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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爬山(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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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攀爬的过程中,飞游一点都没有感到恐惧,可能是刺激掩盖了,他紧跟其后。突然把注意力放在了诗思的内衣上,两人在不慌不忙的攀登者,渐渐的过了危险段,然后痛快的呼吸了几口气。
“我看也没多恐惧嘛。”诗思看了看飞游笑说。洁花也附和道说没什么好怕的,可我还是心在扑通扑通的跳。
“就是,是你们心中害怕,就像夜晚独自一人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好怕的要死,是你心中有鬼了。”飞游也笑了,之后他想到诗思,穿的乳罩是白色的,看过说喜欢白色的内衣的人性格是拥有处女般的矜持,少女般的纯真情怀,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披上纯白婚纱。偷看了洁花是红色的,说是像西班牙女郎一样,拥有永远用不完的澎湃热情,飞游虽然不太相信这种说法来看一个人的性格,所谓专也就会整天没事研究些这种。
距离山顶还有一段距离,小路变平坦了许多,两旁长满了一种植物,开出绿绿的花朵一朵挨一朵,那焦虑的脸庞在炙热的阳光烘烤下显得更加干涸,显然那段路没多少走过,飞游观察了小路地面松针横七竖八飘落在地,周围很多棵松树布置了已大块空地,微型小森林,比前面一路经过的美丽极了,走进去就像诗句“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写的那样。诗思和洁花看到了漫地遍野的山野花,很快发挥了女人天生爱花爱美的强有力攻击,一次又一次的摘花轻轻一闻,旷然神怡实属虚假,玩弄野花才是真。她们那一採一闻的绝招屡试不爽,飞游爱说理的老毛病又一次发作,看到这一幕幕说:“不能糟蹋了,多好的花啊,对花花草草这么玩弄也是不好的。”
“走啦,走啦,我们摘着野花也要管,就好像在他家。”洁花叫到。诗思说着花蛮漂亮的,要不带几束回去放在书桌前,她手里已拿着一撮花了,还恋恋不舍。洁花也趁此时又摘了好些,说带一些回去也不枉此行,冒着老娘的生命危险的啊。飞游把她们摘了丢掉的捡了起来,不能便宜了她们。
“也好,等你下一次写不出情诗就用花吧,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写情书,用花送女生不是多好。”洁花鬼灵精怪,笑呵呵的说。飞游嗤之以鼻,一肚子火气,写了又怎么样。这女人八九不离十符合他猜测的性格。
“好了,好了,你们俩总是不完不了的闹个不停,咱们继续,服了这座山也是今天的收获。”诗思也帮忙把地上的花捡起,偷偷对洁花说悄悄话。又跟飞游说怎么不叫写情书给的那位女孩叫来一起爬山。飞游说:“说实话,他连那个同学叫什么都不知道,知大概记得模样。”
“真的吗?”诗思觉得他在撒谎,以一种精辟的语言问道,敏锐的眼睛洞察着,惟妙惟悄地展现了一个青春期的女人。
飞游认为自己配得上做老实人才敢说老实话,从小到大老师教育我们说要做个诚实的人,不能说谎,不能欺骗别人,在书上,在别人的话语中也时常看到、听到。但事实并非如此,环境的恶补允许,自身私欲的不容许。飞游认为诗思在你自欺欺人,她想得到一个谎来说服自己成为他追求的目标。一群男男女女在一起谈情说爱,津津乐道之余,互相之间也为自己设备了防线,唯恐哪时说出了不想说的话,说出一句很老实的话。
“你平时喜欢看《非诚勿扰》吗?”飞游问诗思。
“有看,但不是很着迷的那种。”
“你觉得里面的那些男男女女都说实话了吗?”
“这还用说,你说呢。”
“《非诚勿扰》啊,我也挺喜欢看的。”洁花独自走在前面一不小心听到说。
肯定有人在说谎,说话也讲究艺术的,慌这种艺术朦胧感太强,让人摸不着看不透,至一谎再谎。
“知人知面不知心,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抛一片心,这是处世的格言。”飞游说,自身难逃脱去做个不诚实的人。
“宁可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你们男人这张臭嘴。这也是格言啊!”诗思说。
“这也太以偏概全了,着世界我觉得是一半儿一半儿的,有好男人也有坏男人,女人也是一样。”
太阳来到了正午时刻那个位置,仰头一看,刺眼的光芒射进了他的眼珠子里,一个黑暗的世界里多了几点亮点,闭上眼睛有睁开那黑晕很久才消失。不知道太阳会不会厌倦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东升西落而在不久的日子里来个自灭,这简直是天马行空的末日幻想。三人终于在下午一点多来到了山顶,尽管气喘嘘嘘,大汗淋漓的,飞游认为那还没达到“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晓”的气势。两女人在山顶的周围不同处拍了照,左找右找洁花找到了一个不伤风雅的位置摆了好些娇媚的姿势。
“飞游,来帮你跟诗思拍一张,站到那里去。”
“我不喜欢拍照,能为你们服务拍几张就好。”飞游推辞道,他不想把自己的照片发到什么网站里,而且旁边是自己不喜欢的女人。
“真是扫兴,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洁花又一次脸紧绷着,诗思好像也很不高兴的样子。咔擦、咔擦几下一个个高大的东西呗缩放到了一张记忆卡里,也许不过多久就没了,也许永久被遗落在某个角落里。一天的旅行以一顿晚餐结束,不听使唤的双腿阵阵作痛,疲惫钻进了白白的大米饭中加重了味道,酸苦交加难以哽咽。五谷杂粮是人类的必需品,但没心思来吃它们的人可能视之为毒药。飞游举得没必要吃饭,但是身体的需要使他为难,只有闭着眼睛地一勺一勺往嘴里塞。
“你吃那么快干嘛,忙着投胎去啊!”洁花调侃道。
“吃慢一点嘛,你不觉得吃东西是人类的一种享受吗?慢慢品味,细细品尝,看你的样子好像很痛苦。”小草时不时夹些菜往月琼碗里放,害得月琼都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当众献暧昧是需要脸皮厚的。
“大家自己夹菜啊,都是老嘴老脸的了,不必客气。”小草看到大家投去异样的眼光。
“来来、、、我敬大家一杯。”枯口大义凌然,挺身而起,狠地揣着酒杯向在座的人示意。那种给人的感觉就像董存瑞舍身炸碉堡,只不过炸药包成了酒杯。飞游觉得作为实在人,为身体着想,不应喝太多,但在酒桌上世事难料还得学着点,枯口的舍生取义,取哥们义,于是乎连续几杯像撒出来的尿一样的液体跑进了肚子。
“来,诗思,洁花,我们干一杯。”一贯以保守派著称的飞游看到了寂寞的两姑娘,在看看旁边酒桌的一些男人们正以发酒疯的方式痛快地调戏着前来助兴的女人们,而且她们乐此不疲。飞游决定今晚要赶尽杀绝。杀她们个片甲不留,也对得起舍友们对他喝酒厉害的夸奖。
“多喝几杯,我请客你们尽管喝,不醉不归。”酒精作祟的肚子撑得像孕妇的一样,他依然吆喝着要跟大家喝得痛快,不到几分钟就上了好几次厕所。之后处于酒精麻醉状态,回宿舍一躺就犹如昏厥一般,飘飘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