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未来的路（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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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是这么打算的。”鸣人点点头，又重新开始结印，强大的力量笼罩了兜的身体，压下他体内那股蠢蠢欲动的力量。
“你以为你阻得了我？”兜还是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你是用冥王的力量引发自己内部潜力想自爆是吧？所以一旦发动才没有办法停止，也正是如此，我才可以阻你一段时间，让他们离开。”
“为什么呢？从以前就是这样子……你不把自己的命当命吗？”全身上下内外都被鸣人困住，兜困惑地问道。
“当然当命，而且我还很珍惜这条命，也很怕死。”鸣人干脆地回答道：“但我更害怕我的伙伴失去性命。而且我将是木叶村第六代火影，我一定要将你彻底消灭在这里！”
“是么？就是你……就是你……”兜的眼神晃动着，闪烁着，又开始迷乱起来：“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人存在，我才必须要证明我所走的路并没有错，我才必须要证明我才是最强的！”
鸣人没有回话，他的结界在猛烈动摇中，兜爆发出的力量一时让他难以压制。
不过当结界又再趋于稳定，一股淡淡的惆怅却自心底蔓延开来。轻叹一口气，话虽然说的激昂澎湃，大义凛然，其实又有谁会真的愿意迎接死亡？他还有那么多好伙伴陪伴在身边，他还有渊守护着他关心着他，还有多年为之奋斗的梦想将要实现，还有互许诺言要相守一生的恋人……
眼看兜身上的血瘤已鼓了出来，根根血管看得清楚，他又加大了查克拉的释放——不过不需要后悔，就像纲手婆婆说过的，人是一根毛，有的重有的轻，什么什么，反正重的就是比轻的好，他也记不清楚了。自己今天就当一根重的羽毛好了……
“抱歉啊，卡卡西老师……”鸣人看着药师兜低语，因为两股查克拉的碰撞，兜的脸已经看不清，只能看到那头银色的发在不停晃动。“我可能没办法遵守我们的承诺，以后的路就只能你自己走咯，不过千万不能忘记我啊，要记得逢年过节给我拉面吃……”
说着说着，眼前的景象模糊起来，只感觉兜身上的光似乎更强了些，恍惚中忽然想起以前和卡卡西的对话——
“卡卡西老师……村里那些人肯定不许我们在一起的。”
“恩，我知道。”
“那你不想办法。”
“也没有什么办法可想呀。”
“那我们不是就不能在一起了……”
“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呗。”
“卡卡西老师！”
“呵呵……”
“哼！”
“……怎么？真的生气啦？好了好了，那我慢慢跟你讲……鸣人，你认为两个相爱的人怎样才是在一起呢？”
“怎样？在一起就是在一起了。”
“并不是啊，鸣人，换过来说吧，如果我们不能在一起，你就会认为我们已经不爱对方了吗？”
“当然不会！”
“那就是了，其实不管两个人距离多远，有多少阻碍，只要是真心爱着对方，就一切都无所谓。”
“……不懂。”
“呵呵，没关系，你以后就会懂得。”
“哼！卡卡西老师这样说的话，那我要娶妻！”
“唔……那我们来约定好不好？如果鸣人是自己一个人的话，我也是自己一个人，如果鸣人娶妻的话，我也娶妻。不过我发誓，一定一生一世只守护你。”
“真的？”
“恩，真的。”
“可是听起来总是怪怪的……”
“呵呵，我说过了，只要你了解我刚刚的话，你就会懂我的意思。”
“干吗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啦！”
“呵呵……”
“哼！卡卡西老师讨厌讨厌……”
有谁在焦急着呼唤他的名字，只是听不清……
废墟中突然跳出来的影子让众人心神一惊，不过立刻都打灭了。
“你是个什么东西啊？”御恨不得上去踢这个让他们一惊一乍的家伙一脚。
“是鸣人召唤的，我见过。”佐助单手提起□□龙的前腿：“喂！是鸣人让你来的？”
“是是是，放我下来！”□□龙直蹬腿。
被佐助甩掉地下后，他晃晃脑袋才说：“鸣人让我告诉你们赶快走，回到木叶国境内去，一个都不能留下来，除非一辈子不想看到他。”
□□龙的身体抖颤抖颤的说完了鸣人的留言，因为那几位大哥在他说第一句时就都已经变成恶鬼脸。
“传言带到了，我先拜拜了。”见势不对，他立刻开溜，而且身体内部的骚动在告诉他，召唤他出来的主人只怕要没有能力再支撑着他在这个世界了……也就是死。
“鸣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渊沉声道。
“他应该追到药师兜了，而且有危险。”卡卡西重新戴好手套，握了握拳就要走进去。
“喂！鸣人说了让我们离开，最好听他的话，否则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我知道，所以你们听鸣人的话离开这里，我一个人进去。”
“进去耍个性还是送死？要去就一起去，不去的话就一起离开。”佐助冷冰冰地说。
“这不是你们该插手的事了，感觉得到吧？那股不祥的波动。”卡卡西温和的对佐助说：“带着小樱回村子，向纲手大人报告，就说如果——如果我和鸣人可以平安脱险，一定尽快回去。”
“别想我传达这种混帐话。”佐助道：“我还是那句话，少一个人去——”
“佐助君，这次可是很危险的，危险到百分之九十以上是回不来的程度。”卡卡西笑盈盈的道：“所以你没有必要去犯险。”
“你也没有。”凌看着他，语重深长。
“我有，因为这里——”他指指自己的心脏：“不光装了一个生命，我是如此，鸣人也一样。”
“可是卡卡西，你——”话说到一半，佐助突然闭上嘴巴。因为卡卡西的身体忽然倒下去，露出他背后凌的脸。
“再劝他也不会听，如果不打晕他的话，他真的会去一起送死。”
“你打算把鸣人自己留在那里？”佐助没有多看卡卡西，只是问凌道，他知道凌自有他的主意。
“你们三个——”他指着卡卡西、佐助和一旁昏迷的樱：“一定要走，否则只怕又会引起尾兽与忍者之间纷争连连。”
“我去救鸣人，我的力量最为强大，或许可以全身而退。”渊的语气没有半点转折余地。
不过凌却立刻否决：“不可以。”
渊火红的双眼瞪向凌：“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没有人可以保证你能够全身而退。”凌一字一字地说道：“渊，你的身上系着我们九个尾兽的最终命脉，这点虽然我们从未说出口，你也该很清楚。”
渊的脸色阴沉下来，张了张嘴巴，没有说出来话。
“没有时间让你们耽误，我去。”佐助甩开一直握着他的朔的手。
“不行，你们要回去木叶。”凌说。
“我没有必要听你的。”佐助毫不理会他命令的语气，抬脚就要往废墟里进。
“佐助，听凌的话，他只会为你们好，不会害你们。”朔在他身后将他一把抱住，俯在他耳边低语。
“哼！难道就让鸣人自己陷在危险之中吗？”佐助冷然道。
“当然不会……我会救他。”朔忽然单手将他搂过来，唇擦过唇，一个浅浅的吻。
“你——！”佐助下意识一拳挥过去，却被朔截下，紧紧攥在手里。
“如果我把鸣人救回来的话，你要给我奖赏喔。”他向佐助眨眨眼睛，然后——放开他的手。
“鸣人跟你非亲非故，你去做什么！”渊和凌同时开口，一个带着特意装出的尖酸，一个带着忧虑想阻止。
“我是跟他没什么关系啦，可是我跟你们有关系不是。”朔拍拍渊的肩膀，从他身边走过。
“你的情可是很难还的，我欠你一条命，这次就算报了……你喜欢他不是么？要是我把他救回来，我们的帐就一笔勾销。”细微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里，然后是以一连串的笑声为结束。
渊没有说话，每个人的脸色都黑沉着不发一言片语。面对冥王的力量，纵使是尾兽也很可能一去不回，就此连灵魂一同烟消云散，或被冥王吞噬。
“既然那跟你没关系，你就不需要在这里搀和！”佐助恶声恶气的大步走上前去挡在他身前。
“担心我吗？”朔笑意盈盈的看着他：“放心啦，我还没有娶你做老婆，怎么可能就这么死掉。”
“你去死！谁会担心你，我是不想让无关的人来跟着一起搅和。”佐助仍抓紧了朔没有放。
“如果我一定要去呢？”朔挑挑眉，笑问道。
“那我就先打晕你！”一瞬间佐助的身影瞬息无踪，几乎在同时，朔也从他原先的地方消失，当两个人影再出现时，是朔站在佐助身后，看着他倒在自己怀里。
“你……”佐助不甘心地闭上眼睛。
“傻小子……你的力量怎么及得过我。”把佐助轻柔地放在地上，手指轻轻在他鼻子上刮了两下，朔抬头看了千万年共行的同伴一眼，只是极淡极淡的一眼，然后再次消失在他们眼前。
过了很长一段静默的时间，御吐出一口气：“他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没什么要嘱咐我们的，也没什么可让他放不下心的事……除了地上那个人以外。”渊面无表情地说。
朔这个白痴，以为自己和鸣人是一对所以才宁可不要他的幸福也要替自己去吗？他的脑子怎么还和千年前一样食古不化啊！
“那我们呢？现在做什么好？”御又问道。
“也没什么可做的。”凌抱起佐助，放在卡卡西和小樱身边：“只有等他们两个出来……或者，鸣人自己出来，然后尽快离开这里，回到木叶国境。”
“你们这样也太绝情了点吧。”御忍不住乍舌道。
“那你说怎么办？”渊和凌双双回头看着他。
“这，呃……”御张嘴呃了半天，吐不出半个字来。
……
“只有等了。”
从药师兜身上透出来的压力似乎消失了……没有了那股几乎让你窒息的光，眼前的一切开始能看得清，身上也变得好轻松。
“现在让你醒来可不太好，我不想再来个十八相送……”耳边响起戏谑的声音，眼睛还未来得及睁开就昏昏欲睡。
“不行……”他勉力支撑着让自己的大脑不能跟着一起睡过去。药师兜还在那里，他还需要压制住那个随时会启动的爆炸……
“放心吧，有我在，你可以休息了。”什么东西轻触到他的额头，他终于无发控制地陷入沉睡。
“这样就成了。”朔打个响指，无数细密的光丝一层一层包鸣人的身体包裹起来，直到形成一个厚厚的光茧。
然后他伸手向外一指，光茧就以极快的速度飞向远方。
他看向被另一只手罩着的另一团光芒——药师兜的□□。
“如果鸣人就这么被你带走的话，很多人会哭的喔。”他加了力，查克拉从他的手蔓延开来，直把兜的那团光芒逼得只能紧贴着身体。
“不过这股力量要爆炸的话，我还真是挡不住……真是麻烦。”他打了个哈欠，貌似轻松的压制，额上却滴出汗珠：“我的话应该可以坚持个两三小时，他们应该跑得掉吧……跑不掉就笨死了！”
“那个……是光茧，是朔的。”蝉灵巧地站起身体滑了过去，单手止住光茧的活动。
光茧破了，露出鸣人毫发无伤的容颜。
“……没有他。”凌扫了那光茧一眼，猛地站起身，抬头看着天，深深吸气：“走！”
随着时间渐渐推移，他絮絮叨叨的声音终于停止。在他掌下的光芒在剧烈晃动着要挣脱他的桎梏，压缩到极端的力量疯狂地寻求另一个解脱途径。
“如果这个时候还逃不了，你们就真的是笨蛋了。”他笑着松开自己的手心：“真遗憾，原来尾兽也会死掉的……”
真遗憾，在我死掉以前才遇到我爱的你；真遗憾，为什么在我死掉以前会遇到我爱的你……
对不起，让你伤心了。
那是一场绝美的爆炸，银白色的光穿透天际，一点一点吞噬掉身边的一切，似也吞噬掉了人们的黑暗，所留下的只是璀璨无比的光，那仿如预示着一切哀思悲痛都将消失的光芒……
一直看着那片光芒，直到他彻底消失……
“有他的气么？”
“……没有。”
“是么……”
“那么，我们把他们怎么办？”渊低头看着自己怀抱中的鸣人：“难道还要回去木叶吗？”
“……我看送去砂隐好了，佐助说那里本来就是他们任务要去的地方。”蝉回答。
“然后我们呢？”御恢复了一贯的兴致勃勃。
“我们啊，和千年前一样好了，到处逛逛玩玩，然后等着他们转世。”凌也勾起嘴角，露出笑眯眯的表情。
“哎哎，别人先不提，你们说朔能转世吗？”御兴奋地问道。
“管他的！”三人齐声说，然后相视而笑。
“切……我也相信那家伙不会那么容易魂飞魄散啦。”御脸一红，加快脚步追上他们。
当鸣人再次醒来时，在他眼前闪闪烁烁的，已是柔和而淡然的灯光。眨眨眼睛，这里不是他的家，也不是那个他三天两头就会住进去的木叶医院……这里是？
他坐起还在发痛的身体，向窗外看去——漫天的黄沙飞滚，甚至连对面的建筑物都有点看不清：是砂！
“你醒了？”
“啊？”鸣人回过头，卡卡西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
“你已经睡了七天七夜，要不是小樱说你只是疲劳过度再加上旧伤未愈才会这样，真会把我急死。”卡卡西来到他床边坐下，将那袋东西放在床头。
“这是——？”鸣人的眼睛亮了：“拉面！”
“恩，我怕你醒了肚子会饿，每天都会带一份过来。”卡卡西将碗打开，递给他筷子。
“卡卡西老师你真好！”鸣人立刻淅沥呼噜地大吃起来，边吃还边含糊不清的道：“其他人呢？”
“都没事了，小樱在和砂的医疗忍者交流经验，佐助在修炼。”
鸣人奇怪的看着卡卡西，手里的碗慢慢放下了：“那渊他们呢？还有……我应该随着兜一起爆炸了，又是怎么活过来的？”
卡卡西摇头：“我也不清楚，我先是被你打晕了，然后又被不知道谁打晕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砂忍，渊他们也已经都走了。”
“是吗……”鸣人低下头，然后扬首一笑：“算了吧，既然渊他们不愿意留下，那我就祝福他们自由快乐就好。”
又埋首大吃起来。
门外的人影靠在墙壁，听着屋内人的对话，暗暗握紧了拳。自由……是吗？真的就这样走了吗？那他——又算什么……
“佐助！你在这里，我还在找你呢。”小樱喘着气跑过来：“我们那边忙完了，让我看看你的咒印现在怎么样吧。”
“佐助？你在门口站着干吗？”鸣人咽下最后一口面汤。
佐助没有回答他，转身独自离开。
“佐助？”鸣人和小樱奇怪的看着佐助，然后以疑问的眼神同时看向卡卡西。
卡卡西叹口气：“算了，你们不要问了，让他自己安静一段时间就无事。”
三人里面也只有他略清楚一些，佐助和那名叫朔的尾兽之间的事……
佐助在路上走着，恍惚间不知道自己是要走向哪里，不明白为什么只是那么一个人离开，竟然会让他如此失常。
擦肩而过一个人，火红的发色突然提醒了他些什么。
“我爱罗。”他立刻叫停了那人。
“宇智波佐助。”已经走过去的我爱罗回头看着他，面无表情。
“送我们几人来的，你看到了吗？”佐助问道。
我爱罗看着他，缓缓点头。
“是谁？”
“你不知道么？是尾兽。”我爱罗回答。
“几人？都是谁？”佐助立刻追问。
我爱罗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过还是回答：“一共四人，一尾，二尾，八尾，九尾。”
佐助的身体猛地一震，停在那里不会动弹。
“恩？”我爱罗盯着他奇怪的表情。
“没什么，多谢你告诉我。”佐助没有再看他，只是很僵硬的转身，一步一步消失在他视线。
是吗？原来……是这样啊。并不是弃他而去，却也是弃他而去。
“担心我吗？”
“放心啦，我还没有娶你做老婆，怎么可能就这么死掉。”
“如果我一定要去呢？”
“傻小子……你的力量怎么及得过我。”
……“那个……大白痴！”他坐在树下，用力把自己的头埋进掌心，不要哭泣，不想哭泣，为什么……会为他哭泣？
三天后，是该回到木叶去的时候。
“过些日子我会派遣使者带上回礼，表示我的谢意。”我爱罗缓缓道。
“不用啦，到是你，我爱罗，等我当上火影那天，你一定要来啊。”鸣人用力捶捶自己的胸膛。
我爱罗难得露出笑容：“一定。”
“好，那我们先告辞了，风影大人。”对我爱罗点点头，卡卡西带着鸣人几人踏上回家的路程。
故事似乎进行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分道扬镳的人们各自有着各自的目的，各自有着各自的人生。
然后——五年后。
“庆祝小念的三岁生日！”居酒屋中的人纷纷举杯。
“喂，我儿子还不会喝酒啊。”鸣人抱着孩子躲过他们的酒杯：“别带坏他。”
“哟，变成二十四孝老爸了？”门帘一掀，又一个人走了进来，一头银发，怀里同样有一个小孩。
“卡卡西老师不也一样。”鸣人不服气地说。
众人发出一阵欢乐的笑声。
“我未来的儿媳妇也来了，快让我抱抱！”鸣人把孩子递给坐在他身边的雏田然后接过卡卡西的孩子：“怎么样啊？有没有想干爹啊？”
“她才一岁，哪知道想你。”静音笑着坐在雏田身边，把孩子接了过去，两个人一起窃窃私语。
“卡卡西老师的女儿一定是天香国色，我的儿子也会很帅，肯定是最美满的一对！”鸣人自满的哈哈大笑着，压根没听到朋友们的嘘声。
“是是。”卡卡西习惯的揉揉他歪戴火影帽子底下的金色发丝。两人相视一笑间，满满的温柔与信任在旁人看不到的神色间流溢。
“不过卡卡西老师现在比你轻松的多啊，‘火影大人’，人家可是在学校教教学生就好了。”牙在一边吹冷风。
卡卡西苦笑两声，摸摸自己的眼睛：“是呀是呀，我现在可是轻松了呢。”
由于身体不适应的关系，写轮眼在两年前终于完全失明，copy忍者卡卡西早已不复存在了。
几杯下肚，鸣人红了脸庞：“我儿子生日这么大的日子，小樱他们怎么都没来啊？”
“可能慢些吧，也可能是她老公管的太严，宽额樱现在是怀孕中的幸福小女人。”井野回答。
“谁是宽额樱啊？井野猪！”门帘再掀，小樱大踏步走进来，身后紧随着护着她的丈夫，虽然仍是那张面瘫脸，但眼神中却可以看出对樱的紧张。
“我还以为鼬会不准你来喝酒呢！”井野一把把小樱拉了过去：“今天要不醉不归！”
这句话刚说完，一双冷冷的红眼睛已经盯在她身上：“我们确实不喝酒，坐一会儿就走。”
“啊……呵呵，是啊是啊，孕妇不能喝酒。”井野打了个寒颤，干笑着放开樱的脖子。自从樱怀孕之后，宇智波鼬红眼的趋势日益增高。
“佐助没来吗？”没酒量的鸣人这时已经有点醉眼朦胧了。
樱摇摇头：“他在家里，还是那副不愿说话的样子。”
提到佐助，居酒屋内的气氛沉闷了点。自从消灭了大蛇丸和兜，回来之后，佐助的咒印也不再发作，但他却很少说话，每天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还总是魂不守舍，自己一坐一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出任务的时候呢，却又是冷酷无情，甚至不把自己的命当命一样。
“心伤是很难医治的，不过我相信他会慢慢好起来。”卡卡西叹口气说道。
“好啦！今天要做的事就是喝酒！不醉不归！”鸣人举杯，兴奋的喊道。
“HO！”屋内传出一阵兴奋的吼声。
一直喝到月亮高挂，喝到差不多所有人的趴下了，夜才终于静籁无声。
“卡卡西老师……”鸣人把头一歪，靠在卡卡西怀里，打了个酒嗝。
“恩？”卡卡西单手环住他，这时候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的暧昧。
“我不开心。”鸣人喃喃说。
“哦？为什么呢？现在木叶在鸣人的治理下蒸蒸日上，大家的生活又都很幸福。”卡卡西柔声道。
“因为我想见的人，一直都没有来啊。”鸣人发酒疯似的说道。
“喔……”卡卡西明白了鸣人的意思。这五年来，他一直期望五年前分道扬镳的那些人，他所在乎的那些人，可以来看他。
“我带你出去吹吹风吧。”他一笑，搂着鸣人闪出，跳到居酒屋高高的屋檐上。
鸣人咯咯笑了起来：“今天的月亮好圆呢。”
“是很圆，因为今天是十五。”卡卡西抚着他的发：“其实鸣人不需要不高兴，他们现在可能都在寻找对自己来说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寻找那些人的转生、下世……当他们拥有了自己的幸福，一定会找你一起分享。所以我们不需要焦急，只要慢慢等待，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未来。”
鸣人咕哝了几声听不清的话，把脸埋在卡卡西怀里，露出甜美的笑。
是啊……
我们追求值得生存的源泉，我们追求可以快乐的力量；
拥抱彼此可以欢声畅笑，拉开距离可以思念缃浓；
无法忘怀曾经拥有的爱，正是不需忘记甜美的回忆；
直到有一天大家都获得幸福，重聚的日子就会随之到来……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未来的路（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