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罗BG]By Heart》绯汴

41、番外一

　　。

　　千鹤，你也讲个故事吧。卡卡西突然说。

　　你想听什么。千鹤在对方怀里翻了个身，迷迷糊糊说。

　　你和你的家人。卡卡西说。

　　你居然对其他人的生活感兴趣，真少见。带人绕过琳说，他看到琳的表情，有些不是滋味。

　　那可是我的私事。千鹤揉眼睛，不怎么情愿。

　　我说，卡卡西，今天我来抱这小鬼头睡觉吧！带人说着凑过去，要把千鹤扯开。

　　然而卡卡西双臂收了一下，把千鹤抱得更紧。带人意外。

　　还是我来吧。卡卡西说。

　　千鹤意外，抬头撞到对方下颚，卡卡西哼了声，却轻声说。不说算了。

　　我说。千鹤也伸手搂住对方。事实上，我不是在水之国出生的。我的家族位于火之国和土之国之间的一个偏远村庄里，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但我家在第二次忍战之后就被灭族了，我跟着逃亡的难民流浪到水之国边境，偶遇我现在的哥哥。
　　哥哥是个忍者，他偷偷把我带进雾隐村的贫民窟里，共住还有一个和我同岁的男孩，虽然年长我几个月，但相当胆小怕事，感觉就像我弟弟一样，不过呢他摘的草莓特别好吃。他们让我重新找到失去父母的爱，虽然性质不一样，但我还可以感受到那种家庭般的温暖。我不能离开他们，我要保护他们，无论如何，我不能再像失去父母一样失去……
　　我好想他们。千鹤有些哽咽，抱住卡卡西的手更紧了。

　　卡卡西说。你后悔来这里了？

　　可没有呢。千鹤脸蹭了蹭，小声说。这个故事讲不下去了，我换一个吧。
　　两年前水之国附近的海域发生了一场毁灭性的自然灾害——大海啸。那次海啸殃及水之国的好几个岛屿，甚至有两个小岛的村庄都被冲走了，现在还没有重建。虽说那次海啸后果很严重，不过还是出现了怪异的事情。
　　一个月前，我接受了暗部的任务，去调查那两个岛屿。其实这种事情，应该交予正式的雾隐忍者，不应该由暗部出面。但实际情况没有表面那么简单。这两座岛屿正好位于水之国和另外一国的交界，长年以来有关这两个岛的归属权的纷争不断，致使岛上居民的生活也倍受干扰。
　　近几年，水之国通过暴力手段获取了这个岛屿的拥有权，并在岛上建立了一系列不为人知的基地建设。有人说是非法原料开产，有人说是特种忍者基地，也有人说是囚犯集中营。议论和谣言五花八门，但只有暗部和高层才知道个中原因，这也是为什么暗部会派我所在分队出面调查。

　　两个岛屿的损毁情况差不多，清一色的废墟。我们检查了当时岛内的所有设施，包括地下暗道，发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岛上没有任何村民的遗体，顶多只见到家禽的尸骨。暗部并不关心这些，因为我们的任务重点在岛上所剩下的资源，而非居民。
　　没多久暗部完成调查，需要撤退，而我接到队长的命令，我负责消除痕迹，最后一个离开。那时我的好奇心开始泛滥，如果海啸的缘故无人幸存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连尸首都没有这就难以理解了。难道他们提前知道海啸会来临，而事先集体逃亡了？虽然岛不大，但人数上还是有一定规模，能在短时间内全数逃离难以置信，再说，目前水之国还没有可以预测海啸的能力。因此我心里产生了个想法，这两个岛的村民集体上演了一部可歌可泣的灾难戏。
　　调查搜查出的证据也证明了我的想法。这两个岛的居民是分批逃离的，剩下有能力的村民合力制造了一场人工的大海啸，让水之国的高层误以为是自然灾害，再加上当时火之国与水之国战事连连，水之国无暇顾及，于是岛民从此摆脱了水之国的操纵。

　　那他们迁移到哪里了？岛屿的居民大批撤离，这样的规模，不可能不引起注意。于是有了几个可能性，或许他们还在水之国，抑或偷渡到其他国家，还是说其实他们从未存在过，只是水之国为了掩人耳目？
　　后来我从他们的生活用品否定了第三个可能，那么他们究竟去了哪里？按照目前水之国的法规，岛上的居民禁止大批迁移，如果未经批准而擅自迁移，不说偷渡其他国家被视为叛国罪名，即便还在水之国境内都会被判以极刑，甚至处决。
　　我返回雾隐村，在资料室翻查这两年水之国各岛的居民情况，始终没理出头绪。看来这批居民确实离开了水之国，这样事情就严重了。一旦被举报或被发现，这两个岛的全体居民都会遭受更为惨不忍睹的罹难，而灾难剧也很可能变成现实。这件事先搁置一边，我转下话题，说说我们为什么能在这个岛上吧。

　　从火之国边境出发前往水之国的渡船，每天都有一班，途经或停靠好几个岛屿。却从不会选择停靠这个岛屿。按理说，这里虽说属于小岛，但人口有一定规模，肯定有需要渡船的人，而为什么船夫都不愿意停靠呢？
　　你们有没想过，为什么雾隐暗部会答应让你们上船呢？实话实说，只要雾隐暗部登船，其他人都得退让坐隔天的船，即使出再高的价格，暗部也不会同意共用，没有当场处决已算够和善了。但你们不同，答应让你们登船，不为你们的急切需求，而是因为你们目的地——这个岛屿。

　　众人意外。

　　究竟怎么回事。水门问。

　　这是因为啊。千鹤说。这个岛屿在两年前发生了一场严重的瘟疫。岛上几乎没人幸存，死尸全被扔到水里了，即使现在，还有一部分居民因为瘟疫丧生。自然船夫都不愿意停靠。但我们得知你们目的地后，希望借此陷害你们，让瘟疫传染到火之国，才答应你们登船，而高价船票显然成了掩人耳目的说法。至于隔三天一班的说法，其实只是骗你们，根本不会有回来的船。

　　整个气氛变得严肃起来。

　　那你为什么还跟来？！带人揪起千鹤。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卡卡西不作声。

　　带人。水门说。放下她。

　　瞪着千鹤几秒，带人最后松手。千鹤抿嘴一笑。隔墙有耳。

　　带人终于冷静下来，低声斥责。快说。

　　你们认为我跟着上岛仅仅单纯对你们有兴趣吗？千鹤说。本来和大哥哥对决后，我有另外的事情要调查，却不凑巧被你们抓住了。这个岛屿，其实几天前我坐船离开水之国时才通过船夫知晓进来消息的。虽然那场瘟疫在两年前死了许多人，每天都有死者丢到水里，但奇怪的是岛上还依旧人丁兴旺。
　　因为至那场瘟疫起，就再也没有渡船经过，自然这个岛的大部分消息就与世隔绝了。我说大部分嘛，可以理解这个岛有与外界沟通的渡船，但居民必须隐藏来源地。我差使队友多问了几句，瘟疫的时间居然和两年前海啸发生的时间吻合了。我前来证实自己的想法，结果竟不出所料。

　　难道你不害怕吗？瘟疫可不是开玩笑的。琳说。

　　你怎么确定它是瘟疫？千鹤话中有话。

　　不是说这里还有居民因为瘟疫而死吗？带人说。

　　瘟疫是家喻户晓的谣言，如果我说这只是慢性中毒呢？千鹤说。你们不了解这个岛曾经的情况。十几年前这里可是二代水影鬼灯幻月设立的秘密基地，说好听是特种忍术开发所，实际上就是人体实验基地。五年前由于一次失败实验而遭到废弃。因为是秘密基地，泄露的消息甚少，偶尔有些奇怪的怪闻，后来一些胆大的渔民迁移到岛上发展成村落，才有了两年前的瘟疫之事。

　　转回刚才岛民消失的话题。千鹤神秘说。我还要继续说下去吗。

　　带人吞了下口水，不敢说话了。

　　卡卡西表现镇定，说。你来的目的是为了瘟疫的真相？

　　所以我才说碍事啊。千鹤闭眼，又躺下。这是其中之一，另一个理由嘛，不管他们来自何方，我也不该见死不救吧。

　　你们不一样，任务已经完成了，只要找方法出去就行。千鹤继续说。但我就头大了，只要我有一天被你们约束，就无法自由行动。明天黎明前是个机会，偷走村里的渡船回去火之国，不然难保你们会发生什么事。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带人说。

　　我的话不信也没关系，问这里村民就知道了。千鹤说。但是你们想想，自我们上岛后，看到那些过路村民的眼神，还有你们委托人从未主动谈及怎么送你们出去，不会起疑心吗？把你们送出去，有可能会传出对他们不利的消息，想想岛里有多少人口吧。这就是为什么屋主说他要交代所有事情，而我马上表示不感兴趣的原因。这种情况的好奇心大多会把自己困死。

　　还想问的话那就去问吧，那样明天黎明我就省不少心了。千鹤说。

　　送我们走后你有什么打算？水门问。

　　告诉你们也无妨。千鹤说。我马上去找岛上被废弃的基地，调查瘟疫的真相，看能不能找到解决方法。

　　那你自己能离开岛吗？琳问。

　　千鹤沉默，起身离开床铺，片刻说。不知道，你没必要关心。

　　这么做对你本身没什么好处吧。卡卡西说。

　　你没经历过被灭族的痛苦。千鹤说，心里想。也是，生活在幸福的百姓又怎么能理解。

　　千鹤叹气。你们认为偷船行为不好的话，我来做吧。

　　水门老师。卡卡西说。对不起，我暂时不想回木叶。

　　我也是，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当然要多尽兴玩玩！带人说。

　　既然这里还有很多人病倒了，我想他们会需要我的帮忙。琳下定主意。

　　你们！千鹤恼怒。现在不是小朋友的春游活动！很可能会把命赔进去，难道你们不清楚吗！

　　爱怎么做是我们自己的决定。与你无关。卡卡西说。

　　对啊，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这点上我和卡卡西还是蛮一致的嘛。带人说。

　　待怒气消些。千鹤说。记住了，我不是同伴，不会管你们生死。

　　见面那一刻开始不就有所觉悟了吗？带人笑。

　　水门笑了声，说。千鹤刚才说的有关瘟疫的事情，我也有疑心。屋主父亲看来得的就是岛上传说的瘟疫，虽说很多人应该有这种症状，但事实上并不具有传染性，我很难将它定义为瘟疫。据这两天的观察，岛上的居民特别是年长者，都有类似的症状，得病的年轻人反而不多。可能这就是为什么村民依旧愿意住在岛上的原因。不过真正的原因，还需要更深入的考察，我相信琳你也很在意吧。

　　是的。幸好我这次带的工具比较齐全呢。琳笑着说。

　　可以好好大干一场了！带人挽袖。

　　既然这样，卡卡西，带人和琳，你们都听好了，这次的新任务。水门冷静的说。就是尽快找出瘟疫的真正原因，以及拯救这个岛上的受害者。

　　好！三人异口同声。

　　千鹤叹气。

　　突然房门被打开。不是昨晚那个中年人，而是被救起的老头，他驻着拐杖，驮背而瘦削的身形颤巍着，他被那中年人搀扶。他泪流满面，说。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对不起。请你们救救我们的村民！我们会尽力帮助你们离开的！

　　好吧，我先在这里说清楚了。千鹤说。有关我的身份，请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不然的话。千鹤在脖子处比划了一下。

　　放心吧。水门说。你大可以相信我们。

　　只要你不报告我们的秘密。中年人低头。

　　我明白，你们的事只会烂在我心里。千鹤说。直至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