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Poison Ivy ...
-
布鲁斯觉得他的管家在暗讽他这方面有绝佳的天赋。
一时半会儿也找不著塞利，他端起餐盘，捏著烤过又凉掉的熏鲑鱼三明治三两口吃完，对管家说：“我去兜兜风。”
目送蝙蝠车酷炫的车尾巴直至他消失在通往外界的洞口，管家很能理解他最近几乎没碰车库里的蓝宝坚尼，再怎么样豪华的名车，哪有蝙蝠车帅气。
＊
塞利抱著画板，在白天光明正大的到热带植物园区去写生，虽然他的绘画水平只停留在小学程度，不过这不妨碍他演一个落魄的抽象派画家。
巴斯特女神像被他藏在热带植物园区实验室的比较不常清理的通风口内，塞利得每天都去确认一遍东西还在那儿才安心。除此之外，他也挺乐意扮演任何男性的角色，当作休假的小福利。
因为天天去实验室那儿查看他的心肝宝贝，他也顺便跟进艾薇他们的实验进度——说到心肝宝贝，布鲁斯绑架了他家所有的猫咪，这是他趁机到网吧连线家里的监控器才发现的。正好是巴斯特女神到手的隔天，正当他看著监控镜头犹豫要不要回去喂猫，蝙蝠侠就出现了。黑桃它们饿了，又因为家里出现陌生人脾气很差，他们凶狠地扑到布鲁斯身上，害他罕见的狼狈不已。他真想在现场对它们说一声干得好哈哈哈！总而言之，蝙蝠侠兜走他家所有的猫，没有后顾之忧，他更能在外头混久一点。
艾薇他们已经结束小白鼠实验，决定换其他哺乳类，塞利对他们用动物来实验格外不解。
不管怎么说，这里都是植物实验室吧？用动物实验是在搞笑吗？
穿著非常缺乏女人味的艾薇，不知何时站到他的身后，说话的语调诡异，“凯特先生，今天又来画画了？”
她什么时候出现的！吓死人了！
“是啊，你觉得我画得怎么样？”化名凯特的塞利指了指有著绿色混乱线条的画布。
“……我不太了解艺术，这幅画看起来十分活泼。”艾薇眼神飘忽，大概觉得回答这个问题实在太为难她了。
“热带植物园区的植栽生长得真得非常活泼，生机蓬勃，你说是不是？”塞利夸张地说。
“是的，他们都是非常棒的孩子。”艾薇眼神柔和地回答。
她真喜欢植物。
甚至因为喜欢植物，原先太过锐利的古怪气质都柔和许多，他们成为很好的同伴。看来艾薇不会一时想不开，把自已变成毒藤女了吧？
塞利不记得毒藤女的起源了，所以他从小一开始碰见艾薇就十分紧张，但是现在艾薇过得挺好，生活正常，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在这里一个人涂涂画画好几天了，其实有点无聊，所以前两天他才会刻意和艾薇交谈两句。塞利今天也画腻了，想拖著艾薇聊天，他拜讬她说：“你再多帮我介绍介绍这里的植物吧，艾薇。”
“不会耽误你画画的时间吗？凯特先生？”艾薇迟疑地问。
“当然不会啦！”他爽快地说。
归功于凯特是个和气的落魄画家，与艾薇说话客气，她对他的印象很好，也就爽快地答应介绍介绍她喜欢的植物。“那好吧。你想要从哪里开始了解起？”
“上次问过你蝴蝶兰，继续跟我说说吧，我对美丽的花卉很有兴趣。”
艾薇点点头说道：“蝴蝶兰有很多种——”
“艾薇。”她的暗恋对象，伍德博士从实验室出来，冷冷地唤她。
“伍德博士。”艾薇局促不安地将手放到身后。
伍德博士说：“今天晚上很重要，先回去好好休息，别耽误实验了。”
“好的。”她答应下来。
塞利刻意向伍德博士搭话说：“您好，我是凯特，请问您是？”
“伍德。”他简短地回答，又催促她说：“快回去，艾薇。”
简直一点礼貌也没有。塞利在心底抱怨了一句。
“我正在询问艾薇一些花卉植物的问题，能让她跟我说完再离开吗？不会害她太累。”塞利带著笑，表面和气地问。
“伍德博士……”艾薇觉得都答应他了，她说完再回去休息也没什么，解说也不是什么辛苦的活儿。
伍德敌意十足的说：“你是哪里的实验室派来的？”
艾薇听到他的问句，眼神一瞬间变了。
塞利连忙喊冤，就算他的身份是假的，他也对偷走他们的实验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只是一个落魄的画家而已！您无须如此戒备！”
“不管你是谁，不要多问，这里不是小学，不欢迎你问问题。”伍德博士刻薄地说完，又催了艾薇一声：“回去吧。”
“那么下次有机会再跟您说蝴蝶兰，我先回去了，凯特先生。”艾薇只得和他告别。
“好好休息，我多得是时间。”塞利帅气地挥了挥手与她道别。
明明大帅哥就在他的眼前——塞利最近恢复男装，每天早上都因为被自己帅醒而早早起床——艾薇竟然没有移情别恋，还喜欢那长得像土豆的蠢博士，真没眼光。
塞利目测伍德博士不喜欢艾薇，他只好祝福艾薇快点摆脱这段无望的暗恋。
等伍德博士跟艾薇都走了，塞利趁机去检查了一趟他的心肝宝贝，又回到画板前。
好无聊啊。去泡咖啡厅喝下午茶，听听周围的人在聊些什么八卦好了。
＊
那天夜里，热带植物园区出了巨大的意外，塞利直到隔天早上知道。
但听到消息的当下，他几乎可以确定，艾薇变成毒藤女了。
他为艾薇难过了三秒，随即想到一件严肃的事实——喵的他的巴斯特女神像还藏在那里！
看来不得不去求助布鲁斯了，丢脸死了。但那是巴斯特女神像啊呜呜呜呜。他的悲伤在心中逆流成河，抱持的悲壮的心情，换回了塞琳娜的打扮，到韦恩宅邸按门铃。
“真是稀客！”管家说。
“您别开我玩笑了。”
“那么，在问您来拜访布鲁斯少爷有什么事之前，恕我无礼，我想问我该怎么称呼您？”
“称呼？”塞利一瞬间没反应过来。
“塞琳娜小姐，或者塞利少爷。”管家提示他说。
“……我穿什么就叫我什么。”塞利囧著脸回答。
对著女装打扮的他叫塞利少爷各种古怪啊！
“我明白了，赛琳娜小姐这边请。少爷正在忙他那特殊的小兴趣，我想既然您都已经知道他的小秘密了，那么我带您到那儿，应当不会被少爷责问几句。”管家领著他往能通往蝙蝠洞的房间走。
塞利笑著说：“他才不会凶你呢，阿尔弗雷德。”
“那可不一定，就算他不会凶我，也会用其他方式来虐待他的老管家。”
“布鲁斯又做了什么？不按时吃饭？”塞利随便猜测说。
“您猜得真准。并且他也不愿意乖乖睡觉，他已经好几天只睡三小时了。”管家抱怨说。
“那可真是糟糕极了！”他附和道。
早早发觉塞利上门拜访，终于舍得离开蝙蝠洞的布鲁斯与他们打了照面。
“我听见了，你们一起在说我坏话？”布鲁斯挑眉。
作者有话说第29章 Poison Ivy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