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西狩流星》黑布林多

19、以兄之名

　　也许我并不是最有立场来讲述，但我想，我还是有这个资格的。
　　毕竟，由始至终，我都看的很透彻——关于流星，关于大家。
　　因为，我是西狩烈阳，流星唯一的哥哥。
　　西狩家是个大家族，我从未怀疑过。
　　也许不单单只因为当家家主，我的父亲是十一番队的队长，而我的母亲，是十三番队的副队长，至于我，则被冠以了天才的称号。
　　我知道天才意味着什么，所以我从未喜欢过这个称谓，但良好的教养逼我不得不微笑面对。
　　后来的某一年，记得那时的四番队队长还是个笑的一脸奸诈的大叔，他对我说我快要当哥哥的时候，觉得十分的奇妙。
　　母亲的肚子里又孕育了另外一个生命，与我有着相同血脉的孩子。

　　再后来，那位总是把我家窗户当门用的四番队大叔浑身浴血的抱回昏迷不醒的母亲时，我并没有看到父亲的身影。
　　那时，我似乎就已经有了某种觉悟。
　　记得那一役，我们失去了四番队、五番队、十一番队的队长，以及十番队的副队长，而十三番队的副队长，重伤昏迷并永远失去了当死神的资格。
　　刚刚成为四番队队长的原副队长卯之花烈笑着对我说，母亲腹中的孩子仍然顽强的活着，我不由得失声大笑。
　　是啊，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孩子出生的时候，母亲有片刻的清醒，那温柔的笑颜狠狠的撕碎了我的心。
　　“对不起……”她低喃着远去。
　　对不起谁？
　　西狩家？父亲？我？
　　还是在我怀中一哭一睡的双胞胎？
　　说对不起有用的话……

　　长老们说，这两个孩子的灵压极不稳定，很可能会夭亡，并且打算把他们从我的身边带走。
　　我拒绝的同时看到那个原本睡的香甜的孩子睁开了眼睛，一双金色的眸子，茫然的似乎没有焦距，却灿烂的宛若流星的痕迹。
　　我叫她流星，西狩家的小女儿，我西狩烈阳唯一的妹妹。
　　而另一个哭的活力十足的孩子，却在她睁开眼之后破涕为笑，澄碧的眸子里水光潋滟。
　　我叫他昊月，比流星晚几分钟出生的，我们唯一的弟弟。
　　没人知道，那混乱的灵压，是在什么时候风平浪静。
　　长老们看着两个可爱的孩子，无言以对的离开。
　　算是默认以及放弃吗？

　　孩子周岁那天，我请了十三番队的好友来喝酒，谁知道不请自来的人似乎更多。
　　我的朋友不多——海燕，浮竹，卯之花，勉强的话，夜一也算一个。
　　可真到喝酒的时候，才发现，十三番里数的上名号的人，几乎都来了。
　　难道是冲着西狩家的温泉来的？

　　原五番队的副队长蓝染，上一役似乎重伤流落现世一段不短的时间才返回尸魂界，经考核后正式成为五番队的现役队长。
　　五番队的副队长，则是由蓝染一手提拔的市丸银——某个总是能把死霸装穿的破破烂烂的人——记得后来流星曾经说过，那是他经常爬柿子树的缘故。
　　那时的蓝染，看着流星笑了很久。
　　京乐春水？这位队长大人，是哪儿有酒就会有他吧？
　　更何况，他是跟着浮竹队长来的。
　　海燕捏着孩子细嫩的脸蛋，眼见孩子的脸殷红一片，他还能笑的很有成就感？
　　好吧，从一开始我就应该知道，他是属于损友级别的。
　　那这位把昊月拿着玩“飞飞”的男人又算什么？
　　浦原喜助么？我记下了！看在昊月笑的很开心的份上，暂时放过他。
　　至于夜一，她就是冲着调戏朽木家的小子来的。
　　朽木白哉那小子，想必是跟着他爷爷一起过来的。
　　朽木家的现任当家同时担任着六番队队长一职。但是上次他受伤也不轻，甚至影响了灵压——想必他也很快隐退，让他的孙子接任吧？
　　等白哉小子当上队长，夜一想调戏他就没那么容易了。

　　不过，没想到的是，在朽木白哉当上队长之前，四枫院夜一和浦原喜助就已经获罪流亡现世了。
　　十一番队什么时候也有了自己新队长，在我父亲之后接任的那个队长似乎很不济的被一个从流魂街出身的男人给杀掉了。
　　而六番队的队长也在一个樱花开放的季节病逝，朽木白哉很自然的接任了队长一职。
　　我还是没来由的，有了一种十三番几近凋零的错觉。
　　海燕也顺利的成为了十三番队的副队长，他皱着眉说这原本是我的位置，现在却害得他连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了。
　　我一笑置之。
　　家里有两个问题小孩，我需要更多的时间照顾家里。
　　现在的我只知道，没什么比家人更重要。
　　昊月总是四处闯祸，而流星总是默默的跟着，善后。
　　流星曾说过，她是为了守护昊月才存在的。
　　昊月却总是中气十足的吼回去——
　　“谁需要你来守护啊！”
　　那时的流星，是悲哀的，透彻的悲哀，却没有到达眼底。
　　明明是灿烂的金眸，却为何总是风平浪静？

　　——守护昊月，是我在这世上存在的，唯一理由啊！
　　她曾如是说。

　　记得浦原喜助曾在流亡前曾神秘兮兮的对我说过，流星的魂魄不全，不好好守着，会消失的。
　　于是，不假思索的，我一拳砸上了昊月毛茸茸的脑袋。
　　这小子的吼声还没出口，耳边就传来了流星黯然而失落的声音——
　　“连存在的理由，也没有了么？”
　　心脏，没来由的，紧缩了。

　　据说，流星和朽木白哉是不打不相识。
　　当时，流星教训了几个欺负平民的死神，却与朽木白哉狭路相逢，似乎都不太爱说话的两人也没解释什么，在那几个死神的挑唆下大打出手。
　　当然，流星惨败。
　　于是，流星缠着朽木白哉教她白打。
　　白哉居然同意了，甚至连瞬步也一并教了。
　　至此，闹别扭的昊月更加变本加厉，甚至离家出走去了流魂街混乱的街区。
　　流星也是在那时认识的佐佐木玄一郎，而我也是在那时才之知道，流星一直有在跟着蓝染学习鬼道。
　　日子，依然平静而混乱。

　　佐佐木玄一郎。
　　正如流星所说，是个不错的人，来到流魂街的几十年，收服了几条街的小鬼，倒也混得如鱼得水。
　　只是因为流星的介入，打破了那里的平衡。
　　看的出来，流星对他很感兴趣。
　　看的出来，他很喜欢流星。
　　看的出来，昊月完全被刺激了。
　　一直与流星闹别扭的他，现在粘流星粘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我不得不有损形象的以兄长的身份对他饱以老拳。
　　只要不伤害到这两个孩子，怎样也无所谓吧？

　　可我想，我是不是错了？
　　当浑身浴血奄奄一息的流星被蓝染带回来的时候，我以为悲剧再次发生，脑海里一片空白，呼吸险些停止。
　　我要失去她了么？
　　幸好，她顽强的活了下来，并且很认真的告诉我，她要当死神。
　　她一向是不屑于死神的，因为常年出入流魂街，她看过比我想象的要多得多的黑暗。
　　可她说，她要找到属于她的斩魄刀，以补全她残缺魂魄——变强！
　　原来，她是知道的。

　　昊月也跟着去了真央。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看到佐佐木玄一郎。
　　更奇怪的是，朽木家的长老们齐刷刷的上门拜访——提亲？
　　于是，我很是失礼的愣住了。
　　在我知道这是经过朽木白哉首肯之后的行动时，我想我华丽的囧了。
　　在我不知道的角落里，发生了什么？
　　而我的答案是，由流星全权做主。
　　于是，在真央的校园内，那漫天飞舞的樱花下，一向清冷的朽木白哉优雅的站到了流星的面前。

　　“流星，愿意嫁给我吗？”

　　低沉的声音里我竟听出了温柔的意味，我想一定是我的耳朵出问题了！
　　流星眨巴着清澈的金眸盯着朽木白哉良久，竟难得的绽开了一抹笑颜。
　　那孩子似乎很开心的道：“好啊！”
　　我震惊的心想，原来，真的发生了什么吗？
　　闻讯而来的昊月并没有象往常一样成功的扑到流星身上，而是被朽木白哉的灵压逼的直不起身来。
　　而被朽木白哉趁机锁在怀中的流星，居然无视他磅礴的灵压，抬手拍着白哉的肩头，笑着说：“白哉大人，别欺负小孩子。”
　　白哉灵压消失的同时，昊月跳脚大叫：“我不是小孩子！”
　　呃——原来，话题就是这样被转移的么？

　　订婚礼就在三天后。
　　很仓促，却一点也不会觉得简陋。
　　庄重的让我明白，朽木白哉是认真的，并且势在必得。
　　昊月奇迹般的再没有反对的行动。
　　这孩子只是喃喃的自言自语：“我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守护她……”
　　原来如此啊。

　　订婚礼上——
　　朽木白哉轻吻了流星的时候，我听到蓝染居然笑出声来。
　　而海燕却在我的身边，一手晃着酒杯，一手托腮，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那丫头，知道什么是爱么？”
　　我想，她并不知道。
　　也许，她是喜欢朽木白哉的，就像喜欢佐佐木玄一郎，喜欢蓝染那样喜欢。
　　只是，朽木白哉抢先一步，说出口而已。
　　晚了一步，就意味着就此错失吧？

　　折子：完了？
烈阳哥哥：完了!
折子：……
烈阳哥哥：完了……