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一章 ...
-
放火烧掉了幽冥之墓消灭了一切可能暴露他们来过这里的证据之后，十六夜和宇智波鼬一起离开了土之国。
他们接下来并没有什么目的，在土之国边境晃悠晃悠着，不知不觉又回到了风之国。
这回，可没上回那么好运气了。
十二神家最重要的一家分社被毁，还被杀了十二神分家的好几个后继者，损失可谓是无比惨重。原本在十二神三月死后十二神家就立刻急吼吼的要推出新的继承人，因为本家无后，分家自己还关起门来打了好几场。结果现在也不用继续打了，所有在继承者候选名单上的统统被杀，本家再无血脉，分家剩下的不是资质平庸，就是年龄尚幼，起码十年之内不要再想能够崛起。因此，被气坏了的不仅是十二神，还有风之国的大名。
要知道，培养一个大型而又忠心耿耿的家族有多困难，好不容易花大价钱多精力培养起来了居然被个小丫头片子毁于一夕，谁能忍得下去？
十六夜的身价迅速一涨再涨，从原本的B级迅速涨成了和她实力完全不符的S级，赏银甚至高出了几个晓的成员，还被风之国大名亲自点名要求不惜一切代价弄死她。
看到自己被挂在风之国边境人头价值榜上后面带了无数个零的通缉令之后，十六夜都有了直接去自首的冲动。
当然这只是冲动而已。以十六夜的性格，就算真的缺钱缺到需要去靠悬赏赚钱，她的第一选择也一定是把身边姓宇智波的大少爷打晕了卖到火之国去，毕竟同样灭了一族，宇智波鼬的人头比她还要贵上一些。
很可惜，她不缺钱，而且打不过宇智波鼬。
因此，饶是十六夜盯着通缉令怨念了很久，也没办法说服宇智波鼬参与“你先去自首我拿到赏银之后你再杀出一条道去”这个提案。放弃了不靠谱的念头，十六夜觉得更加无聊了。
宇智波鼬依然没有同意帮她继续训练写轮眼，不过作为十拳剑的回礼，他告诉了十六夜万花筒写轮眼并不只有左右眼的两种能力，还有从双眼中开发出来的第三种。
这一点十六夜也从母亲和三月那里听说过。比如宇智波鼬和佐助这对兄弟双眼的能力都是须佐之男，而且用多了非常容易造成失明。只是比起这种早就知道的情报，她更希望能够知道实际获得力量的方法。
“过强的力量容易招致毁灭，比起训练写轮眼，比你现在更加需要锻炼基础能力。还是说，你迫不及待的想要失明吗？”
面对宇智波鼬的询问，十六夜只是沉默。
她清楚宇智波鼬虽然带了些恐吓的成分在里面，但说的也都是事实。
如果强行继续开发写轮眼的能力，未来只会走向失明一条道路而已。
但是，她必须替三月复仇。
“鼬君，你是保不住佐助君一辈子的哟。”
在风之国某家小旅馆里，十六夜吃着饭忽然歪着脑袋冒出这么一句话来，让一路上早就习惯了她的沉默的宇智波鼬差点直接将筷子戳上她的脑袋。
拼命的告诉自己面前坐着的这个小姑娘是佩恩的养女不能杀不能杀不能杀杀了会很麻烦，循环了不能杀无数遍之后，宇智波鼬的心情变得很差。
而人一旦心情不好，总归也是不想让别人心情好的。
此时的宇智波大少爷就处于十分希望能够将别人的心情也变差一点的阶段。在心中可以动手的名单上反复斟酌了几个来回，宇智波鼬开口了：“我会去一趟田之国。”
“鼬君，就算你亲爱的弟弟要抛弃你投向大蛇丸的怀抱，你也没必要迁怒于他呀——话说，大蛇丸的人头值多少钱？”
“我没说要杀大蛇丸。”
觉得十六夜的话简直不靠谱到了极点，从来不觉得大蛇丸能把佐助怎么样的宇智波鼬深吸一口气：“明年一月，我和鬼鲛需要在水之国会和。在这之前还稍微有点时间，我要去寻找其他神器的下落。你如果有事要办的话，没必要勉强跟我行动。”
虽然说晓的规则是必须两人一组的行动，不过规则这东西本来就是用来打破的，严格上来说，除了原则性问题以外晓的规则其实都已经被践踏无数遍了。因为收的一群人都是不是什么会听话的家伙，尤其是几天就要杀一个搭档的角都，他单独行动的日子要比群体行动高得多的多。
而宇智波鼬也绝对不是那种循规蹈矩的忍者，他看出了十六夜这些天其实一直都心不在焉，好像是自从他说出了“失明”二字时起，就一直在思考什么的样子。
宇智波鼬有他要办的事情，而十六夜大概也有自己要办的私事。与其两个人待在一起你防我我防你，不如散伙各做各的去。
“唔……”
这一回，十六夜认真思考了一下，才终于慢吞吞的回答：“没关系，我不急……说起来，鼬君，你的眼睛现在怎么样了？”
宇智波鼬皱起了眉头。
这个问题，已经可以算是越距了。他和十六夜说到底也不过是【目前】在同一个组织里搭档的关系。不，宇智波鼬正式的搭档应该是干柿鬼鲛，从这一点上来说，十六夜和他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他最多也就是指导过她一点忍术，还比不上在雨隐村的那些倒霉曾经被派来教十六夜的上忍教得多。
“这与你无关。”
没有说出关你屁事四个字那是宇智波鼬的教养使然，然而就算如此，他的语气中也带上了一丝不悦，算是一分警告，让十六夜不要继续问下去。
“会瞎吧。”
然而就像是没听懂这份警告一样，十六夜嗷呜一口咬上面前的煎饼，用吃人一样的表情恶狠狠的撕咬下一大块，这才继续开口：“眼睛会疼，会看不清东西，就这样还要继续用万花筒，到最后只可能瞎掉吧……光瞎掉还算好的，说不定还会引发身体的其他毛病。”
“我不想瞎。”
见宇智波鼬默认，十六夜眼中闪过了一丝郁色，而后仿佛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抬起头来直视他：“鼬君……我不想瞎，我也绝对不会瞎。”
对十六夜的说辞，宇智波鼬不置可否。他早就明白这个世界很多事情不是只要努力就能办到，正如止水的死、他灭了自己一族，以及他为自己和佐助安排好的未来。这些都是无论怎么挣扎都改变不了的命运，像什么“只要努力就一定能办到”这样的台词，都直视说给人听的漂亮话而已。
“不走吗？”
而就在宇智波鼬又开始走神的时候，十六夜已经啃完了煎饼站了起来，她冲着鼬眨了眨眼，朦胧的黑色之中透出些许暗红：“如果想要在一月之前拿到其它两种神器，不赶快一些不行哦。”
被十六夜唤回了神，宇智波鼬便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刚一起身，他立刻感到了一阵晕眩，眼睛上传来了尖刻的刺痛，他下意识的搭上了一边的桌子，让自己不会当场倒下去。
十六夜在一边安静的看着他，她没有伸手去扶，在宇智波鼬收回手迈开步子之后也没有问，只是默默地跟在了他的身后，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管的不管，这是母亲教给她的做人准则。而且她清楚宇智波鼬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她也极其偶尔会出现这种症状。
每个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的人都逃不掉的，视力退化、逐渐失明的前兆。
他们很快离开了风之国，临走前十六夜还送了风之国一份大礼。
她烧毁了风之国大名的房子，顺便毁掉了离砂忍村最近的一个粮仓，计算了一下接下来一段时间大概能把砂忍们忙得够呛，这才施施然的拍了拍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和宇智波鼬去了田之国。
这么一系列的杀人放火干下来，如果不是因为风影被杀砂隐村本身就已经乱成一团实在是派不出空闲的人手来追她，恐怕这回他们要对上的就是风影带队的砂忍大军了。
宇智波鼬真心的觉得，风影死了，真是太好了= =
当然风影到底死不死，这跟十六夜没什么关系。她干完了这一切之后还顺带着回了一趟砂隐把自己和十二神三月当时住的小屋子里的所有东西统统封进了封印卷轴带走，连一粒米都没给砂隐村留下。种种行事，简直胆大包天到让宇智波鼬都不由为之侧目的地步。
至少，宇智波家大公子说叛逃就直接叛逃了，可还没有把自家再打个包不给群众留下一针一线这种美好的思想觉悟。
做完了坏事的两人马不停蹄地出了风之国国境，终于回到了大本营雨之国，还没来得及歇一歇松口气，十六夜的忍兔便八百里加急，为他们带来了一个说不上好，但也绝对不坏的消息。
——宇智波佐助叛逃了。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第一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