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说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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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布鲁斯。”塞利笑咪咪地打招呼说。
他回以微笑道：“你怎么来了？”
“来找我家的猫咪呀，不是都被你抓来这里了？”塞利随口胡扯说。
“哦？阿尔弗雷德，你帮塞利小姐把猫咪装好，让她带回去。”布鲁斯装模作样的吩咐完管家，才问塞利说：“你有带宠物笼吗？”
“这我恐怕无法胜任，我都一把老骨头了，要是跌跤，我就得回老家去啦。”管家拆台道。
“我比较好奇，你怎么把我家的猫咪全带回来的？”塞利虽然有看到他带猫回来的全程影像，仍然明知故问说。
“我待会帮你抓，再载回去给你，还有什么事吗？”
他不愿意在猫的事情上纠缠，他只想等塞利主动解释他做了什么‘好事’。
“实际上，确实有事让我不得不来找蝙蝠侠。”
“找蝙蝠侠？我以为你避开他都来不及呢。”布鲁斯环胸说。
塞利不在意他语中带刺，他想找回他的女神像，顺便让蝙蝠侠在解决敌人的时候轻松一些。
“我想我该早点来告诉你，我知道一些线索，关于热带植物园区的异变。”他平和地说。
布鲁斯惊讶地问：“你怎么会知道？”
这实在太让他意外了。
“我这几天就待在植物园附近。”他看布鲁斯的脸色都变了，连忙继续往下说：“这不重要。你还记得艾薇吗？”
“艾薇？”
塞利补充道：“小时候曾经见过一次，高登警探误杀的——”
“我想起来了。”布鲁斯一听到关键字就想起来了，他一头雾水地问：“她怎么了？”
“她大概变成另一种生物了。”塞利边说边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前一天还是正常人——除了个性古怪一点，后一天就变成可怕的怪物，各种毛骨悚然。
“说得具体一点。”布鲁斯要求说。
“我把东西藏在植物园的实验室，艾薇和伍德博士在用动物做不知名的实验，恐怕最后那位博士用艾薇做人体实验。”他模模糊糊的将女神像的存在带过，把他的猜测说出来。
塞利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漏洞很多，不过现在不是顾忌这些的时候。依照上辈子的记忆，毒藤女很强，他一个人没有自信能够应付得来，巴斯特女神像又很重要。
还有高谭市民也很重要。
“到下面去说。”他带著塞利回去蝙蝠洞，巨大的监控萤幕上显示著他从早上事件发生，到塞利来拜访这段时间能查到的消息，“伍德博士，他在植物园异变的受害人名单上……但名单上没有艾薇的名字。”
“怎么可能？”塞利很惊讶。她做的事怎么看都像一般大学教授带的硕士生或博士生做实验的样子。“我一直以为艾薇应该是伍德博士的研究生什么的。”
“我查看看……伍德博士的学生中也没有艾薇。”“她在热带植物园区的临时雇员名单上！”
塞利错愕地问：“所以她应该没有进实验室的资格？”
“没错。”布鲁斯沉声回答。
“所以她和伍德博士做的是违法的实验！？”
所以说高谭真的好危险啊，随便一个植物学的博士都可以搞出这么大的事件。
“恐怕是这样没错。”布鲁斯脸色难看地说。
巨大的鸣笛声响起，他们同时警觉地抬起头。
塞利看著萤幕上巨大的警报图示，问布鲁斯说：“怎么了，高谭出了什么意外吗？”
“高谭警局动用紧急联络频道了。”他回答道。
“所以你的警报铃连接的是高谭警局？他们知道吗？”
塞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蝙蝠侠这么屌敢直接偷连警局的通讯内线，但他还是觉得这样好厉害。
蝙蝠侠迅速地换好装束说：“他们不需要知道。”
真跩。
跩得也太帅气！塞利觉得自己嫉妒了。他也跟著换好猫女的装束，对跳上蝙蝠车的布鲁斯说：“帅哥，愿意载我一程吗？”
布鲁斯无奈地看著都已经暴露性别，还在他面前故意搔首弄姿的塞利，无力地说：“……上来。”
“谢啦。”
在前往现场的路上，布鲁斯终于忍不住开口说：“我以为你会跟我解释。”
“解释什么？”
“巴斯特女神像，你的打扮——”
“只是跟你一样，换一个隐秘身份的装束而已。”塞利耸肩说。
布鲁斯忍了忍没忍住说：“……我没有扮成蝙蝠女。”
“哈哈哈哈！你是认真的吗？蝙蝠女？”他笑得捶车窗。
塞利越笑越小声，在布鲁斯骇人的眼光下，吞下‘那能看吗？’这几个字。
在他的瞪视下，塞利实话说道：“只是为了更严密的隐瞒身份，说真的，你的身份很好猜。就算猜不到是布鲁斯·韦恩，我想很多人都会认定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之间有什么联系，蝙蝠侠的装备一般人买不起。”
“就算想严密的隐瞒身份，也不需要用这种方式……你喜欢穿女装？”布鲁斯觉得这是最靠谱的猜测了。
“谁喜欢穿女装！”塞利反驳说。
“那你怎么会想出这种主意？”
“收养我的人提议的。”
那是老爹的馊主意，而他最后被老爹说服了。
“……男人？”布鲁斯身上冒出杀气，他肯定以为老爹是可怕的正太控。其实塞利一开始也以为是这样，没想到只是有奇怪的喜好而已。
就像喜欢养芭比娃娃的男孩子，罕见了一点而已。
“那关于你的志向呢？也是收养你的人灌输给你的？”他沉声问。
“是我的兴趣。”
塞利上辈子当黑客，偷网路里的资讯，这辈子有条件学，当然用更刺激的方法偷到他想要的东西。
说实话黑客比较赚又比较安全，不过刺激更重要。
“你的行为不符合法律。”
他甩了他一个大白眼。“你也是吧？高谭警局很想逮捕你呢。”
“这是为了执行正义的必要手段。”蝙蝠侠解释说。
“正义有什么用？只要自己过得好就行了，宇宙不毁灭，不影响到我，发生什么事都没关系。”塞利大方地说出自私的话。
这是他真实的看法。
“说谎欺骗人也没有关系吗？”
“没错。”塞利很顺嘴地回答。
他紧接著问：“骗走小孩子的初恋也没关系？”
“……”
噢，这下尴尬了。
作者有话说第30章 说谎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