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静庐扫地的日子[霹雳]》莫沉吟

24、（二十三）

　　“‘曾向忆秋年赠剑’？”

　　“嗯嗯，怎么？”金子陵在扇后露出笑眼，“你好像有所疑惑？”

　　莫沉吟纠结了一阵，才直话直说：“总觉得那后面接的是‘可惜他没有收’。”

　　“你对我的口才不太信任呢，莫沉吟。”

　　——怎么敢！

　　少年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这三个大字。“不要跟前辈斗嘴，也尽量不要怂恿，他说话就让他说”早就成为正牌勤杂工莫沉吟同学和免费候补勤杂工认吾师先生之间的共识。两人背地里偶然八卦起“金子陵”这个名字的时候都忍不住打个寒颤，生怕被提到的人像传说中的英灵一般被召唤到面前，给两人开上一堂名为“人生与理想、演讲与口才”（喂这两个题目不挨着）的即兴私家课。

　　不、是、没、有、发、生、过、啊！

　　所以莫沉吟此刻点头如捣蒜：“不不不我完全相信你能说服忆秋年接受你的剑，哪怕他事先没有听过‘名剑铸手’的名号，或者并没有用剑的意向。我相信你成功了！”

　　“唔。”被少年寄予厚望的金子陵却突然停顿了一下，才绽开一个淡淡的笑容。“莫沉吟，之前对忆秋年此人有了解吗？”

　　“有一些。”这好像不是什么危险的话题，所以莫沉吟并没有太过思索，“就像对风之痕一样，是以‘绝世剑客’这样的声名听闻过部分事迹。”

　　“具体呢？”

　　“比如说两个人是好朋友，经常会相约论剑、切磋武功啦，还有都很疼徒弟啦……还有虽然忆秋年长得比较老相，风之痕却是位堪比影视明星的大帅哥，据说天坛花姬都十分青睐于他呢……还有……”

　　“哈哈哈！”

　　金子陵的摇扇大笑打断了少年继续八卦下去的思路。后者莫名地注视了他一秒钟，才意识到自己的脑洞开到奇怪的地方去了。

　　“我就说你是风之痕的崇拜者嘛！连多年前的绯闻都如数家珍。是讲，莫沉吟，我们讨论的主题好像还是应该集中到忆秋年身上？”

　　从来没想过跑题的可能会是自己，少年囧然收声，半天才弱弱地重新开口：“哦，那个，我记得忆秋年是不用剑的。”

　　“这才是你的风格嘛！”金子陵笑吟吟地持扇击掌，“一语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