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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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asha驱车来到Stark大厦，在Tony的授意下直接开进车库，见到肩并肩站在一起，两个人四只手提满四只大箱子的Tony和Dr. Banner。
「所以，」女特工摇下车窗，皱了皱眉头看着大呼小叫把她招唤过来的Tony，「你们这是要搬家呢，男孩们？」
「不，但我们要去一趟神盾局，或许待个三五天？」Tony不在乎的甩甩头，提着行李开始自动自发地开车门放东西。
「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还在追查杀害Nick的凶手，怪了，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物，他好像就是凭空出现似的。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可以扛着枪和队长比短跑的狙击手。」
Natasha恨恨的捶了一下方向盘，让Tony和Banner几乎同时决定暂时不要把队长还有冬日战士还有那个自称冬日先生专属小天使的行踪告诉亲爱的黑寡妇。
「说起来，我听说昨天你的钢铁战衣好像基地外头绕了一圈啊？」
Natasha瞇起眼睛狐疑的上下打量Tony。
「我还听说你带走了一个……或者是两个人？」
「啊哈！就知道你会问这个，大家都在关心这个！其实我也不是这么想要扫大家兴，但是那就只是一次实验意外，每个人都知道我前阵子Boom！炸光了所有的战甲，而现在，我正在开发新的型号。」
Tony眨吧眨吧眼睛，翘着二郎腿在后座张望，好像在问「怎么还不开车？」在Tony之后挤进后座的Dr. Banner冲着Natasha点点头，配合Tony的说法解释道：
「是真的，托尼正在开发新的战甲，我也帮了一点忙。」
（别这么谦虚，Bruce，你可帮了我天大的忙！）
「正好因为昨天那次实验意外，Tony发现他之前帮神盾局顾问的几样科技产品，呃……有严重缺陷。」
红发的女特工依旧没有要发动车子的打算，后座的两个大男人保持着微笑，心里确是紧张得直打鼓，Natasha可不是么胸大无脑的花瓶，她是个老练的间谍，还有一双可以拧断别人脖子的漂亮长腿。
「这么说，你们是要去帮忙修改BUG的。」Natasha说着，手却往车子的置物箱伸去，打开箱盖，探进置物箱内不知道在摸索什么──或许是一把枪？
「没错，就是这样，听说安全理事会的委员们马上就要来视察，可不能让现场出错啊！在这方面我是个完美主义者，所以这是非常紧急第一要务。」
Tony继续装作没事一般瞎扯，实际上藏在西装外套袖子里的双手都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召唤新战甲。
置物箱里传来轻微的「喀哒」声，Tony和Dr. Banner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Natasha的手从置物箱里缩回来，掌心中多了一个糖果罐。
「要来点糖吗？最近的神盾局的安检很严格，路途可能要花一段时间。」
Tony和Banner对视一眼，分别伸手往罐子里抓了一粒糖果放进口袋。
「当然好，谢谢招待，Natasha。」
＊＊＊
Steve和Bucky是从Stark大厦的后门离开，两个人都换上了普通的休闲服，走在人群里一点都不显得突兀。
他们的目标是纽泽西（New Jersey），这是U盘中算法的来源。
依照托尼的说法，如果没有他的金头脑，任何人拿到这只U盘，能够调查出来唯一的信息，就是它的来源──位于新泽西的某个经纬度。
可能是一个陷阱，但是也有可能，那里就是一个九头蛇的隐密基地。没有人知道。
Nick不在了，神盾局里没有人可以制止洞见计划，而九头蛇依旧隐藏在暗处，复仇者们必须孤军奋战。
Steve决定兵分两路进行。
由Tony和Dr. Banner两人作为科学权威进入神盾局「检测」天空航母。九头蛇隐藏至今，至少在洞见计划的航母升空之前，他们都不会愿意冒险曝光，将自己置于大众的目光下。
这表示他们必须让Tony以权威顾问的身分为航母进行「维修」，这可以为Steve还有Bucky的调查争取时间。
神盾局内已知的九头蛇成员，除了Pierce之外，还有Rumlow和特战队员们。Natasha是他们必须争取过来的，在Pierce和他的党羽对女特工下黑手之前，而她的加入可以更大程度确保Tony的安全，毕竟一个没有盔甲的钢铁侠……至少他们还有Hulk。
Stark大厦的留守交给伤员，也就是Tolya负责，即使Pepper动用律师团的力量阻挡了来自明面上的攻击，没有人可以保证九头蛇不会使用什么地下手段，Jarvis再厉害也只是人工智能，九头蛇可能会冲着这点派出黑客攻击，因此Tolya的战力成了第二重保险，Tony留给他的火力可以直接炸掉整栋大厦都没问题。
至于Steve和Bucky，他们的旅程并不是那么顺利。
「Bucky，你别动手，站在那里就好，让我来。」
「不，我觉得我已经抓到诀窍了，你得让我再试一次。」
Bucky舔舔嘴唇，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台看起来有些脏兮兮的拖车，他们的目标，就是趁着车主回来之前快速的把车开走。
因为这项行为并不为法律所容许，因此他们只能寻找那些不怎么光鲜亮丽的老车下手──这通常表示车上不会有什么先进的卫星定位系统协助车主寻车。也方便他们用老派的偷车手法。
Tony虽然大方的表示车库里的各种超级跑车随便开，可惜的是美国队长正在神盾局的通缉名单上高踞第一位，开着超跑出门无异于在脑门上贴着「妈！我在这！」的闪亮招牌。
「好吧，就试这最后一次。」
Steve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咬着牙同意，不过他也同时咬紧牙关双手摀着耳朵后退三步。
Bucky活动了一下他的机械手臂，轻轻的摸上车门。
很好，这台车没有警报器。（上一台车一被碰到就发出刺耳的蜂鸣，被Bucky一巴掌拍烂了。）
Bucky深吸了一口气，手臂使劲打算破坏掉车窗玻璃，然后就可以发动车子上路。（上上次他一下就把整扇车门拆掉了。）
玻璃发出一声碎裂的声响之后洒满了驾驶座，Bucky转过身来得意的对Steve扬起眉毛，他的学习能力可是很强的，不然也不可能成为冬日战士。
Steve回以灿烂的笑容，只差没有用力为Bucky鼓掌，他的理智还记得这是一项窃盗行为。
就在他们只剩下最后一步，掏出钥匙孔后的电线，用短路的方式发动汽车时，整台车突然从内部炸了开来。离车子最近的Bucky即使在第一时间跳开，还是被烟灰熏的灰头土脸。
「天啊，Bucky，你还好吗？怎么回事？」
Steve连忙拉着Bucky钻进小巷，脱离开始聚集围观的人群，而Bucky则是带着一脸纠结的表情看着他的新手臂。
「不知道，好像是新功能……我只是竖起食指然后它就……对着引擎开枪了。」
自从纽约的奇塔瑞事件之后Steve第一次对Tony的黑科技感到头痛。
「所以你现在有食指机关枪……你有试过其他指头的功能吗？我相信以Tony的风格，绝对不是只有食指这么简单。」
Steve小心翼翼地看着Bucky举起手臂，对着巷子里的垃圾箱竖起中指，然后他们决定两个人挤一台哈雷机车一路骑到纽泽西。
再也不敢让Bucky把左手举起来了，自从中指导弹飞出来炸掉更多东西以后。
美国队长在心里向那些无辜损失了汽车的车主们表示诚挚的歉意，并且决定代替他们向Tony索取相应的赔偿，并且强烈要求下次从Tony手中接过任何科技产品，他都要看到完整的！有中英日阿四种语言的──
说明书！
就算说明不实产品可以换来Bucky抱在他的腰上两个人贴在一起骑机车好愉快真希望旅程不要结束，他也不会原谅这种欺瞒消费者的行为！
公正的队长决定让Tony在神盾局扛久一点，以资警戒。
这段多出来的时间……没办法，他只好勉为其难地用和Bucky聊聊天气度过吧！
＊＊＊
我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突然有点不习惯。
我已经习惯跟着冬日先生到处跑的日子。
不过我想最好还是快点习惯这样的生活，毕竟迟早我得把冬日先生……Bucky还给他真正的好朋友Steve，他值得一个正常的人生，不是只有杀人还有看不见未来的净置槽冷冻。
这也是我最初的期望不是吗？让冬日先生重获自由。到现在才觉得后悔，实在太不象话了。
「Jarvis，你可以告诉我吗啡的位置吗？」
「当然，先生，就在您右手边的柜子，第三个抽屉。」
Tony的智能管家还在尽职的警告我已经「摄入超过标准用量」，但是考虑到接下来的情况，我想还是暂时滥用一下药物好了。
我可不想要打到一半突然因为手痛叫暂停，而且相信我可敬的对手也不会给我喊停的时间的。
「So，你准备好要送上蛋蛋来当供品了吗？」
我将最后一滴镇痛剂推进血管，抛下针管的同时捡起枪，在柜子的掩护下朝已经只剩下窗框的停机坪连开。
回应我的是同样猛烈的炮火轰击。
「我猜那是YES的意思，Rumlow。」
从柜子后头走出来，亲爱的Rumlow正带着还未消退的黑青和额头的缝线站在Tony的客厅里。
「我真看不出来你蠢到这个地步。」Rumlow掀起嘴角露出一个姑且可以称作笑容的表情，「你真是爱死那个家伙了对吧？费这么大的功夫把他送回美国队长的身边，好感人啊，70年后的久别重逢，我都要哭了。」
「哭吧，我会记得把你的感动转达给队长还有冬日先生的，虽然我觉得他们可能一点都不会高兴。」
我用没有拿枪的那只手握拳在眼角下做出「哭哭」的动作，成功地看见Rumlow的表情有短暂的扭曲。
「你知道的，九头蛇从来不放过背叛者，何必这样呢？我知道你一家人都为九头蛇效力，三代了，你不必自毁前程，我可以帮你的。」
Rumlow说着甚至当着我的面放下枪，举起双手。
「我可以告诉Pierce长官，冬日战士的洗脑失控，你被他和美国队长打伤，而我在Stark大厦找到你，把你救回去。怎么样，不错吧？你最喜欢的……冬日先生，他和美国队长在一起，而你，你也可以免于背叛者的罪名，你知道叛徒的下场，是吧？这难道不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吗？」
「喔，得了吧，Rumlow。」我嗤笑着，「我还有更好的版本呢，你说我加入复仇者怎么样？」
「在你一枪崩了他们的老大Nick Fury，这同时表示和鹰眼侠、黑寡妇还有Hill指挥官撕破脸的情况下？真不错的选择！嘿……我怎么记得那位人类的道德楷模美国队长，他似乎也是站在Fury这边？加入复仇者？好主意啊！」
Rumlow啪啪地拍起手来，甚至还嘲讽意味十足的竖起大拇指。
这还真是奇怪了，我从来不知道Rumlow在开战前会有和敌人闲扯的功夫。他要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单枪匹马把我拿下，就是他还有后援，自身不过是诱饵。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么他的后援──
我看着在Rumlow背后，由下而上缓缓升起的黑色直升机，从上面向屋里投了一颗奇怪的烟雾弹，Rumlow突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紧接着我也失去了意识。
要是有机会，我一定要叫Tony追加空中防御系统。
但是我想我大概没机会了，因为现在我醒过来，感觉像是只过了一秒钟，不过显然不是这样，因为有一群白大褂正想要给我烫头呢。
啊哈，我还看见了熟人呢！
「好久不见啊！Dr. Kim！我们一定要这样做吗？真的？你还给我打了肌肉松弛剂啊！」
真是可惜，他们好像一点都不想和我说话。
好吧，我猜……我真的会习惯没有冬日先生的日子。
Bye-Bye Mr. Winter.（再见，冬日先生。）
I won’t miss you.（我不会想念你的。）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