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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章二十七 招式 ...

  •   「哞——」

      恍惚间听到了牛的叫声,本来还在沉睡中的萤火下意识睁开了眼,而在睁开眼的那一刻察觉到自己枕在杀生丸的胸膛上、鼻间还完全充斥着他的气味时,她吓得完全惊醒了过来,一边手忙脚乱却迅速地从他的身上下来,一边着急地说道:「抱歉,先前麻烦兄长大人了!」

      杀生丸并没有回话,只是皱着眉看了她一眼,随后便转过头去看像骑着一头牛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刀刀斋,用着带有杀气的语气问道:「你来做什么?」

      刀刀斋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从头到脚来回打量着他好几眼,「我就说好像有什么不一样,原来是你将腰间的斗鬼神换成了阳炎了啊,是斗鬼神断掉了吗?」

      「就算断了,光凭我的爪子也能将你撕成碎片!」

      「怎么会扯到那上面去啊……」感觉到杀生丸所散发的杀气比以往还要重,有苦说不出的刀刀斋反射性地缩了缩身体,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也不是自己爱来的,是天生牙呼唤我过来的!」

      「天生牙?」听见他这么说,杀生丸忽然想起了先前在砍下魍魉丸铠甲的一角时天生牙曾经低鸣了一下的事情。

      「别装了,杀生丸,你应该已经注意到天生牙的骚动了吧。」刀刀斋一边说一边用力点头藉以加重自己的可信度,「看样子,你心灵上所欠缺的部份现在已经衍生出来了!」

      原本这在回答萤火的问题、告诉她到底已经睡了多久的邪见迅速转过头去看向他,一脸愤慨地挥着拳头,「什么叫作欠缺?!杀生丸大人的心原本就是完美无缺的!」

      「就是就是,杀生丸大人一直都是温柔又强悍的!」用力点着头附和后,玲便笑咪咪地看向正在掩嘴打哈欠的萤火,「对不对,萤火大人?」

      「嗯……」

      自从上次在黑暗中朝杀生丸大吼后,萤火算是找到了自己认为对待杀生丸最正确的态度,那便是谨遵着身为表妹与下属的本分,所以只是轻轻应了一声之后,她便转换成犬妖的型态,然后背对着杀生丸和刀刀斋他们,趴到地上闭上眼睛,只不过尽管她真的很想要继续先前的睡眠,但是刀刀斋的话却还是清楚地传到她的耳里:「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重要的是天生牙已经感觉到你心境上的变化了,不是为了你自己以及你只在乎的萤火姬,而是为了其他人而感到愤怒或者是悲伤的心。」

      「再乱说话的话,我就杀了你!」

      「你到底又再发什么火啊?!」刀刀斋的语气听起来感到十分地莫名其妙,「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把天生牙给我吧,要让天生牙作为一把武器,重新锻造它的时间到了!」

      尽管没有听见杀生丸的回答,但背对着他们的萤火还是知道他将天生牙交给了刀刀斋,因为她听见了他将天生牙从腰间解下的声音、刀刀斋离开的声音,以及他走向自己这边的声音。

      「萤。」

      听见他的轻声询问,萤火只是继续趴着装睡,完全不想抬起头来响应他,更不想让他看到连自己都不清楚是否有控制好情绪的脸,即便她很清楚他凭着自己的气息频率与心跳声就能看破自己的伪装。

      出乎她的意料,他并没有出言戳破她那拙劣的小伎俩,而是缓缓靠着她坐了下来,并且将手放到她的头上,轻轻地替她顺着头顶上的毛发,「妳专心休息,别费心去想什么无聊的东西。」

      无聊,也是,反正只要是我所烦恼的事情都是无聊的……想起两百年前自己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开口问出的问题也只得到无聊这个答案,萤火就忍不住在心里苦笑,随后又将脸往自己的臂弯埋的更深一些。

      她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这一次她睡得并没有先前那样踏实,连带着她在醒来之后还是一脸疲倦的样子,只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在杀生丸提说继续留在原地休息时开口拒绝,也执意让杀生丸继续留着阳炎,毕竟比起光鞭,她知道他使用起刀剑会更为顺手。

      由于先前刀刀斋有订下三天的时间与地点,所以在确定了萤火的身体没事了,杀生丸便带着他们前往他所指定的地点。

      不过才短短三天,萤火便见识到信息在妖怪之间所传递的速度到底有多快,因为许多想趁着杀生丸手边没有武器的时候打败他、试图一战成名的妖怪们都一个接着一个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所幸,有着这样想法的都是些没什么本事的妖怪,再加上他们出现时嘴巴里总是不怎么干净,不是嘲讽着杀生丸现在这种没有武器的状态,就是对着萤火说着一堆低俗的话语,所以根本没等气愤的邪见开口叫嚣回去,萤火便直接一箭爆了他们。

      一晃眼三天的时间就到了,他们一行也来到了刀刀斋所说的地点,在他们到了那里后没多久刀刀斋就出现了,并且将看起来跟以往没有什么不同的天生牙递给了杀生丸。

      握着感觉完全没有什么变化的天生牙,杀生丸一边将刀子从刀鞘里给抽出来,一边瞪着刀刀斋说道:「刀刀斋,如果你没有将天生牙给改造好的话,你的老命可会不保!」

      「怎么跟冥加那家伙说的不一样,就算有萤火姬在杀生丸的个性还是这么讨人嫌啊……」

      「你现在才知道吗。」

      就在刀刀斋和邪见两个人的嘀咕声中,杀生丸突然一个跳跃,一刀看向一个因为天生牙的妖气而突然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山鬼。

      看见那个山鬼并没有因为他的那一刀而身体断成两半,他紧紧皱起了眉,并且不断地冒出杀气,只不过在看见那个山鬼的身后忽然凭空冒出了一到新月形状的黑色空间,而原本那个山鬼被他砍到的部位就这么被那个黑色空间给吸了进去时,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改为用着谨慎的目光检视着他手上的天生牙。

      发现那个黑色空间随着山鬼的死亡而消失,完全看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邪见忍不住惊呼出声:「唉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看就知道了吧,鬼的身体被送到了彼世去了,」用着鄙视的表情看了他一眼后,刀刀斋便转头看向正等着他解释的杀生丸,「虽然现在只是新月程度的裂痕而已,但等你的技术再纯熟一点裂痕也能更加接近圆形,到时候就可以将敌人的整个身体都送到彼世去,毕竟天生牙本来就是一把连接此世与彼世的刀子,这就是天生牙的战斗方式,而你刚才所使用的便是——冥道残月破。」

      听完他的解说,杀生丸紧紧握着天生牙的刀柄,脑袋里突然浮现魍魉丸所说的那一句“神乐的死完全毫无价值”的话,默默地在心里反驳了那句话后,他将天生牙收回刀鞘中,「刀刀斋,战斗的天生牙,我杀生丸确实收下了。」

      有了武器之后,杀生丸便将这段期间一直放在腰间的阳炎交给了一旁一直瞪着刀刀斋的萤火,只不过她却没有将它收到自己的背后,反而是用它指着打算骑着牛离开的刀刀斋,用着冰冷的语气说道:「你…或者该说是舅父大人,到底有什么意图?!」

      听见她这么问,本来就心虚的刀刀斋下意识打了个寒颤,他一边在心里庆幸冥加曾经跟自己提醒过她的直觉很精确的事情,一边很努力地装出一脸无知的表情,「妳到底是在说什么事?」

      「我听戈薇说过,一开始犬夜叉那个半妖根本无法随心所欲地控制铁碎牙变化,而那时候冥加告诉他,只要他能够怀抱着保护人类的心情就能够很好地使用铁碎牙,但是,当兄长大人握着铁碎牙的时候,却根本没有那样的问题。」说到这里,萤火瞇了瞇眼,并且不自觉散发出了杀气,「这就表示其实只要有着足够的实力,即便无法达成其他的使用条件也没有关系,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舅父大人会让天生牙在感觉到兄长大人的心境产生变化时才呼唤你过来改造天生牙?」

      「那是…那是因为……」

      由于在这样有生命威胁的情况下怎么想都想不出一个很好的理由出来,所以刀刀斋干脆故技重施,迅速退后了几步后用力用手中的打铁锤捶了下、口中吐出大量的火焰,在地面破裂冒出岩浆的同时骑着牛逃跑了。

      看见还没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对方就这么逃掉了,因为杀生丸及时拉了一把才勘勘避掉被火焰给波及到的萤火气得想要提着刀追上去,但却又被杀生丸给拉住了,「别追了,萤,到时若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再把他杀了就好。」

      即便知道他说的在理,但是心里不安的预感丝毫没有减轻的萤火仍旧盯着刀刀斋留下气味的方向,「可是……」

      「没有可是,反正不管父亲大人是否有什么意图,我都不会让他称心如意的。」杀生丸的手移到她的下巴处,将她的脸扳过来看向自己,「倒是妳,之后我要修练冥道残月破,妳这阵子就好好休息吧。」

      在对上他那与自己眸色相同的双眼时,本来还一脸惊愕的萤火忍不住一阵恍惚,一直到回过神后,她这才伸手推开他那不知何时从她的下巴移到她的脸颊上的手,然后稍微后退了几步,垂着头低声说道:「是,我知道了。」

      盯着她的发顶看了好一会后,杀生丸朝她伸了伸手,但最终还是放了下来,并且一边转身一边说道:「该走了,萤。」

      看见杀生丸已经迈出了步伐,本来就因为刀刀斋放出的大火而躲到一旁、在看到杀生丸抚上萤火的脸后就更不敢出来的邪见连忙追了上去,而玲则是跑到萤火那里拉起她的手,「萤火大人,我们也赶快跟上去吧!」

      萤火摇了摇头,并且抽回自己的手将她往他们离去的方向推了推,「玲,妳先跟过去,我晚点就跟上。」

      「没关系,玲陪着萤火大人一起!」说完之后,玲便笑着抱着她的手臂将头靠了上去,「萤火大人是在害羞吗?因为刚才杀生丸大人摸萤火大人的脸的事。」

      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联想到自己是害羞的萤火戳了戳她的额头,随后才讷讷地说道:「不是,只是有一些疑问而已……」

      因为杀生丸刚才的举动,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有了些疑问,那便是为何不管是她失忆时还是恢复记忆后他总会像刚才那样突然做出超出兄妹身分的亲昵举动,她不懂他会那样做的原因是因为还没将他们订亲时的互动方式给改过来,或者是有什么其他原因;还有,为什么刚才她又会没出息到看他看到出神,明明…明明她早就已经下定决心了……

      等了许久却都没有等到下文,玲疑惑地晃了晃她的手臂,「萤火大人?怎么了吗?」

      「没事,我们走吧。」迅速地摇了摇头后,萤火便牵着她的手沿着留下杀生丸他们气息的路追了上去。

      虽然说是追,但是由于从风中闻到前方不断传来妖怪和冥道残月破的气味,知道杀生丸已经开始练剑的萤火并不想让玲看见太多杀戮的画面,也不想去打扰,所以便干脆带着她到附近的人类村庄买了一套新的里衣与和服,毕竟最近因为魍魉丸和一些妖怪的突袭的关系,她身上的和服都出现了些破损,随后又与她到茶铺填饱肚子、买了些饭团和点心,这才带着她一起去找杀生丸和邪见他们。

      大概是知道萤火的想法,所以杀生丸对于她们的晚归并没有特别询问或责备,只是看了眼对他露出不怎么自然笑容的萤火后,便继续利用上前来找茬的妖怪修练他的新招冥道残月破。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杀生丸依旧继续练着冥道残月破,萤火则是同样在他练剑的时候将玲带不远处去走走逛逛玩玩,一来是像之前那样不想让玲看太多死状凄惨的妖怪的画面,二来则是她心中的不祥预感并没有减轻,她担心这时若是看见他努力修练的模样,之后她会替他感到更加不甘,所以重头到尾见证到本来眉月大小的冥道在半个月内变成了弦月的模样的只有邪见一个,而萤火和玲则是在玲吃着晚餐的时候听邪见得意的转述得知的。

      这一天如同以往一样,在白天期间萤火单独带着玲到附近的人类村庄去兜转,等过了午时、太阳不再强烈时则是带着她出村,打算让她到郊外的河里自己抓几条鱼当作晚餐,只不过走没几步萤火便闻到了一股与奈落一样的臭味以及琥珀的气味,她连忙一把抱起玲,往气味传来的方向赶去。

      在离气味越来越近时,萤火连忙将阳炎紧握在手中,并且在散发出奈落气味的妖怪映入眼帘时迅速朝他的方向砍了一刀,而在那个妖怪为了躲避阳炎发出的火球退后好几步时,她便从树上往下跳,落到他与被他用毒蛇放倒的琥珀的中间。

      瞥了一眼,确定琥珀身上的那些毒蛇的毒素都不是能让人瞬间毙命的之后,萤火便将刚才一直单手夹在腋下抱着的玲放下、让她躲在自己身后,然后便举着阳炎摆出对战的姿势,「哼,又是奈落新分裂出来的妖怪么。」

      「哦,妳应该是杀生丸的表妹吧,在下名为梦幻之白夜。」打量了她几眼,那个妖怪突然用手垂了下另一只手的掌心,随后又改为将手托着下巴,「跟我想象的不一样呢,原本我以为会将神乐当作妒忌的对象的女人应该长相也不怎么样才对,没想到却是个美人呢……」

      听到神乐的名字,再加上他表现得好像自己并不是个需要他全力以赴的对手,萤火愤怒地再度朝他了一刀,但是在火球击中他的同一刻他本来的位置突然由一朵纸花给取代了,他的身影则是瞬间出现在不远处的半空中,几乎是同一时间,一个弦月大小的黑色裂缝出现在他的身后,吞噬了几棵树的树干,要不是他闪避及时,他的身体也会被裂缝吞掉一大半。

      「唉,连杀生丸也来了啊。」跳到树上的白夜忍不住为了自己的出师不利而摇头叹息,「是来救琥珀的?还是来帮忙你的表妹的?不管是哪一个都感觉不像是你会做的事情呢。」

      「只是过来斩杀散发令人不快的气味之源罢了。」

      在说话的同时,杀生丸又一边跳跃一边朝他砍了一刀,只不过他却拿出了一只纸鹤将其变大,随后便乘着纸鹤快速离去。

      觉得先前被白夜用言语侮辱的萤火本来想追上去,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聚起妖云,她便被玲给唤住了:「萤火大人,怎么办?!琥珀他看起来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听出她声音里的惊慌,萤火只能叹息,随后便转过身去走向她,并且在她打算动手将琥珀身上的那些毒蛇抓走时制止道:「别碰,那些蛇可是有毒的!」

      「唉?可是邪见大人已经碰了……」

      像是要验证玲的话一样,一旁的邪见泪眼汪汪地举起自己被蛇咬住的手臂,「请救救我,萤火大人!」

      「真是,你去碰做什么啊。」摇了摇头后,萤火便动手抓住咬着他手臂的蛇,并且就这么直接用毒气溶掉了牠。

      有些厌恶地甩了甩自己的手所沾上的液体后,她又朝倒在地上的琥珀伸手,打算用同样的方法除掉琥珀身上的那些毒蛇,只不过手还没碰到他便被一旁的杀生丸给抓住了手,她皱着眉不解地看向他,但是他却用着不容拒绝的口气开口说道:「我来吧,妳先去帮邪见治疗。」

      「好的,兄长大人。」

      萤火有些紧张地抽回自己的手,随后便蹲到已经主动拉起衣袖、眼巴巴地等着她帮忙治疗的邪见面前,迅速用妖力替他清除掉他身上瘴气的毒,而在她将那些毒清除掉、重新回过头时,杀生丸也将那些毒蛇都用毒溶掉了,并且跟刚才的她一样正用力地甩着手。

      看见这一幕,她咬了咬下唇,随后便开口让玲先去帮琥珀身上穿着的防具解下,自己则是走到杀生丸的面前,从怀中拿出手帕来仔细地替他擦拭着手,「晚一点我再去打点水,这样就不会留下味道了。」

      「让邪见去就好,你在替那小子疗完伤后好好休息。」

      「嗯。」胡乱地点了点头后,萤火便放开了他的手,改为去替琥珀治疗。

      等到她将琥珀身上的毒去掉之后,邪见早就装好一盆干净的水等着她洗手,而玲则是拧了条帕子替琥珀擦脸,就在他们两个忙着照顾琥珀的时候,她便退到了一旁,与杀生丸一起讨论着风中所传来的讯息,「那个魍魉丸和作为心脏的赤子已经被奈落吸收掉了吧。」

      「啊,魍魉丸的气味已经不见了,」杀生丸冷哼了一声,「一切大概是奈落的诡计吧,将自己的心脏以那样的型态分裂出来,就是为了让赤子与魍魉丸自己去寻找坚韧的铠甲。」

      就在萤火为自己无法亲自手刃掉魍魉丸的事情感到有些不甘的时候,风中又传来了另一股气味,这股气味让她瞬间直起了身,嘴里也忍不住喃喃念道:「桔梗……」

      「那个巫女,」对着她那略微失神的表情,杀生丸皱起了眉,「妳很在意她么?」

      「毕竟上次要不是她,我也不会那么容易就破了魍魉丸的那只金刚石手臂,而且……」想起了桔梗的遭遇以及她在提到犬夜叉时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萤火的心里开始泛起了悲伤与同情之感,即便桔梗与犬夜叉的状况与她和杀生丸完全没有相似之处,「她很好,好到让我觉得即便是流有舅父大人血脉的犬夜叉也配不上她。」

      从她垂着头的举动看出她是在为桔梗的死伤心,程度更胜先前她在看见玲的尸体时的反应,杀生丸下意识把手放到了天生牙的刀柄上,但最后还是垂放回身侧,「她本是已死之人,我的天生牙是救不了她的。」

      虽然不解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但萤火还是朝他摇了摇头,「对她来说,死了应该才是解脱吧,不用再为了守护四魂之玉放弃其他重要的事物与感情,也不用去面对早已对戈薇萌生出情感的犬夜叉……这样,更好吧……」

      感觉到她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带入许多个人情感的杀生丸愣了一下,随后便迅速伸手紧抓住她的手,对着因为他的举动而反射性抬起头的她说道:「即便如此,那也只是她的事,妳不需要为她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负面情绪。」

      这只是对于同为女人,而且是同为怀抱着无法实现的爱恋的女人所产生的同情心罢了,并不是什么不必要的情绪……即便很想如此回答,但一想到神乐的情况也是如此,担心他会拿神乐来反驳自己的论调的萤火选择将这句话留在心中,毕竟她可不想在一天之内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两次。
note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章二十七 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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