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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又起风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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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的人越来越多,包正自然而然的靠着公孙泽,为免公孙泽被挤到,几乎是将公孙泽圈到自己的怀里。包正突然觉得,其实公车真是个好交通工具,以后要常坐。
包正在公孙泽耳边小声说:“阿泽,还生气呢。”
公孙泽耳朵痒痒的缩了缩,用手肘推了推包正:“给我站好!”
包正在公孙泽耳边又吹了一口气,说:“那我们先不回家吧。”
公孙泽眉头一皱,有些不悦的说:“白金堂是你朋友,南宫宏是我朋友,你帮你朋友,我自然也会帮我朋友。”
包正觉得这个时候还是闭嘴的好,免得又惹公孙泽生气。
包正下车后就给白金堂打了个电话,想要通知白金堂公孙泽没拦住。可是电话却怎么也不接,只得发了一条短信。
公孙泽打开门,愣了一秒,啪的一声又将门锁上。想想不对,又重新打开门…而沙发上的两个人显然这才反应过来,南宫宏一脚揣开扑在自己身上的白金堂。然后理了理衣服,帮作镇静的说:‘阿泽,抓小偷。’
公孙泽黑线,撒个谎都这么没水平。刚刚进门就看到白金堂将南宫宏压在沙发上亲着,手已经撂起了南宫宏的下衣摆,可能在晚个十分钟回来,南宫宏应该被吃得渣都不剩了。
被揣到一边的白金堂一脸鄙夷加郁闷的看着包正,包正拿起手里的手机晃了晃:“别这么看着我,我给你打了电话,你不接。又给你发了短信。”
白金堂冷哼一声说:“连个人都拦不住,怪不得只能看不能吃。”
包正嚷道:“白金堂,你过河拆桥。我有努力帮你,你怎么就把实话说出来了,憋在心里不行啊,我想吃,也要人家愿意,你以为是你,霸王硬…哎哟..”
公孙泽踩了包正一脚,在瞪了包正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包正瘪瘪嘴,没说话了。
白金堂吞出两个字:‘妻奴!’
包正:“我愿意!”
公孙泽扶额,这就是外人眼中商业奇才,商业精英,私下说话做事却极其幼稚!
南宫宏朝公孙泽走了过去:“阿泽,那个..我解释一下…”
公孙泽将南宫宏拉到自己身后说“白先生,这里是我的家,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白金堂坐在沙发上,没动说:“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我就可以把这整个楼买下来,让你无家可归。”
公孙泽毫不惧色的说:“我相信你白先生有这种能耐,不过,在你买下这房子之前,这里还是我的家,请你离开。”
白金堂指着南宫宏说:“除非,他和我一起。”
公孙泽:“不好意思,他不会和你一起,这里也是他的家。”
白金堂:“他到哪里,我就到哪里。”
公孙泽正想理论的时候,南宫宏拉住公孙泽,很是平静的说:“阿泽,借我几分钟。”
公孙泽说:“你一个人,没事吧。”
“放心,没有谁能强迫我。”
公孙泽点点头说“你们两的事,我或多或少知道些,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们好好谈谈吧,我在楼下等你。”
“嗯。”
公孙泽转身就离开了屋子,顺便拽上包正一起走了出去。
南宫宏转身朝沙发走去,白金堂正想靠近南宫宏,南宫宏呵止道:“坐好!”
白金堂很听话的坐好,南宫宏坐在白金堂对面的沙发上,说;“我们好好谈谈。”
白金堂:‘我们是应该好好谈谈。’
南宫宏:“我们之前讲好的,你不干涉我的生活,那现在呢?”
“你还说过,我们是床伴!可是我有需求的时候,你却不见我。”
南宫宏:“我们也没有规定床伴要随叫随到,不是吗?我有我自己的工作生活,我没有你那么闲。只要你需要,我想,会有不少人主动上你的床。”
白金堂看着南宫宏说:“再说一次,我只要你!”
南宫宏冷笑一声:“我可不一定只要你!”
白金堂眼神变了变说:“你一定要激怒我吗?”
南宫宏眉毛一挑:“激怒你又怎么?白金堂,我希望你我们以后不要在见面。我不要做你的床伴,我也没空和你玩!”
白金堂眼神有些发冷说:‘你认为我是在和你玩?’
南宫宏:“不然,你以为我还是情窦初开的小女生,还幻想有个多金白马王子喜欢我不成?”
白金堂起身想往南宫宏走去,南宫宏手一撑沙发,就越到了沙发后面说:“我说过,离我远点。”
白金堂就这样和南宫宏僵持了一会,皮笑肉不笑的说:“好,我不会在找你,我会让你来求我!”
南宫宏:“这种事,我觉得应该是我死了的时候,可是既然死了,应该也不会来求你了。慢走,不送。”
南宫宏也不知道怎么的,说好的要好好谈谈,怎么就变成了这个结果,不过,这个结果也算是达到了目的,白金堂应该不会来找自己了。
楼下的公孙泽来回踱着步子,包正坐在亭子里说:“阿泽,来来回回,你不晕啊。”
公孙泽懒得理包正的调侃问:‘你说,白金堂一会不会以又用强的吧。’
包正:“有可能!”
公孙泽停下脚步,说:“那我得上去看看。”
包正起身拉住他:‘你就不要去凑热闹了,他们两个人的事,让他们两个人好好谈谈。至从南宫宏回德城后,白金堂几乎没和他下面碰到了过,南宫宏那小子躲人的技术简直是一流。’
公孙泽叹了一口气,说:“希望白金堂不要作出什么蠢事的好。”
“你是指。”
“白金堂太过强硬,应该很少会站在对方的角度想事情。可是南宫宏恰恰是一个非常在意细节的人,白金堂越自我,南宫宏越不会喜欢上他。”
“阿泽,你错,当爱情来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会改变的。”
正说着,白金堂便怒气冲冲的从楼道上走了下来,公孙泽对包正说:“我先上去了。”说完便与白金堂擦身而过。
包正挑挑眉说:“又谈崩了?”
白金堂没给包正一个好脸色看,自顾的往前走了。包正摇摇头,跟着白金堂一起离开。
此时白金堂的内心:南宫宏!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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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一切都按理想的轨道行走着,可是,路途中不免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事故。这事故不是出在车头,而是出在车尾-凯译公司。
凯译是软件公司,自然有自己的产品。凯译有一个小组专门研发自己的产品,最近两年来,一直往游戏方面发展。游戏初级版本也测试成功了,眼看,正准备上线时,却发现别外有公司上线了一款游戏,无论剧情,人物设定都和凯译的“天使之眼”十分契合。
这感觉就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被人偷去了一般,整个研发组都伤心,难过,更多的是怒气。
包正也是面色凝重的在会议室里和高层们开着会。公孙泽给开完会的包正冲了一杯咖啡,什么话也没说。
包正喝了一口咖啡说:“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公孙泽:“能有什么看法。这显然就是有人窃取了公司的成果。
这个研发组只有十个人,要想查应该不难。”
包正:“查确实不难,可是损失却已经产生了。”
公孙泽:“那你打算怎么办?”
包正冷笑一声:“查人,查对方公司。想不劳而获来偷我的东西,我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接着,又笑着对公孙泽说,走,我们去开会。
“开会?”然后在在心里面默默道:脸色的变得也真是快!
“对,消息的来源越多,越能找到犯人。”
包正将十个研发人员叫到会议室说:“相信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想拐弯抹角,出卖我们大家辛苦成果的人,就在我们中间。”
大家面面相视,有些不满,有一个人大胆的说:“包总,我们自己人怎么会…”
包正没等他说完,问:“那这些源码怎么会在别人那里?源码的权取只有你们项目组知道。”
有一个人小声嘀咕道:“领导们也知道。”
包正看了一眼那个人,问:“你是之前跟着刘方的吧。”
公孙泽这才注意这个人,肖彬,和刘方一直走得很近。说到刘方,一个月前,他主动离职,正合包正的心意。
包正对肖彬说:“你说的很有道理,还有领导们有权限,我会一一查清楚。找你们开会,只有一件事,就是给我好好的回忆在平时有没有什么事情什么人值得怀疑。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明天早上9点之前我希望你们每个人交一份报告给我。散会。”
公孙泽对包正说:“你这样,不会打草惊蛇吗?”
包正一笑:“我问你,你觉得这事之后,蛇还会出来吗?我还会蛇再咬我一口吗?”
公孙泽摇摇头,包正道:“所以,我就是惊蛇,就是要让他慌,只要一慌,总会露出马脚。”
公孙泽头又撇了过来,看着包正说:“所以,你今天在办公室的低气压是装出来的?”
包正:“冤枉啊,我最多只是比平时少了一点点笑容而已。出这么大的事,我要像平时一样,他们怎么会长心?自然要给他们一些压力的。”
公孙泽沉默了一会,说:‘我发现你真是可怕的生物。’
包正一笑;“你放心 ,我在你面前绝对是真实的,我对我爱的人都不会伪装的。”
一听到我爱的人,公孙泽脸又很不争气的红了红,老实说,包正爱死公孙泽这表情了,这年头,会脸红的男人可不多,平时明明一副傲娇的表情,每次一对他说点甜言蜜语,脸就会红。可是自己却爱死这种表情。
包正眯着笑眼说:“晚上我有应酬,就不陪你吃饭了。”
“嗯。”
包正又满意的笑了,这感觉就是老公有应酬给老婆报备的情景。以前他不懂朋友为什么在和他一起出去玩的时候,要给自己的老婆打电话备一声,现在像是明白了,因为在乎!
公孙泽下车前,无例外的被包正亲了亲。公孙泽也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下不了手揍那悠流氓了。打开门,南宫宏躺在沙发上冲着他有气无力的说:“阿泽,你总算回来了,饿死我了。”
公孙泽黑线到:“饿你不知道动手弄饭啊。”
“我怕浪费材料。”
“懒就不要找借口。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没听过。”话说这么说,却打开冰箱拿出材料准备晚饭。
南宫宏起身想要帮公孙泽,却忍不住呻噙了一声。公孙泽怪异的看着他说:“被白金堂压了。”
这下换南宫宏黑线,:“臭小子,我是被电瓶车撞了一下腰,你脑袋不要尽想奇怪的东西。”
公孙泽眉头动了动;“你扶着腰,又叫成那样,而且你和白金堂又那什么。是人都会往那方面想吧。”
南宫宏:“...啊,包正,你个混蛋,你还我公孙泽,这孩子变得好奇怪。”
公孙泽笑了笑,往厨房走去,边笑边走,边说:“躺着吧,弄好了叫你。一会帮你擦擦药。”
只是两人并不知道,南宫宏被墥这事也并不是什么意外。
南宫宏下班后坐班车到了地铁口,正要往地铁口去时,一辆车突然冲了过来,毕竟是警察,反应灵敏的南宫宏立刻退了回去,被后面开上来的电瓶车撞到腰,当下就痛得直不起腰,而那辆车就这么开走了。(我这不是自虐么...又挖了一个坑!)
公孙泽刚到公司就被包正叫到了办公室,给他看了一组的人写的报告。写的都差不多,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人或者事。
公孙泽说:“我不如直接告诉我,你怀疑谁。”
包正凑过去亲了一口说:“你越来越了解我了。”
公孙泽嫌弃似的推了推包正:“这是办公室。”
包正:‘那意思是,不是办公室我就可以随便亲?’
公孙泽气急道:“你歪解我的意思。”
包正笑笑:“好了,好了,还有一份你没看。”
包正调出一份文件,大意是他怀疑的人是刘方,原因是,刘方一直对公司不满。一个月前刘方辞职,可能带走了源程序。一个月内做了一些小小的变动成了自己的东西。而署名正是昨天在办公室顶撞包正的肖彬。
包正问:“你怎么看?”
“肖彬之前不一直是刘方的跟班吗?他这算不算是茶凉人走?”
包正:“别说,这刘方的嫌疑还真是最大。当初他离职是因为他犯了一点错误,在以前可能就算了,但是因为有些特殊的原因,正好是让他离开公司的借口。有可能他抱着不满的心情对公司进行了致使的报复。”
某些特殊的原因,自然是他对公孙泽所做的事。
公孙泽问:“那,你打算从刘方下手?”
包正摇头:“不是打算,是已经,其实昨天晚上我就开始怀疑刘方,所以让人去查了下刘方的现在的情况。不过,今天我又多了一个怀疑的人。”
“肖彬?”
“不错,他这么做是不是欲盖弥彰?算是意外收获吧。这两个都得查。”
这时包正的电话响了起来,这是对外的公开号码。“你好,我是包正。请问你有什么事?”
对方直接把电话挂了。包正有些纳闷的说:“又是什么骚扰电话吧。”
不一会,又响了起来,包正一看,是刚刚那个电话,包正接起电话:“你是推销呢?还是找合作呢?”
“...包总,是我,刘方。”
“刘方?”
公孙泽和包正相视一眼,这什么情况。
包正原本想带着公孙泽一起去见刘方,但是公孙泽不愿意去,觉得刘方本来对自己就有意见,而且要见的是包正又不是他。权衡了一下,包正还是决定自己一个人去见刘方。
刘方很是紧张的看着对面的包正,包正还是一幅老样子,看不出有任何情绪。
刘方清了清嗓说:“包总,我找你出来,是想说说那款游戏的事。”
包正笑了笑说:“我也打算找你,想不到你到是自己找上我了。”
“是因为游戏的事?”
包正:‘看来这事确实和你有些关系。’
刘方:“包总,我找你也是因为游戏的事。我知道我们一组的人你每一个都会怀疑,最后,最值得怀疑的人肯定是我。但是,我要说,这事不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