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欢聚一刻(伪)》奇牙牙

19、第十九章

　　毫无价值，让人泄气啊……我以为他们见到我也会来个喜极而泣什么的，结果我只是个累赘，所以我到了另一个城市，也没有联系西索，我想接下来的日子我可以真当作已经回去了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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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工作的上手难度超乎我的想象，一个萝卜一个坑，每个人都有自己那摊事，突然多了一个我，在办公室里天天游手好闲显得无所适从，好在我现在识字了，不然工作第一天就得卷铺盖走人！

　　但不论我多努力学，局面总是打不开，没有客户，说什么都是空啊，“乐乐，去准备一下资料，下午你跟我一起去。”只有这位前辈看我小姑娘初来乍到可怜，外出谈客户偶尔也会带上我。

　　但分客户给我是不可能的，客户多少直接决定你这月拿多少钱，分客户就等于把自己兜里的钱直接送给我，所以别说分了，谁敢抢……和你拼命都有可能！前辈看我明白他布置我活儿干的良苦用心，见我没有一句抱怨就麻利按照他说的去做，觉得孺子可教，有时还会进一步提点我。

　　比如我的妆不够职业……因为我压根没化妆，你觉得我在把卡还给库洛洛之后还有钱买那玩意吗？还有我的衣着不职业……谁看都觉得还是个学生，没人放心把上千万的生意交给新手来做！

　　“别让对方第一眼就轻视你，穿得正式得体是对人的尊重。”

　　前辈训起人来很凶：“对方公司看到你的穿着人家不会直接说出来，但心里有想法，纵使你表现得很专业坏印象已经造成了，人家也不会问你的年龄，但你这身就像十几岁，也许你真的年龄还小，但你也别总把自己还当孩子来看，晚上下班去买一套，明天我希望你看上去像个成年人。”

　　等他骂完，和和气气的办公室霎时静悄悄的，所有人从格子间伸出脑袋，却看我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对前辈点头哈腰，“是是……”都说老师骂你是因为不放弃你啊，前辈可能也觉得刚刚自己语气有点过了，毕竟做这行最重要的就是不得罪人，于是弥补性质地说他晚上有空，可以陪我挑。

　　唉……不禁扶额，热情难却啊！

　　买正装……你以为我不想吗！关键是得有钱啊，咬着牙试了几套，都被我以颜色土，老气，不显腰身等等理由毙掉了……长成这样还有公主病，于是在前辈心目中又留下了一个不好的印象。

　　“就这套吧，很适合你。”他手搭我肩膀上，轻柔地捏着，我身体一僵，说不上来哪里别扭，低头偷摸瞅了一眼价签，心脏病要犯了，要不还是直接摊牌说我是个穷人吧？顶多就是下次出去谈客户他说什么也不会再带上我了，顺便让他有个心理准备，我短期内是不可能有好看的正装的！

　　“你现在还是住公司的宿舍吗？”我刚要向他坦白，他却拉起家常来了。“嗯……外面租房都好贵啊！”所以我很穷，所以我衣服也是买不起的啊，“这套你穿上真的不错，买下来吧。”游荡着的导购小姐以良好的耳力捕捉到了这边的情况，已然不着痕迹地立在我们身侧附和前辈的话。

　　我扭着说：“感觉有点紧……”导购小姐嫣然道：“我们还有大一码的。”就这样封死了我的路，“刷我的卡吧。”见他要掏钱，我差点跳起来，“就当是我这个前辈送职场新人一份鼓励。”

　　“这怎么行啊！”要去追拿着卡走掉的导购小姐，被身后人拽住，“好了。”看来他早看出我没钱了，做销售的都是察言观色上的人精啊，可这样不就显得我别有居心了吗，没钱还来逛商店？吃定了作为男人的他不好意思放着不管，这笔账现在他当着人面不好发作，但迟早要跟我算的！

　　他把我拉到镜子前，扳着我肩膀那样站我身后，又滑落至腰际，我一下紧绷住，这难道是……动手动脚？摇摇头驱散这个念头，“前辈的话都不听吗？接下来有约吗？没有我带你吃饭去。”

　　“啊，不……”

　　被他按住不让我转过去，对着镜子说：“你看你，瘦成这样，女孩子要有点肉才好看，我两只手就能掐过你的腰……”感觉怪怪的，前辈你是看不下去才帮我的吗？因为办公室其余都是美女！

　　路上他还给我讲了以前穿衣不讲究，最后吃了这个亏的前车之鉴们，像我这样，他扫我一眼总结：“不修边幅。”还说人家保安看见直接就给赶出去了……我只是休闲了点，边幅还是修的！

　　但在我靠自己谈下人生第一笔生意之后，我知道前辈说的都是真理，因为对方见了我第一句话就带着释然：“呵呵，听声音还以为是个小姑娘。”没说乳臭未干几个字就不错了，晚上一起庆祝的时候我表达了自己的谢意，还特意说：“我请客！”他见我翅膀硬了，现在都有底气请人吃饭了，也挺替我欣慰，说看我笨笨的，但好在能听得进别人的意见，“乐乐，你有男朋友吗？”

　　“啊？哦……没有，前辈……我到底哪里笨？”

　　西索也说我蠢蠢的，一个人说我不在意，可两个人都这么认为就有点……

　　他一副“想也知道你交不上男朋友”的样子，说：“那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表白？！

　　见我石化了，他补道：“我的意思是……你愿不愿意和我交往？”

　　我结结巴巴地说：“前……前辈……你这种优质男生……还是单身吗！”

　　“我是不是单身，取决于你一会儿的答复。”

　　这……“现杀现卖”啊！我要是答应瞬间就能变成小三，他感慨着说：“现在有几分姿色还甘愿过苦日子的女孩已经越来越少了，你看阿诗里……”我们的季度销售冠军，“她只是坐办公室里每月不但能完成指标，还能拿到分红，靠着几个大单就能养活她，这些单原先一直是我跟，经理却从我手里要走，说以后阿诗里负责那片区域，就在那前一天，公司有人传在酒店看到他俩。”

　　……不要跟我说啊，这让我以后还怎么面对肥头大耳挺着肚腩的经理和涂着大红指甲油的阿诗里！不过这种事有真有假，前辈被抢走好单不平衡，恶意揣测出这背后的故事也未尝可知。

　　“公司宿舍什么条件我清楚，明天你搬出来吧，我在附近租了公寓……”吓得我忙说：“不了不了！我一直当你是前辈，而且我暂时还不想交男朋友！”谁知他了然笑道：“我知道，你只想利用我获得资源，很多新人都这样，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但我只看中你了，我愿意被你利用……”

　　借着酒劲，他突然抱住我，“啊！前辈……别这样！”

　　挥着手躲闪亲吻，回公司宿舍的路，晚上没什么人走！

　　“既然是前辈，要听前辈的话呢，和我交往，好不好？我会对你好的，你也需要我不是吗……”经理潜规则员工，前辈潜规则后辈啊，发现了没有，像库洛洛那样的男人用的都是“做我的女人”直接跳过交往那步，更多的是欲望，相比之下前辈这个“做我女朋友”就小清新多了！

　　使劲挣开他，“不行！”慌忙逃走了，“啊……”惨了，得罪了大佬，在这里应该是混不下去了，哪有我这么不给人面子的拒绝方式，在宿舍里悔恨了一晚上，第二天我都做好辞职的准备了，可前辈居然把我叫到过道，跟我道歉：“对不起，昨天吓着你了吧，我太不胜酒力了。”

　　回到座位上时，听她们正在说前辈爱对新人下手，已经这样得手了好几个的事，见我回来就忙闭嘴各干各的去了，下午接到物业的电话说：“你家现在有人吗？水管漏了把楼下都淹了！”

　　“以后您要是出远门，可以把钥匙交由我们托管，这样的紧急情况就不会再发生了，您也不用特意为此赶回来一趟……”物业的人竭力客气地批评着我，皮笑肉不笑，这两天楼下的住户没少去闹，物业再找不到我就要撞门了估计，“是是……以后我一定注意！”才把物业的人送走，一转身我就看到了侠客，“你……”一直在这里居然不管漏水？！他好像见到鬼一样，“你……”

　　我一回来就看见我给库洛洛留的纸条还静静躺在厨房的操作台上，动都没动位置，库洛洛肯定还没回来过，我拧着水龙头给侠客示范：“现在天气冷了，气温骤降或是下雪的时候要拧开一点放水，不然水管冻住了后面的水过不来越积越多容易炸管……”回头看侠客还是见到鬼的表情！

　　正当我准备再说一遍的时候，他难以置信地出声了。

　　“你……是……”他指着厨房：“为了水管……才回来的？”

　　“是啊！物业说打库洛洛电话没人接，我以为你也走了，谁知道你还在……”

　　“…………”他彻底无语了，其实我也很郁闷啊，前两天我那“生离死别”的姿态是逗我自己玩的吗？弄得好像从此天涯两隔，不再相见，结果没两天就又回来了，还是为了这种芝麻小事！

　　他搞不清楚我是真想走还只是做做样子，我说：“唉……他们要打电话说的是库洛洛快死了，我也就不管了，他对死很有经验，知道该怎么处理，可水管漏了对他来说可能头一次听说啊！”

　　我看水管没问题了，跟侠客说：“好了，那我再次走了……”看样子他似乎也不住这里了，但却能第一时间出现，跟个地缚灵似的，好奇心一瞬间占了上风，“库洛洛到底给了你什么任务？”

　　保护还是监视？又或者是审讯？来吧，我都有心理准备，可他却一脸“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的表情笑起来，不予回答，这个关子他卖了十几章了，怎么可能在今天告诉我？我也就随便问问！

　　“保护。”

　　“你不……什么？”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竟然回答了我，还直戳我最在意的一块心病，不是审讯不是监视！真的是保护！和我最初想的一样，和库洛洛告诉我的一样，觉得松了口气。

　　这么说那些日子发生的事，侠客自作主张的成分占的更多，“但不是保护你，是保护住在这里的人。”说着猛地把我推倒在地，“一段时间没做清理，你们就找过来了。”这话不是对我说的！

　　“什么人？哪里有人？”

　　“敌人。”看到侠客脸上还那么不严肃，我就放心了，正当这时，我走前擦得很干净的地板上多了一滩污迹，发出液体瓢泼在地上的声音，是红色的……血？！我抬头，侠客还笑笑的模样，“空间能力者，打不过啊，应该不战的。”边说边摆开迎战的架势，我手足无措地看着他。

　　谁来告诉我，我现在到底要怎么做才不算拖后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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