗浴处伤的，那子弹也只是擦肩而过，虽然是擦肩而过，不过也在肩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伤口，幸运的是并没有伤到骨头。在医院的时候让医生给处理过了，幸好医生只处理伤口，也没有寻问其它。
　　“好啦，好啦！别把伤口再搞流血了！”白天连忙制止住健儿的动作。
　　“现在我们首要任务是先去吃点饭！”
　　“好！”仙儿和健儿同时回道。还是昨天早上吃的一点饭到现在，已经饿的受不了。昨天因为大家心里都担心吉子、磊子的安全，谁也吃不下，勉强只吃了一点点。现在白天一提吃饭，健儿、仙儿感觉肚子更饿了，特想饱餐一顿。
　　随便选了一家快餐店，三人靠着最不显眼的地方坐下吃完饭后，仙儿红着小脸看着白天。作为一个女孩，由于昨天的拼杀又加上一夜的奔波，浑身汗了又干，干了又汗，现在吃饱了感觉身上相当的难受，当然是想痛痛快快的洗一澡，并困上一会。可以说现在是又困又乏。
　　把这事一说，马上得到了健儿、白天的一致赞同，因他们俩也是如此，不但感到难受，而且身上还相当难闻。这一天一夜的时间，衣服也不知汗了多回，真的好不自在。
　　依健儿的想法先回去一趟，把衣服全部拿出来再洗一澡、睡一觉。但白天担心冯奎生他们的人会在家门口设有埋伏，不同意回去。于是三人小心的在一处衣服小卖部处各自卖了一套便宜的内衣后，就走进了附近的一家叫“神泉”的洗浴中心……
　　早上的洗澡人几乎没有，三人洗的相当的舒服，并在里面小憩了一小会，还是白天心中警觉，不敢深睡，醒来时一看大慨也就眯了十来分钟时间。看健儿竟然爬在水池上也睡着了，连忙喊醒健儿。又叫管理人员到女浴间去喊了仙儿，仙儿也是如此的睡着了。当三人从“神泉”出来后，精气神都为之一振。浑身也无比的舒爽。
　　“哥，今后将怎样打算，是离开这里还是继续留在上海？”三人随便在大街上走着，仙儿看着白天问道。健儿也在旁边满脸期待的也等着白天回答。
　　看着健儿、仙儿这两个只有十来岁的弟弟、妹妹，白天心里不是味，离开上海又能到哪里？不离开谁又能保证冯奎生能放过我们？但又一想，即然在此有生命之危，为何还在此处逗留？白天没有说话，一手扶着一人的肩膀，拉着他们俩来到一颗较偏僻的树下。虽然此时已是隆冬中期，但路道边的一排排常青树还是枝叶茂盛，让人体验到了春的气息。特别是这一条路上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影，绝对的清静安全！
　　“健儿、仙儿，我有几点看法和打算，你们听听如何？”
　　“哥，你说，乍还这么客气干啥！”仙儿有些不解。
　　“好，我说，这也不为啥，因这是我们三人的事情。这一是:张奶奶这边现在有张顺照顾应当没事；吉子、磊子晚上肯定还要回到胶合厂的，至于吉子和磊子他们俩以后有张奶奶他们照顾，也应当不会有什么事的。但我这两天还是不放心他们的安全，现在大白天的太显眼，我想等到晚上再回去看一下吉子和磊子二人，确认一下冯奎生他们是否真的象他们所说的那样，只追杀我们三人。顺便再换洗把衣服拿出来，因为我们现在没有多少钱了。关于挣钱的问题，过了这一天再想办法；二:就是我们以后如何的生存，我打算先离开上海，但我们离开这里，先到什么地方？重要的是，生哥的势力这么大，我们能否顺利的离开呢，而附近的其它城市是否也有生哥的势力渗透呢？在逃亡的途中，生存的根本就是要有经济来源，这又关联到钱的问题。在脱离生哥的追杀中要保证不愁吃的问题，那样我们才有力气和他们周旋，已摆脱他们的控制范围之内。虽然我们是在摆脱、逃避追杀，但我们绝不能干坏事，干违法的事，干祸害百姓的事！”
　　“嗯！”健儿仙儿点头。
　　“不对啊，哥，在我们控制住夏玉龙的时候，那夏玉龙好象讲过，就是我们能走到国外也逃脱不掉他们追杀的！”仙儿想起了说道。
　　“是的，那夏玉龙是说过这样的话，这话我也记得，我也相信他的话，不过我们不准备到国外，国外我们不熟，也没有那个经济。中国多好，我们国家这么大，如果我们真要藏匿起来，难道他能找的到我们？就连国家经常报道此类似的事，某某逃离……，有的几十年也未成结案呢？何况冯奎生他们只是一个小小的组织而已！”
　　“嗯！”仙儿和健儿又茫然的点点头，觉得海天哥说的是有道理。
　　“还有就是我们始终不能处于挨打的地位，最好的方法是增加自己的实力，最其码不会随时让生命受到威胁！但如何增加？快速的增加，才能自保？当然这也急不来的，也要看机会。还有就是健儿你了……”白天看着健儿。
　　“我？”健儿迷茫道。
　　“是啊！”白天用手摸了摸健儿的头:“我和仙儿到没什么事，但你不同，你有家，有爸爸妈妈，是否要回去看看他们，如果我们真能走出上海的话，还不知什么时候再能回来！”
　　“哥，你考虑的很仔细！”仙儿道。健在一旁也使劲的点头。
　　“仙儿、健儿，你们有什么想法或什么好的办法说出来，大家讨论一下，不要光听我一个人说，人多智慧大，那样我们更容易应付冯奎生他们的追杀！”
　　“不，哥，你考虑的很周到了，就按你说的去做，是走是留我们都听你的，我无父无母，也没有亲人，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仙儿一脸的坚定。
　　“对，我也是，就是死我也不会后悔，海天哥，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三个拧在一起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更不是没机会离开这里！”随后健儿毅然道:“我想过了，我以前与胡天结仇，就没有回去，而现在与势力更大，手段更狠的冯奎生结下了死梁子，我就更不能回去了。作为儿子，这时候不回去我认为是对的，爸妈也能理解。我不能因为回去看一眼爸妈，而让他们面临危险。在我与胡天结仇的那一时刻，我就与父母说清楚了。他们虽然不舍，但也十分想的开。他们没办法才如此的割舍，让我走也是为了我的安全，这次同样我也是为了他们的安全。等到一定的时候我就打电话回去，让他们不要再为我担心！”健儿眼角有了水雾，无比坚定的道:“总有一天，我会强大起来，我要轰轰烈烈的回到家里，孝敬爸妈！我要堂堂正正的站在我的仇人的面前，让那些贪官、恶人们无处藏匿！我要让他们看着我就胆战心惊！”
　　“好，健儿，我支持你，我们共同努力，共同面对！要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坏人。只有心里装有大众，有祖国的，才能真正的堂堂正正、光明正大挺起胸膛，让敌人胆寒！人民是好的，国家是好的！要想国富民强，只有拔出蛀虫，清除毒瘤，让我们共同努力，共同为人民，共同为国家！现在就让我们生死一块的去面对，就当这是人生一次的考验！记住，健儿、仙儿，我讲这话你们一定要记住，不得忘记，随时要提醒自己……”白天看着仙儿、健儿，忽地郑重、严肃的道:“不管我们以后的路如何？或者哪怕在这次的逃亡中，只有一个人活下去，你们记住大哥的话:要爱护民众，爱护国家，不要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国家、有辱国家的事！国家的耻辱就是自己的耻辱！在任何时候，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
　　白天也不知道，经过这次的逃亡自己还能否活下来，他的记忆虽然不长，但也从电视，书籍、别人的谈话中也知道:中国某年某月，某国人在南京屠城；某年某月中国驻某国大使馆被炸；又某年某月中国钓鱼岛被某国想强占……，这一切的一切事态都表明，中国还是太弱，还不够强大，如果你真正的强大了，就没有人再敢打你的主意！更不敢招惹你，他们连想都不敢想。如果他们想招惹你了，那他就要掂量掂量他能否承受的起我国发怒的后果！
　　健儿和仙儿他们身怀如此的本领，没有正确的引导，要走上邪路的话？那将是人民，是国家的灾难。他们以后如果更强大了，不为人民服务，不报效国家真是太可惜了！所以他要提前给他敲敲警钟，让他们记在心里，让他们有人生的奋斗方向！更不能让他们走上歧途！也是想让他们走的更高、更远！
　　“健儿、仙儿，人都是爹娘父母生的，对付我们的人，他们也有家。上也许有七十老母，下也许有嗷嗷待哺的娃儿，他们每一个人也许都是家庭的顶梁柱！我的意思是说，你们不管现在或是以后，以你们的能力而言，都极为强大、霸道，杀伤力极强。上天有好生之德！对敌中，在确定他们没有能力再威胁你时，最好不要下杀手，得饶人处且饶人！”白天看健儿和仙儿不解的看着自己，笑了一下又道:“你们现在还很年轻，未来的日子还很长很长，我不希望你们的双手沾满血腥，最后沦落为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也许你们现在未必理解，但以后你们自会明白的！”
　　仙儿和健儿见海天哥说这些，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是海天哥怕他自己有不测，而给自己确定正确的人生方向！眼泪止不住的“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仙儿仰起泪流面满面的小脸:“海天哥，我们记住了！我们就是死也不会做对不起国家的事，不当国家的罪人！也不会变成恶魔！你放心，我们会记住的！呜……”
　　健儿也是不顾泪水往下落的使劲地点点头。
　　“好啦！”摸了摸健儿、仙儿的头“别伤心，也别哭了，我们不会有事的，哥答应你们，时间不会太长，我们就会再次回来的！”不过白天在心里又道:除非我死了！
　　“哥，那我们是离开喽？”仙儿问。
　　“是啊，我决定先离开。不过肯定要有生死一战的！”
　　“哈哈哈，即然你们一心求死，那我也做一次好人，就免费送你一程！”随着哈哈大笑，白天三人惊身而起。见离自己十多米远处，不知何时站着四个人。在四个人的五十米开外的路道上停着一辆小车。刚才肯定是自己几人谈的太投入，而放松了警惕，以至没有发现他们，以后绝不能再让这种情况出现！也更是没想到冯奎生果真展开了行动，而且这么快就找到了自己三人。
　　白天三人同时飞跳而起，跟着后退，警戒，怒视着来人。这一看，白天三人当时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眼还是没有看错。原来这四个人有三个白天认识，而且还有一个是他们亲眼看着已死了的人。这个死了的人就是戴玉明，而刚才说话的就是他，声音也是一样。只不过白天三人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而已。
　　来的这四个人中，白天三人虽说认识三个，也只不过在幸福大酒店与他们交过手而已，是认识的敌人。认识的三个人中有戴玉明、秦河、邓彬。而另一个白天三人可从来没见过。他个头细高，面黄肌瘦，好象是常年吃不饱饭，饿的那种。穿着一身在这年头已绝种的青布衣，衣角随手挽在腰间，就他一个人大摇大摆的向白天三人走来。
　　戴玉明，秦河，邓彬三人向两边散开，欲形成包围之势，同时他们三个的手也都藏在腰间的衣襟里。从后方有一个东西凸起可以看出，里面分明藏有刀器或枪械之类的东西。
　　白天三人向后退了几步，戴玉明他们也停止走动，呈扇形站立。经上次在幸福大酒店一战，白天三人对戴玉明他们的底细也较为熟悉，见他们没有再向前，就连那个面黄肌瘦的人也离他们十来米处停下，白天三人也停止了后退，看了一下身边的环境，也就是树可以挡避一下，其它的倒没有什么护身处。现在他们都离自己十来米远，也正是最适合攻击的距离。
　　白天把仙儿、健儿护在身后，头脑里盘算着对策。他不是没想到逃跑，而是他没敢尝试。一个是怕他们手里有枪械，就是想跑也来不及，弄不好三人当场就有生命危险。他不想看到仙儿、健儿他们俩因自己的错误决定而倒在自己面前。第二点就是:那个瘦子肯定是个高手，三人不一定能跑过他。如果三人要分散的话，力量也跟着分散，输的几率更大。
　　健儿、仙儿被白天向后一推，刚好退到了路边的绿化池旁。小小水泥池大慨有一米多宽，里面都是小花树等。白天估计了一下，水泥池砌成的绿化带上面的花树长的并不茂盛，凭仙儿、健儿他们俩一大步可以跨越过去，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哼、哼！真是阴魂不散啊！不愧是冯奎生的手下，这么快就找到了我们。即如此，你们肯定也是有备而来，也绝对有信心擒伏我们。这样的话，我想请教几位的大名，不知几位是否有胆量告之！”说完白天又把健儿、仙儿二人又向后推了一下，嘴里同时轻的只有他们三人才能听到声音道:“坐下！”
　　仙儿和健儿被白天推的一下子坐在了绿化池的水泥台上，好象认命似的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