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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Chapter 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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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佩恩决定的地点,桥面上空无一人。宇智波鼬微微低下头,右手随意地搭在石栏上,修长手指的终点,是被染黑的指甲。
忽然一阵风气,铃铛清脆的声音入耳。
宇智波鼬远眺着对面缓缓挪向自己的佝偻着的人,微微皱起了眉头。
“鼬先生。”干柿鬼鲛咧开嘴,露出了一口尖锐的牙齿,“那家伙就是蝎。”
晓中的“玉”——赤砂之蝎。只是没有想到是这副面貌,宇智波鼬收回目光,转目对干柿鬼鲛说,“走吧。”
宇智波鼬缓步走向桥中心,干柿鬼鲛在他身后紧跟着。终于三人汇聚在桥中,场面却陷入了奇怪的沉默。
“蝎,这是新人宇智波鼬。”在两个不喜欢多说话的可怕家伙中间,干柿鬼鲛觉得自己是没办法保住高冷的气质了,只好首先开口,“鼬先生,这就是赤砂之蝎。”
宇智波鼬点点头,没有说话。
“灭族。”蝎沙哑的声音慢慢响起,“我想看看你最后的下场。”
唉?干柿鬼鲛似乎嗅到了一点不太对劲的气味。
“如果你能活到那个时候的话。”宇智波淡然地扫了蝎一眼。
等等,这样的氛围真的很奇怪。干柿鬼鲛干脆地上前扶住了宇智波鼬的胸口,“还有任务要进行,你们别出差错了。老大可不是那么好应付的。”
蝎倒是没多在意那个叫做佩恩的老大,不过还是静默着转身启程,而宇智波鼬,更是没有把刚刚发生的一切放在心里,不急不缓地跟上了蝎,只留干柿鬼鲛一个人落在后面孤独寂寞。
很意外的,蝎和鼬竟然能够算是和平、相安无事甚至可以说是微妙地和谐地在一起。
干柿鬼鲛的鲨鱼脸别扭地抽了抽,总觉得从今天起的日子不好过啊。
××××××
从宇智波斑死后,宇智波奈绪就再也没有过过安居乐业的生活,不过家倒是一直有,因为有宇智波带土。
宇智波带土是孤儿,她也是。
宇智波带土被斑救了,她也是。
奈绪拉着宇智波带土的手臂在偏僻的林间走着,再过一两天就可以到那个地方了,她小跑了两步跟上带土,“带土,要不今年就不要去了。”
“连阿飞也不去看了?”宇智波带土转过头来。
“唔……”宇智波奈绪自知不对,怏怏低下头,“我只是……”
“好了。”宇智波带土打断她,“奈绪,除了这个以外,我什么都能答应你。”
奈绪脑袋里在想什么,宇智波带土还是能猜到几分的,无非就是担心害怕他回到那个地方再一次受伤害。这家伙……一直一直以来,都无条件地关心着他呐。
“什么都能答应?”奈绪忽然情绪高涨起来。
宇智波带土点点头,“什么都答应。”
“那就吻我吧。”说着,奈绪拽住了宇智波带土,踮起脚尖撅起唇瓣,煞有其事地闭上了眼睛,“来嘛。”
“……”
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奈绪看着带土动也不动地立在原处,着急地说:“不是说都答应吗?”
“不要说这么奇怪的条件啊.”宇智波带土扶着额头反驳道。
“哪里奇怪啦。”奈绪往前一步贴近了宇智波带土的身体,“那就隔着面具好啦。”
啾。
蜻蜓点水地在面具上贴了一下,宇智波奈绪一下子跳开,握紧拳头兴奋地大喊,“办到了!”
被挡在面具后的宇智波带土面色泛红,无奈地看着奈绪高兴地转着圈儿。心口有点异样,好奇怪,怎么会就这样心跳加速了呢?宇智波带土摇摇头,不不不,奈绪她只是我的妹妹而已。
“终于在十五岁的时候得到了带土的初吻。”宇智波奈绪咋咋呼呼地跑到带土身边,“呐呐,以后带土想要吻我的时候,随时都可以。”
“才……才不要呢好吧!”宇智波带土紧张兮兮地盯着奈绪,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听到宇智波带土这么说,奈绪一下子又消沉了,低着脑袋嘟囔:“怎么这样……”
寒冷的风拂动着奈绪的长发,宇智波带土叹了一口气伸手揽过奈绪的肩膀,“快点赶路吧。”
肩膀的温暖让奈绪心头一阵小激动,她点点头,高兴地抬脚就走。
“不过我说。”带土的声音从左上方传来,奈绪好奇地仰起了脸,只听他说,“这……这可不算是我的初吻。”
××××××
“宇智波?”
面对突如其来的三个危险分子,迪达拉显得很无所谓,谁来都没关系,只要统统都解决就行了。可是听到宇智波的时候,他忽然产生了好奇心。
“这一回是真正的宇智波了吧?”迪达拉这么问宇智波鼬。
真正的宇智波?一头雾水的干柿鬼鲛望向宇智波鼬,却看这家伙一脸波澜不惊完全没有一点表情地“恩”了一声。
“到底什么情况?”干柿鬼鲛不耐烦地询问。
宇智波鼬垂下眼,迪达拉口中的宇智波就是那个女孩吧?宇智波奈绪。
不是真正的宇智波,的确没有见过宇智波奈绪的写轮眼。宇智波鼬微微皱起眉头,跟在斑身边的家伙不会是连写轮眼都无法开启的人吧,那么,是冠以姓氏还是另有原因?
“写轮眼还真是和传说中说得一样啊!”迪达拉微微一笑,湛蓝的眼睛闪着漂亮的光泽,“不过不好意思了,再怎么挣扎也抵不过爆炸瞬间的绮丽,恩!”
“呵。”
“谁——谁啊?!”嘶哑的笑声吓了迪达拉一大跳,他环顾了一圈才发现了角落里安静呆着的一个奇形怪状的家伙,正很不友善地呵呵笑着。
“你笑什么!”
蝎抬眼瞧了迪达拉一眼,“一瞬间就消逝的东西,是比不上永恒的艺术的。”
“喂。你这家伙。”迪达拉气鼓鼓地指着说话的家伙,“你这一大坨的,还好意思说艺术!再说了!瞬间的艺术远远就超过了永恒好吗?!”
“闭嘴,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迪达拉捂着胸口笑得前仰后合,顺便还吐着舌头扯着下眼睑做了个鬼脸,“你是无法反驳了吧大叔!瞬间的艺术才是最最最最绮丽的!恩!”
“呀呀……”干柿鬼鲛抱起了手臂,“看来又有一场好戏看了。”
“喂喂喂,你这个鲨鱼头垂头丧气些什么啊!”迪达拉哗地丢出一个小型炸弹,“爆炸就是艺术,恩!”
干柿鬼鲛抓了抓脑袋,“喂,关我什么事啊。”
随着“喝!”得一声,炸弹轰得炸开,顿时浓烟翻滚,热气肆虐。迪达拉得意洋洋地瞧着自己的杰作,可浓雾散去,穿着一样袍子的三人却分毫未伤,甚至是连位置都没有改变。
“喂,真的要让这家伙做我的搭档吗。”蝎喃喃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