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因你而存在（《天是红河岸》同人）》聆水物语

8、战争与游戏

　　“赛那沙，我的朋友，怎么样，在这里还习惯吧。”看到赛那沙，谢尔卡立刻热情地欢迎。
　　“让王子那么费心，实在很过意不去，一切都很好。”赛那沙依然有礼地应对，冷静地观察周遭的情况，除了在王兄面前他很少表现出真实的情绪。
　　谢尔卡的宫殿威严却有些空旷，侧室和侍女都很少，看样子谢尔卡并不是沉迷享乐的人，但这也显示着他更远大的目标。赛那沙并没有开口，只是等着看谢尔卡究竟有什么意图。
　　“习惯就好，如果有缺什么东西，一定要告诉我，我马上让人为你添置。就算亏待了你，我也不敢亏待了你身边那个美女啊。”谢尔卡也打趣道，他一向不在乎女人，但对夜影的印象却很深，这个女人对赛那沙一定有很大的影响，至少没有她的话，赛那沙此刻一定回西台去了。

　　“王子今天叫我来，是为了？”赛那沙显然不想和谢尔卡讨论关于夜影的问题，只得将问题岔开。
　　“对了，是该要说正事。”谢尔卡也正色道，侍从们奉上美酒和新鲜的水果，然后立刻弓身退下，“亚述现在拥有四支力量最大的军队，一支由我统驭，一支是国王的近卫军由国王亲自统驭，一支在我皇弟的控制之下，最后一支也是战斗力最强的一支，其主帅骁勇善战深得民心，但是很不幸在和米坦尼的战役中殉职。至今我国国内没有能够找到合适的继任者。”谢尔卡停顿了一下，一边看着赛那沙的反映，“而我希望由你担任。”
　　亚述现在处于乌巴利特一世时代，乌巴利特年轻时杰出的武将，四处征战，现在的亚述宫廷，除了几位没有继承权的皇女之外，只有两位皇子，二皇子谢尔卡和五皇子坎坦尔，大皇子三皇子和四皇子皆已去世。现存的两位皇子的母亲都是乌巴利特的侧室，年龄就很相近，原本就相当微妙的平衡在国王步入老年且身体欠安的形势下变得剑拔弩张，而在吞并米坦尼之后，局势更加混乱。

　　赛那沙从谢尔卡短短几句话中就明白了大体局势，无非是争夺继承权，崇尚军权的亚述和西台不同，王位的继承往往是由军事实力决定。所以除去近卫军由国王统领，两位王子各自拥有一支军队，剩下的那支军队将决定天平的倾斜。所以两股势力一定都在物色有实力又能为自己所用的继任将领。这就是谢尔卡的如意算盘，而自己，也已经卷入了这场王位争夺战。

　　“那个将领的位置至关重要，未必会指派给外国人吧。”赛那沙淡淡地说。
　　“现在军队内部并没有杰出的人选，而国王的决定就是有我和皇弟分别物色推荐。”谢尔卡回答道，他心知肚明，这次的成败将决定王位的归属，这也正是父王的目的。
　　“怎么评判？”原来是这样，恐怕将会有一场别开生面的竞争了，是剑术？还是战车？赛那沙思索着，如果比这些，他都不会输给别人。
　　“我国东南地区有两个番国发生叛乱，竞赛的内容就是看谁先平叛。”谢尔卡回答，“平叛的国家抓阄决定。”

　　赛那沙不禁有些惊讶，真是儿戏般的规则，不过既然游戏开始，就没有不继续下去的道理：“我们，开始准备吧。”面对着谢尔卡得偿所愿的欣喜，赛那沙只是微微一笑，带兵打仗，他更不会输给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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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我就知道坎坦尔会在抓阄里搞鬼。”谢尔卡一向很克制的情绪终于在回府之后爆发出来，虽然说是公平竞争，但是毕竟是攻克两个属国，路程远近、对手强弱都不可能完全一致，所以说抓阄已经可以决定一半的结果了。说好到赛那沙的府邸商量对策，但是直到现在谢尔卡还在不断咒骂当中。
　　“王子，您这样只会子乱阵脚，我们还没有失败。”赛那沙反倒冷静许多。

　　“赛那沙，我相信你的用兵能力，但是坎坦尔找来的那个齐卡也不是等闲之辈。”谢尔卡还是很不安，“罗岛的兵力比达满强很多，国王和王子又都是武将，我们现在相当不利。”
　　“但是您的军队以前和罗岛交过手，几位副将对于罗岛的战术也有所了解，但是齐卡那边对达满则完全陌生。从这点来看，我们还是有优势的。”久经沙场的赛那沙明白，有时候经验比兵力还要重要。

　　“那根据约定两支军队在后天早上同时进发，我们还有时间研究战术，后天一早我们一起去会会罗岛。”谢尔卡也是战场老手，很快便冷静下来，赛那沙的分析有道理，现在只能尽可能发挥己方的优势。
　　“王子殿下还是留在后方支援比较好。”赛那沙沉吟了一下，“五王子似乎没有一同出战的打算，如果他在后方扰乱我们的粮草和补给，那就麻烦了。王子最好在王都盯着他。”谢尔卡随行不一定能增加多少战斗力，但是留在王都却能稳固补给支援，反倒帮助更大。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把前线完全交给你了。后方补给的事情不用担心，这点把握我还是有的。”谢尔卡的脸上再次呈现了是在必得的决心。

　　“你们商量得怎么样？”谢尔卡离开的时侯已经很晚了，夜影目送谢尔卡离去才走进书房。
　　“攻克罗岛并不困难，但是时间方面也没有十足把握，并经战场上变数太多。”赛那沙觉得面对夜影很自然地无法隐瞒什么，“刚才怎么没有见你“你和谢尔卡王子在谈正事，我怎么好打扰。”男人不喜欢女人涉足战争，夜影深知这一点，所以很自觉地避开，“睡前要不要来一杯酒？”夜影不过一个眼色，机灵的女侍乔伊就奉上托盘上的一杯红色液体。
　　“那是什么？”赛那沙端起酒杯细细端倪，从来没有品尝过的酒类，奇特的眼色和味道，但是相当的诱人。
　　“我自己调的酒。”夜影笑笑，她很嗜酒，也善于品酒，甚至还学过怎么调鸡尾酒，可惜这里没有办法弄到威士忌，至今仍然记得和艾洛克律师共进晚餐时那琥珀色纯净的威士忌，高品质的酒理应和高品质的男人在一起，“酒的名字叫血腥玛丽，试试看吧。在我们国家是相当有名的酒哦。”也是她的最爱。

　　赛那沙无所谓地耸耸肩，他不嗜酒，酒精会影响人的判断，但是酒量也并不差，随意饮了一口酒，独特的味道立刻刺激着他的味蕾。确实是从来没有品尝过的味道，甜甜的味道后面隐藏着淡淡的血腥味，纠结在一起让人相当舒服。“这酒怎么调的？”无论是西台还是亚述都没有类似的酒类，赛那沙突然很想知道这样的味觉是怎么来的。
　　“喜欢吗？以后你想喝的时侯随时都能为你调。”夜影笑得更开心了，“不过要等你得胜归来的时侯，我才告诉你调酒的方法，还有这酒名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