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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6章 爱恨 ...

  •   在适当的时间适当的逃避是奕维琼本能的选择,她迅速的搬出皇宫,回到自己的宅子,自己去治疗伤痛。
      直到这时她才明白,原来有的时候选择放弃也需要很大的勇气。
      万幸的是,公主府已经竣工了,奕维琼终于找到借口可以逃开凌云。
      “小姐,外面有人找。”看到正在绣房认真和绣工交谈的奕维琼,伙计说。
      哦?奕维琼很疑惑,现在会有谁来找自己呢?出门一看,才发现是萧剑豪,微微一笑:“怎么想到来找我?”
      “今天没什么事,所以想来找你聊聊。”萧剑豪认真的打量了奕维琼一下:“看来你的精神状态不错。可以陪我走走吗?”
      奕维琼交代了伙计一声:“当然没问题。”
      走在郊外的湖畔,俩人停了下来。
      “你最近还好吧?”萧剑豪轻声问。
      随手把石子一颗颗扔到湖里,奕维琼飘忽的一笑:“很好呀。”
      轻声一叹,萧剑豪说:“我知道你不能原谅父亲,但不至于连我的关心也拒绝吧?”
      奕维琼回神认真的看向萧剑豪:“我是真的没什么事的。”微微一笑:“没有律法规定我必须憔悴不堪。”
      萧剑豪静静的盯着奕维琼:“你很坚强。”
      “我不是坚强,我只是明白,这世上没有谁离了谁就活不下去,我必须珍惜自己。”奕维琼淡淡的说。
      “可你还是很难过吧?”萧剑豪问她。
      “也许我会难过好久,但再深的伤口也总会结疤的。”奕维琼回头看着湖水。
      两个人瞬间都陷入了沉默。
      半天,萧剑豪才缓缓的说:“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告辞了。”

      回到公主府,看到很多花匠在收拾菊园,“福海,菊园整理的如何?”奕维琼问身边的管家。
      “小姐请放心,我知道公主最重视菊园,我让他们完全按照您的意思去办的。”管家马上回答。
      看到花匠们干的还可以,奕维琼放心的点点头,突然,她的目光吸引住了,有一个侧面对着自己的花匠感觉很熟悉,气质也很特殊,仔细的看,就会发现他的身上有一种掩藏不住的气势,他的步伐看似闲散,但是可以看的出来内力不弱,虽然没有看到他的正面,但是可以肯定他绝对不简单。
      “福海,那人是谁?”奕维琼问管家。
      管家顺着奕维琼指着的方向看去:“他是新来得花匠,干的还不错。”
      “哦?”奕维琼又仔细的看了一会:“把他叫到客厅见我。”
      说完,自己就先去客厅了。

      让下人都退下去,奕维琼认真的打量起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相信任何人都不会把他当作一个花匠看待,他站在那里,虽然穿着最为普通的下人衣服,但仍然是那么俊美,是的,他长的是很少见得俊美,奕维琼丝毫不怀疑若是他穿上锦衣玉带,会吸引多少少女的目光,即使他现在这样,也足够引人注目了。
      但这都不是最让奕维琼心惊的,最让她吃惊的是,她认识这个人--他的眼睛是奕维琼永远也忘不了的,他就是上次在林中遇到的那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那双眼睛还是那么冷,如今,正带着淡淡的嘲讽看着奕维琼。
      “我想,你上次应该已经看够了吧?”他冷冷的提醒。
      奕维琼吃了一惊,原来那天不是自己的幻觉,他果然发现了自己,她定定心神,虽然一开始就落了下风,但还是要问下去。
      “既然如此,我们也算是认识了,还没请教你叫什么?”奕维琼心里做了个鬼脸,觉得问也应该是白问。
      但是,自己显然又料错了,那个人竟然又开口了:“既然我已经知道你的名字,不让你知道我的,似乎真的有点不公平。”他看了奕维琼一眼:“我叫秦风。”
      奕维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知道我心里现在在想什么吗?”
      秦风淡淡一笑,笑容分明不带任何感情,让人觉得更为压迫:“你放心,我只找该找的人,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你倒是很爽快!”奕维琼心里补充一举,还很聪明。
      “那是因为我讨厌麻烦。”秦风嘲讽的看了她一眼:“而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会是个麻烦。”
        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奕维琼不满的嚷嚷:“你什么意思?”敢说自己是麻烦,还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自己呢。
      秦风自己往外走。
      “你说清楚再走。”奕维琼拦住他。
      “意思就是,我自然会离你这个麻烦远一点,你也不要靠近我。”他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什么呀,奕维琼觉得这个人真是个自大狂,谁要靠近他呀,虽然自己的确是有那么一点好奇,但也没到那种惹人厌烦的程度吧。
      不过,既然他给了承诺,自己也总算放心了,否则,他的武功那么高,自己还真不是对手。
      入夜,睡不着的奕维琼来到花园散步,没想到,又见到了银色面具的秦风,他已经换了衣服,又象那日在林中见到的情形。
      远远的,看到他一掌打向他面前的一个女人。
      没有细想,奕维琼迅速飞身上前,出声阻止他:“秦风,住手!”
      秦风停了下来:“我记得告诉过你,不要管我的事。”
      “我也记得你答应我,不给我惹麻烦。”奕维琼毫不示弱。
      秦风转身,面具在月光下显得更冷了:“我说了,我是来找我该找的人的。”
      奕维琼冷哼:“为难一个女人?”
      “我要找的是他丈夫,既然她不肯说出他的下落,那我又何不成全她,反正他们迟早也是要在下面见面的。”秦风冷冷的说。
      “小姐,救我!”女人向奕维琼求救:“我丈夫是府里的花匠。”
      花匠?奕维琼可不认为这么单纯,不过不管怎样,总要管管。
      但是,秦风说话了:“你不用求她,我想要他死的人,没有人能救下。”
      秦风一把抓起女人:“跟我走。”就施展轻功离开,奕维琼明白这是秦风履行承诺,不让人死在公主府,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跟了上去。

      在一个小土屋前,秦风停了下来,随后赶来的奕维琼静静的站在一边。
      “你还是不肯说出他的下落?”秦风问女人。
      女人显然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杀就杀,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冷冷的笑笑,秦风说:“可惜,我本来还打算饶了你的。”
      “你以为我会相信,我知道,即使我现在说了,你也不会放过我的。”女人凄楚的说。
      “你不算笨。”秦风抬起手掌,一旁的奕维琼清楚,这一掌下去,那女人是必死无疑了,心里开始考虑要不要阻止。突然,一个人从夜色中冲了出来。
      “不要伤她,我来了。”那人喊道,又一把抱住地上的女人:“小茹,你怎么这么傻。”
      女人一下子就哭了:“你为什么不逃?为什么?”她在男人的怀里哭着,怎么都停不下来。
      “少主,我既然已经回来了,你可不可以放过我的妻子,她什么都不知道。”男人看着秦风哀求。
      “我为什么要放过她,当年你们杀红了眼可是连孕妇都没放过。”秦风不屑的说。
      男人知道秦风不打算留活口了,一咬牙:“少主,我知道我们都是死有余辜,只要你愿意放过我的妻子,我可以告诉你其他人的下落。”
      秦风冷笑:“你以为自己有资格和我谈条件,违反门规只有死路一条,谁都别想躲的过。”
      男人身子一软,知道其他人一定也被找到了,看看一旁的妻子,他转身作最后的努力,不过却是对着一直站在旁边的奕维琼。
      “小姐,我知道你可以的,求求您,您救救小茹吧,我跟了夫人三年了呀。”男人作最后的努力。
      看看地上无辜的女人,奕维琼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丈夫的错误不应该延及妻子,她微微的点头,算是应允了。
      男人总算放心了,他转身看向秦风:“少主,您动手吧!”
      秦风出手及快,男人话音刚落,身子就软了,倒在了地上,小茹先是一愣,然后呆呆的抱着丈夫泪流了下来。
      奕维琼缓缓的说:“我答应了他。”
      “所以,你打算拦我?”秦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不管怎么样,都不应该让无辜的人送命。”奕维琼坚持,心里盘算自己带着女人安然脱身的机会有多大,虽然机率很小,但还是应该试试。
      突然,奕维琼吃惊的看向原来好好的小茹,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腹部插了匕首,奕维琼急忙上前探察,发现已经是无力回天了。
      “小姐,谢谢--你,可没--有--他,我又怎--能独活?”小茹凄楚的笑笑,然后慢慢的合了上眼。

      秦风显然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看着奕维琼伤感的起身,他慢慢的说:“我不明白。”
      没想到他会出声,奕维琼被吓了一跳,她回过神问道:“你不明白什么?”
      “孙朝明明已经逃走了,干吗又回来了?他的妻子明明还有活下去的机会,为什么要求死?”秦风有丝疑惑。
      转身看着秦风,奕维琼认真的说:“那是因为爱呀,正因为这个男人爱他的妻子,所以愿意回来救自己的妻子,因为妻子爱自己的丈夫,所以决定以死相随。”
      秦风冷哼:“愚蠢!”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难道你都不感动吗?”奕维琼不满了,这个人真是冷血。
      “照你这么说爱情可以伟大到以死相随。”秦风嘲讽的看着奕维琼:“那为什么你爱上的那个男人还会娶其他人?”
      酸楚一下子涌上心头,奕维琼看着秦风:“秦风,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个人很讨厌?”
      “呵呵。”秦风摘下面具,俊美的脸上有着笑意:“说到你的痛处了?”
      “你怎么知道的?”奕维琼问,心里说不出的酸涩,眼也酸酸的。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但是你的爱情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伟大嘛!”说完,看了奕维琼一眼,就飞身离开了。

      奕维琼不明白,自己想一个人清净几天怎么就这么难,门外的人来报凌云求见,让奕维琼百般滋味上心头,凄楚,苦涩,如同一杯苦酒。
      “琼儿-”进入客厅的凌云刚一出声,就被奕维琼打断了。
      “凌云,请不要这么称呼我了,不管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妹夫。”奕维琼冷冷的说。
      凌云心头一紧:“琼儿,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对我?”
      奕维琼淡淡一笑:“我怎么对你了,茶也上了,坐也让了,我自问没有什么礼数不周的地方,还要请问凌大人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我——”凌云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他慢慢的把大红的喜帖放上桌子:“我是来送喜帖的。”
      奕维琼的冷静一下子被打破了,她端着的茶水泼了一身,缓缓的抬头,她的眼中有泪:“凌云,你一定要这样侮辱我吗?”
      凌云慌了,他想上前安慰,可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资格:“我没有其他的意思——”
      “你还想有什么意思?随便让个下人就可以办的事情,你亲自送来,你就这么希望看到我失态吗?”奕维琼的泪水流了下来。
      “我不知道——”凌云心疼的说,自己只不过想见见她,没想到反而伤害了琼儿。
      奕维琼不让他再说下去:“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琼儿——”凌云凄楚的说:“相信我,我爱的人是你。”
      “走吧,不要再说了。”奕维琼擦干眼泪,自己先退出了客厅。

       半天,贴身丫鬟红梅走入奕维琼的房间,看到她正坐在窗前,不知在想什么,正在犹豫是不是呆会在来,奕维琼突然问道“他走了?”
      明白奕维琼问的是凌云,红梅小心的回到:“是的,凌大人已经离开了。”
      犹豫了一下,红梅小心翼翼的开口问:“小姐,后天的喜宴您去不去,要不要给您置装?”
      奕维琼苦笑了一下:“帖子都送来了,我若是不去,就会成为笑话了。”叹口气:“也罢,你帮我准备吧。”
      “是!”红梅退下,不忘帮奕维琼关上房门。
      房内,一室黯然,奕维琼擦干泪水苦笑,自己能不去吗?若是不去,会让所有的人看不起,若是去,自己的心情又如何平复,现在的自己,就象一个原本受了伤的人又被狠狠的撒了一把盐,最可悲的是,那个伤害自己的人竟然还是自己的爱人,世上还有比这更可悲的事情吗?

      奕维琼刚一走出府门,就发现莲儿跟在后头:“不要跟着我!”她今天实在没有心情和莲儿玩。
      “可是红梅姐姐让人家一定要跟着你。”莲儿为难的说。
      奕维琼失笑:“怎么,你们担心我会想不开吗?放心吧,今天的天气很好,我只是去散散心。”
      莲儿知道再坚持也没用了,只好停了下来。
      一路走向城外,觉得景色还是那么怡人,虽然天气渐渐转凉,但是微风荡漾,蓝天白云,让人一见忘忧,草地比上次和凌云来时更有衰败,可没有关系,明春又是一片新绿,那自己的爱情呢?没有了忠贞和信任的爱情,却比不得这坚韧的生命,已经连根都坏死了。
      走到湖边坐下,四处一望,猛然发现秦风竟然在不远处,他在钓鱼,四周没有人敢靠近,因为那是一片冷漠疏离。
      笑笑,觉得这个人真的很奇怪,奕维琼又看了一会,起身走到他的身边:“你四周的空气一触即发的紧张,这样鱼早就感觉到了,还能钓到鱼吗?”
      见秦风没有答话,她自己坐下:“我问你话呢?”
      “钓鱼,是为了平复心情,不是为了鱼。”秦风慢慢的说。
      皱了皱眉,奕维琼肯定自己从中听出了对自己的不屑:“你是在嘲笑我吗?”
      “不敢。”秦风回头看她一眼:“怎么,爱人明天就要结婚,你精神还能这么好?”
      “秦风!”奕维琼觉得这个人只能用恶劣来形容:“我是否该称赞你的情报准确?”
      秦风竟然还微微一笑:“称赞就不用了,你若是开价得当,我不会介意也给你提供服务。”
      奕维琼气急,真想转身就走,但想了想,又忍住了,半天,才默然问道:“算了,至少你觉得我精神好,表示我掩饰得当,可以放心去参加喜宴了。”
      秦风看着湖面,淡淡的说:“你别无选择,不是吗?”
      叹口气,奕维琼毫不顾忌躺下:“是啊,我别无选择。”
      秦风冷哼:“终于决定不做那个可怜的被抛弃的女人了?”
      “什么意思?”奕维琼直觉他的话还没说完。
      “那副样子的你看着就可笑。”秦风冷冷的说:“若是我,我就要比他活的更好,我要证明给他看,我才是真正的强者!”
      “天!”奕维琼无奈的说:“感情的事那这么简单,你竟然能把它说的那么冷血。”
      她突然好奇的起身问:“你有没有爱上过别人?”
      冷冷的看了奕维琼一眼,秦风不屑的说:“无聊!”
      奕维琼重新躺下:“当我没问!”暗叹自己怎么自讨没趣,看他这幅德行,怎么会爱人。
      秦风许久没有听到奕维琼的声音,回头一看,原来她睡着了。看到她睡的那么沉,耳边又响起她的话:“你有没有爱上过别人?”
      是啊,自己到底爱过人没有,从小没有父母,所以没有亲情,对自己来说,爱情更是多余的负担,不懂,真是不懂,爱情到底是什么?能让这些人如此的执着,如此的付出?人最爱的不应该是自己吗?
      看看奕维琼,秦风猛惊,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想这些可笑的问题,那些多余的感情都是人生的枷锁,要来何用?回过头继续钓鱼,又犹豫了一下,拿起一旁的披风,给奕维琼盖在身上。
      一觉醒来,奕维琼发现已经到了下午,而秦风还在旁边钓鱼,心里暗赞这个人的耐性,要起身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披风。
      “其实你这个人也并非一无是处嘛,至少还懂得给我披衣服。”她起身说。
      秦风没有言语。
      “喂,我和你说话呢,听见没有。”奕维琼说。
      “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秦风头也不回的说道。
      奕维琼再一次肯定这个人是故意来气自己的,他总是能轻易破坏自己伪装的优雅。
      就在这时,一个仆人装扮的人来到秦风旁边:“少爷,林家绸缎庄的东家来了。”
      秦风没有说话,直接把鱼具交给身旁的仆人,起身准备离开,也没有再理奕维琼。
      在秦风走出好远之后,奕维琼才回过神来:“没礼貌!”心里忿忿的想,哼,有什么了不起,丝毫没觉察到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孩子气了。

      奕维琼终于知道什么叫避无可避了,不管如何,这一日还是来到了,换上准备好的衣服,她苦笑,红梅果然费心了,竟然找得到美艳的桃花红,是啊,即不能穿大红和新人冲撞,又不能穿素色,当然只能找其他的颜色配了。
      出门上了轿,在途中好好的调整一下心情,不一会,就到了凌府,下轿,递上礼单,麻木的听小厮唱名,然后步入府门,来到了接待客人的外室。
      来的客人果然非富即贵,好多都是六王爷的朋友,六王这么多年谦恭下士,还是赢得了不错的口碑的。一转身,奕维琼就看到了迎面而来得萧珉。
      “琼儿,你来了。”萧珉小心的开口。
      奕维琼微微一笑:“你的贤婿亲自来下帖,我怎能不来?”
      萧珉压下心头见到女儿的兴奋:“你喜欢喝什么茶,我让人去准备。”
      “萧大人还有其他贵客招呼吧?不用管我。”不是不知道他此刻对自己的用心,但就是没有办法平和的面对他,奕维琼冷冷的说。
      萧珉神色一下子黯然了起来,周围的人似乎都发现了这边的异常,一些知道他们身份的人开始好奇的张望耳语。
      奕维琼叹口气,终是不忍在这么多人面前给萧珉难堪:“那就来碧螺春吧。”
      “好。”萧珉急忙答应着去端茶了。
      看看周围好奇探察的目光,奕维琼冷冷的扫过,不再理会,不一会,就有人迎自己进入其他的客厅,据说是专为皇室的人准备的。
      进入这显然和其他会客的地方不同的客厅,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微微叹气,碍于母亲,皇室还有谁敢来参加这场婚宴呢?奕维琼看看四周的画,都是出自名家手笔,两旁的椅子上铺着暗红色的垫子,她轻轻的坐下,正在打量几上的花瓶,萧珉走了进来。
      “琼儿,来,吃这茶怎么样。”他示意下人上茶。
      奕维琼端起茶来喝了一口,什么也没说,一时间,室内一片沉静。
      “你怎么在这里?”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奕维琼抬头一看,敏感的感觉到这个女人正是霞郡主,她穿着大红的衣服,一派喜气,头上饰物不多,人长的很清丽,但决不能和母亲相比。
      同一时刻,霞郡主也愣住了,恍惚中,这个少女的眉眼和赵楠的重合了。
      “你怎么了?”萧珉不满意妻子的失礼,“这是楠儿的女儿,也是皇上新封的公主。”
      霞郡主回过神,仔细打量面前风华绝代的少女,即使心里有恨,但也不能否认奕维琼的出色。
      肯定了霞郡主的身份,奕维琼自然不予理会,她悠然的坐着。
      被一个小辈如此的对待,但是又不能发作,霞郡主顿时觉得难堪及了,她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心里却暗自发颤,过去的一切在心头纠缠,疼到及点,同时,暗暗心惊那件事情会不会被发现——也许从多年前的那一刻起,自己就注定了无法回头。
      萧珉回头看看奕维琼默然的样子,叹了一口气,也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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