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太子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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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的比武结束后，伤员果真就出现了。
莫宁便动手给他们治伤。
牡丹忙得不可开交，一瞥眼看见柳太医正站在一旁微笑看着，便道：“老先生，你也是大夫，你怎么不替他们治伤。”
柳太医面有得色：“我是太医，他们级别未够啊未够。”
牡丹心说“嘿这糟老头……”目光一转见陈湮凑了过来。
“姐姐，给我包扎包扎。”
牡丹瞅了他半日，说：“你哪伤着了？”
陈湮便摆出右手。原来他刚才倒地时右手下意识撑地，擦破了些皮肉。
牡丹倒被他弄得无话可说，憋了半天，突然一鸡毛掸子抽到他屁股上：“这么娇气还练什么武？给我滚旁边自己舔舔去！”
似乎是因为嫌他们吵，莫宁一脸不耐烦，迅速伸过来一只手，手中一只小瓶，小瓶一倾，一些药粉落到了陈湮伤口上，然后又迅速收手，几个动作，不过是转瞬的事。
陈湮“哇”地叫起来：“好疼！好疼好疼疼疼……”
牡丹又一掸子抽过去：“那是消腐生肌的药！便宜你小子了。那边正骨的还没嚷疼呢！”
好容易忙完了，莫宁和牡丹才被请去书房喝茶。
柳太医自坐了，满面含笑道：“宁儿啊……”
莫宁目露凶光。
柳太医噎了一下，道：“莫宁啊，我的信你看过了？”
莫宁道：“信中叫我扮成江湖郎中进京，在这里和你会合。”
柳太医捋胡须道：“关于我信里提的人命案……”
“我到这里是要还你的人情，但人命案我没有兴趣。”
柳太医正色道：“我不是非要你帮忙不可，也无所谓你还不还人情，但是这个人命案，我想你还是会有兴趣的。”
莫宁便不语，柳太医继续道：“我听说你在江湖上号称‘毒医’，想必对毒是挺有研究的吧。但是这几宗案子里用的毒，恐怕你也不能清楚半点……”
莫宁道：“那个绰号是别人送的，和我没关系。”
她顿了一顿，又道：“不过那个据说我也不能清楚半点的毒，我的确想见识一下。”
柳太医大笑着起身：“我就料到你这么说！已经给你备好了。请看。”
只见他拿出一块包好的帕子，层层打开，里面不过是一些碎纸。
“这是什么？”牡丹问。
“是烧剩下的纸片。”莫宁道。
柳太医道：“不错。在那几宗离奇命案里，死者的尸体边都能找到这些没烧干净的碎纸。可以推测为，死者拿到这些纸之后就先拿去焚烧，然后自杀而死了。”
莫宁道：“那又如何？”
柳太医道：“天要下雨，人要寻死，我们本来拦也拦不住，可是如果是毒药作祟，就得追究一番了。”
莫宁道：“难道真有这样一种毒，可以操纵人去自杀？”
柳太医道：“这也是六扇门负责本案的燕捕头提醒我的。他发现，这些纸片闻上去都有一些奇怪的味道，用刀刮一刮，竟能刮下一些粉末来。他不认得这些粉末是什么，所以送到我处鉴别。”
“你鉴出来了？”
“没有！这些粉末确实特殊，但我也不确定它的毒性。不瞒你说，在给你的信的信纸上，我就把这些粉末撒上了一点……但是如果有效力的话，你现在就来不了这儿了呀……”柳太医摸胡子作沉思状。
牡丹由衷地感叹道：“您可真缺德呀！”
莫宁道：“那现在是不是就可以认为，不是这些粉末没有毒性，就是因为使用不当，所以才没能让我去死呢？”
柳太医道：“可以这么说。”
莫宁问：“除了这个，那些死者还有什么相同之处吗？”
柳太医道：“从大臣徐大人算起，到苍山派长老胜铁男，再到太平商号老板史擎天，再到涣城知府兰佩琦，接着是丰州船坞二当家，盐课顾盛卿，威远将军宁满……再到华北镖局长管海鹏，一共八人，他们中间，有江湖人士，有在朝为官，有的互相有点交情，有的却连面也没见过。但是，他们却有一个人所共知的共同特点——他们都是太子党！”
“太子党？”
“就是维护太子势力，扶助太子登机的人！”
柳太医接着说：“但是，就算凶手想撼动太子根基，杀了这些人也还不算什么。因为还有一个最大的太子党好好地站在这里！”
“谁？”
话刚出口莫宁便后悔了，这个问题问得实在太蠢。
果不其然，柳太医翘起大拇指，戳了戳胸膛：
“我！”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太子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