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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

  •   从梦境中惊醒夏薜猛地坐起,胸膛还在不断起伏着,急促的大喘气,用手不可置信地抓住头发,整个人都非常惊讶与无措,与平常冷静的他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越来越烦躁,夏薜踢了好几下被子,心中还是不顺,然后下床用力蹬了几下地,感受到脚传来的痛感后,更是用手猛地抓了一把头发,脚与头所受的双重痛感仍未让他心中舒畅,依旧烦躁异常。
      不遑多想,拿着剑 ,头发都未束起,亵衣外仅披了件外衫,便到外面的院子里练剑了。
      将剑立于眼前,合上双眼,静下心,然胸膛仍是闷闷的,雪虽未在下却已积了厚厚一层,然而这一次夏薜却未尝严寒,只因心中的烦闷已让他忘却一切。
      出剑,屈腿,挽一套剑花;刺出,向上,将心中的烦闷也似要一刺而出,右下,眼神犀利,一处雪地被剑气刨出一处深坑,心中仍在叫嚣着,于是双腿也卖力着,手更是挥舞得劲,转一圈,剑挥下,心中反问:为何?跃起,刺下,心中又问:为何?剑在腰侧挽了一圈,再问:为何?那棵树的枝叶大半被砍下。
      白雪皑皑中,一素衫男子长发飘飘,随人而动,却不显凌乱,舞剑之人面色如玉,绛唇白齿,凤眼一双,高挺鼻梁,只是其人唇抿神凝,可看出其人心神不宁,道是有甚么事扰乱了他。
      终是收了剑,吐出胸口浊气,那个问题终是问了出来:为何会……
      这般有悖道义与孝悌的事……等等,也是醉了,我什么时候会守这二道了?唯二纠结不就是他的态度与老爹的态度么?
      轻轻用手背拭去头上的汗,风吹过,汗液蒸发,越发冷了,夏薜饶是练武之人也不由打了个寒颤,况且他本就畏寒,刚想回房,肩便被温暖包裹了。
      是他么?心中一颤。
      往后看去,果不其然望进的是一片黑色的波澜,徐晗将大麾再拢了拢,想想刚才这人的舞剑情景,不由得赞叹又不由皱眉,剑舞的虽好,但可见舞剑之人太过急促,似是想要宣泄些什么?他这友人可有甚么烦心的事?可这闷葫芦……罢了,直接问他,怕是什么也不会说吧…
      朝徐晗点头示意,便听见徐晗说:“皇兄醒了,今日早朝罢了。”
      夏薜看着他,目不转睛,眼中表示“他知道了”,然后疑惑,这种事情有人通告不就行了,为何要在他心烦意乱的时候来?
      “我们一起去看皇兄吧。”徐晗朝夏薜笑着说道,眯起的双眼,大大的笑容幼稚得紧。
      看着笑得像个小孩子似得某人,夏薜叹了口气,这家伙……是后怕么?
      徐晗的确是有一丝不确定,徐羸是他唯一的亲人了,虽然是同父异母,但这么多年徐羸对他的关怀却是让人动容的,现在的他只想好好的当自己的王爷,安稳的过完这一生,并没有什么大追求,偶尔可以用得到他的地方也会尽微薄之力,但是他得知徐羸遇刺时真的有点慌了,但是他知道他不能慌。当代理皇帝,上朝政,治理政务,这一切都应付得完美,在所有人面前表现的冷静只有夏薜才会看出他内心的不确定……
      看着走进房中的那清俊之人的背影,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的笑容,交你这朋友,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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