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罗BG]By Heart》绯汴

40、番外一

　　。

　　没想到你还有那种能力。算我小瞧你了。俯视脚下满身伤痕的卡卡西，千鹤说。其实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兴许他那能力还处于未成熟状态，否则这回可真要栽在这个破岛上了。
　　既然对决结束了，现在的问题就落在要不要下杀手了。事实上，对于以屠杀为信条的雾隐忍者来说，别说构成问题了，根本就是不应该浮现的念头。只能说千鹤是个例外。
　　她大概理解为什么卡卡西会师从波风水门了。依照目前形势，干掉他不但得不到任何好处，反而将自己推进不利的局势。

　　既然我们无仇无怨，我现在也没兴趣杀你。我叫千鹤，记住了，二十年后我会再以同样的忍术干掉你。千鹤说完，刀柄一落击在了卡卡西后脑上。

　　她转身跃进树林。正要瞬身，眼角余光突然闪现一抹金色，与周遭阴暗的环境形成鲜明对比。

　　糟糕。千鹤内心打响警报。但太迟了，一个带有符印的苦无插在眼前的树干上。不及防御，她已被/干脆利落的击晕。

　　水门老师！卡卡西找到了！一个男孩焦急的大喊。

　　情况怎么样？问话者已瞬身至男孩旁边，单手抬着身形细小的千鹤。
　　他有着一头耀眼的金发，头上绑着木叶的护额，此时紧皱的眉间流露出不安与愧疚。此男人正是忍界里让人闻风丧胆的金色闪光，波风水门。

　　他身上没受致命伤，目前只是暂时昏迷，没有生命危险。一个女孩熟练地摆弄她包里的工具，检查了卡卡西身体和呼吸后，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

　　那就太好了！男孩和水门大大舒了口气。随后视线落在了昏迷的女孩身上。

　　该怎么处置她？男孩问。她是忍者吧？

　　不能断定。水门考虑了下，抬头看天色已暗。我们还不熟悉这里环境，先回去治疗卡卡西，等他们都醒了估计能问出些什么。

　　千鹤睁开双眼，是破旧的屋梁，随后听到有人喊。她醒了！她醒了！

　　她一动不动，知道挣扎也没用，因为现在全身被绑得结实，嘴里也塞着布团防止咬舌自尽。千鹤转了转眼球，身子就被翻了过来。她终于看清楚眼前的忍者们，正是那几个木叶忍者。此时卡卡西也已经清醒，坐起来看向千鹤。

　　面对这种情况，千鹤可以说见怪不怪。无论是哪种形式的折磨，她都有十全的心理准备，这样的镇定反而让木叶另两个年龄尚轻的忍者不知所措。

　　让她说话吧。波风水门意识到面前这孩子与一般小孩不同，确实如卡卡西所说不好应付。在千鹤醒来前，因为原野琳的治疗，卡卡西很快就复苏了，于是一五一十说出了他和千鹤相遇和对决。琳和带人听后格外诧异，目前他们还没听闻过同龄人中有人打败过卡卡西，就连许多年龄更大的忍者也不是他的对手，那更别说比还他小的孩子。虽然卡卡西的话难以置信，但眼前难以辩驳的证据，也不得不谨慎起来。

　　这样好吗？万一有什么暗器从她嘴里射出岂不很危险？带人有些畏惧。

　　千鹤一声嗤之以鼻。心里念道。胆小鬼。

　　什么？你敢说我是胆小鬼？！带人瞪大眼睛，怒发冲冠，要扑过去揍人，被水门阻止。

　　千鹤心里又念了一句话，见带人没有反应，心想果然胆小怕事，兴许没有读心术，今天真倒霉，净碰上一群不靠谱的忍者，嘴里有暗器的话我就不用被绑在这儿发愁当猴耍了。

　　哈哈。水门突然笑了声，拿出千鹤嘴里布团。我还第一次见雾隐暗部的忍者有那么丰富的心理色彩。

　　千鹤干咳几声，沉默依旧，却听见角落传来熟悉的声音。水门老师。然后又不作声了，整个房间一时沉寂。

　　卡卡西你这个混蛋。带人终于发飙。要不是你非得跑去找柴火，就不会弄成这样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啊？！

　　是我不对。卡卡西无可辩驳。

　　带人你也别那么生气。其实卡卡西做得没错。下船后不久我就发现了这个女孩，因为不知道她的动机，再加上打扮像个平民，所以迟迟没告诉你们。后来她主动离开，我很意外，即使卡卡西不主动出击，我也会指示他去一探虚实。水门笑着辩护卡卡西。不过没想到这女孩还有如此实力，这么小就是暗部成员，作为冰遁忍者，在雾隐村一定吃过不少苦吧。

　　千鹤一声不吭，直接闭目，没一会儿就不动弹了。水门侧耳倾听了一会，无奈地笑着说，她睡着了。

　　你小子居然给我装蒜？！带人跑了过去，揪起千鹤摇晃，把她弄醒。千鹤一下咬了带人一口，带人哇了一声把她丢下，琳立马过去检查，发现没咬伤，只是带人自己吓唬自己。

　　头撞在榻榻米上，千鹤闷哼一声，才开口。我只不过好奇你们木叶忍者都做些什么任务，根本没起杀心。和那大哥哥对决怎么说也是情非得已，首先是他自己找上门来，其次是他先拿苦无要挟我，他之所以受伤都是他自找的。你们想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的都能告诉你们，但我现在又饿又困，也有伤在身。你们木叶忍者居然忍心虐待一个无辜可怜的幼年儿童？这可是触犯国际条例的哦，对得起木叶村盛名已久的和平友爱的称号吗。

　　整个氛围陷入数秒的尴尬。水门暗想这娃子真的只有六岁吗，转头对卡卡西说。卡卡西，如果她所说如实，我也拿她没办法。怎么处置就交给你了。

　　卡卡西叹气。她的话确实没错，放了她吧。

　　放了她？！卡卡西你在开玩笑吗？！她可是暗部的忍者，会很危险吧！带人抗议。

　　我才懒得杀你那样的大白痴。千鹤鄙夷说。

　　什么？！带人要冲过去，却被水门阻止了。水门说。没关系，还有我嘛，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千鹤。她答。一千只纸鹤的千鹤。

　　我给你松绑之后。水门说。这几天里，没经过我们的允许，不能擅自脱离我们的视线范围。我不清楚你是否还有同党在这岛上。

　　千鹤实话实说。据我所知，目前暗部成员就我一个上岛。但这里毕竟是水之国的边境，其他的雾隐忍者就不得而知了。再说如果我要求救，不管是在我晕倒前，还是刚才被捆绑的时候，都可以使用查克拉通讯联系最近的信号接收站，在我醒来之前，恐怕你们已经葬身鱼腹。

　　那你为什么没那么做。水门眼神变得锐利。

　　我没必要对抗将要成为火影的金色闪光。那么做只会挑起无尽的战争，受害的最终都是两国的百姓。

　　我不知道你这话是否出于敷衍，但至少你已经意识到战争的残酷，以及和平的重要。这句话能出自雾隐暗部忍者之口，真是讽刺啊。水门感叹。这么多年，他不少和雾隐忍者发生摩擦，但大多都嗜血如兽，很少能有千鹤的理智。

　　哼。你所经历的，不代表你的所有。你所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全部。千鹤还记得她父亲的话，可惜明白时已经太迟了。

　　水门笑了。虽然不能完全确定，但我大概知道你是谁了。

　　千鹤看向水门，有些意外。其他人也露出意外的神色。

　　一年前与雾隐之战，牵扯了数百人的忍者军团，我方杀死了对方暗部某分队的队长，并在他身上搜出了一本暗部成员的花名册，册里包括了积分排名的忍者代号，职位，忍术技能与特点。据我研究，里面冰遁忍者只有两名。水门停顿，他见千鹤不作声，于是继续说。实话说，上次杀死那个暗部队长正是躺在我身后，被你打败的孩子。以他的实力，估计已经相当于你们队长或更高的水平。而册里那两个冰遁忍者，其中一个正是某分队队长，但却远不及另一个排名高。

　　那又能说明什么。千鹤说。

　　今天早上坐船。水门说，依旧面带笑容。据我观察，你们正处于任务归途。从我们产生纷争，上船，到船上的一举一动，只要和暗部成员之外的人交流，你都从未出面表态，但其他两人的任何想法或主意，他们之间不一定相互沟通，却一定都要经过你的手势指示才有下一步行动。除此之外，对于暗部来说，报告任务必须由队长完成，你却中途下船亲自跟踪我们。可见你并非队长，再加上我看到你在岛上对决的痕迹，与花名册上的描述如出一辙。毫无疑问你就是另外一人了。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女孩，还只有六岁，看来你一直隐蔽得很好。

　　保护水门老师！水门话音刚落，卡卡西喊着冲了过去。琳和带人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见卡卡西与水门的苦无分别抵在千鹤双臂瞬间生出的冰刃上。

　　千鹤反而没有继续行动，冰刃融化。她笑了声，却有些低落说。这次我真的无能为力了。

　　你可以跟我们回木叶。水门说。

　　千鹤摇了摇头。我还有家人在雾隐村，他们是我的全部。

　　家人？水门罕有的吃惊。经历那次人性丧失的血洗，冰之血族不可能还有完整的存在。

　　不同的血缘。我被他们捡回了贫民窟。千鹤低头，闭眼。暗部不是我们想要的生活，但我们没办法选择。我很羡慕你们的生活，但我不能跟你们走。

　　一时间整个房间静寂无声。

　　突然一碗饭放在千鹤眼前，还有一双筷子。千鹤抬头，正是卡卡西。

　　我只吃了几口，没问题吧？卡卡西视线移到别处。

　　千鹤马上接住，狼吞虎咽起来。

　　水门看着眼前瘦骨如柴的千鹤，按照她的年龄，在木叶是看不到这种身形的，居然还是个极端危险的人物。

　　突然房门被打开，一个中年人站在门口，满脸不好意思，却很高兴。

　　抱歉啦，打扰你们。哎，怎么还有个女孩？那人看见埋头吃饭的女孩，关切的说。哎呀，饿成这样了多可怜，来来不着急，还有饭菜。

　　千鹤抬头，与中年人双目相对，不及一秒，千鹤又迅速低头吃饭，显然速度放慢了。

　　太感谢收留我们过夜。水门说。请问有什么事？

　　应该我们感谢你们！中年人激动起来，突然跪下磕头流泪。老头有救了！谢谢你们的药！我们真是感激不尽啊！！

　　有效吗？那实在太好了！我马上去看看他的情况！水门准备起身，却突然被千鹤拉住了。众人惊愕，卡卡西背后已握实手里箭。

　　大叔叔，我见过你，在鮫龙坑，发生了好大的海啸。千鹤换了个嗓音说。

　　你......怎么会......知......我......中年人惊讶，一时语无伦次。

　　这里所有人都是无辜的，对吧？千鹤说。

　　中年人扑通一下又跪倒在地，浑身发抖。是，是的。这里的，整个村里所有事情我都会告诉你们，所有我知道的。

　　包括刚才知道的？千鹤放下筷子，淡定说。

　　对、对不起！！我还不想死，我知道这么说很卑微，但我们真的已经受够了那种生活了！请你放过我们吧！
　　我只想要一口吃的而已。千鹤说着递上了碗。这里所有事情，我都没兴趣。

　　谢谢！中年人热泪盈眶。泉涌之恩必定相报！

　　好了。我去看看老人情况。水门说，看向卡卡西。卡卡西有点犹豫。

　　你也去吧。我不会做什么的。千鹤说，笑看卡卡西。大哥哥，谢谢你的饭。

　　水门点头，卡卡西跟了出去。

　　琳走过来，要为千鹤疗伤。

　　姐姐你不怕我吗？千鹤问。

　　虽然不知道你发生过什么，但我却觉得你是个好人呢。琳的笑容很温暖。

　　谢谢。千鹤默默想，有一个这样的姐姐该多好。

　　哼。都是白痴。剩下带人在生闷气，不过他也没闲着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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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鹤，你怎么还不睡。这里有带人看着就行了。琳说。

　　我睡不着。千鹤抱着膝盖，不准备睡觉。

　　为什么？你不是说了目前这里很安全吗？琳不解。

　　和那个没关系。千鹤不快。只有哥哥抱我才能睡着。

　　那你平时做任务就不睡了吗？带人问，认为千鹤只是耍小孩子气。

　　千鹤点头。不能睡。你没经历过暗部。不懂。

　　什么？别装大人的语气说话了！臭丫头！带人不快。

　　好了好了。水门劝和，以前都是卡卡西和带人闹脾气，现在换成千鹤和带人了。千鹤，那我抱你睡好不好？

　　不好，大叔你个头太大，不像。千鹤当即拒绝。

　　那我呢？琳问，无奈。

　　你有小dd吗？千鹤反问。

　　带人发怒，居然敢拒绝琳，他可一直想听着琳对他说这一句话啊。混蛋！有小dd了不起吗？！看我不教训你！！

　　我哥哥就有小弟dd。千鹤别嘴，扭头，其实她不指望会睡觉，不知道长十郎和白在做什么，只希望他们能够平安。思家之情还在荡漾，千鹤突然被拉进一个人的怀里，合上被子。千鹤惊讶，那人正是卡卡西。

　　再闹脾气踢你出去。卡卡西说。

　　那再亲亲那里。千鹤指了指额头，一脸期待。

　　你别得寸进尺。卡卡西无奈。

　　那抱着也睡不着。千鹤不满。

　　卡卡西没办法，只能照做。千鹤很高兴，扑在对方怀里蹭了蹭。哥哥，我要听睡前故事啦。

　　水门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哈，还走流程啊。

　　真服了你了。卡卡西心想，于是找了个任务说了起来。说到一半就听见千鹤均匀的呼吸声，卡卡西终于叹了口气。

　　带人嘲笑，说。卡卡西，你不会想对未成年下手吧，违法哟。然后听见琳发出咳嗽声。

　　闭嘴。卡卡西轻声说。

　　水门看着自己几个学生这样闹法，晚上就不能睡了，于是说。你们快睡吧，带人你先睡，我看着，下半夜你来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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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还有两天时间，我们就来进行一个魔鬼训练吧。水门站在沙地中央。对他的三个徒弟说完，转头向千鹤。你也加入吧。

　　我没兴趣。千鹤没回头，目光依旧停在海上远方。

　　你们不是一直想除掉我吗。水门笑。这次可是绝好的机会。

　　你好烦。千鹤纹丝不动。

　　水门老师，不要理她了，这小鬼太讨厌了。带人说。

　　对啊对啊。别理我。千鹤说。

　　众人无语。

　　如果我说，杀死我可以让你成为正式忍者呢。水门说完。

　　千鹤身影一颤。她终于起身，说。传说你一连干掉50多个上忍，是真的吗。

　　事实没有那么夸张啦，不过也差不多了。水门说。

　　我现在没你那样的实力，但以我的经历和排名，成为正式忍者不应该是问题。我开始意识到，在雾隐村，正式忍者和实力是没有绝对关系的。就算取得你首级，我能成为正式忍者的机会也是微乎其微。

　　消遣时间的话，我倒可以奉陪。千鹤说。

　　比卡卡西还臭屁。带人翻白眼。

　　欢迎加入。水门掏出两个铃铛，摇了摇，清脆的声音空灵动听。规则是中午之前，你们得从我手中抢走铃铛。上次卡卡西只抢走了一只，还不算合格哦。

　　怎么又是这个呀？带人有点失望，刚开始听到“魔鬼训练”还以为会是个全新训练，还挺兴奋来着。

　　有意见？水门突然散发出强烈的杀气，带人立刻躲到琳身后，摸头说。怎么会怎么会。哈哈。

　　任何方式？千鹤问。

　　没错。水门答。开始前有什么对策趁早讨论了，不然别怪我不给你们时间。

　　这次我们使用计划D吧。四个人围成一圈，卡卡西边说边拿棍子在沙地上比划。千鹤，你愿意配合我们吗。

　　千鹤不作声。

　　真麻烦，多了个哑巴累赘。带人抱胸，说。

　　你是不是没有左轮眼。千鹤问。带人一时语塞，悻悻说。不是没有，只是时机未到！

　　要不让千鹤跟着我吧。琳说。她才接触这个训练，不熟悉。

　　好啊好啊。千鹤高兴，正要扑过去却被卡卡西拉开，他说。别小瞧她了。

　　就是，不能交给琳，我对她还不放心。带人说，他意识到卡卡西对千鹤的危险性是有考虑的。

　　卡卡西也明白为什么水门老师会让千鹤加入，一方面想测试千鹤的水平，另一方面借这个训练的灵活性制约千鹤的行动。千鹤何尝不了解，在这种陌生的环境，有防人之心实属正常。她也有自己的防备，但防的并不是那群木叶的忍者，而是其他隐藏在危险深处的东西，以致她对他们的修炼内容实在提不上兴趣。

　　不能让千鹤放单。这是目前卡卡西和带人的共同想法，不能将忍力不敌的琳放一起，而千鹤和带人更是水火不容，最好的方案就只能把她交由卡卡西了。

　　这次的修炼难度确实增加不少，而且还是个不一定能控制的不稳定因素，卡卡西心里想着好麻烦，瞧了一眼千鹤，她还是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千鹤，你跟我一组。卡卡西凑到千鹤耳边，耳语了几句，她点头回应。

　　终于开始了吗？这次讨论时间有点儿长哦。波风水风笑，看着远处几个孩子起身，向四周散开。

　　修炼地在沙滩上，附近没有可以隐蔽的树木。除了沙子还是沙子的环境，对忍者来说极为不利。但波风水门希望自己的学生多尝试些新的环境，以加强自己的适应力。而这次又有雾隐的暗部成员做客，自然多了几分趣意。

　　不出所料，他俩一组。水门感知到查克拉动向，这么快就得认真起来了。

　　突然间身边沙子被暴风卷起，将水门包围得密不透风。风还没停下，一股业火猛扑了过去，在风沙上裹了耀眼的一层火光。

　　老师，我抓住你了！快投降吧！带土喊道，结果身后传来水门的声音。干得不错哟，带土有进步了，不过嘛……

　　带土惨叫了一声。相当出其不意，他中了水门一招木叶秘术——千年杀！

　　水门回头，身后的海水早就被卷了起来，巨浪朝他的方向横冲过去。

　　水门心想不好，马上瞬身消失，而带土见状大叫一声，拔腿就跑，结果还是被卷进了海里，弄得浑身湿透。混蛋卡卡西，带土心里暗骂。

　　巨浪拍打到岸上，瞬间结冰，沙滩顷刻变成了冰地。而在冰地上竟陆续生长出了冰雕丛林，转眼间，沙滩变成了一片冰林世界。

　　水门站在林里，摸了摸身旁的冰树，有些诧异。结界术？未及摸透怎么回事，冰上到处映射出卡卡西快速移动的身影。

　　原来如此。水门摸出了带符印的苦无。心里一念，苦无插在了卡卡西身边的树干上。

　　水门瞬身到苦无处，竟没有卡卡西踪影。突然身旁的树枝纵横交错，将水门缠绕在里头。千鹤结印，树枝变成藤蔓，绞紧水门的身体。藤蔓猛地施力，他的身体被绞成一缕白烟。

　　这时树林里站着好几个水门——影分身术。水门兴头正上，霎那整片树林灰飞烟灭。水门回神，只见面前站着笑眯眯的原野琳，而她的手上拿着他的两个铃铛。

　　水门大笑。卡卡西，带土和千鹤随后瞬身到他的跟前。

　　嘿嘿！好样的，琳！带土竖了个大拇指。卡卡西看了一眼千鹤，还是心不在焉。不知道她一直在想什么。

　　我以后真不能小瞧你们了。水门笑。卡卡西，你来总结下整个计划？

　　卡卡西想了想说。我首先发动风遁，结合带土的豪火术分散你的注意力，于是我和千鹤发动水遁卷起巨浪，并让她想办法发动冰遁，可以困住你的行动。因为冰具有光的反射作用，容易迷惑你的视线，再辅助我的速度和影子，诱导老师你使用出时空忍术。虽然你可以在一瞬间出现在不同地点，但最后你还是会回到苦无的地方。我集中将自己的身影投射在某个地方，以造成陷阱，而琳隐藏在那个陷阱的后面，准备发动幻术。等你到达后，千鹤假意要抓住你，其实为了分散你的注意力，这时琳的幻术已生效，让你误以为铃铛还在你的手里，事实千鹤的树枝已经偷走了铃铛，交给了琳。

　　这次进步了不少嘛。真让我感到欣慰。水门接过琳递来的铃铛，拍拍卡卡西和带土的肩膀，最后摸了摸两个女孩的头。这次千鹤功劳不小。

　　千鹤脸红，转移视线。

　　居……居然会害羞！带土吃惊。

　　千鹤只有六岁嘛。琳笑，拉着千鹤回去。

　　带土，多向人家学习。卡卡西经过，也回去了。

　　喂喂喂，是我功劳最大好吧？！带土气愤。

　　水门看了看太阳，不知不觉也到了午饭时间。

　　再过两晚就可以回去木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