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拉郎配》妖蓝

13、【13】更合适

　　“……你救了井上？”一护用了好几秒才勉强回过神捋清思路得出这个结论。
　　白斩月不置可否地耸肩，不打算解释他一点也不想救人。他对弱者并没什么怜悯爱护之心，他是虚，而虚的世界是弱肉强食的，柔软的情感在虚圈里根本不必要，但这些一护有，一护尊重生命，与人为善，为了至亲至爱可以挑战整个世界，虽然没有中二的拯救世界的想法，但任何漠视生命的举动都会掉他的好感，所以白斩月估计他这辈子也只能憋屈地让自己收敛一点了。
　　其实也还好，一点算不得什么的让步，能让自家王的好感只升不降，这买卖不亏！
　　白斩月在内心里为自己点赞的时候，一护内心却仿佛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轻松无比。一护一直都不觉得白斩月是坏人，诚然他身上确实有一些比较不容易被人接受特质，冷漠，散漫，实力强大，不愿被任何规则束缚，尤其还是虚的出身，但这些都不能抹杀一件事，那就是白斩月并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一护承认，他在得知白斩月的出身时心情低落，其中很有一部分是因为他担心前身是最强兵器虚白的白斩月，和他斩杀过的无数虚一样，是个以杀戮和吞噬灵魂为乐趣的冷血怪物，毕竟这就是虚的生存手段，是他们的本能。但是白斩月先是救下了村正，现在又将井上带到他面前，足证明他不是那样的虚，不知道为什么，一护对这点感觉特别开心。
　　和井上织姬简单聊了几句确认她一切都好，一护重新把注意力放回白斩月身上，他们现在有很多话题可以聊聊清楚。
　　比如蓝染的动向。
　　“蓝染不在这。”一护的第一个问题白斩月就给出相当不乐观的回答，“他老早就跑去现世了，并且封闭虚圈只进不出。”
　　“……我们被骗了！”一护愣了一下很快明白了状况，他在来的路上已经感觉到虚夜宫各处爆发了尸魂界几位队长的灵压，很显然他们是来支援的，而蓝染此举毋庸置疑是在分散护庭十三队的战斗力。
　　白斩月安抚地摸摸一护的头顺便吃个豆腐，一护有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倒是没有躲开，无形中又让白斩月的心情值上升一个档次。
　　心情一好，白斩月就准备主动地做一点事，“倒也不用担心，找个破面开个黑腔，很容易就能回去了。”虽然他也能开，但他一点也不想现在就跟一护站到蓝染面前，还是多等下让蓝染先去拉仇恨吧。
　　“……你说的好轻松啊。”一护听得满头黑线，“找个破面？用命找吗？”
　　白斩月咧开嘴送给一护一个邪笑，“是很轻松啊，虚圈的规则是强者为上，我开口，他们不会不听话。”所以快拜托我啊王！
　　有点破面的形象好吗？他斩魄刀之乱时见到的那个冷酷强大的虚夜宫零刃是假的不成？一护面无表情地看着一脸炫耀的白斩月，几秒后却突然笑出声来，他喜欢白斩月此刻轻松自然的表现，就好像他们本来就该是这样的。
　　也许他们确实就是这样。想着天锁透露的信息，仍然没能回想起幼时记忆的一护在心底叹息。
　　“好的，那回空座町的重任就拜托你了。”拍了拍白斩月的肩膀，一护当真一点都没客气。虽然拍完他也为自己极其顺手的亲密举动感到诧异，但他并不想改。
　　于是白斩月带路，一护和井上跟着他直接杀到了……葛力姆乔的寝宫，然后他们就发现自己来得不太是时候。
　　“……哟，真抱歉打扰你们了。”白斩月愣了一秒后充满戏谑地说。
　　寝宫里，归刃状态的葛力姆乔正趴在二段归刃的乌尔奇奥拉腿上，被对方捏耳朵顺毛，这场面看起来真的是非常……嗤嗤！
　　“乌尔奇奥拉恭喜你成功把豹子驯养成了家猫。”
　　乌尔奇奥拉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没说话，但葛力姆乔就立刻爆炸了，原本他一肚子憋屈气就还没消，刚觉得蝙蝠的爪子顺毛挺舒服的不准备计较了，谁知半途杀出个嘴欠的白斩月。
　　“白斩月我他妈要宰了你！”炸毛的豹子跳起来亮出爪子，但被乌尔奇奥拉的黑色爪子按了回去。
　　“有什么事吗？”乌尔奇奥拉的眼神在一护和井上身上打了个转，但没说什么。
　　其实这个顺毛场景的事实是葛力姆乔打算去找死神队长麻烦，被乌尔奇奥拉阻拦于是两人在这里小范围地干了一架，结果嘛……乌尔奇奥拉二段归刃的战斗力确实非常给力，被撂翻的葛力姆乔气鼓鼓的看起来像只炸毛的猫咪，他很自然地就上去顺毛了。
　　然而不明真相的一护和井上猛然见到两个男性之间的暧昧场景，都有点尴尬地不知道要把自己放哪里好，相比起来白斩月就很坦然，反正这种场面他没少看见，习惯了自然就可以无视。
　　“我们需要回现世，你过来帮忙开个黑腔。”白斩月直接点了点乌尔奇奥拉。
　　“蓝染大人利用特殊的灵子干扰装置扰乱了空间结构，需要萨尔阿波罗的定位仪才能顺利打开通往现世的黑腔。”乌尔奇奥拉没立刻答应，而是先说明详细情况，“虚夜宫的天顶之外干扰会小一些，从那里开黑腔会比较稳定。”
　　白斩月摸摸下巴，感应了一番虚夜宫内各处战斗的情况，觉得他还来得及去把没死的几个捞回来。不过乌尔奇奥拉的态度确实有点问题，之前他带走井上织姬是一次，现在又是一次，就算现在的他不会全心效忠蓝染，这堪称背叛的行为也是有点过了。
　　不过不管乌尔奇奥拉想做什么，暂时都是对他有利的。
　　“我去捞那只蝴蝶。”白斩月说着转身，临走前丢给乌尔奇奥拉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这么背叛你的蓝染大人真的好吗？”
　　葛力姆乔喷出个不屑一顾的鼻音，而乌尔奇奥拉沉稳地说：“你比蓝染更合适。”这次他没有加上“大人”。
　　合适什么？不会是成为虚圈的王吧？白斩月承认自己在猜猜乐上智商确实不够，他选择等解决了蓝染回来再和这蝙蝠聊聊，他对成王没什么兴趣，如果不搞清楚乌尔奇奥拉的想法，没准会他以后会有麻烦，毕竟就算是对他而言，一个能二段归刃的瓦史托德级破面也不是什么好摆平的东西，一对一单挑他不怕，他敢保证十个乌尔奇奥拉他都能撂翻，但他怕对方玩阴的，一护的弱点太多，相应的，弱点是一护的他，在一些事情上也会束手束脚。
　　“天顶见。”白斩月不再废话，带着一护和井上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