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混乱之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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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莎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当埃尔莎顶着两个熊猫眼给克雷尔警官开门时，克雷尔险些没认出她。
“呃……克莱尔小姐？韦恩先生在吗？”克雷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尴尬，结果发现这句话一出口，对面姑娘的眼神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样。
“布鲁斯不在。”埃尔莎一咬牙，抓住他的胳膊，迅速把他拉进大门，“彭”的一声关上门。
克雷尔警官惊呆了。
埃尔莎的神情很严肃：“警官，我现在面临一个天大的难题，你能帮助我吗？”
克雷尔很惊讶，说：“在哥谭，还有什么是韦恩先生不能帮你解决的吗？”
埃尔莎的表情更不好了：“事实上，如果现在不告诉你，十几个小时之后，我还是得到警察局去报人口失踪。”
克雷尔隐约猜到了什么，脸色也不好看起来。
埃尔莎一直关注着克雷尔的表情，她咄咄逼人地强迫克雷尔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你是少数知道布鲁斯真实身份的人，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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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后布鲁斯就这样被带走了？”听完埃尔莎叙述完昨晚的经历，克雷尔神色凝重。
“对。”埃尔莎揉揉涨涩的双眼，捧起咖啡喝了一大口。一味歇斯底里是弱者的做法，埃尔莎决心要让自己站起来，就不能盲目躲在别人身后。一直以来，总有或多或少的人在保护她，唯一失去保护的那次是在弗雷迪的梦境里，他最后还是被叔叔搞定的。这次，换她来努力。昨晚，发泄过情绪之后，埃尔莎很快振作起来。她飞速查阅关于蝙蝠侠的一切资料，发现在哈维·丹特殉职后，哥谭很大一部分平民都对他产生抵触情绪。官方就更不用说了，一直在想尽一切办法抹黑他。
这时，最近和布鲁斯接触过的克雷尔警官进入埃尔莎的视线。这个年轻人身上带有一种朝气和抵抗黑暗的决心，还有一种和布鲁斯很像的气质。前几日，他和布鲁斯详谈后，布鲁斯就出现在证券交易所事件里。
而且，连克雷尔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看布鲁斯的眼神就像是在憧憬自己的理想和信念。哪怕他在布鲁斯资助的孤儿院里长大，也不该这样。
所以，埃尔莎在赌克雷尔知道布鲁斯的身份，赌他会帮自己。
她认真地对克雷尔说：“现在，请你回答我，你愿意尽自己一切努力，来帮助我找到布鲁斯吗？”
克雷尔长出一口气，坚定地说：“是的，为哥谭献身是我的使命。”
“重新认识一下，我是新升职的警探罗宾·约翰·克雷尔，你可以叫我罗宾。”克雷尔伸出右手。
“我是刚毕业的医学博士，伊丽莎白·莱克特。熟悉的人都叫我埃尔莎。警探先生。”埃尔莎握住克雷尔的手，摇一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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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莎一点都没耽误时间，她直接要了罗宾的ＩＤ和进入哥谭警察局资料库的密码，就开始调查这起事件相关的一切资料。
罗宾有公务在身，因为布鲁斯不在，就先离开了。
埃尔莎从跟下水道有关的查起。地下那么大的广场和那么复杂的线路，不是普通建设就能建设得完的。肯定有人调动大量施工队。
埃尔莎从记录入手，锁定了十几个施工队，他们近些年来最大的主顾都是同一个人——达格特，布鲁斯的老对头。
可是最讨厌的就是，他的尸体昨天刚刚被发现。
这种刚开始查线索就断掉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那就只好换个方向了，起码要摸清贝恩的势力在哥谭渗透得有多深了。
这时，埃尔莎的电话响了，接通以后，罗宾冷静地说：“我抓到猫女了。”
埃尔莎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布鲁斯还活着吗？”
罗宾沉默了一会：“她说不确定。”
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埃尔莎还是很失望。埃尔莎对这个女人感觉很复杂，她出卖了布鲁斯，但是救了她。她叛逆又桀骜，但是不乏侠骨柔情。
埃尔莎对罗宾说：“问问她，知不知道贝恩大约从哪年开始在哥谭活动。”
“嗯。”
埃尔莎紧接着说了自己的一些想法，罗宾很赞同。罗宾建议，他可以利用公务之便去寻访一下这些施工队，起码要了解下水道有哪些是贝恩新扩建出来的，地下地形怎么样。
埃尔莎表示她也要一起去。
挂断电话，埃尔莎继续埋头苦干,一连几天都过着手不离电脑咖啡的日子，罗宾很久都没有音信。
她记得那晚布鲁斯被俘后，似乎被人从另一个通道带走，尽头有辆车。她盗用警察局的城市监控系统，把韦恩宅所有能找得到的显示屏都搬到房间里，监控每个出城的大桥和公路，圈出所有怀疑的车辆，记上车牌号，然后用卫星追踪。她甚至先编写一个软件，专门汇总整理这些资料。
干完这些，她根据贝恩活动的时间和贝恩手下的来源估算了一下他的手下数目，然后着手调查贝恩的经济来源。
大部分都是帮一些富翁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或者出手下做雇佣兵。
根据贝恩的经济收入和几次火拼灭掉的帮派大小再加上布鲁斯的那批武器，埃尔莎大致圈定了贝恩的武器装备能到什么水平。
最后，由警察无数次围捕的失败和贝恩在警察眼皮底下肆无忌惮的行动，埃尔莎肯定，贝恩在哥谭肯定耳目众多，除了大量低产阶级耳目他可以直接让自己人充当以外，肯定还有高层的大富豪和官员。
底层工作者中的耳目不易被发现，他们工作不固定，居无定所，如果外出采集信息的话，肯定要在意这些人。官员和富豪就值得埃尔莎重视了，他们甚至可以影响哥谭政策、管理和建设，只是不知道他们是被贝恩握住把柄要挟，还是互惠互利的合作了。甚至可能是一开始就抱着同一目的来到哥谭？可是贝恩的目的是什么呢？称霸哥谭？这好像又和什么影武者联盟有关系，埃尔莎决定把影武者联盟放在下一个目标去查。
埃尔莎根据贝恩到哥谭以后，官员变动和高产阶级财产变动又圈定一批可能和贝恩有关系的人，其中跟贝恩同时到达哥谭的就有三个人，其中还很巧合的有塔特。
埃尔莎咪咪眼睛，鼠标在塔特上滑动再三，点了下去。
离布鲁斯越近的人就越不能放松警惕！除了阿福和福克斯，谁都有嫌疑！
就在埃尔莎刚查了个开头时，罗宾来电话了：“贝恩绑架了韦恩集团董事会的成员。”
埃尔莎一惊：“什么？！”
“他放走了大部分董事，但他带三个人去了下水道。”罗恩继续说：“警方马上要派出所有警察去搜索下水道，局长派我去查和达格特有关的事，你查到多少？”
埃尔莎马上把资料传给他。
罗宾过了好一会才再开口：“我去那几家施工队看看，你呆在家里没事不要出门。哥谭要变天了，你的身份太敏感，出门一定要带枪！保护好自己！”
还没等埃尔莎拒绝，罗宾就挂断了。埃尔莎低声咒骂罗宾的大男子主义。但是归根结底还是舍不得手里刚有点头绪的调查，继续下去。
就在埃尔莎对着塔特完美得透着虚假的资料，层层深入地挖掘出一些难以解释的神秘时，突然间，大地开始摇晃。
埃尔莎警醒地站起身，攀扶着支撑物，循着爆鸣声看向窗外：灰尘渐渐漫起，街道开始塌陷，爆炸声一声比一声响，人们陷入混乱和恐慌。
市中心刚刚经历爆炸的橄榄球场上，贝恩的手下瞬间控制住会场。贝恩睥睨着从远处看无比渺小的人们，残酷的声音在扬声器中响起：
“我来帮助人民自己接管哥谭！”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混乱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