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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 2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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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送你,到哪里?”
“我家。”
话刚落音,包正的电话又响起,接起来后,包正说:“行了行了,我知道,你等我半个小时左右。”
公孙泽:“你有事,你先忙。”
“没事,走,我先送你回家。”
南宫宏和公孙泽都有彼此家里的钥匙,当公孙泽进屋后,就看到南宫宏趴在沙发上,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慵懒。
公孙泽啪的一下打在南宫宏的屁股上,南宫宏大叫起来:“你谋杀啊。”
公孙泽尴尬的说:“忘了,你现在最痛的应该是后面。”
南宫宏黑线,说:“你那张毒舌就知道对我。”
公孙泽说:“你是不是纵欲过度了,怎么越来越没精神。”
“前两天生病了。”
公孙泽忙问;“怎么了?”
“没事,现在已经好了。”才不会告诉你,是被饿晕了。
公孙泽问:“你申请回德城了。”
“嗯,头也同意了。阿泽。”南宫宏突然很是正经的说:“阿泽,我搬过来和你一起住好不好。”
“以前还行,现在我妹在。”
“让小静住我那里,小静公司离我那里比较近,他一个女孩子自己住也比较方便。”
公孙泽看了南宫宏几秒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南宫宏呼了一口气说:“白金堂也跟着来德城了。”
另一边,包正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对面的白金堂说:“他要回德城,所以,你就跟着来德城了。”
“对。”
“你那边的生意怎么办?”
“有木枫和鬼凤。”
“当你的手下真是可怜,爱美人不爱江山。”
白金堂:“钱可以赚,人丢了,却不容易找回来。”
包正:“你真有那么喜欢南宫宏?”
“不知道,他笑我笑,他伤心我也伤心,看到他的笑容,比我赚了几个亿还要开心。”
包正心事重重的说:“你不喜欢他,你是爱上他了。金堂,你的身份你的地位,越是在意一个人,可能他就越危险。”
白金堂:“我知道,可是,就像你说的,我爱他。哪怕是走在悬崖的边缘,我还是爱他。我会保护他,用我的命。”
包正:“这些话,你应该对他说。”
白金堂:“他根本就不相信我。”
包正:“同志,革命善需努力。加油吧,有需要帮忙的,说一句就行了。”
白金堂:“不帮忙,我找你做什么。”
“真有忙帮啊,我不过是顺口一说而已。”
白金堂:“我想知道公孙泽这个人的一切情况。”
包正有些戒备的问;‘你想干嘛。’
白金堂鄙夷了包正一番说:‘放心,我对你家那位冰山美人没兴趣,南宫最亲近的人就是公孙泽。我自然要从公孙泽下手。’
包正想了想:“这事交给我,我先帮你说说。到时你们在见过面,把话说清楚,帮不帮,就看他的决定。你也不能强求。”
白金堂:‘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护短。’
包正,裂着嘴一笑:彼此彼此。
几天过后,包正带着公孙泽去了陷空岛,公孙泽是第一次来陷空岛,和包正和白金堂的山庄比起来,陷空岛也丝毫不逊色。
包正带着他往一片林子里走,公孙泽问:“去哪?”
“打猎。”
公孙泽:“啊?”真的是一群土豪。
包正带着公孙往里走,走了好一会,就看到一个人,这个人不久前才见过,赵德芳。
赵德芳对着公孙泽说:“公孙先生,又见面了。”
公孙泽公式化的笑笑:“是啊,又见面了。”
白玉堂扛着一把鸟枪对着公孙泽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场面和氛围似乎有一点点尴尬的味道,白玉堂拿着枪说:‘我去打猎了,你们聊。’
公孙泽说:“你们应该有事聊,我也去打猎。”
包正有些不留情面的说:‘你会开枪吗?’
公孙泽没声好气的说:“我自己会学。”
包正一听公孙泽的语气,忙讨好的说:‘我意思是,我教你。’
公孙泽:‘不用了。’
赵德芳看着白玉堂说:“不如..”话没说完,白玉堂转身就走了。
公孙泽说“我到处晃晃。”说完,不管包正的眼神自顾离开了。
包正耸耸肩,一脸的茫然,对赵德芳说“刚刚还是好好的,怎么这会就别扭起来了。”
赵德芳笑了笑说:“包正啊,包正,你果然验了那句话,再聪明的人恋爱了,也会糊涂。那天见面我就告诉过你,他在吃醋。”
包正动了动眼珠,嘴角掩饰不住的笑容,说:“我们先谈正经事。”
公孙泽并不熟悉地型,所以也没有到处闲逛,找了一处风景还不错的地方坐了下来。
没坐多久,他就听到身后有响动,转头一看,包正走了过来。公孙泽又转过头,背对着包正。
包正走了过去,挨着公孙泽坐下,下巴搁在公孙泽的肩头,说:“我被你骗了。”
公孙泽问:‘我骗了你什么?’
包正:“你明明在吃醋,却装作满不在意。”
公孙泽动了一下肩膀,甩开包正,站起来说:“我没有。”说要走。
包正抱住公孙泽:“你不承认就算了,只要你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我还是得解释一下,我和学长的关系说是朋友,不如说我对他更像对长辈一样的尊敬。我和他绝对没有半点其它的感情。”
公孙泽撇过:“你们什么关系,跟我有什么关系。”心里却像是落下块大石头,他相信包正的话。
包正委屈的在公孙泽颈项间蹭了蹭:“阿泽,你什么时候对我说真心话。我就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公孙泽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公孙泽才说:“我答应你,三个月的期限。”
包正一听,愣了愣,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说:“你刚刚说什么?”
“没听到就算了。”
包正狠狠的亲了一口公孙泽,忍不住的兴奋地说:“说话要算数,三个月。”
公孙泽微微的扬了扬嘴角,然后又面无表情的说:“你带我来到底干嘛。”
包正:“我本想好好的介绍你和学长认识一下。结果..”
公孙泽一斜眼 ;‘结果怎么?’
包正立刻说:“没什么,走,我们去找学长。”包正想:我才不敢说,结果你吃醋自己走了。
再见到赵德芳时,公孙泽发现轻松了许多,也不在对赵德芳有些抗拒。听着包正和赵德芳谈话,公孙泽发现赵德芳真的像包正所说,他的思维他的谈吞都不得不让佩服。看着公孙泽眼神中毫不掩饰的崇拜,包正却不乐意了,怎么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情况。
赵德芳问包正:“我最多能呆一周,一周之后,你打算让谁来接手这边的希仁公司。”
包正:“这个问题我一直在思考,不过,几天前自动上门来了一个。”
“谁?”
“白玉堂的哥哥,白金堂。我让他先顶上一阵子,在找找其它人选。”
“真要不行,我把纪征从美国调过来。”
包正:“那道没必要。这点事我还能处理。”
公孙泽有些好奇的看着包正,像是在问:纪征又是谁?
包正道:“一个人在能干,精力也是有限的。纪征是学长的手臂,可以帮忙分担学长的大部分事情。”
赵德芳说:“说起来,我有纪征,白金堂有木枫和鬼凤,白玉堂有卢方和徐庆,你似乎手下并没有什么人?”
包正嘴朝公孙泽努了努说:‘我有他,你们没有。’
公孙泽瞪了包正一眼,让他别乱说一些有的没有。包正咧嘴对着公孙泽傻笑。
赵德芳淡淡一笑:“你说对,所以,说来说去,你到是最幸运的。”
包正:‘那是。’
回家时,包正突然说:“晚上去我家。”
公孙泽一惊,问:“为什么?”
包正大笑起来:“怎么怕我对你做什么?”
公孙泽挺直腰板,冷眼看了包正一眼:“谁怕谁,也不知道,是谁被我肩摔了。”
包正皱眉,一失足成千古恨,也不知道这事会被公孙泽拿来说多久,不过…等你被压了,看你还敢不敢说。
公孙泽得意一笑,说:“没事,我先出去了。”
包正:“别忘了,晚上。我在楼下等你。”
公孙泽:“不去,我要回去陪南宫。”
包正挠了挠脑袋说:“那个,南宫又不是小孩子…”
公孙泽往包正的方向走了两步,盯着他说:“白金堂是不是让你支开我?”
包正干笑两声,狗腿的说:“阿泽,你真是太聪明了。”
公孙泽毫不犹豫的说:“晚上我要回家。”
包正拉了拉公孙泽的手说:“你让他们单独聊聊吧。”
公孙泽:“南宫既然不想见他,处处躲着他,我自然不能让白金堂靠近。”
包正:“他躲能躲一辈子,以白金堂平时的性子,怕是早就在路上或者单位门口堵人了。他现在把你支开,单独和南宫宏在家里碰面,从很多方面来说,都是在为南宫宏着想。”
公孙泽:“所以,你这是在说,这还委曲了白金堂了?”
包正;“我不是那意思。”
公孙泽甩开包正的手,瞪了包正一眼,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听见办公室门砰的一声关上,包正无奈的摇摇头,这是什么跟什么,明明是帮白金堂的,现在到好,和公孙泽闹了起来。
下班后,公孙泽没理包正,径直回家。包正也知道公孙泽和自己赌气,车也不开了,跟着公孙泽后面坐公车。没见过猪还没吃过猪肉么?所以,就算没有坐过公车的包正看过电视也知道,上车上投钱,只是要投多少是个问题。觉得问多少钱有些丢脸,于是拿出钱包,拿出10块钱,丢了进去。
司机看了他两眼,也没说什么。到是公孙泽一脸的郁闷的看着他,心里道:“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