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家族 ...
-
我有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发生在……嗯，很久很久以前了，准确的来说是发生在木叶33年（波风水门忍者学院毕业）。这个时候似乎是在第二次忍界大战时期，用大家熟悉的来说，就是五代目火影，千手纲手的弟弟绳树牺牲（木叶34年）的前一年。
波风水门现在最多也就只是个在众位新下忍之中比较出众的那一个，并且现在的他还没有勾搭上鸣人的妈妈桑，也就是旋涡玖辛奈妹子。也就是说距离火影世界里面第一个嘴遁天才兼主角的九尾人柱力，木叶新一代的金色太阳的漩涡鸣人出生还有很长的时间。
“水门，毕业呢？”
“是的，自来也老师。还有，自来也老师能不能不要随意翻我的东西，你想要找到的东西绝对不在这里面。”水门站在正乱翻着自己东西的自来也身后，语气中带着丝丝无奈。
“啊？水门真的是太不可爱呢！快点把东西交出来吧！”听见水门说的话后，自来也立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过身一脸惋惜的表情。并且将手抬起，示意水门将‘东西’交给他。
“自来也老师我现在才毕业。”言下之意就是‘我现在并没有收入’。
“我知道，放心吧！明天就开始能够赚钱了。不要犹豫了，快点给我吧！”
然后，水门小骚年叹了一口气，从忍具包中拿出了接下来将近一个月的生活费递给了自来也。现在的水门小骚年并没有成长到，像是剧场版里面那样的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21世纪最抢手的好男人。
“嗯，不错。水门要好好的向你们的指导上忍学习啊！”说完，自来也一个瞬身术便消失在了水门的面前。
水门所在的第3班，指导上忍飞鸟秋成，下忍成员宇智波美琴，波风水门以及鞍马霜序。然后，我们真正的主角鞍马霜序也就是同宇智波一族一样擅长使用幻术鞍马一族的后人。不过，在霜序的眼中并没有木叶八色，以及后来的木叶十二小强。
原因嘛……
很简单，就是在那之前，霜序就死了。
霜序的双眼里的世界并非多姿多彩，这不是因为现实所逼，其最初的原因也是真正意义上的原因是霜序的双眼分辨不出色彩。是的，就如同各位所理解的那样，霜序的双眼能够看见的就只有黑色、白色以及不同层次的灰色。你问既然是霜序的主角，那这和之前提及水门有什么关系吗？答案是，没有！除了是同一班上的下忍以外，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们就是我班上的成员了吧？！先自我介绍一下好了，我是飞鸟秋成，你们的指导上忍。”
“我是宇智波美琴。”
“鞍马霜序。”
“波风水门，梦想是成为火影！然后拥有能够保护木叶的每一个人的力量！”在这个时候水门就已经是一个不在乎自己的任何事情的，并且竭尽所能的想要奉献出自己的一生，为了木叶。
“嗯，不错的梦想。但是想要成为火影，就必须先成为上忍，想要成为上忍就必须先成为中忍，而想要成为中忍，那么……就不得不成为下忍。说起来你们在忍者学校读书，就是为了成为下忍然后一步步向上攀。虽然你们三人都得到了护额，却不能够说明你们已经成为了下忍。”秋成扫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三人小队，继续说道，“明天有一个训练，我要测试你们有没有资格成为下忍。”
问：为什么忍者执行任务要组成小队？答：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
再问：一个队伍最需要的是什么？再答：合作力。
除了木叶铁定的猪鹿蝶队伍以外，其余的都是由中忍教师安排的。美琴和霜序被人所知晓是因为她们都是大家族的后人，而水门则是因为最开始提及的那一点，出众的成绩。也就是说三人都是除了名字以外，完全不了解对方的。
水门看了一下霜序，又看了一下美琴，似乎想要打破他们之间的沉默。
“既然没有事情了，那我就先走了。”霜序抿了抿嘴，开口说道。
“啊？好的。”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水门慌乱的答道。
鞍马一族是怎样使用血缘界限的？像是宇智波一族和日向一族是通过使用他们的眼睛，而鞍马一族的血缘界限——操控人的五感，也就是让敌人陷入一个由施术人所控制的亚次元世界，从而有施术人对其进行伤害。而创造这个‘亚次元世界’的方法，就是绘画！
霜序的血缘界限觉醒的很早，应该说是到目前为止忍者世界里面天才中的天才。但是鞍马一族的血缘界限她却不能够完美的使用。原因就在于她那双只能够看见世界‘黑暗’的眼睛。无法分辨出色彩，就无法绘画。无法绘画就无法使用鞍马一族的血缘界限。这个世界，是绝对不会有完美的人存在的。
霜序不能够理解那些没有天分，但却非常努力的人的想法的。在她的心中没有能力，再怎么努力也都是白费力气！
霜序在木叶最喜欢的地方还是火影岩了，有时候霜序会带着被她遗忘了很久的画板和画笔在火影岩上画画。就这次而言，霜序的运气很不好。
“嗯？霜序桑喜欢画画？”
“水门君？”霜序停下手中的画笔，转过身看着突然出现的水门而这个动作也正好让水门看见了霜序画的画，“有什么事吗？”
“啊？没有，我只是路过这里看见你在做事情就过来打一下招呼。”水门对霜序完全没有办法应付，像是霜序这种无论是对熟悉的人还是陌生的人都十分冷淡的简直是和水门完全相反。
“霜序桑，为什么树叶是蓝色的？”
“……”
霜序用牙齿咬着嘴唇，心中充斥着对水门的厌恶，无论发生什么都只有这一件事情是霜序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这是个天大的笑话，拥有最强幻术血缘界限却失去了使用的权利。笑话！鞍马一族好几百年才有的一个觉醒了血界的人，长老们好不容易才借此机会巩固自己贵族的地位，怎么能够就这样被人揭穿。
“霜序桑，不能够说吗？”水门看着霜序似乎没有想要说明的意思，再次发问道。
“水门君，不能够强迫别人干不喜欢的事情。”
“诶？！！可是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那我说了水门君会对我‘负责’吗？”霜序扯下夹板上的画揉成了一个纸团说道。
“诶！？！！！？？？？？很严重吗？”很显然水门小骚年十分错误的理解了霜序所表达的含义。
她只是想说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么在我告诉你之后，你能否将这个秘密埋在心里，能否帮她顶下由长老施加下来的压力。不过，霜序不会这样问出来，她知道水门这个人是因为他在学校出众的成绩。
没有多余的心情，嗯……怎么说呢？就像是春野樱对宇智波佐助那样的感情，对，就是那样的感情。
“那，水门君你还想知道吗？”
“啊哈哈哈……霜序桑，我看我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嗯，水门君你是天才，原来这么早就懂得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霜序说出这句话时并没有带上任何感情，就只是淡淡的陈述事情。
但听这句话的人却抽了抽嘴角，心中无限的吐槽着霜序：这就‘早’了啊！这就‘早’了那能不能加点惊讶的语气啊！不要这样面无表情的赞扬他啊喂！再说你自己似乎比他懂得还早啊喂！少女你脑子到底是有什么构造而成的啊喂！
“既然没事情了，那水门君，请允许我先行离去。”说完后，霜序一个瞬身术离开了火影岩。之前揉成字图案的画纸就这样呈现在了水门面前，上前，拾起地上的纸团，水门将它装进了自己的忍具包里。
“大家都来得很准时啊！真是太出乎老师我的意料了！”秋成看着面前三个小破孩不自禁的感叹，“那么我们就不再浪费时间了，现在第三班第一个任务，从我身上那走这个轴卷。可以使用任何方法，拿到的那个人才能够成为下忍，那么大家都清楚了吧！接下来就……开始！”
很显然秋成这一番话让人不由得重新打起精神，水门是梦想成为火影的忍者，美琴和霜序是大家族的孩子。他们三人都有不得不成为下忍的原因，但……
“霜序还不去隐藏起来吗？”
“没必要！”
“哦？难不成霜序祥和老师两人单挑？嗯……来吧来吧，老师也想知道鞍马一族的幻术有多强大，嗯就这样，我介绍挑战，什么赶紧拿出来吧！”
“老师你的忍者等级是什么？”
“上忍哦！”秋成看着霜序略微有点疑惑的答道。
“我的忍者等级呢？”
“下忍。”
“嗯，回答正确！”霜序淡淡地说道，这样的话语倒真的是把秋成弄得不知所措，然后霜序走上前拉近了她和秋成的距离，“老师，你认为三个刚刚成为下忍的我们，能够从你这个已经有很久的任务经验的上忍手中抢到轴卷吗？还是说老师你当我是笨蛋？”
“啊啊，霜序还真是不可爱啊！”
尽管秋成是这样说，但还是抬起手去揉了揉秋成的头发，原本就没有指望他们拥有这样的实力，而这次任务想要考察的就只是他们三人有没有团队合作的意识。最重要的是在这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生战争的时代，唯有团队合作才能够让他们活下去。
“如果不努力，霜序怎么知道能不能成功？”
‘我就是知道！’霜序张了张口，原本呼之欲出的几个字被强行压了下去，“老师，有些事情是努力不来的。”
然后，第三班的第一个任务就在一个巧合下结束了；水门、美琴以及霜序三人也都很成功的成为了这一届的下忍，并且被这一届所有的下忍邀请出去聚餐。作为这一届最出色的忍者——波风水门，同时也是未来各位所熟知的木叶八色中的一员的他在今天完成了他人生中的一件大事。
在各位家长的警告下以及老板的催促下，木叶十二小强的父母辈们最终结束了这次聚餐。然后，玖辛奈筒子在回到自己家中后发现了来自雷之国的云忍三人，接下来的事情大家都应该想到了。然后，本人就不在这里啰嗦过程了，有遗忘的人请观看火影忍者疾风传动漫466集开始回顾。
“这样说起来玖辛奈那番茄和血色辣椒的称呼是因为她那红色的头发咯？”
“嗯？霜序难道不知道吗？这应该是我们这一届忍者都知道的事情啊！”
“唔……确实不清楚，说起来玖辛奈这个人到底是谁我都不是很清楚，美琴似乎和玖辛奈是好朋友啊！”
“是，怎么了？”美琴看着霜序拿一副纠结的表情问道。
“美琴，以后还是离玖辛奈远一点吧！不然水门君会吃醋的。”
“……”
这是第二天，霜序和美琴听水门说了前一天他那英勇的壮举之后说的话，而此时的他们正像所有下忍队伍一样完成着D级的任务。就像是所有故事的开始一样，现在并没有到达高/潮部分，这只小队的指导上忍飞鸟秋成也十分尽心尽职的教导着这三人。
不过……
命运之所以说是无法改变，是因为没有知道未来将要发生些什么。
而这个故事的转折点就是在水门、美琴和霜序参加中忍考试的时候。秋成被三代火影猿飞日斩委派了一个A级任务，任务内容从雾忍夺回木叶的密宝，就算不能够带回也必须将其毁灭。因为被盗取的是木叶的密宝所以不能够大声向外宣扬，只能够安排一至两人完成此项任务。而现在属于空档期的就只有秋成一人，所以这项任务非他莫属。
“老师我要单独去完成一项任务，所以你们三人的中忍考试就只能够自己去参加了！”
“好的，秋成老师！我们会在你执行任务期间认真练习的，并且成为中忍。”
“啊啊，水门还真是令老师我放心啊！那么，我就期待各位的中忍考试成绩了！”秋成抬起手揉了揉水门的头发说道。
再然后呢？
再然后啊……秋成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第三班也就这样空置了下来，三个人就只有美琴一个人哭了。水门没有哭是因为他是男孩子，而霜序呢？在葬礼上霜序只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她说：
“飞鸟秋成是木叶的飞鸟秋成，鞍马霜序是鞍马一族的鞍马霜序。”
她还说，“不能够正确估计自己的，死了也是浪费，活着更是让人看不起。”
是不是很无厘头的两句话？但，能够说出这两句话不知道霜序花了多大的力气。霜序那两句话不是没有人理解，但宇智波美琴就是不能够理解的人。美琴就为了此事，还和霜序打了一架。纯体术比拼，尽管双方都是幻术了得的家族的后人。那场比拼的结果怎样，并不是关注的重点。有人说果然还是宇智波一族更强，有人说鞍马一族在战斗方面原来不差，还有人说鞍马一族的人原来都是如此的冷血。
霜序所想说的，根本不能够直接表明。她的意思就只是秋成是木叶不倒的工具，她是鞍马一族继续享受荣耀的道具。她想说她看不起现在的自己，但是却不想努力；能够努力到什么程度她也不想知道，因为，她死了对于鞍马一族来说是不能够利用，活生生的浪费‘资源’，她活着就只是为了让长老们享受荣华富贵。
那两句话，所指向的人是她自己。
在第3班闲置将近一个月后，水门被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单独带出去训练去了，美琴跟着宇智波富岳这一班执行任务，而霜序则被鞍马一族的长老压制在家中。通常情况下不会再出任何任务了。
第三班，就这样解散了。
就连一句再见也都没有人说。
尽管有一句话是这样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但这个班没有任何人下达明确的解散命令。三人很有默契，什么都没有说，那次葬礼过后也没有刻意的见面或者避开。就这样淡了下来，直到遗忘，或许都可能不会再想起来。
记忆就是如此的微不足道，感情就是如此不堪一击。
--
“鞍马霜序！三代火影叫你去火影办公室。”
“好。”霜序收回看天空的目光转头看向来通知的暗部成员回答道。
霜序看不出三代想要干些什么，这木叶这个村里她觉得最精明的大概就是三代火影——猿飞日斩了。在那个人面前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将自己双眼的秘密保存下去。
“霜序，听说三代火影找你？”
“是的，父亲大人。”霜序站在玄关处，看着刚从楼梯上下来的她的父亲。
“不要做出有损鞍马一族的事情！”
“我明白了，父亲大人。”
大家族的孩子都是可悲的，尽管拥有家族所带来的荣誉，但这个姓氏会让人忘记面前这个人而只看见他背后的家族。霜序是以什么形式存活在木叶村的？木叶忍者？还是只是一个道具？
“霜序你来了啊！”
“有什么事吗？三代火影大人。”
“哎呀！霜序干嘛叫得这么生疏？根本不需要对我也这么客套，我知道你们这些家中的规定很多但我还是想让你叫的亲近些。”
“……”霜序抽了抽嘴角，只觉得眼前是一个为老不尊的老头，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开口说道，“找我有什么事吗？三代大人！”
三代其实很想说，霜序你就只是少了火影两个字而已。。。。“这里有一个任务要你去完成。”
“我记得我已经很久没有再出过任务了，还请三代大人另请高明。”
“不，这个任务非鞍马一族的人莫属，我知道你对鞍马一族的重要性。我要你去调查宇智波一族的动向，拥有最强瞳术的一族只有你这个鞍马家难得一见的幻术天才才能够担任。”
“……”
三代火影要霜序去调查宇智波一族的动向，对于木叶而言那也是创建这个木叶村的忍者——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其中一人所属的家族。要一个属于另外一个庞大的家族的人去完成这个任务能够说明什么？火影相信她？还是说这其实是一个警告？警告这个家族的人不要有些小动作，警告在这个家族里面没有什么是能够骗过火影这件事。
“我明白了，我拒绝接受。”
前一句告诉了三代火影，她确实的明白了他的警告；后一句告诉了三代火影，她不愿参与其他家族的事。她看起来已经被人怀疑了啊！
“我不是木叶的忍者，我只是鞍马一族的霜序。”（我不能够接受这个任务，因为比起木叶鞍马一族的族人更加的需要我。所以我不能为木叶做任何的奉献。）
“霜序，木叶的树叶能够随风飘舞。”（霜序，你能够摆脱掉家族，随着自己的心愿做任何事。）
“那样……我将不再是忍者。”（若不是为了这些，这双没有色彩的眼睛能够看到些什么？）
“霜序，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霜序，只要有想反抗的心理就必须铲除！）
“三代大人，鞍马一族不会的。”（除了享乐，鞍马一族是不会反抗的。）
“算了，霜序你回去吧！”三代起身走到窗边叹了口气，木叶能够建立起来还多亏了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现在在木叶的几大家族，除了几乎没有多余后人的千手一族和目前并无任何他心的鞍马一族以外都不能够安心。
日向一族的分家宗家问题，宇智波一族的欲/望……
以及漩涡一族四散的族人，九尾的人柱力——旋涡玖辛奈。
“水门君，好久不见。玖辛奈她还好吗？”
“啊？！霜序桑，原来是你啊！我和玖辛奈两个人真的没什么的！反倒是自来也老师又招惹麻烦去了。”水门听见霜序提起他和玖辛奈的事情就不由的脸红，尽管这件事早已人尽皆知了，但这样提起来还是像最开始一样不好意思。
霜序见水门这样，笑了笑，看见水门努力的想要转移开话题，她知道面前这个人害羞了。水门虽和霜序同岁，但两人生活的环境有很大的区别，利害关系霜序比水门要清楚的多。
“水门还是想成为火影？”
“啊？是的。想要保护大家的心至始至终都不曾动摇。”
“水门君，很羡慕你，真的。”霜序收起了原有的表情，她感觉到了暗部的人在监视她“那么我就先回去了，水门君。”
“好的，再见。”
（木叶39年——旗木卡卡西忍者学院毕业）
这是在第三次忍界大战的前一年，霜序被委派了任务和水门以及玖辛奈一起去执行。这时的她还不知道未来她会因为这次的任务而丢了性命。
到雾忍后方消灭医疗部队以及掠夺（毁坏）他们的补给点。
“霜序，我们这还是第一次合作，请多指教！”
“嗯。一切都以任务为上，有其他什么事情等完成任务再说吧！”
“好，水门下命令吧！”
现在的水门已经拥有一个影所需要具备的一切，私底下都认为水门是最有可能接任火影的人。组成的忍者小队只要有波风水门这个人在，那么他就一定是队中默认了的队长。
消灭雾忍后方的医疗部队以及掠夺（毁坏）他们的补给，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现在霜序三人距离医疗部队很近，并且周围没有多余的战斗部队。
但，这个任务有问题！
五大国，五个忍村，都有一个不说开的共同理念，绝不将人柱力派往战斗的最前线，并且就不会安排给人柱力私密任务（也就是知道任务的人只会在五人之内）。但木叶这次任务却不仅让九尾人柱力上了战斗的最前线并且还绕到了敌军的后方，十分可疑！
“听好了，这次的任务就算不能成功，也必须让雾忍们的战斗力大大降低。最后还有一点请各位务必活着回来。”
“嗯！”
“了解。”
“那好，太阳升起之前在这集合。散！”
待水门下了命令之后，霜序并没有走多远，她转道默默的跟在玖辛奈的身后行动。为了木叶，玖辛奈绝不能落入敌手；为了鞍马一族她必须有所功劳。然而战斗并不是儿戏。没有存档，没有重来，没有原地复活这等技能，更容不得有人有任何的犹豫！
“霜序……我……”
玖辛奈被包围了，这个任务是在木叶的雾隐的间谍发布的，目的是活捉九尾人柱力。霜序用幻术救出了玖辛奈却不料被带有雷属性的苦无所伤，伤口致命！
“没事的，玖辛奈……我只是想像三代大人说的那样做一次而已……只可惜，果然我是不适合那样的角色啊……快回到木叶的阵地，不用担心我。”
然后呢？然后故事就已经结尾了。不过霜序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死去的。她被及时的救回了木叶的阵地，因为伤势过重被送回了村中。在送回去之前水门和玖辛奈去看过她，她笑着对水门说：
“水门君，要对我负责啊……我已经不能够在回来了。”
水门不懂什么意思，玖辛奈就更不用说了，就连一旁的医务人员都不清楚霜序到底想要说什么。但霜序明白，她眼睛的秘密已经被发现了，已经派不上用场了。既然是派不上用场的人，也就没有在浪费粮食喂养的必要了。霜序是清楚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的，不过她不怨。她这样的人本就应该如此，因家族而诞生，因家族被抚养，因家族而离去。她不怨，真的，一点也都不怨。最后一次见到三代火影时他只说了两句话：
“我既不是蒲公英，更不是树叶。‘风’到底是个什么概念？”
听到这两句话三代是难过的，若不是因为他，霜序这辈子都应该不会有做这件事情的想法。然后，他听见了霜序最后一句话，她说：“我一直认为秋成老师这样做很不值得，却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这样的一天。呐，三代大人我能够恨你吗？”
鞍马霜序，因家族而生，由家族而死。生死命数，她的一生，除了鞍马别无其他。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家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