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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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
她揉揉额头，发现自己仅着里衣躺在被子中。皱眉仔细回想了一下，隐约记起之前她在回来的路上，不知怎么靠着师父睡着了。想到这里，她表情顿时变得有些森然，起身下床，拿过床边木架上的外袍随意披在身上。
打开房门，果然看见师父默默地背着手站在走廊上。
见她出来，容华弯唇浅笑：“你醒了。”
清欢并没有被他和悦的情绪感染，冷冷地道：“是你替我换的衣服？”
容华表情微讶：“我只是替你褪去了外裙。”
“哼，还装？”清欢自嘲地勾起一边嘴角，“怎么？我这不男不女的身体很好看是吧？你很想看是吧？不惜弄晕了我也要看是吧？”
“欢儿……”容华蹙眉，正要反驳，清欢却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
“喝下，到床上去。”她扔过去一个小瓷瓶，“师父脱了我的衣服，我现在要脱回来。怎么样？不委屈师父吧？”
“我任你如何都可以，这药……”容华握住瓶子，心里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语气有些无奈。
清欢不说话，只是斜睨着他。
容华轻轻叹了口气，拔掉瓶塞，垂下眸打算一饮而尽，却被清欢拦住——“躺到床上再喝，我可搬不动你。”
容华顺从地照做了。
走进房坐在床边，喝下药后仰面躺倒在床上。不一会儿药效发作，纵使容华神力通天，也变得四肢无力、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说来这药他最初是配给清欢防身的，到头来竟全数用在了他自己身上。
清欢沉默地跨坐在他身上，褪去他的外袍和外裤，解开月白色的里衣，露出他肤色白皙、艺术品般的上半身。
“别人都说我配不上你，你也这么觉得是不是？”她冰凉的手指顺着他赏心悦目的肌肉线条拂过，带起丝丝震颤。
“怎么可能……”容华因为她的触碰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
清欢向他身下瞄了一眼，嘲讽一笑：
“那你为什么不把那些人都杀了？”说着她半长的指甲用力一掐。
“……”容华咬唇隐忍，神情微微痛苦。
“说啊？你嘴上说着爱我，却让那些害了我的人好好地活了那么久？这算什么爱我？！”清欢五指成爪在他胸膛上狠狠一划，满意地看到五条漂亮的血线出现在透白的肌肤上。俯身舔了舔溢出的血珠，然后似刚刚反应过来一般自己对自己解释道：
“哦对了，他们是为了你才那样对我的，你怎么会舍得杀了他们呢？”她脸颊蹭着容华的胸膛往上靠在他肩膀上，“我倒是差点忘了……这一切的源头，就是我这个好师父呢！”
说着她舔了舔他肩头薄薄的肌肤：“皮肤这么嫩？一点都看不出来上万岁了呢……可真是我的好师父！”说完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恩——”这一口太突然，专注听着她的话的容华不禁闷哼出声。
“呵……”清欢安抚似地舔舐着他肩头狂涌而出的鲜血，语调忽而变得轻柔起来，“真好呢……他们千方百计想要维护的容华上神，现在就在我身下呻/吟，任我欺凌。”她的手指顺着他绷直的身体轻点，这里是我的……这里也是我的……”她凑到他耳边轻笑，“纵使他们再如何阻拦，尊贵的容华上神还是全归了我这怪物。”
“可是——”她的声音突然间变成了愤怒的尖锐，“我会变成怪物全是因为你！那时候是！现在也是！你究竟还要害我到什么时候！”
她膝盖上提狠狠撞在他小腹上，容华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却不为自己辩解，只是抿住泛白的唇，眼神温柔地看着她。
清欢从他肩膀处鲜血淋漓的伤口处抬头，看到他那样的眼神，却忽然诡异一笑：“那个时候……你很爽是不是？”不等容华反应，“刷”地一把扯下他的亵裤。
“别！”容华猛地瞪大眼。清欢因为身体的原因，一直很讨厌看见男性的下半身，以往都只是在他上半身施虐抑或是隔着衣物，这一次怎么——
“哼，多少次了？你以为改了我的记忆我就发现不了了吗？我忍你好久了！”清欢疯狂的神情里隐隐透着愉悦，无视他震惊中带着哀求的眼神，动手屈起他修长的双腿，冷哼道，“上回是不是还没够？怎么？又想……”
话音未落，她就看到了容华红肿的……
愣了愣，清欢面上一瞬间闪过数种神色，下意识地放下了捉着他双腿的手，看着眼前被她弄得全身赤果狼狈不堪的师父，一时间失去了语言能力：“你……你用这里为我……？！”
容华微微启唇想安抚她，却不知如何说。
他不医治自己，是想让自己能更久地感受她带给他的痛楚。他知道她心里苦。那苦是他带给她的，他却无法弥补，也做不了别的，便只能陪她一起受着，这样他心里也好过一些。
但他并不想让她知道。
他更愿意她把无处发泄的愤怒和苦闷发泄到他身上，而不是因为他些微的付出，从此不忍对他下手，把那些伤身的情绪全都憋在心里。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