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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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吧，也许真的是这样，是的，你被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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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家庭的分崩离析，除了君主们自己作灭亡之外，还有女监护人态度模棱两可既不同意也不拒绝……最后导致了悲剧的发生，要是真喜欢一个，下了决心放弃森林，可能也不至于引得他们自相残杀，说不定其他角逐者发觉没戏，还会默默送上祝福……事情就怕一个拖字，夜长梦多啊！
其实犹豫不决往往还因为……他们条件都差不多！
我就不信吴彦祖和范伟放一起你有什么可犹豫的！
不过，范伟虽然长得不如吴彦祖……但人踏实适合过日子，另一半太出众没安全感，虽说人丑不代表不龌龊，但如果跟了他，他也许会很珍惜……呃！所以你们知道悲剧是怎么发生的了吧！
为了避免以上情况出现，我的处理可能是有点矫枉过正了，不管喜欢不喜欢一律都是拒绝，但能确保万无一失……尽管目前根本没有人表示过对我有意思，库洛洛是第一个，也就是我这还只是个想法，从来也没说来个人让我在他身上试一试，所以……这其实是我第一次拒绝别人的心意！
能在那种时候因为女人喊疼而停下来，是对她的爱惜吧？当然也可能是太扫兴了，“我……谢谢你能喜欢我……太惊讶了……真的……我拒绝你不是因为你不够好啊……是……”他打断我：“去换衣服，我们回去。”意思已经表达清楚了，再说就只能让人烦了，我点点头说哦。
换好在男部门口等他，见有人出来，“库……”却看到一张完全不认识的面孔，他掀起布帘的瞬间我出于好奇往里瞄了一眼……什么也没看到。出来的这位小哥显然对我也充满好奇，那种打量人的眼神我太熟悉了，不用说，肯定又是要问我和他们团长什么关系了，我习以为常地问他：“你们团长……还在里面吗？”可我却不知道他是旅团里的哪一个，看外形有人气偶像的潜力，但身高又不可能是飞坦，难道是幻影旅团的前代团员？也就是他终将被什么人杀死而取代？
“你是哪一位啊……芬克斯吗？”看他走过来，说：“你在等团长？还是芬克斯？他们已经走了吧，你好可爱呢……”天啊，旅团还有这么会说话的角色，简直不敢相信！我还以为全是侠客那样的，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绞着手：“谢谢……你也挺精神……我是说帅的！那你叫什么？”
精神这词他们听不懂还好说，就怕以为我是在骂他……
这时，看到布帘后有人影晃动，我斜那人一眼，就不该相信他，果然是旅团出品，性格一脉相传的恶劣啊，人明明还在，却骗我说走了，“你到底是哪一个啊？”他竟然玩西索那套暧昧地靠过来卖关子：“今晚你跟我走，我慢慢告诉你……”我从小哥身后探出来请示库洛洛：“这……”
难道库洛洛是打算直接从这里走，就不回家了？
所以这位是……要接替侠客来“看顾”我的人吗？因为我抱怨侠客工作不到位，所以给我换了个人？可这人感觉也不咋样啊，除了嘴甜一点，坏心眼方面和侠客半斤八两，想到以后说不定还得和他相处，我不禁重新仔仔细细地打量起他，直到我听到：“乐乐，你不过来，我就杀了他。”
“哦……”刚迈了下脚，“啊！？”
给那人逗乐了：“这位先生，你是谁啊？”
“杀人什么的……真是小孩子展现占有欲的方式，你要不要坐下来歇一下，你以为你是在打游戏吗？我又没有在纠缠她，哦我想你就是她说的团长吧？不是吗？那是那个叫芬克斯的……”我马上就意识到我犯了个什么样的傻，这人只是个来泡澡的，不是旅团成员，我惯性思维认错人了！
偏偏这小哥还不信邪，可谁又能想到泡个澡都能遇见盗贼呢，库洛洛身高体型都比较受，导致人家根本不把他当回事，我看小哥有要教训库洛洛的架势，忙赔笑拉住他：“呵呵别听他的……”
“放出来之后他就没怎么杀过人了，他吓你的……”
小哥脸猛地一抽，注意到了库洛洛脸上还纹着刺青，没吱一声就落跑了，捡了条命呐！看他人没影了我才松口气，跟库洛洛解释：“不是，你误会了，我以为他是旅团成员，我只是问他……”
“团长？”原来侠客也还没走，和信长一起从男部出来，我看信长貌似刀不离身，得亏刚刚那小哥没看见这一幕，不然真得吓尿了，“这丫头到底是什么人？”直肠子的优势，侠客都没当着库洛洛的面问过这个问题，他只敢背地里逼供。信长的视线落在库洛洛身上，想叫团长亲自回答。
团长不作声，他越不说别人越好奇！
侠客突然笑得很神秘，胸有成竹。
他和我打过交道，说出的话当然更有参考性，但我仿佛已经看到结局了！
却听他说：“她啊，是个想做团长刀鞘的女人。”
“…………”
你到底是情商高还是低啊！
虽然不一定准确，但寓意很深，不像他这个多动症能说出来的话！
信长下意识看了看自己刀上的鞘：“团长也准备使刀吗？”
“…………”导致信长根本没听懂！
我咬着筷子等锅开，因为信长没把侠客的话连在一起理解，只挑了几个词例如“团长的”和“女人”来着重理解。记得对剑心而言，女人也是张罗家事照顾男人饮食起居默默的存在，他在拔刀斋时期将雪代巴视为自己的女人后就一直称她为内子，走路巴只在后面跟着，都不能挽手同行。
“啊终于开了，先下肉吧？”
所以同样用武士刀的军国大男子主义信长……和侠客一样以为我很会做饭，毕竟平时要照顾他们团长大人，而且他们觉得……人总得有点儿优点，我的优点就是那种不能从外表看出来的，他们特地来我家帮我深度挖掘一下……优点！“不好意思，不知道你们要来，东西没准备齐全。”
但火锅基本上也不怎么用准备，架起来就能吃，我那么说是因为……想显得有诚意一点！侠客还是老样子，吃两口就放筷子了，倒是信长很给面子一直在夹，我在旁边捞：“快！肉！”
再捞：“这里还有一块，这呢……”跟信长配合着把桌上东西都消灭了，他看我还在捞宝一样转着漏勺在锅中寻觅，表情突然煞有介事起来：“我曾经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你和团长到底……”
我眼明手快，以河中叉活鱼之势：“快！又一块又一块！”
信长转而只盯着肉，执起筷子夹走，已经不记得刚刚自己在问什么了，侠客无语地离开桌子，为了不跟库洛洛独处，我竟然问多动症：“晚上要住下来吗？”又问信长：“你呢？你可以……”
让客人睡沙发似乎不太好，于是我指了指侠客：“可以和他挤一挤……”
你以为我会说“睡我屋”吗，天真！
我才不要睡沙发！以后我连坐那张沙发都有阴影了！
别看信长的年龄在旅团里算老字辈了，但性格还像个热血青年一样，每次他都绷着那张垮懈的脸满带杀气一副：“你以为我会上当吗？”的样子装深沉，然后被接下来的事分分钟转移注意力！
房间被火锅弄得暖意融融，到了最激动人心的擦刀时刻，就跟给爱车上蜡，机车换油一样，呵护备至辗转爱怜，宛如对着心爱的女子诉说情意，我都舍不得看的那种心情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擦。
漫画也不是白看的，我武侠风深沉道：“心钝，刀就钝了。”他眼睛亮了亮，八成以为我也是同道中人就要将我引为知己了，谁知他比划了一下看擦后成果：“啊哈，钝了砍一砍人就好了！”
“…………”信长你这样不行啊，武学境界的提升最后都要走神叨叨路线才行啊，不回忆杀一下怎么放大招？不过他一个被小杰用掰手腕就收入后宫的男人，还能对他有多高的期待呢……
信长一个人坐着的时候还真有一股绝代刀客的风范，强大的气场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刀身的长度为范围守株待兔着，睁眼就要杀人，“当当当”忽闻敲门声，信长眼一睁吓了我一跳，我忙自告奋勇，“我去开门！”您歇着练功就行了，可谁这么晚了会来找我呢？“来了来了……哪位？”
“我是住隔壁的，你家钥匙插在门上，是不是忘记拿下来了？”
我看了一眼茶几的确没有，一拍脑袋，肯定是今天发生的变故太多，我脑子锈住了，还好邻居提醒：“是是……太感谢了！”边道谢边往门走，手刚摸上门锁就被人轻抚住，是侠客？他提高音量说：“咦？可是我钥匙就在口袋里呀。”门外一阵纷杂的脚步声，似乎不止一个人，然后彻底寂静了，我透过猫眼往外看已然人去楼空，还好家里有男人在，那些人的目的真让人后怕啊！
我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他说这是今年出台的十大骗术之一，不知道的人才比较奇怪，“你……真没白学啊！”库洛洛警告过我，说侠客是那种“金鱼”型的天才，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通，但缺点就是……喂什么吃什么，没有自我甄选的能力，只要感兴趣都学。
库洛洛的意思是：别教坏他家侠客！
在我跟他告状的时候，他竟然抓我话里的漏洞让我别带坏欺负我的人，你们见过处事如此公正之人吗！而且又不是我撺掇侠客去跟那帮骗子斗智斗……呃，勇估计不用斗，人家斗不过他的！
我也想阻拦啊，但侠客对周围人的反应不以为意，觉得知识和情报一样不分贵贱，“你的目光只放在骗上面，当然不喜欢，但欺骗别人只是最后的最后，最微不足道的一步，前期的观察才是骗这整个过程的精髓所在。你会被骗是因为骗子洞悉了你的心理，他们看穿了你的弱点，把它化作利刃刺向你，最后要你死在自己的贪婪之下，这种观察在任何地方都用得上，非常通用呀！”
“要打碎一个瓶子，可以用蛮力，也可以先观察瓶身，从裂痕处施力……像窝金和这个笨蛋一样横冲直撞，我也是可以的啦，只是和他们一样也太没有追求了，我是很轻松的完成任务。”
“……………”
“还有就是……”
侠客头一次提到自己的学艺之路，竟然还说了这么多：“我永远处于不败之地呀！”
“……………”
“当身份败露，他们发现我是个骗子的时候……”
头微微歪向一边，随即无邪地一笑，道：“我就是一名盗贼了。”
“……………”此刻，我身上没有一个细胞不敬服！
论，停顿，一个盗贼的自我修养！还看今朝！
而且我很感激他只是吓跑那伙准备入室抢劫的骗子，没有大开杀戒，因为信长这杀千刀的居然在侠客和他错身的时候冷不丁问侠客：“为什么放他们走？”侠客笑笑，意思是你管不着，只开玩笑说：“我不喜欢杀人，为杀人而杀人的笨蛋。”我猜他可能不想在团长的房产附近制造命案。
第二天看库洛洛竟然穿了件套头的戴帽衫，鲜少看他穿这么邋遢随便，给我一种他其余衣服都洗了的感觉，“你……今天要出门啊？”就穿成这样？他点头，“那……帮我把垃圾带出去。”
人不帅了就得倒垃圾，这残酷现实的世界，我忍不住问他：“你到底要去干嘛呀？”
他手插肚子前面的兜里，兜是那种贯通两边的，蜷起一条腿坐进沙发，连举止都别出心裁啊今天，“去和玛奇扮情侣。”听着有点耳熟，“啊！那不是侠客那个被你否定的行动计划吗？”
“我没有否定啊，只是第一次看到那样的计划。”然后手从兜里抽出来，朝我：“来……”一下被他环着腰逮住，压在沙发上，又是沙发！这里没办法用正常的姿势，非常不利于新手练级！
“不要……”
“不要再来了！”
“我们……昨天不是说清楚了吗……”不巧侠客和信长正准备出发，俩人打客厅过看到这一幕，“啊啊……放开我……”库洛洛随意指了下示意他俩外面等，这两个人的确也需要这么个信号提醒一下才能有“不要妨碍领导办公”的意识，手已然探了进来，“啊……唔！”舌吻！
为什么这么快……两个动作几乎在同一时刻，我的惊呼被他吃了进去，然后就……叫不出来了……捏得我好痛……手抵着他往外推，无力得连我觉得是在欲拒还迎，呼吸加重，“嗯……”被吻在脖颈处时我发出了难以置信的声音，耳边有人说：“现在进入你，你应该不会疼了吧。”
“…………”
羞愤难当，可他忽然又放开我，手一路摸下来，才从我衣服里滑了出来，他看我急于整理自己的狼狈样，竟然还笑了：“我也不想这样，昨天只是想吓吓你而已……没想到做到那个程度。”
“乐乐，你应该了解，我怎么可能真的要你？你是那种得到了就会变得无聊的女人，昨天你还一直喋喋不休地强调这点……”他无奈地摇摇头，笑着叹气，“那你明白了吗？现在你是我的女人？别担心平衡的事，我没有喜欢你，只要你心里对自己的身份有数，我以后也不会碰你。”
我愣了好半天，真的只是为了身份这种形式化的东西吗，“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的女人？但以后也不碰我？”说完发觉不妥：“不是！我不是希望你碰我……那你不喜欢我是吗？”
“你还和平时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你现在明白了，你是属于我的。”在他完全没有逻辑的话里我还是抓到了一点头绪：“……所以……这里是你的陈列室吗……你要把我……收藏在这里？你不碰我……的意思就是……我还不是……不配被当成女人来收藏……那我是……奇珍异兽吗？”
眼前的人再次变得陌生，他像是那天那个在和毫无价值的肉票交流回报的盗贼头子：“如果哪天我落在你手里，希望你能放我一马，就像我今天放过你一样。”漫不经心地说着随心所欲的话。
“库洛洛……你……你怎么了……你还好吧……”
我是不是来错空间了！？
他拍了拍我的脸，安抚性的：“万一你要在这里生活很长时间呢？”
“恐怕你要做好这样的准备，你会识字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们想叫你呆在这里。”
“那么，长期留下来，你需要一个身份，我想过了，昨天你拒绝了我一开始的想法，看来你不是很喜欢那个身份，这样好了……如果你不喜欢现在的身份，等你找到更好的，随时可以换掉。”
“乐乐，我知道现在的你不是你真正的样子，尽管有我在，你还是比以前更小心翼翼地活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寄人篱下，没有办法，我都知道的……”一番话说得我也跟着软了下来。
他说他很能理解我的这种感受，因为：“我住你家时，也是这样。”
大脑嗡地一下，一瞬间仿佛丧失了思考能力，停止运转了。
“………”心脏被人狠捏了一把，他可以说我无趣，说我不够漂亮配不上他，随便地对待我，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来：“我知道我做得不够好，那两年，一直亏欠你们……但……”手捂上脸拜托他：“但能不能不要把我掏心掏肺相待说成是在受罪啊……能不能不要……我好难过啊……”
“能不能不要……那么说……”
两年里……我让他感觉到的……竟然是寄人篱下……竟然只是寄人篱下！！
我尽了我最大努力创造的，是他要委曲求全才能隐忍着过下去的生活……
“乐乐，我还发现，角色对监护人的“绝对服从”，你好像没有带来。”
被人移开手，泪水模糊的视野里是一张极其冷静的脸，对女人的哭闹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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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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