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蝙蝠侠同人）》露浓

13、三体战争开始

　　阿尔弗雷德皱眉，将闭路电视的录像倒带，再从头看了一遍。
　　蝙蝠洞被一个显然清楚蝙蝠侠真实身份，并且能应对蝙蝠侠的所有保安措施的敌人攻破，这件事仍然仿佛乌云一般挂在所有人头顶上。这个未知敌人偷走了蝙蝠洞中的氪石戒指，并且将戒指转交给了迪斯帕罗。虽说戒指在迪斯帕罗被制服的时候也已经收回，但却少了一小块氪石。而藏身于整个事件后的策划者仍然悄无声息。这几天蝙蝠侠全神贯注地调查那个神秘的入侵者，以至于甚至忘记了另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忘记了，还是干脆不愿面对？阿尔弗雷德有些伤感地摇了摇头。但是总得有人来处理这件被蝙蝠侠忽略的事情，于是这就是他大白天却蜷在蝙蝠洞中的理由。他面前的录像还在转动。
　　钢骨曾解释过，入侵者穿了一身带有屏蔽电磁信号功能的服装，以至于他不会出现在录像里。不过入侵者和红头罩还有阿尔弗雷德交手的那瞬间录像里还是出现了一个新的身影，虽然是一团忽隐忽现，只有轮廓的黑影。阿尔弗雷德看见自己被入侵者丢向了玻璃展示柜，然后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大约过了十分钟，比利突然出现在闭路电视的视角内。小男孩冲到阿尔弗雷德身旁，半跪下身，将老管家推至侧卧的姿势，然后伸手探老人的脖子。就在救护阿尔弗雷德的同时比利还在小心环视四周，全身紧绷仿佛拉紧的弓弦，却又是镇定自若，毫无畏惧，蝙蝠洞里的奇妙景象没有让他分神，倒在地上的亲友也没有让他慌乱。还有他显然知道如何找到脉搏，动作如此熟练精准，显然不是第一次。
　　阿尔弗雷德按下了暂停。他拾起圆珠笔，在一旁的本子上又写下一行：“显然有急救知识和经验。”
　　再往下看，就只看见刺目的白光吞噬了整个屏幕。这来路不明的白光让蝙蝠洞中所有的录像和监视设备瞬间失灵。但看那被录下的半秒钟，就仿佛所有空气分子瞬间离子化，电流像开闸后的洪水一般涌出——真真正正地下洞穴中的雷电。
　　“不被电流影响？”阿尔弗雷德又写下一句。
　　要不然就是比利十万分的幸运，身边爆发出这种级别的电流也能毫发无损。
　　然后呢？录像和监控虽然都失灵了，但是比利自己说出几件至关重要的事情。阿尔弗雷德继续在笔记本上涂涂写写。
　　“入侵者为什么要用能力抑制项圈对付一个小孩子？”
　　“问起了杰森先生的代号，却没有问钢骨或者水行侠类似的问题——对正义联盟的熟悉是否纯粹出自媒体接触？”
　　“之前有接触或者参与义警活动？”
　　“想当罗宾。”
　　阿尔弗雷德在最后一句话下面画了好几道下划线。他其实早就知道布鲁斯不可能带回来一个孩子却将那孩子锁在家传事业之外，但这件事到如今已是超出他想象的复杂。当然，布鲁斯还处在否认阶段，对比利身上所有的奇特品质视而不见。布鲁斯只想着砌一堵牢不可破的墙永远将比利关在蝙蝠洞外面，他根本不愿意考虑别的可能性。
　　但是很明显，比利不是能被关在外面的孩子。其实那孩子多半已经一只脚踩进了正义联盟，只是他们都不知道而已。阿尔弗雷德看着面前的笔记，下定决心要尽快和布鲁斯谈一谈。他们必须尽快推断出比利到底都搅入了什么事情。就在这个时候阿尔弗雷德的手机响了起来。
　　“布鲁斯先生，”阿尔弗雷德问候道。
　　“阿尔弗雷德，我需要你马上来慰灵地一趟，”布鲁斯的声音里的愤怒几乎就要抑制不住，仿佛下一刻就能燃烧起来，“带上CSI工具。”
　　“当然；可否问一下出了什么事情。”
　　“有人……混蛋，这只能是刺客联盟干的。他们挖了达米安和他母亲的坟墓。他们竟然把达米安给偷走了。”
　　来到慰灵地后，阿尔弗雷德尚在专心对从空荡荡的墓穴四周收集证据，布鲁斯却似乎已经失去兴趣。是谁丧心病狂偷走了他的儿子的尸体再明显不过——雷霄古，除了他还能有谁？收集证据不过是一个没有必要的强迫性举动。布鲁斯直起身来，突然望向不远处的一块硕大而古老的墓碑。他方才怒火烧心，居然忽视了如此明显的事情。
　　“出来吧，比利，”他说，声音低沉而严厉，“别让我亲自过去拽你出来。”
　　他们听见布料摩擦草叶的声音，然后比利从墓碑后钻了出来，蓝眼睛瞪得滚圆，满目震惊。他望着空空的墓穴和新堆起的土堆，好半天才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我听见你们说的话了。真得，真得有人把达米安偷走了么？为什么，为什么？！”
　　布鲁斯没有回答，反倒是低声喝道，“你这会儿应该在家里呆着。芭芭拉答应了会来照顾你！”
　　“她没来，”比利解释道，“我打了个电话过去，还是她的室友接的。她的室友说芭芭拉今天早上才回家，看上去累得站都站不住，到现在都还没睡醒。我想她一定是夜里遇到了什么大麻烦，你也知道的，所以我想我不该再麻烦她了。”
　　布鲁斯揉了揉太阳穴，尽量压住了担忧，又问，“那你来慰灵地做什么？”
　　“我想看看芭芭拉是不是还好，再给她带点阿尔弗雷德的小甜饼。回家的路上我就想顺路过来看一看，就看一眼，真得…”比利又望了一眼空坟，眼睛里的忧虑转为愤怒，“到底为什么？为什么有人会这么做？！”
　　“因为我们的工作必然树敌，一群疯狂又无情的敌人，”布鲁斯的答案尤其苦涩。
　　比利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父亲的手臂上。他的触碰轻如羽毛，就好像还是不敢用力握住父亲的手一样。男孩轻声说道，“我们会把达米安找回来的，对吧，韦恩先生？你说你知道谁偷走了他的尸体，那你知不知道那群人在什么地方，我们怎么才能找到他们？”
　　布鲁斯抚开了小男孩的手。他吸了一口气稳住自己的决心，然后说道，“不，这件事里没有所谓的‘我们’。这完全不关你的事，你不可以擅自卷入。还有今后你也别来慰灵地了。听懂了么？”
　　这短短几句话说完几乎耗尽了布鲁斯的力气。而比利脸上受伤的表情更仿佛是当胸一刀。布鲁斯几乎想弯下腰来将面前的孩子揽入怀中，但是他逼着自己后退，站定，就仿佛自己和孩子之前当真隔着一堵看不见的墙。有些边界他必须守住，否则他也许又将失去一个孩子。
　　“你听见了么，小鬼？”布鲁斯又问了一遍。
　　比利的蓝色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陡然烧了起来；好像是愤怒，又或者是不满，但最多的一定是无可奈何。小男孩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带着不满的重音应道，“好吧。”
　　但其实父亲的阻拦并没有什么效用；三天后比利便又回到了那空空荡荡属于他兄弟的坟前。他在夜色最深的时候突然出现在墓园里，背着老大一个书包，活脱脱盗墓贼的形象。他将书包放在无字墓碑前，从里面掏出几盏野营灯一一摆开。野营灯的光并不强烈，在这碑石林立的墓园里更显得阴森，但是比利并不在意。他又从书包里拿出一张叠好的描图纸展开，就只见纸上填着满满的图像和文字：大大小小的圆，六芒星，和三角形，用一种让人眼花缭乱的精确感交相叠加，图形之间是一排排蚯蚓似的文字。当这个复杂的魔咒完全展现出来的时候连周围的空气都发出轻微的爆裂声，而比利则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神奇队长或许是所罗门的继承者，但比利巴特森还是会时不时被他自己脑海深处所藏的可怕力量吓到。
　　但是找到兄弟的机会摆在眼前，再害怕不安他也不会就此停手。比利将写满咒符的纸摊开铺平，然后将一个小小的地球仪放在纸张的正中央。接着他从书包里掏出一把小刀，割破手指，滴了几滴鲜血在纸上。眼看万事俱备，比利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念动咒语。比利可不是什么巫师，其实也没有足够的力量来驱动所罗门的繁复魔咒，但是这个魔咒需要血亲驱动才能奏效——于是神奇队长将魔咒复制在纸上，咒语也一起录下，然后十岁的比利便带着这些东西大半夜来到达米安坟前。咒语念了大半比利就只觉得舌头渐渐僵硬，说话越来越困难；所罗门的巫术到底不是他这个十岁孩子所能承担，再念几句说不定整个人都会被强大的魔力给撕裂。但是他却舍不得停下。快了，还就几句，一起念完就好了，小男孩想。他在脑海里描绘着达米安的模样，尽管他从来没见过这个夭折于世的兄弟。当比利终于念出了最后一个音节，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喊道，“沙赞！”
　　宙斯的闪电从漆黑的夜空中落下，正击中铺在地上的符咒，那些精巧的图形和文字顿时开始发光，在达米安空白的墓碑上映出一片诡异的光影。神奇队长站起身来，手中捧着原本放在符咒中央的地球仪。不过是文具店里两个美刀买来的塑料地球散发出宝石美玉一般的光彩，有一个绿色的光点在地球仪上的北非海岸线上某处闪烁。光点的位置——那绝对是康达可——虽然有些尴尬，但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完全无法解释神奇队长为何整个呆住了，目不转睛地瞪着手中的地球仪仿佛连眨下眼睛都不敢。
　　光点为什么是绿色的？光点绝不应该是绿色的。所罗门的智慧告诉他，如果他在追踪的当真是一具尸体，光点应该是红色而不是绿色。
　　达米安还活着。
　　不过大约也只剩一口气了。那个绿色的光点这般暗淡，仿佛随时都会消失，或者变成他本以为会看见的红色光点。神奇队长没有多想，他最后看了地球仪一眼，然后直接飞入漆黑的夜空中。他隐隐约约想到，如今他正在往康达可境内飞去。那是个曾严词警告外界力量不要插手的战乱地带，他就这样出现在康达可，多半会被看成“帝国主义霸权标示”之类，他的一举一动都会成为战争宣告。但是他怎么可能回头？他的兄弟还活着，那个一点一点将他的家人吞噬的疾病尚有可能痊愈，他无论如何也得试上一试。无非就是小心不要被人发现而已。
　　然而事情显然不会那么简单；能出纰漏的地方就一定会出纰漏。
　　当神奇队长被康达可的军队拦下时他也没有打算后退。再找到达米安之前他绝对不会离开的，为此哪怕就是折弯几辆坦克车的炮管也可以。但是当超人出现在他面前，后面一字排开是整个正义联盟的时候，神奇队长只觉得心直往下沉。他本来就没有任何能说出口的理由，更何况蝙蝠侠还在那里站着，面具遮盖的脸仿佛雕刻一般——他还能说什么？而到最后连军方组建的美国正义联盟都出现在他面前时，神奇队长不禁绝望；他的这个自私的冒险似乎真地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只是谁有没有想到魔盒里放出来的会是怎样的永恒之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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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到这里我想我必须介绍一下漫画原著情节。最新的几个章节和接下来一直到结束故事都紧贴三体战争和永恒邪恶两个漫画大事件，所以我想还是先介绍一下好。其实下一章里会复述一些关键情节点，不过发英文版的时候不追漫画的人纷纷表示没看明白所以显然需要额外解说233。追漫画的童鞋请无视这玩意儿，但是准备去追新52大事件的同学要小心剧透！！
　　So原著的发展如下：
　　1.蝙蝠洞遭袭，氪石戒指被偷走了。（这一段和我的#10-#11一样，当然原著里没有比利。）
　　2.Despero袭击瞭望塔，并且他手上有氪石戒指。最后正联打败了Despero，戒指也拿回来了，不过原子女发现戒指上的氪石少了一小块。（这一段和我在间奏里概述的一样。）
　　3.这里有一个看似不相关其实很相关的情节点：潘多拉（不错就是希腊神话那位潘多拉）带着魔盒找到大超，她说自己因为打开了魔盒放出七宗罪被神诅咒了那么多年，实在受不了了，希望有人能再次打开魔盒破解她身上的诅咒。她说只有心最纯善的人才能打开魔盒，所以她直接把魔盒塞大超手里。大超短暂黑化。潘多拉拿回盒子后绝望地表示连大超也打不开盒子看来她是没戏了。
　　4.神奇队长出现在Kahndaq，这个情节点也和我在间奏里说的一样。不过漫画里神奇队长并不是正联队员，他去Kahndaq是为了埋黑亚当的骨灰。
　　5.正联追着神奇队长到Kahndaq，想要让队长赶快滚出问题地带。漫画里队长和大超直接开掐略搞笑。
　　6.结果美国正联JLA也追着正联来了。
　　7.大家一起掐了起来。
　　8.混乱中大超暴走，放热视线K.O.了JLA的光博士；嗯不错大超杀人了。
　　9.之后大超主动跟JLA回ARGUS蹲监狱，其他人去开始调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10.WW姐觉得一定是潘多拉的盒子的问题黑化了大超，于是去找黑暗正联帮忙追查潘多拉。
　　11.老爷也和黑暗正联搭了把伙（好吧其实我都忘了他们这一窝蜂都怎么调查了）。
　　12.正联的原子女其实是JLA派来的卧底，但是她表示自己已经没法接着卧底，正联都是好人嘛。但其实正联里还有一个间谍。
　　13.反正各种乱七八糟的最后结果就是JL,JLA,JLD都聚到了一处，当然还有潘多拉魔盒。魔盒就是魔盒所有人都黑化。
　　14.黑化之后大家掐得很火爆。
　　15.掐得差不多了，大家都奄奄一息之后原子女突然跳出来说，啊拉我是间谍叛徒哦，不光是JLA卧底，我其实是反派了啦。但是正联里还有一个叛徒呢，就是你钢骨！
　　16.然后钢骨身上的电子部分自动剥离，重新组合成一个机器人；原来钢骨染病毒了，身上的机械部分全部被一个AI控制。（漫画这里的画面看着好疼。）
　　17.反派的计划就是KO掉所有英雄们然后打开潘多拉魔盒。地球3的犯罪辛佳迪鱼贯而入。
　　18.英雄们都被困在火风暴阵里面了。
　　19.下一章就从这个位置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