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拉郎配》妖蓝

14、【14】重回空座町

　　白斩月很及时地救下了被灌了涅茧利出品的稀奇古怪药水的萨尔阿波罗，然后对着思维感官不同步的九刃头疼，就冲后者感官快于肢体动作好几千万倍的状态他们就没法交流。
　　“喂，科学怪人你有解药没？”毫无办法的白斩月最后很不耐烦地看向涅茧利。
　　涅茧利倒是充满兴趣地看着白斩月，看上去简直想用眼神把他解剖，不过他好歹还是回答：“有。”
　　“拿过来，我找这家伙有事。”白斩月很气闷，语气也就很糟糕，这种奇奇怪怪的药水拳头不能解决，他有点不开心。
　　“真是奇怪，我为什么要给你解药呢？”
　　“要么现在给我，我带上你去空座町，要么你就在这里跟一整个虚夜宫的破面浪费时间吧。”
　　“哦？”涅茧利拉出个长尾音，看上去并不介意在这里浪费时间。
　　白斩月的郁闷又增加了一点，科学怪人这种东西，你跟他扯时局没用，郁闷到最后，他只能悲催地向一护投去求助的眼神。
　　一护翻翻白眼，讲道理他也一点不想和这个科学怪人打交道好吗？虽然这么想，但一护还是硬着头皮上了，在费了不少口舌后总算说服涅茧利给出了解药，并且后者要求跟他们一起回空座町。
　　解药给萨尔阿波罗灌下去之后，他立刻以极其滑稽的模样跌在了地上，并且好一会儿连爬都爬不起来，显然感官和身体反应根本没在一个频段上。
　　“丢人都丢出虚圈了。”白斩月一脸嫌弃地拎起萨尔阿波罗的翅膀，想了想啪啪给了他脑袋两巴掌。
　　觉得整个世界都在眼前晃的萨尔阿波罗总算是被白斩月拍清醒了，他臭着一张脸抬起头，郁闷地嘀咕：“……我一点也不想谢你。”但他确实被白斩月救了，虽然知道这位大概是因为他还有用所以才出手救人的，但是……余光瞥见不远处碎成一地的伊尔弗特，萨尔阿波罗抿了抿嘴唇。
　　葛力姆乔忙着纠缠乌尔奇奥拉根本没擅自去找一护的麻烦，伊尔弗特自然也就没死在现世，葛力姆乔和乌尔奇奥拉在六刃寝宫里干架的时候，伊尔弗特就跑来了萨尔阿波罗的战场，很成功地阴了石田雨龙把人重伤，却被涅音梦杀死，让之后来到战场的萨尔阿波罗彻底发飙，把涅音梦作为受胎告知的母体试图弄死她，没想到涅音梦并不是正常的死神，反倒差点被反杀。
　　【主人，看萨尔阿波罗。】沉默了很长时间的崩小玉突然在意识上戳了戳白斩月。
　　白斩月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正好看到萨尔阿波罗没来得及转移开的视线，那种沉闷的眼神和这个一向自负智慧狂得不行的大蝴蝶怎么看都不搭调。
　　虚这种东西，说是无心无情，其实也……
　　白斩月回想起他见过的那些破面之间的相爱相杀，觉得心这种东西和虚的关系真是复杂无比。
　　所谓破面到底是什么呢？褪去虚的外表，变得像是个人，只是这样就连内在都会变吗？蓝染以崩玉打破了虚和死神的界限，让虚的力量死神化，但是这改变得仅仅是力量属性而已？
　　【有办法没？】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白斩月甩给崩玉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他相信崩玉听得懂。
　　【只要主人您想。】崩小玉回答。
　　于是在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中，白斩月抬起手凝聚出一个蓝白色的光球，丢到了伊尔弗特的碎片上，还没变成灵子散掉的碎块被光球吸进去，然后光球膨胀起来，最后变成一只白色的茧，有点像虫子吐丝结成的。
　　白斩月捏起那只茧，发现它只是看起来像虫茧，本质外壳还是虚面具的那种骨质物。不过……“不愧是你哥，看着是头牛，结果还是虫子。”他把茧丢给了懵逼的萨尔阿波罗。
　　呆呆地接住茧，萨尔阿波罗懵逼了好几秒，回过神后充满敌意地狠狠瞪向白斩月，大声喊道：“你都干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你回头孵孵看？”白斩月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只是想让伊尔弗特恢复，没想到崩玉分出的力量会让对方变成一只茧。讲真的这熊孩子实现愿望的过程永远都跟别人想的不一样。
　　萨尔阿波罗继续瞪白斩月，但这次连一护都注意到了，他把那只茧抱在胸前，非常明显的保护姿势。
　　这口是心非没谁了。白斩月在内心里吐槽，决定不再耽搁：“我们需要去现世，你有定位仪吧？”
　　几分钟后，抱着茧的萨尔阿波罗急吼吼地回到他的宫殿，拿出定位仪甩给白斩月就砰一声关了大门谢绝会客。
　　白斩月拿着那个圆咕隆咚的玩意看了看，确定自己不会鼓捣，直接揣进兜里拉着一护继续去喊人集合了。他不是没有更简单便捷的办法，但难得可以和一护多相处，他多墨迹一会儿也死不了人，那就多耽搁一会儿呗。
　　于是等在虚夜宫天顶的乌尔奇奥拉和葛力姆乔最后等到了浩浩荡荡的一队人类死神虚，其中除了一护被白斩月拉着手外，别人都是泾渭分明，相互间的敌意非常明显。
　　“开始吧。”白斩月把定位仪扔给乌尔奇奥拉，后者没说什么立刻拉开一个黑腔，在定位仪的某个地方按了一下，然后扔进去。圆球定位仪立刻解体，伸出触角和一对小翅膀，扑棱扑棱地飞向黑腔深处。
　　“……地狱蝶？”一护被定位仪的模样噎了一下。
　　“看不出来萨尔阿波罗还有想当死神的愿望。”白斩月也是没话说，虽然他有时候会叫萨尔阿波罗蝴蝶，但对方和蝴蝶长得其实不太像，只是归刃的整体轮廓和受胎告知的过程有那么点毛毛虫变态成蝴蝶的感觉而已。
　　“……”一护狠狠拽了一下白斩月的头发。醒醒！你看看死神队长们的眼神！白哉那眼神要是有温度，这里一定都结冰了！
　　很快那只蝴蝶返回落到了乌尔奇奥拉肩头，被葛力姆乔一爪子拍了下去，乌尔奇奥拉没管他，看了一眼众人，淡淡说道：“黑腔已经稳定了，我会在前面开启通往空座町的出口。”
　　然后他就率先进了黑腔，葛力姆乔紧随其后，之后是白斩月拉着一护，一护的朋友跟在他后面，然后才是所有的死神。
　　破面除了诺伊特拉跟上了白斩月，别的都留在了虚夜宫，讲道理他们才不去找虐！妮露虽然也想跟上去，但考虑到她现在的战斗力，被沛薛和唐多恰卡强行按住了。
　　一路上寂静无比，紧绷的气氛下没人说得出话，直到乌尔奇奥拉打开了出口，众人默契地加快脚步冲出黑腔。
　　他们出现的地方是一座高楼的楼顶，右边不远处是就被困住的蓝染等人在的火圈，左边则是以山本元柳斋重国为首的死神。
　　现场的破面和死神已经打成了一片，场面堪称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