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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良辰吉日来霸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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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着几天没见到小白,我琢磨着这一大男人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躲着不肯见人呢。
兜着从似乎对我有那么点意思的厨子小哥那顺来的翡翠糕,我晃悠着踱到小白住的三月轩。
没见着小白,却见小豆子闷闷不乐的趴在门边挠着狗儿的脖子。
我走近小豆子,蹲在门边分他和小霸王狗两块翡翠糕。小豆子接过糕点不客气的吞下一整块,又拿过一块边咬边问:“小花,你和公子怎么了?公子都去琼州查看商埠好几天了也不见回来。往常可都急着回来带你出去玩儿的,这次连我也不带去琼州了。”
我啃着糕点默默无语,原来他是去琼州了。这跑得倒远,彤鲤说过男人是要哄的。虽然我是不知道小白怎么了就莫名其妙的玩儿失踪,但总归还是要表现出本花对他的关爱,才能让他不这么非主流般玩儿离家出走的忧伤。
我站起来拍拍衣服,在小霸王狗毛上擦干净沾了碎屑的手指,悠悠道:“小豆哥,从今日起我会好好爱护你家公子,让他一回来便感受到如春风般温暖的关爱。”
说做就做。我想到那日昔湖上未央二姑娘的笛声与琵琶,便觉着小白应当是喜欢会乐器的女子和他琴瑟和鸣的。没有瑟来个双琴合奏也行啊,于是我捣鼓了半天从厢房角落里拖出来的一把旧琴去找拂生,让他教我弹琴。
拂生一看倒是惊喜,说那是小白年幼学琴时不慎遗漏的一把琴,偏生被我找到了。学了几日拂生又惊喜的发现我对弹琴有着别样的天赋,我也觉得对琴很熟悉,似乎什么时候学过。
他曾提议说为我换一把好琴,但我想反正也只学着弹给小白听,又是他曾用过的旧琴,寓意多好,多有深意。拂生见我坚持也就随我去了,倒是教习的愈加用心。
过了将近半个月,终于小豆子兴冲冲跑来对我说小白今儿晚上要回来了,现已到了城门口,再过半个时辰便要到府里了。
我急急忙忙换上前些日子买的杏花红的抹胸长裙,罩上一层薄如蝉翼的银色轻纱,眉间细细描上一朵娇艳的杏花。
照照镜子,本花儿果然天姿国色,娇滴滴的模样绝对是画面太美我自个儿都不忍心看。
抱着琴在小豆子的示意下钻进白府后头专供小白沐浴的浴池,在小豆子贼兮兮的邪笑下我红着脸,扯开帘子遮住猥琐的小豆子。
对,各位看官们没猜错!本花爷今晚要霸,王,硬,上,弓小白公子了!
心神忐忑的等了约一柱香的时间,便听闻帘外传来悉悉索索脱衣的声音。偷偷掀开一条小缝往外瞧去,却见小白似是感应到什么般顿了一顿,视线扫过,我赶忙拉紧帘子,默念着天皇老爷。
随即听到一声轻笑,脱衣服的声音又渐渐响起。人之初,性本色,我边念着阿弥陀佛边再次拉开米粒大的缝隙,瞪大眼睛盯着小白。
兰汤沐浴,花瓣逐流波,小白十指纤纤,顺着修长的脖子划拉到胸前,绕过小红杏般娇艳的两点继续划拉到刻着八块腹肌的腰际。
浴池热水氤氲出的水珠从胸膛滚落,缓缓流淌过两点再沿着腰线坠入挂着亵裤的修长大腿。随着他的指尖来到堪堪围住下身的布料,小腰一折,长腿弯曲,缓缓退出亵裤。。。
“噗嗤。”一个没忍住,鼻血如泉涌般奔腾而下。实在是有伤风化,妖孽绝对是妖孽!他的手指仿佛有魔力般划过的不是他的胸膛而是你的身子,谁讲只有女子才能做到柔弱无骨媚态横生,男子做起来柔魅中带着勃发的力量更加让人气血上涌、不能自已!
我堪堪仰头止住奔流不息的鼻血,思量着今早翻看老黄历说是不是黄道吉日,诸事不宜,会有血光之灾,果不其然!
扶着琴坐起身子,刚想酝酿感情弹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华美旋律,方一睁眼,便见眼前伸过一团素白的布料,再一抬眼,小白裸着胸膛,围着浴袍环抱着胸倚在帘旁戏谑的看着我。
尴尬的接过布团捂住鼻子,我提溜着眼神四处看着,就是不敢瞟到几乎□□的小白身上。
忽然记起有次我抓住胡子偷看天池里仙女姐姐们洗澡,于是质问胡子为何热衷于偷窥这一事业,胡子高深的撸了撸他的小胡子,摇头晃脑道:“说不出她们哪里好,就想看她们洗澡。”
当时觉得这话特有内涵与禅的哲理,如今想来他当时被我抓住的心情大抵也是同我现在一般忐忑羞涩的。
“哟,我第一次见到有姑娘看到男子这么热情,这么饥,渴,这么狂热。原来花花,你是这样的人啊。”
眼见这都被发现了,还谈何风雅呀弹琴呀什么的,直接上吧!我一咬牙,猛地起身一扑,碰的一声巨响,我翻身骑上小白的身子,不待他说话唇便抵上小白微张的双唇,双手迫不及待在小白滑腻的肌肤上抓挠着,随后逐渐下移到他挺翘的臀,部,邪笑着一弹。
“恩啊!嘶!”小白一下子瞪大眼翻坐起来,抽搐着嘴角推开我,随即又捂住臀,部微闭着眼痛苦的蹲了下去。
“唔?怎么了怎么了,小小白怎么了!伤到哪了!呜呜。。。公子你还能不能人道。。。”我下意识的冲上去扒下摇摇欲坠的浴袍四下摸索慌忙检查着小白捂着的下,身。
“你!”脸上蓦地涌起一团红晕,眼角嘴角一同抽搐的小白再一次推开我,头痛的揉着眉心转身裹紧浴袍背对着我:“我没事!别过来。你,你走!”
摸着鼻子讪讪的望了望小白明显摔肿了一圈的屁股,唔。。。今儿果然是大凶之日,诸事不宜,诸事不宜。。。我小步小步的挪到蹲着忧郁的小白跟前,小心的拨开他挂在额前滴水的头发,轻柔的拿过布料擦拭着额间的汗珠。
忧郁的小白本是微闭着眼撅着小嘴,闷闷不乐的瞅着我,眼见一团白色碰到了他的脸颊,突然面色一变,倏地弹了起来:“蠢花,谁准你用本公子的亵裤碰本公子的脸!”
话音未落,又像是想到什么样的脸色一僵,随即又别过脸去作傲娇望天状。
我半举着素白的布料楞楞不语。柔软的纯白缎子上点缀着我留下的滴滴鲜红的鼻血,红白对比甚是鲜明好看。
恩小白,好样的。你说,你说说又是谁准许你拿你脏不拉几的亵裤塞到本花鼻子里还面不改色的看着本花擦完鼻血又用它捂着嘴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的!
揉着冻红的鼻子钻进暖哄哄的被窝,出师不利身先死。好好的霸王程序变成了由一场脱,衣秀引发的血案。
分别用地窖藏的冰块捂了捂我持续奔腾的鼻子和小白肿的老高的嫩臀,我俩又爬上屋顶看了会黄澄澄的大月亮,谈论了会人生理想。
为以免夜半琴声吓人,我又对月高歌一曲以弥补未弹成高雅琴曲的遗憾。
总的下来,除了当我唱完小曲儿后小白一副吃了大便又吐不出来的便秘脸色外,气氛还是比较甜蜜和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