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续绛雪玄霜》司徒文绉绉

11、第11章

　　上官炜挣扎着手上“捆手蚕丝绳”道：“你们两个妖女，究竟把我绑来此处作甚？”
　　蒲红萼看着此刻被“捆手蚕丝绳”捆着上官炜道：“上官炜，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这个捆手蚕丝绳可是天山冰蚕丝所制，你越是挣扎自然捆得越紧。”说罢，哈哈一笑。
　　唐文娟看着此刻哈哈一笑蒲红萼，再看向上官炜道：“上官炜，怎么样？你此刻滋味是不是很难受啊？”
　　“哼！妖女！有本事，你一剑杀了我！”上官炜不屑轻哼一声道：“猫哭耗子假慈悲！”
　　“上官炜，我怎会舍得一剑杀了你呢？”再说，他的命可金贵着呢，五百两黄金，谁不想要。杀了他，把她唐文娟当傻子？哼！
　　“师姐，话说你不要跟这种臭男人废话了！金主就快来了，我们还是耐心坐着等着吧。”说着走到风雨雕花楼雅间紫檀木椅上坐下。
　　“二师妹说得正是。”说着走到蒲红萼右边紫檀木椅上坐下。
　　哼！一丘之貉！妖女！上官炜在心底咒骂唐文娟，蒲红萼。
　　此刻，雅间人被人一把推开，唐文娟、蒲红萼拿着手中兵器走过去。来着有五人，为首一人一袭紫色绣鹤长袍，散发，戴着一张银色面具男子，他背后站着四名随从，两名女子，两名男子，四人手中接握着兵器。
　　唐文娟看着为首这一名穿紫色绣鹤长袍，散发，戴着一张银色面具男子，当下暗忖，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戴着面具？为何不以真实面目示人道：“这位公子，请问你就是金主吗？”
　　轩辕润夜看着一身深蓝色道袍，右手持拂尘，女子道：“正是。”
　　“货，本仙姑已经带来，请公子验货，二师妹，你把上官炜押过来。”说罢，看着站在她身后，一身绣莲紫色衣裳，发挽凌虚髻，金钗步摇，蒲红萼道：“是，大师姐。”快步走到上官炜身边，双手抓着上官炜肩头走到紫袍男子身边，一把放开上官炜道：“公子，这人便是上官堡大少爷上官炜，请公子验货。”
　　“哎，慢着，这位姑娘，我们怎会知晓你带来是否真是上官堡上官炜？”栗栗儿一身鹅黄色劲装，长发挽髻，珠钗翠环，右手中拿着剑，走过去看着被放开一身银色长衣，绾髻束发，髻上插着一支龙头累丝银簪，颀长挺拔男子疑问道：“他身上可有何物件，可以证明他就是上官堡上官炜？”
　　“怎么？这位姑娘，莫非，你们不相信？”唐文娟看着此刻走来，身穿鹅黄色劲装女子道：“我们师姐妹行走江湖，童叟无欺，我们带来当下可都是货真价实真货，姑娘若是不信，大可取下他身上佩戴上官堡令牌，去向上官堡人打听打听。”
　　“唉，你怎么能跟这位仙姑说话？”轩辕润夜此刻看着穿着一袭深蓝色道袍女子，作辑赔礼道：“鄙人管教不严，还请仙姑多多包涵。”
　　唐文娟看着紫袍男子道：“无妨，这位姑娘也是行事小心谨慎罢了。”
　　“仙姑，即是如此，那咱们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轩辕润夜说罢，看着站在他身边一身黑色劲装，墨鹰子耳语道：“你即刻去楼下把带来五百两黄金，拿上来。”
　　墨鹰子走过去推开关着风雨雕花楼雅间，紫檀木门，走下风雨雕花楼，去马匹上解下带来紫檀木盒子，抱着走上风雨雕花楼，走进风雨雕花楼雅间。
　　梅绛雪之前隔着门偷听到此处，已知道个大概，便走下了楼，离开风雨雕花楼，快步走回上官堡，回房歇息。
　　唐文娟看着此刻手中紫檀木盒子，打开看，果然是五百两金子，看着蒲红萼道：“二师妹，金子既然到手了，我们走吧。”说罢，走出风雨雕花楼雅间。
　　“是，大师姐。”蒲红萼说罢，回头看了一眼上官炜，走出风雨雕花楼雅间，跟上走在前头唐文娟。
　　栗栗儿看着离开风雨雕花楼雅间两个女子背影道：“境主，这人怎么处置？”
　　上官炜皱着眉头，轻哼一声，不屑撇开脸。
　　轩辕润夜看着上官炜道：“你与墨鹰子，将他押到后院柴房关着，好吃好喝照看着，不得怠慢。”
　　“是，境主。”栗栗儿说罢，听命与墨鹰子一同押着上官炜走出风雨雕花楼雅间，走下楼，神情肃穆押着上官炜去后院柴房。
　　萧萧儿此刻看着主子轩辕润夜道：“禀境主，属下胆敢问一句，现下我等抓了上官炜，我等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轩辕润夜负手而立道：“自然是去上官堡，参加这个武林大会。”
　　萧萧儿看着轩辕润夜道：“是，属下明白了。”
　　亥时，上官堡内静谧无声，梅绛雪躺在紫檀木床上歇息，可她睡了一时辰后醒来，怎么也睡不着，便穿衣走出西巷厢客房，走进一座奇异亭，欣赏着夜色，只是老天爷不作美下起了雪，一阵风吹来，吹起了她肩上披着长发，她出来时衣裳单薄，她觉得很冷，她双手抱着胳膊肘，走出奇异亭，打算走回西巷厢客房。
　　上官煌身穿一袭墨绿色长袍，刻撑着伞走进奇异亭，看着此刻正要离去梅绛雪道：“梅姑娘，你怎在此？”
　　梅绛雪看着手中撑着一把白梅傲雪伞上官煌道：“上官煌，你怎在此？”
　　上官煌收伞走入奇异亭，在奇异亭内石凳下坐下道：“我睡不着，便走到奇异亭散散心，怎么，梅姑娘，你也睡不着？”
　　梅绛雪负手而立，站在奇异亭外道：“嗯。”
　　上官煌看着此刻负手而立站在奇异亭外梅绛雪，关心道：“梅姑娘，此刻下雪了，你进来坐吧。”
　　“不用了。”说罢，往前走去。
　　上官煌看着此刻离开梅绛雪，百思不得其解，这个梅绛雪，时而俏皮莞尔，时而冷冰冰，女人真是喜怒无常，他看不透。就像，大嫂周惠瑛，不知道，她现下在哪？
　　轩辕润夜带着栗栗儿、萧萧儿、墨鹰子、风猫子离开第二天，午时，周慧瑛便醒来了。只是，她这时醒来后，觉得十分口渴。她想起来倒一杯水喝，只是手脚无力，她竟然起不了床。
　　此刻，一个蓝色衣裳，长发挽髻，珠钗翠环，容貌姣好女子，一脸欣喜之色，提起桌上白瓷蓝花茶壶，倒了一杯茉莉花茶，走到她床边，看着她道：“姑娘，你可算醒了，我知道你很现下口渴，所以就倒了一杯茉莉花茶，快喝吧。”
　　周慧瑛看着她微微一笑道：“谢谢。”低头一口饮尽白瓷蓝花茶杯中茉莉花茶。
　　段段儿看着她一口饮尽道：“看来姑娘很是口渴，姑娘，我在给你倒一杯茉莉花茶。”
　　周慧瑛道：“嗯。”
　　周慧瑛看着她一边倒茶一边道：“谢谢姑娘，你救了我。”
　　段段儿将手中茶杯端给她道：“姑娘，您实在是太客气了，其实救您不是奴婢，奴婢哪有这般本事，而是我家主子。”
　　“哦，你家主子？敢问姑娘，你家主子名讳？”周慧瑛迫不及待的问。
　　“这个。”境主有令，不得向外人轻易透露他名讳，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尤其是这位姑娘。她看着她，顿一顿道：“呃，奴婢也是才来几日下人，对这里的一切一无所知，奴婢并不知晓我家主子的名讳。”
　　“哦，原来如此。”周慧瑛当下也未曾深思熟虑多想，她所说这般话。
　　“姑娘，你方才醒来，身子尚虚弱，得好好调养数天，奴婢这便去厨房为姑娘熬些鸡汤，补补身子，姑娘好好歇息。”说罢，她扶着她躺下，帮她盖好被子，脚步轻缓走出房间，轻轻关上房门。
　　周慧瑛看着她离去背影，闭上眼睛歇息。
　　翌日，太原城上官堡。
　　上官煌与南怪巫崎、北怪毕有、梅绛雪、各门派弟子、武林人士，一同用过早点。
　　午时，所有被邀请武林人士到齐。
　　上官煌便带着众人一同赶赴，特意为此次“武林大会”搭建擂台广场，依席坐下。
　　梅绛雪此刻坐在下首右边上一把紫檀木椅子上，看着此次前来的各派掌门人。
　　武当、峨眉、少林、青城、南海、昆仑，以及蜀中唐门、三帮四派掌门，还有些武林人士，来得倒是挺齐全。
　　南怪巫崎看着梅绛雪低低道：“梅丫头，你看对面那些所站，穿着奇装异服人，话说这些都是些什么人？竟然穿金戴银，我老头儿闯荡江湖大半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奇奇怪怪打扮！”
　　北怪毕有看着梅绛雪道：“是呀是呀！我北怪毕有也没见过。”
　　梅绛雪也看着那些人道：“许是五毒教人吧。”
　　“五毒教，没听过。”南怪巫崎皱了一下眉头。
　　梅绛雪接着继续道：“五毒教本隐世苗疆，近年来甚少踏入中原，过着自个自足日子，立足于江湖。五毒教与中原各门派，从不结怨，也无恩仇，井水不犯河水。不过，这次五毒教不远千里来到中原参加此次武林大会，想必另有所图。”
　　南怪巫崎赞道：“嗯，这倒是，还是梅丫头你见多识广。”
　　北怪毕有赞道：“嗯，是呀是呀。”
　　南怪巫崎看着北怪毕有道：“你不要学我行不行？”
　　北怪毕有看着南怪巫崎道：“你这老头儿！谁说我学你了，我这是夸赞梅丫头，你懂不懂？”说罢，轻哼一声。
　　南怪巫崎看着北怪毕有道：“是吗？你这就是学我！哼！”说罢，也轻哼一声。
　　梅绛雪看着南怪巫崎，北怪毕有又吵起来，打圆场道：“好了，两位前辈，你俩都别斗嘴了。”
　　上官煌此刻坐在上首主位，陶悟祥所站他旁边附耳问道：“禀盟主，天风道长尚有要事，暂无到场，我们要不要在等一会儿？”
　　上官煌低低道：“嗯，既然天风道长没到场，我们再等会一儿吧。”
　　陶悟祥听后，恭敬回答道：“是，盟主。”
　　此刻一阵风吹来，梅绛雪坐在人群中，心底想着，兆南不知道在哪里？
　　方兆南与黑袍男子赶了一夜路，终于到达目的地。
　　方兆南下了马，与黑袍男子一同走进一个建在山崖上的草屋。
　　黑袍男子戴着黑色面罩，率先走到草屋门口，一把推开关着的一扇木门，回头看着方兆南道：“阁下，请。”
　　方兆南看着黑袍男子道：“请。”说罢，走进屋子。
　　屋子并不宽敞，屋内摆设也简简单单，除了日常用品，一桌一椅，便无其它。
　　方兆南掀开帘布，往里间屋走去，一架看上去十分陈旧木床上坐着一个身穿荆钗布衣，长发绾髻妇人，那妇人背对他坐着，形销骨立。
　　方兆南看着那妇人道：“在下方兆南，请问夫人，是您找在下吗？”
　　“方少侠，你终于来了。”一直沉默等候方兆南前来的余罂花，咳嗽一声，转身看着方兆南再道：“你若再迟些，可能见到就是我一具尸体了。”
　　方兆南看着面色苍白余罂花，问道：“余前辈，你怎会在此？”
　　余罂花看着方兆南回答道：“此事说来话长，我恐怕已没有这么多时间与你讲清了，外面那个男人是我徒弟，我死了以后，他就跟着你了。他身世可怜，方少侠你要替我照顾好他。”
　　她说道此处叹了一口气再道：“唉！自天相去后，为了替天相报仇，杀聂小凤，我孑然一身这么些年，我此生生无可念，活着这么些年，此生足矣！我愿与天相生不同衾死同穴，我死后，请方少侠你把我尸体火葬，把我骨灰带回哀牢山，埋在你师父陈天相墓穴内......我生不能与你师父陈天相在一起，死后也要与他葬在一起，方少侠，你一定要答应我，这是我唯一请求......”余罂花说到此处，伸出一双骨瘦如柴双手紧紧拽着方兆南袖子，皱着眉头，再次咳嗽一声道：“方少侠，你一定要答应我......”
　　方兆南看着此刻紧紧拽着他袖子余罂花，缓缓道：“余前辈，我答应你。”
　　“如此，我便可安心去了......天相，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不料，余罂花说道此处，竟神情痛苦，突然“哧”得一声，口中吐出一口“血”来，那血渍瞬间顺着她唇角流下，一滴一滴滴落在床上被子上......
　　方兆南眼见情况不妙，扶着皱眉余罂花，坐到她身后道：“余前辈，你撑着，我定会救你。”
　　只是，余罂花竟断然拒绝方兆南道：“没用的，方少侠，你别白费力气了......我自己病我自己知晓，我已油尽灯枯......即便此时，华佗再世，也救不了我。即便你此时救了我，我活着也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活着，郁郁寡欢，生不如死......”
　　“余前辈，可是你毕竟是在下的师娘，玄霜义母，不管怎样，我无论如何都要救余前辈你......”
　　“方少侠，你心意我领了，只是，我真得不想在这般活下去了，死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这般我便可与天相在一起了......”她说道此处，竟神情恍惚，嘴角吐血，仰头哈哈大笑，指着屋子里一扇未关着木窗道：“你看，天相他来接我了，天相......”
　　方兆南看着余罂花所指方向，木窗还是木窗，根本没有人.....他回头再看余罂花，却看见余罂花，咬舌自尽，面含微笑，走得十分安详......
　　方兆南看着当下已气息全无余罂花尸身，叹了一口气道：“余前辈，你何苦如此了......”
　　黑袍男子此刻走进屋子，看着已然气息全无余罂花尸身，低低问着方兆南道：“她死了？”
　　方兆南看着黑袍男子回答道：“是......”
　　“娘，你怎么如此狠心，就这般丢下我走了......”黑袍男子看着余罂花尸身，颓然跪下......
　　方兆南看着颓然跪下黑袍男子，道：“你说？你是余前辈儿子，可是余前辈却说你是他徒弟......”
　　黑袍男子听道此处，苦涩一笑，跪下亲口承认道：“不错，我是她儿子，我是她与万天成一夜情，所生私生子，她一直以生下我为耻，一直都不肯认我这个儿子......”
　　方兆南看着黑袍男子再道：“什么？你是说，余前辈与万天成......”
　　黑袍男子点头道：“嗯......”
　　可是据他所知，余前辈此生只爱陈前辈一人，怎会与万前辈‘一夜情’就‘珠胎暗结’......
　　难道是“那一次”，余前辈“受伤”，余前辈被万天成所“救”之事，此事，他也有点“印象”
　　，往事历历在目，奈何，如今却人事已非......
　　黑袍男子此刻起身，摘下戴着面罩，露出真实容貌，那张脸像极了年轻时万天成，俊朗不凡，那双眼睛像极了余罂花眼睛。
　　他走到床边坐下，抱着余罂花尸身，擦去她唇角血渍道：“娘，你好狠心啊，为何你到死都不肯认我，你难道真得这般恨爹，讨厌我？既然如此，你为何要生下我，为何不杀了我，为何？”他说到此处神情痛苦，双手握紧成拳头，青筋毕露。
　　方兆南看着黑袍男子劝慰道：“小兄弟，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太难过了。余前辈临终之前，要我好好照顾你，我既已答应余前辈请求，小兄弟日后便跟着我吧，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你可告诉我吗？”
　　“我叫万敬重，这个名字是我娘取得，还记得她当时冷冰冰对我说，愿我做个堂堂正正受人敬重好男儿，我虽是她亲生儿子，可是她这么些年来，待我都是冷冰冰，待我比你这个外人还不如。我与她十几年都未曾说过话，说过话还不如你这个外人，你说，我有这般一个娘亲，可不可笑？”说罢，他竟仰头大笑，笑得很苦涩很苦涩......
　　方兆南看着万敬重道：“或许，她有苦衷。”余前辈性子，他很清楚，个性固执，只要是她余罂花爱上人，不管何人是改变不了。
　　“苦衷，她就算有苦衷，十几年了为何也不告诉我？自幼，她为了让我练剑，对我不是责打就是骂，我还记得有一次，我因为练剑感染了风寒，发了三日高烧，她这个做娘亲竟对我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毫不在乎我生死。她那时一心为了她那个所爱男人报仇，根本就不在乎我的生死，幸好，这崖上长了一颗灵芝，被我找到，我吃了那灵芝，才保住一命，活了下来......
　　而我这个娘亲，除了练功还是练功......根本就不知晓这些......那时候我才八岁......平常孩子还很天真，而我却要懂事许多......”
　　“余前辈她这么对你，或许她是要教你成才。”
　　“成才是吗？她如此对我，你这个外人，什么也不知道？你怎么也帮着她说话。”
　　“因为，余前辈喜欢人是陈天相，陈天相为人重情重义，余前辈会喜欢他也是理所当然。”
　　万敬重迫不及待问：“是吗？那我爹了，那我爹又是怎样一个人?”
　　方兆南看着万敬重道：“你爹万天成，他应该也算得上一个英雄吧。”
　　万敬重看着方兆南再次问道：“那我爹与陈天相武功相比较，谁比较厉害？”
　　方兆南看着万敬重缓缓道：“这个，在下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旗鼓相当吧。”
　　方兆南看着万敬重再道：“对了，万兄弟，余前辈临终前，让在下答应将她尸身火葬，将她骨灰带回哀牢山与陈前辈墓穴一同安葬，你与我一同去吧。”
　　万敬重沉默一会儿道：“那好吧。”
　　万敬重起身，抱起余罂花尸身，走出屋子，当下他们便找来干柴点燃，万敬重亲手将余罂花的尸身焚烧，将她的骨灰装进一个白瓷骨灰罐里，放在包袱里，背在背上，骑上马与方兆南一同策马扬鞭赶往哀牢山。
　　只是，他们赶了一段路程，路边找了一家茶铺歇脚，便听说新任武林盟主上官煌当下召开“武林大会”事儿。
　　方兆南与万敬重喝完茶，便启程赶往太原上官堡。
　　午时已到，上官煌此刻坐着等候天风道长，却迟迟不见天风道长前来。
　　上官煌见到场众人，陪着他一同恶饿着肚子等候天风道长，过意不去。于是，便带着诸位太原上官堡英雄阁，一同饮宴，等候天风道长。
　　梅绛雪此刻与上官煌、南怪巫崎、北怪毕有，同坐一桌。
　　梅绛雪看着摆满一大桌子的菜肴，吃着索然寡味，南怪巫崎自然是吃着他喜欢叫花鸡，北怪毕有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菜。上官煌也一边等着人，一边吃着菜。
　　梅绛雪这时吃着青菜，顿觉得头晕，放下筷子。
　　上官煌看着此刻放下筷子梅绛雪，关心问道：“梅姑娘，你怎么了？”
　　梅绛雪素手扶着额头道：“我顿觉得有点头晕，想回房歇息一下，饭菜我就不吃了，失陪了。”说罢，她起身正要离去。
　　上官煌起身，看着梅绛雪道：“梅姑娘，你等一下，你身体既然不舒服，那就得去看大夫，要不，我马上派人给梅姑娘请一名大夫过来，给梅姑娘瞧瞧。”
　　南怪巫崎看着梅绛雪道：“上官煌说得不错，梅丫头，有病就得治啊。”
　　“是呀是呀。”北怪毕有附和。
　　南怪巫崎看着北怪毕有，生气道：“喂，北怪，你又学我！”
　　北怪毕有看着生气南怪巫崎道：“我便是学你又怎样？看你能把我怎样？哼！”
　　梅绛雪看着他们二人吵闹，断然拒绝上官煌好意道：“不用了，我只是头晕罢了，去歇息一会儿便好。”说罢，悄然离去。
　　上官煌看着悄然离去的梅绛雪，叹了一声，坐下。看着南怪巫崎与北怪毕有低低道：“两位前辈，你俩别吵了行不？这满堂宾客坐着了，给我一个面子，好吗？”
　　“哼！”南怪巫崎看着北怪毕有气哼哼往左撇开脸。
　　“哼！”北怪毕有看着南怪巫崎气哼哼往右撇开脸。
　　上官煌看着他俩如此，当下“尴尬”笑着，不知晓该怎么办？看来他当下只能佯装笑容，看着与他同坐一桌子各派掌门，与各派掌门，谈天说地。
　　南怪巫崎与北怪毕有“冷战”一会儿，继续“吃菜”。两人吃罢，两人“屁颠屁颠”走了。
　　留下上官煌继续佯装笑容，陪着各派掌门，谈天说地。
　　上官煌一边与各派掌门谈天说地，一边心底想着，他这个武林盟主真是做得“衰”啊！他毫无面子！
　　唉！谁让他是“上官煌”，谁让他是“武林盟主”，谁让他与这俩“老头”，是“朋友”了。
　　上官煌正这么想着，一道男子隔空传音声传来，道：“盟主好兴致，竟与诸位这般，畅快至极，吃吃喝喝，盟主难道就不请本境主进去，讨一杯酒水喝吗？”
　　“这人好大口气！”武当派鹤发老道鲁挺行，此刻道：“看来来者也不是什么善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