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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Part5——她把我叫出去的那天晚上,她高跟鞋的高度直接压制了我。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她是高跟控,我是控高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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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5——她把我叫出去的那天晚上,她高跟鞋的高度直接压制了我。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她是高跟控,我是控高跟。
大三一来我就发现丁玲不对劲了。
似乎她在秘密谋划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直到那天她打给我:“张瑜,我正式邀请你!”
喵了个咪的,看来是我想多了。她把我叫出去的那天晚上,她高跟鞋的高度直接压制了我。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她是高跟控,我是控高跟。
于是我们开始招新,还有一个重要项目就是挂羊头卖狗肉,不,是卖电影票!于是我动员我身边的大小亲朋好友,包括——许可欣。
第一次见许可欣还是校迎新会上,我用传统的传纸条方式要到了她的电话号码,然后跟她去吃了重庆鸡公煲。
她很爱笑,因为她笑起来有酒窝,因为爱笑的女生运气一般都不会太差。
她跟凌艺涵学跳舞,凌艺涵叫她可欣,我叫她心肝~,叫这个,是因为我想不到更暧昧的叫法了。
有晚会她会叫我去拍,一场200
有电影票她会帮我去卖,一张30
毕业的时候,我们在奶茶店遇见,一阵久违地寒暄,我忽然发现跟她其实没有什么可以聊的,虽然我的嘴巴一直吧唧讲个不停。
跟张馨也是这种感觉,其实很疲劳,感觉自己像一个戏子,燃烧自己逗别人笑,完了别人还要说你不够真实。
电影协会成立那天,我在台上甩开膀子扯淡,她在台下听,听完我们就去看了《少年派的奇幻漂流》首映。
回来的路上她很开心,说为这样的电影熬夜很值,那一次我们竟然都出奇地相信第二个故事,那一刻我终于知道,两个人在一起,谈得来有多重要。致——一个穿秋裤的北方姑娘。
后来我认识了她的闺蜜,方婷。
她喜欢穿皮草,总是抽烟,还喜欢看《致命弯道》,我好奇这样的自残行为下如何做到肌肤吹弹可破?
她说天生丽质。
我们在市区的咖啡厅喝茶,坐在沙发上,欣赏着《致命弯道》,恶心的画面和醇厚的咖啡碰撞出令人久久不能忘怀的味道。
她总是说风就是雨:“我们去新余吧!”还没来得及思考,我们就坐上了凌晨的火车。
放肆的夜里,我们在新余的街道上吹口哨,一支耳熟能详的口哨。
我们去了苏荷,里面的钢管女郎顺着钢管爬到了约摸两层楼高,我好奇凌艺涵跳的钢管舞有没有这么高,乔语童跳的有没有这么高。
后来我们去了Queen,不料Queen不一会也关门了。
我们遂又到我新余教书常住的宾馆住下。
前台小妹略带鄙夷的眼光看着我。
我们在房间里比谁的鬼故事更吓人。
那天正好是万圣节,妻子在家等在富士康上班的老公回来吃饭,做好饭准备吓一下老公,于是偷偷跑到浴室化鬼妆,刚画完,一抬头,自己都被镜子里面的自己吓到了,于是赶紧洗掉了,刚洗完,“叮咚~”门铃响了,妻子开门,丈夫进来,吃饭的时候丈夫不说话一直盯着报纸,妻子试探问:“老公,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老公不搭理依旧盯着报纸,“是鬼节哦!我预备在浴室里花了一个鬼妆吓你,化好了自己都被镜子里面的自己吓到了,就洗掉了。”这是,老公顿了一下,没有看报纸,缓缓放下筷子:“亲爱的,我们浴室里面没有镜子!”
再看老公一直看的报纸赫然写着:当地富士康上午10时剧烈爆炸,无一人生还。”
然后方婷讲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竟然跟跟大二接新生时,林馨予讲的一模一样,有时候,世界就是这么奇妙。
一名痴汉尾随一名白衣妙龄女子,本想先搭讪要个电话号码,可总也追不上白衣女子的步伐。于是一路跟到了二楼,想敲门,又觉得唐突,于是想透过猫眼先看看,正好这家的猫眼装反了,他看到白衣女子走到凳子上,然后一脚踢掉了凳子。痴汉一惊不觉吓出一身冷汗,是走还是报警还是?他不知道怎么办,为了确定白衣女子是否自杀,她决定再看一眼,可是当他透过猫眼看里面的时候,只有一片红色。痴汉吓得回了家,第二天报纸头条女子果然自杀了,配图上女子的眼睛里面,一片红色。
为了缓解诡异的气氛,我们打开了宾馆里的音响,放着张学友的《情书》。
因为票务事业风生水起,我到陈总的电影院上班,新影城大年初一开业,于是我第一次没在家里过年。
在出租屋里,我打电话给妈妈,整整4个小时,都舍不得挂掉电话。晚上我开始幻想,如果我好好干,毕业了回家给爸妈买套房子如何?家里怎么装?这些问题困惑了我一整晚,于是第二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上班。
下班后,我决定在电影院里一场接一场地看电影,出来的时候,我遇到了李心洁,宜春的夜晚湿漉漉的有些寒冷,走回家,她问可以抽烟吗。那天晚上,电视上放着《甄嬛传》,里面一直叫着“嬛嬛,嬛嬛”
而她一直在我的耳边叫着我的名字。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钟情一个名字这么久,就像你思恋一个人的时候最常做的事就是写她的名字,一遍遍。
我去了南昌找李心洁,坐在摩的上的感觉那么不真实,她指她工作的地方:南昌国旅,我始终记不住是哪,去她住的地方,我们躺在床上,听着《泛滥》,感觉一切都恰好。吃饭,她不会等我,走路,她都走在我的前面。
第二天醒得很早,我坐在马桶上看着窗外的的天,似乎还没亮,想到张艺谋之前的一段访谈,说他在凌晨的时候上厕所,看见窗外挂着一轮红日,凌晨,火红的红日!
说起来有些诡异,因为我也见过。
是在初三下晚自习的时候,跟堂哥抬头见到一轮红日,印象里很红,很大。
看到时我们没有觉得奇怪,直到出了校门,擦,却再怎么找也没找到。
李心洁去了旅行社,我去汉庭开了一间房。正好丁玲在南昌,于是一起去仓桥家吃饭,这应该是她第一次请我吃,也成了唯一一次。
她开着电动载我,因为太冷了于是换我开,她在后面指路,电动车很像《阿尔菲》的那辆。
她送我到汉庭,我问她要不要上去坐会,她说不用了,一会李心洁该回来了。
当时学校开始建影城,影城郑总找到我,于是成立了校电影协会。
忙的时候不觉得,闲下来发现跟李心洁好久没联系,一打电话就开始吵。
曾经在李心洁家楼下远远地等她,那次正好碰见她哥哥,于是我们躲在车后面,不为缘由地笑。
这次经过她家楼下,我发现我竟然弄混淆了,从哪个巷弄进去才是她家?
除了笑一笑自己逐渐愚钝的记忆力,还能说什么呢?
于是第一次萌发了这个想法——想趁自己没忘掉地时候,把这些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