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梦归情》我是农民

27、第十一章 健儿逞威（ 一）

　　第一部似梦似幻似真

　　第十一章健儿逞威（一）

　　“哥，你要是疼就喊出来吧！”在白天的卧室里，四小站在白天的背后，仙儿正帮着白天脱着上衣。白天上衣的肩部由于时间长了些，肩上的血已经凝结住了，把衣服和肉粘在了一起。仙儿一扯衣服，白天的浑身肌肉就不由地抽搐一下。最后健儿拿来剪刀把衣服剪掉，赵吉又搞来热水，用毛巾粘上热水，慢慢地把於血化开，仙儿颤抖着手，才把粘在白天肩上的布一点一点的扯下。
　　看着海天哥本应细腻嫩白的肩膀，此时却又红又肿又破，血肉模糊，从那血肉模糊处还在向外渗着血水。四小的心里也跟着疼痛，心中特不是味。
　　仙儿的眼泪在眼里打转，手里拿着棉球，沾上高度白酒，轻轻地落在了白天肩上的破皮处。感到海天哥的浑身肌肉一紧，鼻头轻哼一声，仙儿又连忙抬起手:“哥，疼吗？”
　　“不疼！擦吧，没什么，现在感觉凉嗖嗖的，挺舒服的！”白天咬着牙道。
　　四小知道海天哥在安慰他们，哪有不疼的道理？
　　仙儿揪着心，把海天哥肩头上的於血和污渍清理干净，然后又从健儿手中拿过刚买的胶囊消炎药，拔开胶囊，将里面的药粉均匀地洒在白天天伤口处，最后又放了纱布，并用胶带粘好后，双手一搓，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其余三小也都松了一口气，一脸的轻松表情，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好象经历了一场大战一样！
　　连续两天，没什么大事。赵吉和赵磊在一家鱼塘里喂鱼，这也是那家鱼塘老板为了照顾赵磊他们才叫他们去的，主要是帮着他看鱼塘。干的活也都很轻松:也不担、也不抬，都是手头上的工作。就是喂鱼用的鱼饲料也用电动车拉到塘沿的。其余的鱼塘老板也不让他俩干，也因他俩太小，还有赵磊的腿。这些仙儿和健儿也去看过了，就连赵磊现在也能凑合着干。也是每天早上出去，晚上很晚才能回来，所以中午也不会回来吃饭的。
　　李健儿打扫厂子里的卫生，除厂场地里的草什么的，没事时再出去转一转，或拾点费品、或采集点日用品。白天最幸福，仙儿什么也不让他干，就让他在家好好的休息，把他当成了一个重伤员看待，还说这是她们四个研究决定的，并叫仙儿来监督。白天也不好拂了四小的心意，不得已，只得在床上躺了两天，不过身上的酸痛也真的好了很多。
　　好景不长，第三天早上，白天吃过饭后，仙儿和前两天一样，就叫他躺下，白天最终拗不过仙儿，只得又躺下。心中暗想，明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如此了，要不然我不是长胖就是睡出病来，到时候不是养伤，而是真的要病了。
　　此时赵吉赵磊也出去干活去了，李健儿和仙儿打了声招呼也向外走去。刚走到大门口，却见迎面走来了五六个男人，有两个光着头，两个长发仔，有一个穿红衣服，还有一个穿着一套黑色西服，戴着墨镜。这六个人不管往哪一站，给人的第一映像就不象好人。最起码健儿现在看来就把他们归纳于人渣一类，再好一点就勉强是混混了。
　　“请问，你们这是……”健儿上前拦住走在最前面戴着墨镜的男人，话还没有说完那个戴墨镜的男人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问我是干什么的是吧，小朋友，我他妈是干这个的！啪！”墨镜男一开始笑着，然后小声细语，最后声音陡然变大，随手一巴掌结实的打在健儿的脸上。
　　这一巴掌及重，健儿一点防备也没有，更是没想到这个人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动手打人，让健儿挨了个结实。健儿一下子被打翻在地，半边脸顿时显出了一个巴掌印，鼓起老高，血也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呵呵呵……”墨镜男阴笑:“小子还认识我不？”墨镜男伸手慢慢地取下眼镜，面对健儿。
　　“啊！原来是你？”健儿忍着脸痛和半个都懵的脑袋，站起身，一下子就认出了墨镜男。
　　“是啊，没想到吧！小兔崽子，竟然住在这鬼不下蛋的地方，他娘的，还真不好找！害的老子浪费了好多时间。哼，竟敢顶撞老子，侮辱老子，我让你们后悔都找不到门！哈哈……”
　　原来这个墨镜男不是别人，正是仙儿和健儿在桥上要钱时，这个人出口侮辱仙儿和健儿，最后又被白天骂走的那个中壮年男人。此时在面前所不同的是，那时他穿的是一套阔太爷、老财的服饰，而现在是一身标准、笔直的黑色西装，穿着雪白的内衣，扎着领带，脚下一双大皮鞋擦的锃亮，可谓是真正的西装革履。理着平头，戴着墨镜，三十多岁，一米八零左右的个头，浓眉大眼，但眼角却向上斜挑，显露出一脸的阴婺之气。要不是这阴婺之气，仍是谁第一眼猛地看到他，也认为他是一个刚正不阿正直之人。现在往那一站，就象电影里常演的□□分子一样，没想到在现实生活中竟也是这样。
　　健儿一开始感觉声音、身影都有点熟，只是一时间没想起来。现在健儿一下子认出了眼前这个壮汉，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同时耳边也回响起这个男人在那天临走时所说的一话:“好，你们等着！……”没想到这个男人走了以后竟然在打听我们的落脚点，看来是来者不善啊！
　　健儿又退了两步，提高了警惕，并以最快的速度打量着这几个人:最显眼的倒是两个光头，一个穿着宽大的运动服，一个穿着紧身衣，身高都差不多，都在一米七八左右，体格健壮，一脸的戾气，都在二十五六岁上下，给人一种蛮横的表情，一副天老大，他老二似的。
　　另外两个长毛，一个是卷发，还是那种碎烫型的，好似一颗颗黑珍珠连在一起，一串串的挂在头上。鹰眼、鹰勾鼻，却穿着一身的迷彩服，身高大约一米八左右，二十多岁，给人一种阴狠残忍之感，让人不寒而栗；另一个头毛漆黑细长，顺直的披于双肩，脸蛋白白净净，穿着花花绿绿、又红红黄黄的衣服，从一个大男人的角度来讲，光看衣服就不象正经人。个头娇小细瘦，一米六七的个头，如从后面看，不知底细的绝对认为是个女子。此时在健儿的心里马上冒出一个词:假女人！况且口还不停地嚼着，健儿也不知他为什么不停的嚼，或许是嚼口香糖，更或许是口角多动症的病变。很年轻，也在二十多岁。
　　靠最东边的穿着一套深红色的西服，三十多岁，留着小胡子，在额角处有一个明显的刀疤，约有三四公分长，如一条蚯蚓爬在那里，给有棱角的脸上增加了一种令人恐怖的气息！
　　健儿快速地打量这几个人后，心里知道这几个人没有一个是善茬，况且还有备而来。在他们来之前一定摸清了我们这里的情况，现在仙儿和我尚能自保，但吉子、磊子、海天哥他们……。现在吉子和磊子他们出去了，到晚上才能回来，量这些人也不会、也范不着去找他们，他们暂时是安全的。
　　至于海天哥……，这个男人肯定恨透了海天哥。海天哥就在这里，千万不能让他们找到海天哥，伤害海天哥。海天哥是为了我们才得罪这个可恶的男人的，海天哥是无辜的，我李健儿就是死也不让他们欺负、伤害海天哥，更不让海天哥有什么闪失。现在看他们这等架势，就是求饶也是没有用的，我定要让他们知难而退！
　　打定主意，心神一定:“嘿，嘿，哈哈哈……”健儿仰天大笑。
　　六个大汉一愣，一开始见面前这个小男孩面带惊恐，退了几步之后，现在不但没有了惧意，反而还大笑起来，无不感到惊讶，难道被刚才一巴掌打傻了，要不然怎么傻笑呢？
　　停止了欲前进的步伐，和健儿保持着十来步的距离。那个打健儿的大汉猛见健儿大笑，也是一惊，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以为这小子会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幺蛾子。
　　一看这小子只是站那里没有其它动作，这几个人也就自己退了一步，感觉自己受到了愚弄，在同伴的面前又丢脸了，又想起上次的受辱，不由大怒:“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死到临头还笑的出来，想要早死，你爷孟飞我就提前送你一程，到了阴曹地府别忘了大爷的名子，哼，不知死活的东西！”说完就要上前大打出手。
　　健儿此时已稳定下了心神，心想我最好把时间拖一拖，海天哥没什自保能力，如果我和仙儿应付不过来的话，那他就有危险，最好的办法是让他先躲一躲。于是大声道:“慢，我还有话说”健儿连忙制止想要动手的墨镜男，也就是孟飞。
　　“嗯？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孟飞心里很不爽，但还是停了下来。
　　“六位既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又是有备而来，而我们就在这里住，又跑不掉，既然你们来此找事，不知你们有没有胆量报上名来，就是死也让我死个明白！”随话锋一转，无比的坚毅道:“如小爷我今天不死，嘿嘿，你们谁在我身上动一指头，来日我李健儿定要你们加倍奉还！怎么样，那个不怕你小爷报复的就给我报上名来！哼哼……”健儿双手叉腰，昂首挺胸，一股的倔强之气，眼看着六个壮汉连声冷笑。
　　也许健儿如果低三下四的乞绕，这几个人没有一个会产生怜悯之心的，定会踏着健儿的身体到里面搜寻那个叫海天和仙儿的。但健儿的昂然浩气、激起了他们争强好胜的斗狠之心。
　　“小子有骨气！”打健儿一巴掌的孟飞上前一步，刚才他在同伴面前落了面子，这次要抢先找回来。看了一眼其余几人，见他们一脸的无所谓的表情，就道:“好，今天你大爷我就行行善，先满足你临死前的一点愿望，就由我来替你来介绍众位好汉，站稳了脚，别吓倒摔死了！记住了，本大爷我叫孟飞。”；又指着那个留着长发，酷似女人的青年“这是艾玉，你艾爷！”；又指了指头毛如黑珍珠一样的青年:“这是你张爷，张景”；又对艾玉旁边的三十多岁，额头上有一道刀疤的汉子:“这是你徐来福爷爷！”徐来福一脸的冷漠，一点表情都没有。
　　孟飞又指了指两个光头:“那里呢是你两个木爷爷，也是兄弟俩。穿运动服的叫木海，穿紧身服的叫木飞。”
　　然后孟飞扭头嘴角带着一丝阴狠:“怎么样？小子，都是道上有名的人物，你死在这些爷爷的手里，也不枉你来世间走一回！哈哈哈哈！”
　　健儿顺着孟飞的介绍，也一一看完，在最后介绍木海木飞两人时，兄弟俩双手握拳，把手关节攥的嘎嘣、嘎嘣直响。另外其它几个人都象徐来福一样，一脸的冷漠，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更是一脸的不屑。可见健儿几个在他们心中是微不足道的，他们觉得:让他们这么多人来对付一个小屁孩，简直让他们蒙羞，说不定以后在他们的人生中会成为让人耻笑的一个污点。
　　听完介绍，健儿的心中也是一惊，这几个人自己早就听过他们的大名，也可以说是臭名。他们都是一等一的狠角。他们的“光荣事迹”也是赵吉、赵磊他们从外面打探回来的。
　　“哈哈……什么有名的人物，听都没听说过，你要说什么猫啊、狗啊的我还知道，随便一个人就是成名的人物，我呸！当我白痴啊！”健儿可不会长他人威风。也学着孟飞哈哈大笑，别说还真学的有八分象。这笑声在几个大汉听来就如同抽他们耳刮一样，如此的刺耳。特别后面的话，更可气，我们几个还不如他眼里的小猫小狗。让几个人的脸色都难看起来。特别孟飞更是难看之极。
　　“哼，他妈的，不知死活的东西，到现在还呈口色之快，还笑的出来！”张景轻哼一声冲着健儿道。
　　“妈的，看来你真的没救了，既然你一心求死。这也怪不得我们了！”孟飞气的咬牙切齿。
　　健儿一照面就被孟飞揍一耳光，现在脸还火辣辣的疼，要不是牙齿长的坚固，说不定牙也要掉几颗，又听他们妈呀，爷的满嘴喷粪，一点素质都没有，心中无比的厌恶，心想今天于论如何都不能善了，何必再低三下四。我大大小小的架也打了无数次，何须怕他们，再说我的本领他们并不了解。既使我输的很惨也要拉两个垫背的。刚才那么大声，仙儿一定听到了，不知仙儿是否做好准备没有，按理仙儿比我想的还周到。我最好把他们引到水池旁，那样把握更大些。想到此，胆量也陡增。
　　“嘿，你他娘的，小爷想笑便笑，想骂你们就骂你们，你们管的着么，怎么，不服啊，不服你来咬我啊！也不照照镜子，就你们那熊样，算老几啊！还自诩什么成名人物，不要脸的见过，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健儿的目的就是激怒他们，等会让他们来追自己。左手叉腰，右手指着六个混蛋，从东到西，那样子嚣张无比。看到那个叫张景的刚要开口，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指着他大吼“嘚！你他妈给小爷闭嘴！听我说！”随后话锋一转，声音稍低“不过今天不巧，现在就小爷一个人在家，我没时间陪你们这些垃圾玩，再见！”见字还没吐出口，便转身而跑。
　　刚才几个人猛地被健儿大声喝叱，稍微的这么一愣，都认为这小子人虽小，但也不失豪气。刚有这想法，猛见这小子撒腿就跑，顿时气的七窍生烟、横眉倒竖。
　　“他妈的，跟老子耍诈！”
　　“唉呀呀，我叫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娘的，别跑，给老子站住！”
　　“小兔崽子，站住，老子和你没完！”
　　“奶奶的，竟然在太岁头上动土！”
　　……
　　健儿哪管他们在后猛追，只管自己飞跑。看他们快到了自己设计的地盘时才放慢了脚步。
　　在厂里生活区的水池旁，也就是以前厂里工人用来洗漱的地方。健儿他们经常再在此洗菜洗衣、洗澡。水池旁有一个消防用的水管接头，以前留的有外接阀和水带，现在还接在上面，健儿知道，这是仙儿接的，看来仙儿知道了。健儿他们也经常用此冲洗地面。现在健儿就在这旁边停下。
　　“站住！看招”一声大喝。六个人猛见健儿转身就跑，认为健儿怕了，此时又猛地听到一声大喝叫站住看招，不由一怔，本能的停下。但马上明白是这小子故弄玄虚，于是放慢身形，离健儿不多远看着健儿。
　　这六个人心中其实已气急，自己在道上也小有名气，今天被一个小孩子耍了，而且还两次三翻地耍。越想越气，不由火冒三丈。有的怒目而视、有的咬牙切齿、有的怒极反笑。一时个个摩拳擦掌，就要出手教训健儿。
　　“怎么？想群殴？小爷正等着呢！”
　　“哼！嘿嘿”那个穿着花花绿绿，身材娇小如女人的艾玉首先发话道:“小子，挺有精神的啊，装什么神，弄什么鬼，要想早点死，爷爷马上就超度你。别存什么侥幸，你们几个爷爷们可摸的一清二楚，你不就是李健儿吗？……”
　　“我刚才告诉你们了，你傻啊，还问！”健儿嘴里挖苦着心里却暗道:看来他们果然是有备来啊！
　　“还有个小丫头叫崔仙儿吧！”艾玉并没理会健儿挖苦:“还有长了一对狗眼，不识人的，却惹了我们孟哥的小子叫什么海天！真他妈的自不量力，叫海天？自认自己有海广阔、有天高吗？真是心比天高命如纸薄。快叫他出来受死！什么海天？就是海，爷爷们也把它挤干；就是天也把它打个窟窿！我艾玉今天就是冲着他来的，他不是能言善辩吗？有你艾爷在这，今天就叫他变成哑巴，看他还如何辩！”
　　“啧，啧，啧，你他娘的算老几？”健儿学着他的口吻:“你是什么人？我海天哥是什么人？你能和他比？自己也不照照镜子掂量掂量，你配吗？变态！假女人！人妖！”健儿平时可不爱说话，今天这几个人一来，自己就挨一巴掌不说，他们还想伤害海天哥。更是想把他们激的昏头，自己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健儿从外表看老实之极，又不爱说话，那是因为有仙儿在场。现在仙儿不在，只有他自己实施。其实健儿也明白人怕揭短的毛病，见艾玉又留长发，又穿的花花绿绿的，人更瘦小，肯定最怕别人说变态，假女人。
　　“你，你……”艾玉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李健儿说话却如此的毒辣，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自己变态，假女人，人妖。这比打自己耳刮子更恼火，当时气的双眼通红，用手指着李健儿，意思是要说:你会后悔说这句话的，你将要为你的话付出沉重的代价！
　　可健儿不给他机会:“你，你什么你，你认为小爷怕你吗？我呸！那是给你机会！”健儿双手叉腰昂首挺胸，声音极大:“既然给你们机会你们都抓不住，不知死活的东西们，我就成全你们！”健儿这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完全是学着他们的口气说的，传出好远。也就是告诉仙儿自己已然占了先机，会一切顺利的。其实这种方法也是健儿和仙儿用过的，也是打击来找麻烦的一些小混混所锻炼出的默契，也是健儿实施最好的手段。
　　“嗯——，啊——！”艾玉气的几乎要颤抖，大叫就要冲上去，把这个小子给撕了。可还没迈步，始终没开口的徐来福说话了。
　　“哈，哈哈，小兔崽子，大喊大叫什么呢？有一句话怎么讲来着‘要想让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你这算不算疯狂？我知道你的心思，想报信是吧？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外面还有两个兄弟呢，别白日做梦会有人来，要怪就怪那个海天强出头！随即表情一变，无比感慨的道:“唉！他妈的，我他娘的就这个毛病不好，总是心慈手软。只杀人越祸，从来没抱别人孩子下井过！唉！现在在这个世道里，象我这么好心肠的人真的很少喽！”徐来福倒背着双手，仰头看着天，对天长叹。如不知他底细的人，也不看他那脸上的恐怖刀疤，猛一见他这杞人忧天的样子，定认为他是一个忧国忧民的大英雄、大学士。是一个彻底的好人。
　　“嗨，我说你们也是，怎么和一个小屁孩啰嗦什么，抓紧干事，干完事我还要去做头发呢！”张景捋了捋他那黑珍珠似的头发，上前一步:“我来收拾这个小兔崽子，在去找那个叫海天的，我把这里都翻各个，看他还往哪里藏！”
　　“好，小爷我也没时间和你们闲扯，看我暗器！”说话间，一蹲身，一只手拿起手臂粗的消防水带和塑胶枪头，另一只手一按按钮:“哧——哗——”，茶杯粗的水柱瞬间平直的冲向六人。张景首当其冲，那水柱劲力之大，带着磅礴的气势把六个人撵向十米之外。水柱在健儿的手上上下左右翻飞。较前的艾玉、张景、孟飞、徐来福顿时成了落汤鸡，眼睛都没法睁开，连忙向后逃去。木海、木飞兄弟俩由于站在最后，一见水来，连忙跳开。又因有前面的四人给挡着，故身上也只湿了一点点，健儿暗道可惜。
　　健儿本想将自己的手直接放到水柱上的，让水柱也带电，但考虑到这样做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将他们一下解决，现在一看果然是这样。木海木飞就没事。更何况分散太开又怕电力不够，到时候还弄巧成拙。也因为他还有一丝顾虑，就是他们了解自己。故而健儿的手并没有沾水，水中也没电。他想等待时机，一击凑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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